「嗯,喜歡。」她回答的很爽快。

可是我感覺,她已經完全被欲望和高潮俘虜,我右手不停不停撥弄她的那片陰唇,變得越來越肥大水滑。

我感覺自己像掉進了一個欲望的窟窿里,我盡可能搜刮著腦海中一切變態的問題。

我問她:「你被幾個人干過?」

她繼續「啊啊啊」的呻吟著,沒有回答。

我沒有放棄,繼續問:「你能告訴我你被幾個人干過嗎?」

她明顯回避這個問題,不樂意回答,所以用「嗯嗯」的聲音排斥著。

這個時候,不遠處亮了一道光,是誰拿手電筒照了一下。我們兩個遂恢復了正常體位,她躺在下面,雙手抱著蜷起的雙腿,我輕松的就插進去。她牢牢的抱緊了我的脖子。

她的下面濕粘一片,她在我耳邊說:「今晚你讓我高潮了很多次,下面都潮吹幾次了。」

我說:「我現在沒有帶套,一會兒控制不住怎麽辦?」

她伸出長長的臂膀,再次摟緊我說:「我想再吃一次。」

我聽到她的這種話,猶如又被注入了興奮劑。我起身後退,將頭猛的貼在了她的下體,開始用力的舔吸。一股股濃濃的腥臊之氣灌入鼻腔,絲毫沒有阻擋我繼續舔舐的欲望。她又開始了瘋狂的「啊啊啊」聲,她雙手捂緊了我的頭,屁股用力的向我頂起來。我的嘴里一會兒裝滿了我們倆之間的愛液,猛舔一陣之後,我將它扭頭吐向了帳篷的邊緣。

待我重回正常體位之後,她表現出了一臉的幸福。他緊緊的摟著我說:「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和幾個人做過,嗯,你是第三個。」

我問:「除了我哥,那一個是誰?」

「以後再說。」她回道。

那天晚上我們做了三次。每次她都是鬼哭狼嚎,她說每次她都達到了以前沒有過的高潮。

第二天早起的時候,隔壁帳篷的女人一直在看我們。顯然,昨天晚上我們的動作嚴重打擾了她。

她大約四十多歲的樣子,皮膚微黑,不過模樣還算耐看。她旁邊的那個男人,估計也就30來歲。

早上吃飯的時候,她坐在我們桌子旁邊,我早早吃完之後,說上房間去收拾東西。顯然在此時那個女人問了她那方面的問題。

新疆的有些公路可以讓你充分享受駕駛的自由,現在車子就在這樣的公路上馳騁。她一邊接電話一邊開車。電話是她孩子打來的,問她什麽時候回家。

掛完電話,好久沒有說話。

車速開始變慢,身邊偶爾會有一些車輛鳴一下笛疾馳而過。這時她沒有看我,直視前方說:「我明天還車,後天我們回去。」

我附和了一聲「哦」不再說話。

此時她又說:「我出來後,他一直都沒有給我電話。」

我說:「孩子可能就是被我哥教著給你打的電話。」

她沒有吭聲。

晚上的時候,她喜歡在一場性愛之後依偎在我的懷里。她沒有穿任何的內衣,雙腿纏著我的一條腿,半邊身子趴我身上說:「我騙了你。」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我說:「哦,說說看。」

她說:「qq上那個男的,我們見過面,做過一次,他就是第二個和我做過的男人。」

我腦子忽然一陣震盪,只覺得有點旋轉,但我沒有表現出多麽的吃驚,好像這事肯定發生過,但只是不知道以什麽樣的形式發生,現在知道了而已。

她繼續說:「那時候,我和你哥分居,我無聊就上網,後來認識了他。」

我問他:「你們在哪見的面啊?」

她說:「我生日的時候,她給我快遞了一件黛柏瑞品牌的內衣,我當時根本不知道這個品牌,他給我講這個品牌很大,他是出差的時候在上海給我買的。後來我穿上有點小,就告訴他了。他說不用退,讓我送給其她人,她再給我買一件快遞過來。我沒有讓她買,我說我想去杭州玩兩天。他說他對杭州非常熟悉,可以免費給我當導游。我當時絲毫沒有考慮過和他發生什麽關系,我就說我和閨蜜一群人要去玩,我們人很多,我們還開了兩輛車,我的本意是嚇退他。」

這會兒,由於剛才做完之後並沒有清洗,下面有點黏黏濕濕的感覺,現在聽她這麽一說,我又有點微微挺起的感覺。在很多事情上,我們聽別人的故事都是沒有感覺的,甚至是排斥的。唯獨在性上,我們有一種來自基因深處的探索欲求知欲。我想這個和習慣沒有關系,和人性有關系和人這種動物有關系。所以當我看到有一個哲人說,「所有的教育都是在扭曲人性」的時候,我是認同的。

我問她:「你當時心里是不是也有一點小小的渴望。」

她說:「現在想起來,可能更多的是好奇吧,他很年輕,也很禮貌,這一點有點吸引我。但是我真的沒有想過和他發生什麽。其實我對他什麽也不知道,一無所知。」

說完之後她接著說:「我當時確實和小娟一起去的杭州,她當時和剛子還沒有結婚。但是在玩到第二天的時候,我們倆一起從靈隱寺出來的時候,剛子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原來在上海打工的剛子聽說她去杭州玩了,專程跑到杭州來見她的,後來小娟給我說,是她給剛子發了短信,說什麽要考驗考驗他。我看他們膩膩歪歪的就說你們倆找個地方玩去吧,我自己一個人轉。當天我們就分開了,我也就真成了一個人,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看風景確實很無聊。晚上的時候,他給我發信息,問我到杭州了沒有?在杭州哪?說是假期已經請好了,只等過來當免費導游了。我當時看了短信,並沒有回他。後來他打了幾個電話,我都沒有接。再後來他就一直給我發短信,表達自己的誠意。還跟我說了什麽好玩的地方,好吃的地方。快睡覺的時候,他又打過來電話。我沒有接,給他回了個信息,說我已經去千島湖了,不在杭州市里面了,然後我就關機睡覺了。」

當她說到這里的時候,我都有種代入感,我說:「感覺你們像戀愛一樣,不過他更像單相思,或者更像男女戀愛過程當中的,女方生氣時候男方的狀態。」

她接著說:「你知道我第二天醒來,打開手機看到了什麽嗎?」

不等我回答,她接著說:「十幾條短信息,都是他發的,他說他快到千島湖了,讓我給他發具體地點。」

「你不在那里,你怎麽回他的?」我問道。

「還能怎麽說。我只能說我們一早又回杭州了。我當時以為他會生氣,讓他折騰了這麽一大回。誰知他給我回了一個信息,說你現在在杭州哪里?我現在再坐回去找你。我當時確實有點動容了,也有點感動了,覺得他還算有度量的。但我接下來好長時間沒有回他的信息,他中間又給我發了幾條信息說,帶了一些禮物給我,還給我的朋友也帶了一些禮物。」

我說:「這貨真是夠真誠的。」

她笑了一下,不以為然。繼續說道:「我當時想不能再騙他了,我就給他發短信說,我是一個人出來玩的,今天就准備回去了,你不用來杭州了,你回去工作吧,我也准備回去了。他給我回信息說:「我就見你一面,把東西交給你我就走了。」我心想,也聊了這麽久,那就見見吧。然後我就把我住的賓館告訴了他。讓他在賓館樓下等我。我記得中午之前他就趕到了,和在視頻里看的不一樣,皮膚有點黑,模樣還顯得有點不斯文。他提議一起吃個中午飯,我同意了。吃完飯,她搶著把帳結了,然後問我下午幾點的車。我說還沒買票呢,他就說:「要不明天走吧?咱們下午去一趟千島湖。」我當時也確實想去千島湖看看。就和他一起坐車去了千島湖。到了之後,他告訴我,他在車上已經為我訂了賓館。他說他在這里有朋友,他晚上住朋友家。我也就信以為真了,當時心里挺認可他的辦事能力的。」

我說:「是不是其實他在這里根本沒有朋友?」

她嘆了一口氣說:「當時快到傍晚了,他說到湖邊找一個飯店,先吃完飯,今晚睡個好覺,養足精神,明天早上他過來接著我一起坐船游玩。我挺開心的,所以他接下來說喝點酒,有助於睡眠,我就沒有拒絕。吃完飯之後,我暈暈乎乎的。一共打開了兩瓶紅酒,我感覺自己喝了有大半瓶。他說不放心我,要把我送到酒店之後,他再去朋友家里。到了酒店之後簡單說兩句話,他就出去了。關上門之後,我其實心里還很竊喜,因為我遇到了一個謙謙君子。當我掛上酒店的門栓之後,扭頭看到桌子上他的包忘在了這里。我打開門叫他,他已經下樓了。我打電話給他,無人接聽。我當時心想反正明天早上他還要過來,到時候再給他就行了。然後我就洗澡去了,洗完澡之後,過了好大一會兒,我准備睡覺的時候,他打過來電話了,他說包里面有給朋友帶的東西,忘在酒店了,現在就在樓下,馬上上來拿。我給他開門之後,他氣喘吁吁,他說他忘了酒店名稱,從出租車上下錯了地址,一路跑過來的。我看他滿頭大汗,就說你坐著歇一會兒再走吧。由於我圍著浴巾,然後就趕緊鑽到了被子里。這時他坐在凳子上,扔給我了一只口服液裝的瓶子。一邊喘氣一邊說:「我感覺你今天晚上喝的也有點多,你也喝一支吧,我剛才喝過了,解酒的,我在樓下葯店買的。喝了胃里會舒服一些,要不明天該吃不下早餐了。」我看他挺真誠的,還細心的把口服液上的吸管也插好了。我就拿著把它喝完了。」

此時我感覺自己像在聽一個懸疑故事,就插話說:「口服液肯定有問題吧?」

她看了我一眼說:「嗯。」

我故意仰著臉,自言自語道:「這貨肯定是預謀已久的。」

然後我問:「接下來發生了什麽?」

她此時顯得有點困,一眼的疲態之像。但我此刻卻精神抖擻,心中的一股氣在隱隱上升。我用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龐,我是如此沉迷於她的這種靜若荷萍之美的狀態,即使我們之間毫無陌生地帶,我仍然時時刻刻迷戀於她的姿態和語言。我吻了一下她的唇,說:「我想知道接下來的故事。」

她動了一下身子,我眼前那兩座乳房擠壓出了一條美麗的弧度。

她往上挺了挺身子接著說:「我喝過口服液之後,過了一會兒,感覺有點恍惚,覺得有點困,後來想想,是渾身發熱無力的感覺。我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去衛生間洗澡了,嘩嘩嘩的流水聲一直在我的腦子里面回盪。我感覺頭頂上面的燈很刺眼。之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我是半夜忽然醒來的,屋子里面黑漆漆一片,我往窗戶那邊望去也是黑乎乎的。當時我腦子無比的清醒,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浴巾不見了,身上沒有穿一件衣服。我閉著眼安靜了一會兒,伸手去開燈。當我打開床頭的燈之後,我發現他躺在離我不遠的旁邊,我不知道他是真睡還是假睡。我裹上浴巾去了廁所,等我回來躺下的時候,他也起來去了廁所。他回來躺下之後沒有對我說一句話。我此時看到窗簾被他拉的嚴嚴實實的,剛才去廁所的時候看到門也被上了門栓。忽然之間我腦袋一片空白,我想關了燈繼續睡,等明天早上天一亮就離開。我伸手將燈關了之後,屋子里面又重新陷入安靜與黑暗。」

我扭頭望了望她,她面無表情,一臉的平靜,這神情好像在訴說別人的故事。

她繼續說:「當我關了燈之後,我聽見他說:「酒喝的太多了,你太漂亮了,我有點控制不住。」我沒有接他的話,我當時怕一旦搭上話,他會說很多讓我惡心的理由。過了一會兒,我聽見撕塑料盒的聲音,還有開瓶蓋的聲音。不一會兒,一只手順著被子邊摸到了我的身上,我本能的給推了出去。這是他忽然掀開被子趴在了我的身上,我正要張口喊,他的嘴對上了我的嘴,一口液體吐到了我的喉嚨里,我嗆的開始咳嗽了起來。可是我感覺我的下體被一只手指深深的插了進去,只覺有一種撕裂的疼痛。在我還在咳嗽的過程中,我聽到他說:「我感覺你也不會原諒我了,我吐給你的和往你身體里面放的都是催情的。」我聽到他這話,趕緊往下面去掏,但什麽也沒有掏出來。我感覺自己將要大哭大喊的時候,喉嚨里卻發不出聲音,渾身發熱,不覺間,感覺身體像泡在溫水里,又像飄在雲彩里。此時他開了燈,他將蓋在我身上了被子全部掀掉,然後我看到他坐在了床邊,伸手從床頭櫃上拿過來一只避孕套准備往自己陰莖上套,我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分開了雙腿。他將避孕套撕開之後並沒有拿出來,又放到了床頭櫃上。然後他打開自己的包,拿出來很多不同形狀的果凍。他將果凍放在床上之後,站立在床上,我看到他挺直的陰莖一直向上翹著,然後他叉開腿,坐在了我的胸脯上,將陰莖插進了我的嘴里,這是我第一次吃別人的陰莖,他雙手抱著我的腦袋,在我一吞一吐中他享受到了高潮,精液順著我的嘴流到了脖子上,他伸手拉著被子幫我擦掉了。然後他坐在床上,將我的屁股擡起,雙腿分開。拿起床上的果凍逐個打開,一個一個塞進了我的陰道里。我感覺渾身無比奇癢,當他將六個果凍全部塞進去之後,我竟然心領神會的夾緊了雙腿。他對著我笑了一下,又坐在床上,開始翻起他的包。他從包里拿出來一個鼓鼓囊囊的袋子說:「上次你說那件小,這次比上次大一碼,我也給你帶來了。」然後他又從包里拿出來兩個連著紅線的夾子。還有一個像子彈頭一樣明晃晃的東西,後面還帶著長長的羽毛。我看到他從包里拿出來一瓶液體,擠在手上,然後將那個像子彈頭一樣的東西,塗了很多黏黏的液體。這個時候,他的兩只手開始擰我的乳頭。我已經沒有了疼痛,全身充滿了又麻又癢的感覺。他將兩個夾子,夾在了我的乳頭上。然後他躺在床上,讓我倒趴在他身上拱起屁股,他拿起那個子彈頭開始往我的肛門里面塞。當他塞進去之後,果凍從陰道里面慢慢的開始滑出來。他竟然張開嘴,一顆一顆全部吃掉了。此時我早已被他折騰的欲火焚身。

這時他站起來,將我仰面放倒,他將頭放在我的兩腿之間,開始瘋狂的舔弄我下體。我已經忍無可忍,我開始瘋狂的呻吟。他一會兒擡起頭說:「你真是個騷貨呀,我玩過這麽多女人,你是水最多的,早知道你這麽浪,我早就應該去玩你了。」然後他開始說一些難以入耳的話。他拉著那個夾著我兩個乳頭的紅繩子,看著我說:「你是多久沒被別人干了?這麽多水。」、「你的奶子這麽大,不讓別人揉可惜了。」

我此時聽她這樣說,身體早已有了反應。但我看到她仍然面無表情,我伸出一只手,將陰莖夾在了自己的雙腿中間,我不想讓她知道我此刻的反應。

她接著說道:「他一會兒坐在了我的身邊,從包里拿出一個會發光的圓環套在了兩根手指上。分開我的陰唇開始往里面插入。我感受到了陰道內部劇烈的震動,開始瘋狂的大叫。他用手打了一下我的大腿,對我說:「你看看你多騷呀,你看看你下面流了多少水?」說完,他的兩根手指開始在我的陰道內部,劇烈的抽插。我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開始不由自主的胡說亂叫。他把手指從陰道里面拿出來之後,放在我的眼前對我說:「你看看,你看看,還裝什麽裝,你就是個騷貨,你就是欠人干。」

然後命令我伸出舌頭,將手指上的粘液舔干凈。當我舔干凈他的手指之後,他吻起了我,他往我的嘴里吐了大量的口水,讓我必須咽掉。然後他讓我跟他說:「求求你干我吧,我是個騷貨,我很癢,我需要你的大雞巴插進來,我好久沒有男人干了。」我當時還能清楚的知道,這是侮辱人的話。但是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我跟著他說了好多遍。他讓我伸出舌頭,掰開雙腿,掰開陰唇,然後拿著他的陰莖往陰道口上放。

我的身體被他蜷了起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陰毛,他雙手扶著我的腿,半站立著,我拿著他的陰莖放在了我的兩片陰唇中間。他往下一蹲,就深深的插進了我的身體。當他足足插了我好大一會兒之後才對我說,忘了帶避孕套了。然後在我的耳邊說,不帶避孕套可以嗎?讓我射進去可以嗎?我不加控制的點了點頭。到後來的時候,我大腦越來越清醒,但是我已經忘不了整個過程。這所有屈辱的過程,讓我變成了一種徹底的放棄。我開始瘋狂的和他做愛,每次當他剛射完之後,我就去含著他的陰莖,直至把它再次舔硬。我已經記不清到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他射了多少次。我只知道我的下體變的疼痛難忍。每一次他也是變著法來玩弄我,往里面倒紅酒然後喝掉,買兩個跳蛋放進去,給我穿兩條內褲,然後出去坐公交車。

在接下來的兩天里,我們用掉了4盒避孕套,還買了一盒避孕葯。最後他說,他的假期已經結束了,必須要走了。其實我知道,和我在一起他已經硬不起來了。」然後她繼續給我說:「我最恨他的還不是這些,是因為後來他告訴我,他根本沒有去千島湖,他就在杭州出差,他當是在詐我。他那天晚上根本沒有坐出租車,他就在酒店的大廳外面一直等著。他在千島湖根本沒有朋友。那個包是他故意放在我房間的。他後來跑到樓上之所以大汗淋漓,是因為他故意沒有坐電梯而跑的步梯造成的出汗。」

她說完最後這段話的時候,我們陷入了長長的沈默。

她說我之所以不願意給別人說,是因為這段往事不堪回首,它帶給我的只有傷害和屈辱,它讓我不忍去想,不敢去想,它讓我感覺到自己很渺小,很下賤,很無知,很愚昧,很無能。我後來多次想,我應該第二天早上去告他的。可是我沒有那樣做,就是因為我的無知和膽怯。後來他多次給我聯系我雖然沒有再見他,但也沒有學會決絕,是因為自己太軟弱和愚昧。我給你說這是發生在三年前的事情,實際上過去有六年了。我沒有給任何人講過,我今天給你講,仍然有種擔心,怕你會看不起我。

這個時候,我的陰莖已經疲軟,我牢牢的抱緊了她,在她的耳邊說:「我不會的,我永遠不會看不起你的。」

她扭過來頭對我說:「我真的擔心這次回去,他會到門市上找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怎麽又找到我的地址和聯系方式。」

當她說完,我們倆再次陷入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