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那還有什么好客氣的(1 / 2)

雖說不願意搞些坑蒙拐騙的勾當,但韓玉梁心知這會兒要是實話實說,告訴許婷自己剛剛在張螢微的媽媽嘴里射了一發,准備在這兒守株待兔學a片情節吃母女丼順便審問一下,那么,幾分鍾後估計那個挺潑辣的小娘們就得殺到門口。

適當撒個小謊還是很必要的。

「主要是我進來一趟不容易,這地方到處都是監控,難得有個死角,窗戶還小得要命。我要這會兒離開,下次可就不知道還能不能進來了。」

他想了想,笑道,「我剛把張螢微她媽綁上,這女的漂亮歸漂亮,可渾身肉皮都松了,屁股上還有紋,哪有你渾身上下緊綳綳的看得人心癢。你問這個,莫非是吃醋不成?那要不你也上來,在這兒盯著我得了。不過先說好,我這兒辦的事,已經能算是……那叫什么罪來著,入室……」

「入室強奸。」

「嗯……不對不對,入室搶劫。」

韓玉梁差點被她帶溝里去,「你要來了,肯定只能走大門,被拍下來,到時候算是共犯,我橫豎是黑街那兒一個不要命的,你呢?以後大學不上了?」

那邊憋了半晌,才傳來許婷不情不願的聲音:「你可別欺負阿姨啊,阿姨人可好了。我過後可要問的,你要辦了什么爛事兒,我什么報酬都不給你了。」

不用你給,我這就要收咯,韓玉梁肚里暗笑,口中道:「你只管回去就是,等我電話通知你消息。王文珊的事兒,我心里已經有數,就等找到證據,回頭讓你心服口服。」

「那你可沒戲,我這人,心服口也肯定不服,就你這流氓勁兒,我服了也不會承認的。」

許婷哼了一聲,「算了算了,你忙吧,我回去看看我姐,我中午沒著家,她准又吃的外賣。你一有消息,趕緊給我打電話。」

「嗯,放心。」

掛掉電話,韓玉梁搓了搓手,在屋里轉悠著東翻西看,隨便調查著打發時間。

反正這世界的捕快手段他大致了解過,那什么指紋啊dna啊腳印啊,對他都不好使。

他整個人都是憑空冒出來的,又住在黑街那么個無法無天的地界,根本不怕被衙門懸紅。

再說,鑫洋商貿的情婦女兒涉及到「黑天使」

毒品,這母女倆報警的幾率微乎其微。

至於找男人們給她倆出氣這個,韓玉梁才不在乎,他跟鑫洋商貿的梁子早就結下來了,江湖上雖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可最後幾乎全是冤冤相報何時了的,勸人大度,要小心被雷噼死。

他是一早就在心里盤算,等摸熟了黑街的情況,把他們張家挨個解決,徹底免除後患,順便在地頭揚名立威,免得還需要找雪廊護著葉春櫻。

別的房間翻不出什么,芹姨的卧室里,倒是找出了不少好玩意。

按摩棒、串珠、跳蛋、陰蒂吮吸器、帶毛的皮手銬、緊身皮衣、口球、肛塞、灌腸器……簡直是a片道具博覽會,足足裝了半衣櫃。

也不知道是這個娘們會玩,還是張家那位老當益壯,閨女都上大學了還能惦記這些花樣玩具。

一個情婦的家,不過是金絲雀的籠子而已,除了那些淫具,屋里連一張合影都找不到。

韓玉梁坐在床邊,輕輕拍了拍芹姨的大白屁股,柔聲道:「我掏出來你嘴里的東西,你自己控制好音量,我問你點事情。你剛才表現得很好,說明你是個懂事的女人,我喜歡懂事的女人,而且,一般不殺。」

芹姨急忙點頭,嘴角殘留的精液都甩掉在床單上。

韓玉梁摘掉她嘴里的堵物,隨口問了些她知道的事情。

她叫王悅芹,是鑫洋商貿上一任董事長張天洋的情婦,還在大學時候就被他一頓攻勢拿下,心甘情願做了藏在外面的小老婆,女兒出生後頗受疼愛,准許用他的姓,還和家里兄弟姐妹保持著聯系。

幾年前黑街爆發過一場大火拼,位於灰色地帶的鑫洋商貿正面卷入其中,張天洋的原配妻子和二兒子被擊斃,大兒子被流彈擊中下體,喪失生育能力,加上此前大少的女兒夭折,全家就只剩老三能續上香火。

那件事讓張天洋備受打擊,找回在外的幾個私生子,准備叫他們認祖歸宗。

可短短半年不到,那些私生子就死的死殘的殘,要么沒命要么成了廢物。

那之後,張天洋就退居幕後,將鑫洋商貿交給了張家大少,張鑫爵。

那半年里具體發生了什么,王悅芹不敢打聽,所以完全不知道,就覺得要把張螢微好好保護起來,於是軟磨硬泡在北邊求張天洋買了房子,搬到了這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報復她逃出黑街不在自己身邊守著伺候,從那時起,張天洋就不再避諱女兒,直接當著她面出入王悅芹的卧室,徹底明確了此前王悅芹一直遮遮掩掩欲蓋彌彰的關系。

恰逢叛逆期的年紀,母女之間的紐帶,便在張螢微的羞恥感中崩斷,再也難以續接。

不僅關系漸漸疏遠,張螢微連母親給的錢,都不太願意要,讓王悅芹在家中的地位越發低下,不知不覺對女兒都有點巴結討好的味道。

大致了解了一下情況,韓玉梁問道:「你女兒最近和她大哥重新有了來往,這個你清楚么?」

王悅芹連忙搖頭,「我不知道,我……我真不知道,螢螢現在什么都不愛跟我說,我連她有沒有喜歡的男生都不清楚。」

這個韓玉梁倒是清楚,多半就是那個劉峰。

剛才晃盪在屋里四處看,張螢微的卧室牆上,掛滿了一個男明星的海報,而那個油頭粉面看上去好像比較缺睾丸的男人,五官眉眼降級個七八分,和劉峰就有了那么點神似。

他尋思,如果王文珊當初也是因為這個看上劉峰的話……不對啊,不管怎么對比倆人的條件,也是張螢微更好誒。

王文珊除了屁股和胸稍微多了那么一點肉之外,哪里都不如張螢微,尤其五官,張螢微戴著眼鏡也能勝出一籌,要是摘了,說吊打也不過份,畢竟是能有自信跟許婷這種耀眼體質的姑娘做閨蜜的,豈是王文珊一個中等偏上女生可比。

那問題會不會就出在這兒啊?韓玉梁皺眉細細思忖,他那個時代男人妻妾成群也無傷大雅,女子還要有容人之量才能做賢良大婦,如此情形下,女人仍少不了為男人爭風吃醋明爭暗斗,現如今大多數男人都只能娶一個,那為了搶做出點什么出格的事兒,也挺合情合理。

看他皺眉,王悅芹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急忙彌補,「螢螢要是去找大少,那……那肯定是受氣了,她小時候大哥就沒當她是……是私生女,雖然明面上不怎么接觸,但底下一直偷偷護著她,打小螢螢被人欺負,都會偷偷找大哥告狀。她倆要最近又有了來往,可能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吧。」

「嗯,」

韓玉梁點了點頭,隔著褲衩摸屁股手感不好,脫下來扔到一邊,順手摸了一把這熟婦毛茸茸漲鼓鼓的牝戶,「既然你女兒的事兒你不太清楚,我也不為難你,就到這兒吧,等我想起什么,再問。」

王悅芹點點頭,不敢躲,手腳都被捆著也沒能力躲,只好咬唇忍著,暗暗自我安慰,一把年紀的小老婆,還在乎這種破事做什么,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活著過去這關,不叫張天洋知道就是。

看她聽話,韓玉梁滿意地點了點頭,算是贊許,指頭一彎,摳進那肥肥嫩嫩軟軟呼呼的屄縫里,一邊攪和,一邊心里盤算,等張螢微回來,該怎么處理。

不久之前才見過面,光靠一副口罩恐怕隱藏不了身份,他自己不怕暴露,但要是操作不好,或者說操得不好,會不會連累許婷倒霉呢?畢竟算下來,王文珊的悲劇罪魁禍首如果就是張螢微的話,那這女生就不僅是心機深沉的問題,還錙銖必較睚眥必報,一副小人報仇十天嫌晚的德行。

想了想似乎沒有什么兩全之策,除非把張螢微殺人滅口……別說,這倒是個辦法,這女人小小年紀就如此陰狠,將來怕不是會成為比什么大少、三少還難纏的對手。

該玩的玩過,該問的問清,只要她罪有應得,封股真氣在死穴,讓她在母親身邊慢慢歸西就是。

打定主意,韓玉梁心中一寬,興頭又起,掰開王悅芹的屁股看了看,紅艷艷的肉縫已經有了水氣,濕潤潤的開著個內簇的眼兒。

王悅芹看他又把那粗長老二從褲襠里掏出來,心知在劫難逃,閉眼深呼吸了幾次,小聲說:「那個……你的這么大,我這被綁著,怕伺候不好你,要不……要不你解開我?」

韓玉梁滿不在乎,伸手一扯,把她手腳松綁,自己也干脆脫光,只留下口罩還在臉上,叉腰矗立。

王悅芹揉了揉手腕,馬上下床打開抽屜,掏出一條新連褲襪拆封,坐在床邊穿上,嘴里說:「我上年紀了,跟小姑娘不能比,套上這個,看著線條稍好點。」

她把褲襪兜好,套頭脫下睡裙,瞄了韓玉梁一眼,拿過被他搜出來的緊身皮馬甲,穿在身上。

那皮馬甲就是件情趣服,胸口開洞,下頭收腰,上頭細繩一拉打結之後,倒是讓王悅芹的身材年輕了起碼十歲,就是那雙乳房怎么也恢復不了曾經的青春彈性,還是沉甸甸半垂著。

她乳暈頗大,但乳頭並未在外冒著,而是內收藏在一個凹縫中,方才被他一番扣挖有了點快感,左邊奶頭充血鑽出了個尖兒,但右邊還羞嗒嗒不肯見人。

「你……你喜歡怎么來?」

她小心翼翼走過來,握著雞巴捋了幾下,吞口唾沫,「我能用點潤滑劑么?我這下頭不怎么濕,你這么大,真……真破了皮,你也不痛快。」

「行,你趕緊來吧,省得晚了你女兒下班回來,見多個便宜干爹,估計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