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精心的修飾了一般,來到了他家,宇的家里也種著很多棵紫薇樹,那在風中搖曳的花似乎在嘲笑我,我的心仍然是那麽的沈重。
在院中,看著天上的圓月,我靠在宇的胸口,悠悠的說我雖然是孤兒,但並不孤獨,我有個哥哥也在這個城市里,只是已經病入膏肓。
宇輕輕的擁著我,沒有出聲,聽著我的敘說,我說道治療的錢需要60萬之後,盡可然的用楚楚可憐的目光忘著他,那一刻,我竟然忘了是裝出來的,好像不知不覺中,宇已經成了我生命中可以依靠的一座山。
宇靜靜的看著我,然後淡淡的說:「你怎麽不早說」。
「我不想勞時費神,而且需要一大筆錢。」
「這事,你就別在愁了,包在我身上,怪不得總覺得你很憂傷。」
我在他懷里靜靜的靠了一會,說:「我有點冷。」
「我送你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