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天鵝酒店的實驗品(1 / 2)

從妓女的身體里把已經軟化的肉棒抽出來時,鄧三兒仿佛聽到她發出了一聲譏誚的輕笑。

這讓他一陣暴燥,想要扯下雞巴上的避孕套拉成繩子勒死這個婊子。

「笑你媽個屄,老子喝多了,不然肏你一夜。」他罵罵咧咧下床,從外套里摸出錢包,准備付帳讓女人滾蛋。

說來可笑,他一個混社會的小富二代,頭一次動心想要改邪歸正,跟一個女人踏踏實實過日子,就趕上了一個不喜歡男人的同性戀。

電影電視里演的女同性戀不都是一頭短毛滿臉爺們樣子嗎?狗日的你長那么溫柔賢淑小家碧玉做什么?

他在心里罵了一通,抽出鈔票隨手點了五張,啪的一下甩在女人吊帶襪包裹的豐滿大腿上,「便宜你了,滾吧。」但那女人沒走。

她舔了舔艷紅的嘴唇,爬過來握住他半軟的老二,低頭嘬了兩下,見沒硬起來,抬頭說:「哥,我這兒有好東西,你要嘗嘗不?」

「什么玩意兒?偉哥?」鄧三兒一皺眉,「別來那套,我就不愛用那東西,硬得軟不下來,就為讓你爽爽?那他媽你是不是還得給我錢?」

「不是不是,不是偉哥。」她神秘兮兮地笑著,舒展身體夠過坤包,打開從里頭翻出一個小小的茶色瓶子,瓶口塞著軟木,「這是我朋友家的廠子開發的新葯,說是男女都能用,用了之後干起來可帶勁兒了。試用裝的免費,不要你錢。咋樣?」

他狐疑地接過小瓶,「什么雞巴玩意兒啊,不會是什么毒葯吧?」

「哥,瞧你這是說啥話呢,我毒你干啥啊,我就個出來賣屄的,哥你出手這么大方,沒射都給全款,妹子還能不為你想想辦法嗎。」他拔開塞子,湊近嗅了嗅,沒味兒。

「哥,你要不用趕緊給塞上哈,這東西一共也沒多少,你要不敢使就還我。」醉醺醺的,本來腦子就不是很清楚,他一上頭,罵了一句娘,仰脖就湊到嘴邊倒了進來。

有點苦,還有點澀嘴,但回口微帶點甜味兒,不算難喝。

鄧三兒咂了咂嘴,把瓶子一扔,就將那女人按在床上,一手套雞巴,一手揉奶子,准備再次上陣。

一股奇怪的熱乎勁兒,緩緩從胃口那邊擴散開來。

他並沒覺得自己手里的肉棒變硬,但不知為何,感覺卻好了不少,精神抖擻,酒仿佛都醒了幾分。

口干,他爬下床,擰開一瓶礦泉水,喝干,又擰開一瓶,喝了大半,重重往桌上一砸,扭身吼道:「肏你媽!怎么還沒用?你是不是騙我?是不是?」

那女人有點慌,急忙好聲好氣說:「哥,這新葯,上勁兒慢。要不我再給你嘬嘬,嘬幾口,准就來勁兒了。」鄧三兒搖了搖頭。

他覺得渾身發熱,發脹,雞巴硬不硬起來,好像都不再重要。

喝酒前的念頭又回到了腦海,他得去找樓上的女鄰居,去找陸南陽。

操,他忍不住在心里又罵了一句,她家的父母有病吧?這么水靈的一個女兒,名字怎么又是男又是陽的,難怪長成了個同性戀。

不對……陸南陽不是同性戀,她就是以為自己喜歡女人而已。

他只要去敲開門,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強奸個幾遍,讓她知道男人的滋味,她就不會再那么說了。

對,就這么辦。

鄧三兒嘿嘿笑著,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嘶啦一聲,半邊袖子竟然被扯破了。

「什么雞巴質量,還他媽牌子貨呢。」他罵了一句,覺得渾身發熱,力氣似乎都變大了幾倍。

腦子更迷糊了,不知道是不是酒勁兒上頭,他扶著牆喘了幾口,沒再管身後床上還等著被他日的敬業妓女,抓起手機和腰包就踉踉蹌蹌跑了出去。

離開酒店的時候,鄧三兒跟三女一男走了個對臉。

那男的盯著他看了幾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難道是個兔兒爺?

他嘿嘿笑了幾聲,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那人醉了,別管他。」仿佛有個女人這么說道。

鄧三兒沒理她。

漂亮又怎么樣?他這會兒腦子里只剩下了陸南陽。

別的想法都漂在遠處,模模糊糊夠不著。

肏她。

肏她肏她肏她肏她肏她肏她肏她肏她……漸漸地,心里就只剩下了這一個念頭。

他伸出手,想要攔出租。

一輛,客滿,又一輛,還他媽是客滿。

媽逼的,媽勒個逼的!

鄧三兒深吸了幾口氣,覺得渾身肌肉都在漲疼,雞巴不知道什么時候硬了,硬得光想戳爛褲頭。

他狠狠把自己的手機砸在地上,高聲罵了一句自己都沒聽懂的話,突然撒開腿,向著自己的家跑了過去。

真爽,力氣好像用不完一樣,跑得像是能飛起來。

就是可惜側巷這邊沒人看,不然他跑得這么快這么帥,得有幾個鼓掌的吧?

過馬路,他想飛身跳過欄桿,結果不小心一腳踢了上去。

欄桿歪了,被他踢扭曲了。

他呵呵笑著,奇妙的欣快感充斥在腦海,刺激著他渾身上下每一處細胞。

別說陸南陽只是個同性戀,她就算是個機器人,長了個鍋爐屄,他這會兒也有信心給她肏出開水來。

很快,他就跑進了自己家所在的小區。

這邊在黑街算是治安不錯的地方,因為住了不少黑幫老大的情婦,其中,就包括陸南陽的表姐。

這也是鄧三兒此前一直不敢霸王硬上弓的原因。

但現在他敢了。

就是陸南陽表姐,她表姐的情夫都在,他也敢挨個日過去。

他粗喘著跑上樓,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跑到二樓,他就已經幾乎全裸。

真暢快,每一處肌肉都脫離了衣物的束縛,讓他這就舒服得想要射精。

他繼續向上跑。

一個拎著垃圾袋的年輕女人穿著單薄睡衣走了下來,一眼看見他,驚訝地睜大眼睛,開口要叫。

「不許叫!陸南陽!」鄧三兒低吼著撲了上去。

他捂住女人的嘴,抱起她,狠狠摟住,往樓上拖去。

把她拖到陸南陽家門口,他奪過女人手里的鑰匙,挨個試著捅。

捅不進去。

那女人已經嚇得淚流滿面,不明白為什么這個之前見過的鄰居突然發了瘋,不穿衣服把她拖到別人家門口,還用她的鑰匙捅別人家的門。

肏!

鄧三兒把鑰匙狠狠砸在地上,揪住那女人的頭發把她扯到旁邊樓梯,面朝下摁倒。

「嗚嗚……嗚唔……」女人害怕地掙扎起來,又踢又打,還用嘴咬他的手。

咬出血了,可他竟不覺得痛,只覺得亢奮,更加亢奮。

所有的血仿佛都在往頭頂涌,往雞巴涌,沖得他上下的血管一起在刺痛,痛得愉悅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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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啦——女人的睡裙被連著小背心一起撕裂,露出雪白滑膩的一片脊背。

奶子彈出來,被壓下去,擠在台階上,分成上下四個半團,乳頭硌在台階棱上,疼得她哆嗦。

他舔著女人的後脖子,用力把褲衩往上拽。

小褲衩的布料意外的結實,把女人兩條白腿都扯了起來,勒得大腿變形,抬到半空,才一下破掉,崩在鄧三兒掌心,縮成一團。

他已經成了發情到極限的野獸。

他的手被咬得越來越緊,血越流越多,他看著紅色的液體滴落,猛地伸出另一手,揪住女人的頭發把她腦袋狠狠撞向了台階。

嘣!

女人的身子抖了一下,迅速癱軟。

他覺得這里辦事不太方便,抽出來,抱起昏過去的女人往上走到轉角,調整了一個姿勢,抱住她把她擠在牆上,從下面刺進去,抽出,刺進去,抽出。

肉瓣被擦出了血,和他手上的猙獰傷口一起往下滴滴答答的落。

但他沒心思注意。

他盯著女人晃動的乳房,低頭湊過去,張開嘴,報復一樣地狠狠咬住。

賤人,你咬傷我的手,見了骨頭,我也咬穿你的奶,也見骨頭。

可他忘了,乳房里沒有骨頭。

被痛覺刺激到的肉壁向內握緊,他其他地方的感官都已不太敏感,只有雞巴像是被性欲的火點燃,快活得渾身發燙。

很快,他就射了。

精液比平時有勁兒得多,打在女人的子宮上,讓他耳邊仿佛聽到了噗噗的聲音,好似水槍射肉。

可他還是沒有軟,老二里像是長了根骨頭,渾身的欲望都被放大強化到了極限,他甚至覺得自己都變成了一根巨大的陰莖,急於尋找一個濕潤緊窄的洞穴,一頭鑽進去,鑽向溫暖的子宮,胎兒一樣被保護起來。

他繼續干著,吐掉嘴里咬下來的那塊皮肉,撥開女人的頭發,想看看陸南陽狼狽的樣子。

眼中女人的五官從迷幻的分離漸漸合一,從紛雜的模糊漸漸轉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