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投其所好(1 / 2)

張鑫卓一見韓玉梁進來,立刻站起,笑容滿面地迎上來,伸出了右手,「韓先生,歡迎歡迎。」這里的冷氣開得很足,這小子西裝革履,穿得極為正式,神情也很有點難得的謙恭味道。

韓玉梁大致能猜測出對方的意思,伸手簡單握了握,就坐到桌對面,瞄一眼旁邊擺放得頗為刻意的巨大屏風,心想那後面到底藏著什么。

「韓先生吃飯了么?要不要再來點宵夜?」張鑫卓入座,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韓玉梁掃視一眼,屋里只有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鏢,這種人數,翻一番他也應付得來,便道:「張三少還是有話就說吧,這個時間,我自然是吃了飯來的。」

「誒,我這兒的宵夜和外頭的可不一樣。」張鑫卓露出一臉曖昧的笑容,抬手招了招,「給韓先生上菜。」張鑫卓嘿嘿笑著解釋道:「這是樂公館專程為我請來的東瀛名廚,按照最傳統的方式親自炮制的頂級女體盛,除了實在找不到合適的東瀛房間來烘托氣氛之外,一切都按照最原汁原味的方法准備。這姑娘還是處女,為了給咱們上菜,上午特地脫去了全身的汗毛。上菜前兩小時,用干凈的溫水和沒有香味的肥皂把所有地方都洗過,就連直腸里都干干凈凈,搓洗皮膚用的是最天然的絲瓜絡,洗前要用麥麩袋子去除身體各處明顯的死皮。擺盤之前,會用冷水澆遍她的全身,保證她不會出汗影響美食的味道。而且,她們都經過嚴格的訓練,咱們怎么吃,擺上去的食材都不會被晃掉。」

他介紹的同時,兩個大廚從推車下層拿出各種工具和材料,打開小冰箱,拿著鋒利的餐刀將魚肉、米飯加工成小巧的壽司,擺放在少女潔白柔潤的身軀上。

「怎么,韓先生,吃不慣東瀛料理嗎?但最純正的女體盛最好不用熱食,純靠餐盤的體溫,你嘗嘗,味道很不錯喲。」張鑫卓拿起長筷子,充滿暗示意味地插入到少女一邊乳房頂上覆蓋的奶油中,輕輕一撥,奶油分開,露出了小櫻桃一樣誘人的嫣紅奶頭。

少女一動不動,臉上的微笑都沒有絲毫變化。

韓玉梁笑了笑,「我是粗人,就不用餐具了。」說著,大掌一抓,攥住了女孩因為奶油而分外滑膩的乳尖。

緊接著,一股真氣就從他的掌心灌入進去,游走在女子乳房周圍最敏感的幾處穴道上。

他倒要看看,這女餐盤究竟能穩到幾時。

少女的微笑漸漸僵硬,很快,一片迷人的紅暈就從她雪白的肌膚上泛起,正在被擺放新鮮壽司和生魚片的嬌軀,無法克制地微微顫抖起來。

張鑫卓吃了一塊壽司,用薄薄的魚肉片蘸些醬汁,故意往少女股間蹭了幾下,才放進嘴里,正想吹噓幾句,就發現她的臉色不太正常,皺眉問:「怎么了?」

韓玉梁笑道:「我怎么知道,你的菜盤子好像發騷了。」

那少女的確還是處子,是女體盛料理師父親自高價聘來,培訓了將近一個月的高中女生,各種各樣的訓練後,她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心如止水。但韓玉梁這樣刻意行功自內而外的刺激方式,讓她此前禁受的各種訓練全都失去了作用,一股接一股的酸癢從乳頭連向小腹深處,牽拉著子宮都在輕輕顫抖。

眼見一個壽司就要擺上少女大腿的時候,他輕哼一聲,掌心加力,一股寒氣突然替換了之前的溫熱撫摸,冰絲一樣直沖她的微漲陰核。

「啊……」她忍不住嬌呼一聲,雙腿情不自禁微微一蜷。

這一動,貼在肌膚上的冰涼魚片還好,剛擺好的幾個壽司,卻咕嚕滾落在她身下墊的葉子上。

韓玉梁在餐巾上擦了擦手,笑道:「看來,練得也不怎么樣么。」

張鑫卓的嘴角抽搐幾下,陪笑道:「還是韓先生厲害,揉揉奶子就讓她受不了開始發浪,要是有機會,能不能教教小弟?有了這手段,那什么樣的姑娘,還不都是手到擒來?」。

韓玉梁還沒開口,旁邊一個正在捏壽司的廚子突然一掌扇在了餐盤少女的臉上,怒吼了一串東瀛語。

雖說從影片中學習了不少單詞,但大都還局限於「一庫」、「哈雅庫」、「呀買碟」之類,韓玉梁完全聽不懂這廚子在罵什么。但他看得懂。

他望著那少女轉眼腫起的一邊面頰,皺眉反手,一掌摑在那廚師臉上。

三分寒冰烈火掌的真力運上,那廚子悶哼一聲就被打碎了半邊面骨,陀螺一樣轉了三圈,暈倒在地。

旁邊另一個廚子怒吼一聲,魚片的尖刀就砍了過來。

可惜,韓玉梁不是死魚。

他一腳橫踢,踹在那人小腹,將那壯碩身軀踢飛數丈,咣當撞在牆上,軟軟倒下。

門外沖進來幾個保安,張鑫卓身後的兩個保鏢也馬上把手伸進了外套懷中,如臨大敵。

張鑫卓的手也有點哆嗦,但看韓玉梁並沒繼續出手,還是深吸口氣,強笑著安撫一番,讓保安下去,說:「看來,韓先生心疼這姑娘挨了打,對不對啊?」

韓玉梁點點頭,拿起一片魚肉,遞到那不知所措的少女嘴邊,柔聲道:「吃了這,出去穿衣服吧。」說完,他一抬眼,不耐煩道:「張三少,你想做什么趕緊直說吧,我晚上還有事情要辦,沒功夫和你一直打啞謎。」

張鑫卓猶豫了一下,探身問:「韓玉梁,我大哥和我爸爸都很欣賞你,都覺得你是不可多得人才,願意跟著我們家干嗎?鑫洋商貿,願意對你敞開大門。」

韓玉梁懶洋洋地回答:「咱們兩邊對著干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跟春櫻的關系你是知道的,你那么算計她,等於是在打我的臉。你想讓我不計較,不該有個說法么?」

「那當然,葉大夫那邊,我可以親自當面道歉,並給予合適的賠償。」他伸出手,旁邊一個保鏢立刻遞上一個小皮箱,他放到桌上打開,推到韓玉梁面前,「這里是三十萬,算是葉大夫受驚的補償,和給你們兩位包的紅包。將來真辦喜事的時候,一定再封一個大的。」

韓玉梁學著電影里的樣子,伸手捏起一疊,刷啦啦過了一遍,都是百元大鈔,新嶄嶄的,「三少倒是大方。不過……我這人其實並不怎么愛財。對不喜歡的人,光靠花錢可沒什么用。」

張鑫卓仿佛早已料到,微笑著拍了拍手,「我就知道韓老哥是性情中人,錢財糞土,哪里比的上好看的姑娘那么可愛,你說對吧?」拍手聲中,那扇屏風緩緩滑開,亮出後面一個數寸高的t型台。

七個高挑健美的女郎,只穿著鏤空蕾絲內褲站在上面,高聳的乳房上橫過一條帶子,帶子下垂著流蘇,乳頭若隱若現。

七個女人頭發長短不一,發色膚色皆不相同,連眸子都有藍有黑,唯一相似的,就是那差別不大的蜂腰長腿,豐乳翹臀。

「怎么樣,韓兄。」張鑫卓顯得很有幾分興奮,臉頰都微微發紅,「這都是上等貨色,調教完畢,聽話懂事,沒有特殊渠道,就是有錢也買不到。你要是怕葉大夫知道,我可以給你找個好地方,方便你金屋藏嬌。你只要點點頭,今後跟我們家站在一起,這七個大美人,全都是你的。」這的確是很有分量的誘惑。

韓玉梁生平唯一的嗜好,便是千嬌百媚的美人。

他托著下巴,目光在那些女人身上慢悠悠舔了幾遍,扭回頭,看著張鑫卓,問道:「三少,我冒昧問一句,這些風情萬種的佳麗對你來說俯拾皆是,為何你當初要費盡心機去接近春櫻呢?她縱然五官美些,身段可比不上這些火辣女郎啊。」

張鑫卓抬手摸摸鼻子,借機擋住嘴巴掩飾了一下神情,看來,那段失敗經歷對他而言終究還是一根心頭刺。

他清清嗓子,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說:「韓玉梁,葉大夫算是我一見鍾情的女生,我此前還沒那樣喜歡過誰,我對她的態度並不是玩玩,我是誠心誠意打算讓她做張家女主人的。當然,現在這些都不必再提了,名花有主,我也不能勉強。只有祝你們二位百年好合,回頭別忘了請我喝杯喜酒。」

韓玉梁淡淡道:「也就是說,春櫻對你來說,比這些女人更有價值。」

張鑫卓克制了一下怒氣,繼續陪笑道:「這個沒法比較,女人分很多種,那些都是玩具,葉大夫是選作伴侶的。就像古代的貴族,夫人要的是知書達理,溫柔賢惠,小妾奴婢再漂亮,也不過是暖床的物件罷了,隨手送出幾個都不心疼。」

「那,你憑什么覺得,送些玩物給我,我就該站到你那邊,眼看著『黑天使』這種禍害來讓生靈塗炭呢?」韓玉梁笑了笑,沉聲道,「三少,如果之前你我之間算是私怨,現在是因為什么,就不必我再說了吧?你請殺手對付我,找流氓綁架春櫻的事情,都有得商量,『黑天使』那東西有多可怕,你就真不知道么?」

「我他媽怎么不知道!」張鑫卓終於惱火地喊了出來,「我知道的比你多多了。可還能怎么樣?這生意又沒我說話的份!等我知道時候,買賣都做了一大半。我們家也是上當的啊,誰知道那幫東瀛人這么狡猾,說好的迷葯最後竟然變了毒品,毒品又變了生物兵器。黑星社現在看到這東西好用,主動願意提供渠道,想趁這個機會把另外兩家一舉干掉,張家就是塞錢求平安的,我們管不了他們啊。現在連他們到底准備後續做什么都不知道,倉庫被你們連炸帶燒,里外里損失了七千多萬,老爺子都氣得開罵了。你以為我他媽願意過來跟你說好話嗎?就沖葉春櫻,我殺你十遍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