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冒牌密使(1 / 2)

三、四千斤私鹽入海,樂天號速度越來越快,而飛虎山的戰船一直窮追不舍;看似驚險的追殺過去了兩個時辰,眼看就要超出海上安全距離,童玉嬌的心弦不由緊張了起來,她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凝聲道:「准備作戰,敵船必會臨死反抗。」

飛虎山戰船速度一慢,擺好了海戰陣勢,而樂天號卻依然破浪分水,揚帆疾行。

一分鍾、兩分鍾……樂天號的影子越來越小,直至消失;童玉嬌噌的一下從太師椅里跳了起來,她終於有了不妙的預感。

「少夫人,他們這是在自殺嗎?」

「不,不可能!那家伙絕不可能自殺!」

無盡的迷惑在童玉嬌臉上回盪,良久之後,依然不見樂天號沖回來,她終於以復雜無比的語調下令道:「回航揚城,放出信鴿,就說樂天狗賊已死,飛虎山庄上下停止追殺!」

十日之後,樂天島爆發出震天的歡呼,雖然死了十幾個兄弟,但身處亂世,行走江湖,眾人早已習慣,並沒有影響全島上下的快樂心情。

采娘比別人更多了一分喜悅,一回到木頭搭建的宅子里,她立刻主動撲入了男人懷抱,無雙長腿火熱地纏住了情郎腰身。

「啊……」

樂天向上一挺,激情巨物進入了胡女蜜穴,船上的他不能隨心所欲,回到家中,當然狂性大發。

風漫雪母女見勢不對,本想逃跑,不料木門卻被狂風關閉,樂天的九氣玄功又有所精進,意念一轉,一對絕色母女花立刻軟倒在床,衣裙翻飛,乳珠翹立,任君采擷!

男人修長強健的身體全面摩擦著武林貴婦的嬌美玉體,陽根在纖細蜜穴中輕抽緩插,指尖則探入了美婦人妻的臀縫里,圍著後庭花緩緩打轉。

「好姐姐,大老婆,可憐可憐我吧……」

風漫雪全身浮現驚艷紅光,她可不敢「可憐」臭小子,急忙施展素女絕技,蜜穴美妙地蠕動、收縮,把男人的快感推上了高峰。

「咯、咯……老公,鈴兒妹妹等不及了。」

采娘把嬌喘吁吁的鈴兒抱了過來,輕輕壓在了風漫雪身上,美婦人本想逃走,但樂天的指尖又刺向了她的處子後庭;兩害相權取其輕,玉體顫抖的美婦人終於老實承受,看著壞男人同時戲弄她們母女。

春水四溢,陽根飛舞,樂天與絕色母女花同時渾身抽緊,陽精先後灌入了兩女子宮花房內。

天長地久般酥麻快感後,樂天轉身摟住了長腿佳人,野性胡女可謂是他床上的絕佳助手,男人怎能不用滾燙的欲望感激回報。

采娘騎在樂天懷中,一邊搖擺翹臀,乳浪起伏,一邊在呻吟中說出了一個小秘密,「老公,啊……奴家……全名叫鐵木采蓮,我父親是鐵木族族長,我以前沒對你說這事兒,老公,你不會生氣吧?」

「咦,老婆你還是高官子女呀,呵、呵……小人高攀了!」

樂天嘻笑著將野性佳人的無雙長腿扛在肩上,然後揮動陽根,一連就是上百記激情抽插,插得采娘仰天歡嗚,長腿直豎;他又突然停了下來,發自真心道:「采姐,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的——好老婆!」

「老公!」

采娘眼眸一熱,蜜穴花唇的快感十倍翻升,樂天的包容令這時代的女人特別感動,本已力弱的身子再次縱情聳動,把風流特工美上了天。

兩人一邊肉體交歡,一邊淺淺低語,樂天終於對胡族有了較為清晰的概念。

胡族地處五郡之外,遠離大海,就連大船也不能通行,准確的說就是貧瘠的山區,沒有油水的山野盆地。

除了鐵木族外,胡族還有三個較大的分支,全都以游牧為生;雙月皇朝的蜀城與胡族領地緊密相連,一直利用私鹽控制著胡人四族;采娘的父親就是胡族的大族長,為了擺脫蜀城知府的壓榨,才有了采娘的買鹽之行。

「嘿、嘿……看來我還要感謝那個蜀城知府了,不然怎么能得到一個好老婆呢!」

樂天色色一笑,隨即又快又重地插入了采娘的桃源蜜洞,全根而入,直達野性佳人的子宮花房。

「噢……老公!」

融入情絲的欲望最是銷魂,當樂天的精液強力勁射一刻,采娘雌豹般玉體弓挺而起,尖叫是那么的野性有力。

※※※※※※※中都京師,退朝的鍾聲回盪在皇宮內外。

大群朝臣簇擁著三王爺走出了金鑾大殿,另一群朝臣則跟在了平亂回朝的六王爺身邊,兩位手握大權的王爺在宮門口不期而遇。

身為兄弟的六王爺首先拱手行禮,三王爺笑容滿面道:「六弟不必多禮,短短兩、三個月,六弟就剿滅了南郡亂匪,不愧是我朝第一儒將,哈、哈……看來六弟剿滅青天叛軍,也是指日可待了。」

「三哥過獎了,你才是我朝第一棟梁;有三哥維護李氏皇朝,父皇在天之靈,定會開懷大笑。」

一對皇室兄弟把臂同笑,隨即各分東西而去。

三王爺回到王府,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啪的一掌拍得書案發抖,六王爺提前班師回朝,大大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梟雄王爺不由大罵江湖幫派無能,不值得倚重。

「啟稟王爺,蜀城肖仕貴傳來消息,胡人四族的內戰已快分出勝負,努爾族隨時都能取代鐵木族的地位。」

一個幕僚躬身來到了書房,以歡欣的語調繼續道:「王爺,努爾族成為大族長,必會貢獻更多的鐵器與戰馬,他日……」

「住嘴!」

三王爺厲聲制止了心腹下屬後面的「大逆之言」,陰惻惻地揮手道:「給肖仕貴回信,讓他緩一緩;太容易的話,努爾族不會感激咱們,還有,決不可滅亡鐵木族;讓肖仕貴永遠記住一點,對付關外蠻族,必須要牽制,絕對不能讓他們統一!」

話語微微一頓,三王爺仔細看了一下蜀城的密報,不由雙眉一皺道:「這肖仕貴看來得了努爾族不少好處,竟然敢催本王出兵相助;立刻派密使去一趟關外,如果此人不中用了,當場處置。」

「屬下遵命!」

幕僚恭敬地俯身接令,接過皇家權杖的同時,他眼底光速閃過一抹擔憂。

三王爺高大的身形往後一靠,目光變化道:「王妃與郡主呢,到哪兒去了?」

「啟稟王爺,王妃與郡主都進宮赴宴去了,聽說是皇後娘娘為女師大人辦的接風宴。」

「嗯,讓她們與皇後娘娘走近一點,不是壞事。」

追名逐利的三王爺對詩詞自然很感冒,更對什么詩仙不屑一顧,衣袖一盪,心思又轉向了一大堆來自各地的密函快報之中。

皇宮內,宴席間,一片鶯鶯燕燕,花紅柳綠,除了皇後與妃嬪外,京師三大才女,十大美女齊集而來,話題一直沒有離開女師帶回來的那一本詩集。

文人擇善而固執,才女佳人們竟然也有較真兒文氣。

月上中天,宴到一半,三大才女之一突然開口念起了詩集里的《一剪梅》「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姐妹們,這明明就是出自女子的手筆;我看呀,這肯定是南宮姐姐自己做的好詞,故意虛構一個閑名出來,消遣大家,嘻嘻。」

「公主,我不同意。」

十大美女之中也站出一女,先念誦豪情萬丈的《滿江紅》隨即道:「女師雖然才名遠播,但也不可能做出這等熱血之作,這定然是出自豪邁男兒之口!」

「你們都不對,聽聽這一首《虞美人》多哀愁呀,唉,奴家仿佛看到了詩人的眼淚;我說呀,他一定是一個有傷心往事的悲情男子,真想抱著他,給他安慰;咯咯……我說呀,這人定不是凡人,可謂「詩仙」也!」

三分酒意與如水月華渾然交融,後宮內院頓時一陣銀鈴般歡笑,詩仙之名就此誕生。最後,在眾女的堅持下,南宮冰霜不得不一展畫筆,將詩仙畫了下來。

「咦,南宮姐姐,為什么沒有眼神?」

畫卷在一群才女佳人中傳閱,連皇後娘娘也好奇地看了好幾眼,畫中人栩栩如生,但眼眸一離開畫卷,誰都記不住詩仙的面容,因為畫中人缺少了一樣最重要的東西——心靈之窗。

冰雕般美麗的女師放下畫筆,無奈嘆息道:「我畫不出他的眼神,那種感覺太奇怪了,就好像……好像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一般!」

「啊,難道真是詩仙下凡?」

歡笑、醉語、嬉鬧全部戛然而止,天下間竟然有連女師也畫不出的眼神,眾女的目光不由自主往上一抬,心靈融入了深邃無盡的星空宇宙之中。

皇宮夜宴不久,那十幾首詩詞就從皇宮流傳出來;幾日之後,一個詩仙的傳說傳遍了京城,成了萬千少女的閨中春夢。

※※※※※※※朝陽映紅了海面,樂天號再次揚帆起航。

風漫雪母女也知道了采娘的身份,風鈴兒歡呼道:「太好啦!難怪采姐姐那么有把握,原來是要把鹽賣給你父親呀;咯、咯……采姐姐,既然這樣,你可千萬不能殺價,就當是你的嫁妝吧。」

「小財迷!」

風漫雪輕輕敲了女兒的頭頂一下,隨即與采娘一起笑出聲來,站在船頭的某男看著這其樂融融的一幕,不由樂得眉開眼笑,心舒神暢。

樂天號駛出大海,進入內河,又經過幾天的航行後,河道越來越窄,大船再也難以通行。

「老公,咱們要上岸買馬,用馬隊馱鹽走陸路,再走一天就能到達蜀城,過了蜀城,就是我們胡人的領地了,不過蜀城關卡很嚴,咱們決不能讓肖仕貴那狗官發現私鹽。」

采娘臉上跳躍著回家的興奮,但說到蜀城,野性佳人眼中不由浮現一縷擔憂與仇恨。

「老婆,你是怕咱們過不了關卡?嘿、嘿……放心,老公我早有准備。」

蜀城,雙月皇朝最後一個關卡,知府肖仕貴手下兵卒只有五千,但在這山高皇帝遠的地兒,四品小官的知府卻無疑是一個土皇帝,想搶就搶,想霸就霸,遠比五郡那些大官過得逍遙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