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吻與吻的不同(1 / 2)

比較,是男人本能會忍不住去做的一件事。

和許婷那次的主動獻吻相比,葉春櫻更加生澀,也更加拘謹,從動作中就能感覺出,還努力掩飾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恐懼。

可盡管如此,韓玉梁依然比那次滿足得多。

唇瓣貼合在一起的剎那,他的身軀就熱到發燙,血液奔流,氣息急促,心脈涌動著狂猛的欲望。

但當葉春櫻笨拙地用舌尖貼在他唇線上滑動的時候,高漲的欲望之上,因渴求而生的貪婪,卻漸漸消逝不見。

一種並非占有了什么的陌生滿足感,讓他體驗到了新奇的愉悅。

那讓他克制住了所有多余的動作,只是那么輕輕擁著她,微微偏頭,方便不太熟練的她尋找最合適的角度。

「可、可以了嗎?」葉春櫻稍微往後拉開一些,垂眸望著他說。

不知道吻了多久,聽水聲,好像島澤蓮快要洗完澡了。

但韓玉梁覺得並不太夠,如果條件合適,他願意這么陪她吻到明天早晨。

而且,什么其他的也不做。

「如果我說不可以,你還願意繼續嗎?」他舔了舔唇,意猶未盡地開口,嗓音變得低沉渾厚了幾分,滲透出欲望的味道。

葉春櫻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說服自己一樣,「既然是報酬……總要韓大哥你滿意才好。」

說著,她重新湊近,抬起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頰。

她的手掌比從前少了幾分柔軟,指節根部多了幾塊微微發硬的皮層,大概是緊張過度,掌心滲出些細汗,微涼,滑津津的。

她的唇也一樣柔軟而濕潤,象是沾了露珠的初綻花瓣,讓他情不自禁想起了她的名字——春日葉間初萌的櫻花。

韓玉梁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

嘗過百余朱唇後,竟還能在這種撩撥手段中找到新的趣味。

而且,還頗樂不思蜀。

奇妙的是,比起這種愉悅,葉春櫻能在和他接吻的過程中表現得越發自然這件事,竟然更讓他欣喜快活。

可惜,就在他已經忍不住想摟緊她一口氣吻到天荒地老的時候,浴室那邊傳來了島澤蓮的開門聲。

這邊,葉春櫻的門也隨之關上。

不過看得出,她也有些依依不舍,剛一退開,就滿面緋紅地低下頭,抬起手指輕輕蹭了一下唇瓣,很小心地藏住了那一絲羞澀淺笑。

「以後還有機會么?我真有點後悔只要了一個吻。」他伸出手,輕輕揉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眼里的欲望懶得再多掩飾,他想讓她知道,自己正在渴望作為女人的她。

「一定會有的。」她輕聲說道,語氣堅定,沒有害羞,也沒有猶疑,「韓大哥,我相信你。」

她的用詞很有趣。

她說的不是「我相信」,而是「我相信你」。

換言之,將來會如何,對她來說,已經是全部取決於他的事情。

韓玉梁露出了微笑。

他熟讀這個世界的各種戀愛經驗,甚至捏著鼻子飛快掃完了《怎樣征服美麗少女》和《迷男方法》兩本風格迥異的當代教材。

他吸收了許多討好女孩子的方式,但真沒哪一個教過他,玩命做和目標無關的好事來提升好感。

幸好此前沒有真穿越過來一個大俠被葉春櫻收留,否則,他大概只能強行采花才有機會得到她了。

而那是他越了解葉春櫻就越不願意動用的手段。

「那,晚安。」他望著她,柔聲道。

「晚安,韓大哥。」葉春櫻臉上緋紅稍退,輕聲說罷,轉身離開,和裹著浴巾頭發都沒顧上吹太干的島澤蓮走了個擦肩。

交錯而過的那一刻,她的眼神,閃過一絲略復雜的羨慕。

島澤蓮沒看到。

一進屋里,她的視線就全部集中到了韓玉梁那健碩而充滿雄性誘惑的身軀上。

東瀛女孩對待性的態度似乎天然就很坦率,羞澀和大膽在她身上有著微妙的融合統一。

韓玉梁有時候都會忍不住想,她能把這種自然而然的坦率分給林梓萌三分之一,他就有希望在林大小姐移民前體驗一把雙飛的美妙滋味。

這會兒,他對另一件事更期待一些,拉住島澤蓮的手,抱她坐在自己腿上後,便柔聲道:「蓮,願意吻我嗎?」

「當然。」她點點頭,馬上起身跪坐下去,就伸手去扯他短褲的腰繩。

「等等,不是不是,等等。」韓玉梁哭笑不得,急忙拉起她,矯正這次溝通失誤,「我是說,接吻。」

「啊……」島澤蓮瞬間脹紅了臉,很不好意思地說,「梁醬,你這種時候還問這個干什么啊,我又不是那種背著男友做援助交際、只肯sex不肯kiss的怪女孩。」

「那,來吻我,就把我當成你的男友那樣,讓我體驗一下。」

她稍微撅了撅嘴,「人家是你女朋友的呀……」嘟囔著抱怨了一句,她還是馬上撲進韓玉梁懷里,微微抬頭,閉上眼睛,軟軟紅紅的嘴唇微微翹起,不動了。

「蓮,我是說,你來吻我。」

「啊……可、可我是喜歡讓男友很霸道吻過來那一派的呢。」

「快點。」

「哦。」她點點頭,伸長胳膊勾住他脖子,仰頭從下面湊過來,吻住了他。

那是個充滿情欲味道的吻,島澤蓮清純的相貌在這種濕漉漉的吻中碰撞出迷人的反差,讓韓玉梁知道,其實比起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更有味道的,是天使面孔魔鬼淫盪。

哪個男人能抵擋住這種讓純情少女在自己懷抱中扭動呻吟漸漸放浪形骸的誘惑呢。

他抵擋不住,也沒興趣抵擋。

但他明確意識到,這和剛才的吻不一樣。

不考慮葉春櫻和島澤蓮之間表現的差異,光是韓玉梁的個人感受,就截然不同。

性欲更旺盛,激情更澎湃,但和葉春櫻吻過來的時候相比,似乎少了點什么涌動自靈魂深處的東西。

那東西之前許婷吻他的時候仿佛出現過,卻遠不如這次捕捉到的清晰,濃烈。

他隱約明白,自己漸漸變得心慈手軟,變得樂於行俠仗義,都是因為那東西。

他笑了笑,低頭用嘴巴解開島澤蓮的浴巾,吻向她酥白透紅的雙峰,解放了早就在周身流竄的情欲。

為了將來能好好體驗一下帶著那東西與女子交歡的滋味,他必須得更珍惜葉春櫻才行。

那么,這些多余的純粹欲望,就還是交給比較「能干」的女孩子來好好接收一下吧。

島澤蓮從晚上九點多開始接收,凌晨一點左右,才算是接收完畢。她小小的身軀的確有著驚人的包容力,當熱情高漲的時候,就算韓玉梁完全放開自我,讓怒漲的肉棒徹底進入最愉悅卻又最巨大的狀態,她依然能呻吟著享受,被擠出體內的淫汁在光滑無毛的恥丘上恣意奔流。

他本來都做好讓她的後庭小花分擔一些責任的准備,但到最後,他也就往小菊穴里來了一次——還是因為他自己的興趣,而不是島澤蓮不堪承受。

愉快的一夜之後,就是個不那么愉快的早晨。

葉春櫻臨去訓練前,過來給韓玉梁檢查了一下傷口,結果,幾乎三分之二的綳帶和紗布都重新進行了包扎,有幾處結痂甚至不得不再次清創消毒。

島澤蓮的確很努力地想要讓韓玉梁不動,但她在女上位的活動時間僅有短短的二十分鍾,就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軟綿綿宣告投降,和蜜汁一起攤在了床上。

「韓大哥,算我求你好嗎?」葉春櫻帶著幾分無奈,望著他說,「三天,你身體恢復得很快,就三天,這三天……不要和島澤同房,行嗎?」

這次還算盡興,韓玉梁對著葉春櫻那關切的神情,也確實有點不好意思,「好,這三天……就讓蓮跟你一起睡吧。」

「你的定力對她不好用嗎?」她微微蹙眉,有些不解地問,「今天林梓萌應該就回來了。」

「不好用。」韓玉梁點點頭,「大概,也有不想用的原因。我只願意為了你忍耐,其他人最好還是別給我機會。」

覺得臉上又有點發燒,葉春櫻點了一下頭,「好吧,林梓萌要是回來,我們三個橫過來躺,一張床也能睡下,你好好休息吧,我去上課了。」

「沈幽那邊的課你還要訓練多久?」

她收起葯箱,微微一笑,「沒有固定時間,我轉成按月繳費了,就算將來沒什么可學,至少還可以去練槍練車。沈幽說,那些不怕練得多。」

「很辛苦吧,一走一天,我看你手上都有硬皮了。」略顯心疼,他柔聲道,「春櫻,你還是放心交給我吧。」

「我已經很放心交給你了啊。」她淺笑著說,「但我就算做不到成為你的後盾,至少,也要成為你一個可靠的後援吧?」

還不如成為後宮……這句話韓玉梁沒說出來,只在心里轉了轉,就柔聲道:「路上小心。」

「嗯,晚上見。」

約莫日上三竿的時候,島澤蓮打著呵欠起了床,睡眼惺忪忙活著收拾起來。

韓玉梁到葉春櫻的診所住下之前,一直過著居無定所的日子,偶爾住客店,也有小二跑堂負責收拾打理,他是想不出,就這么四四方方一個石頭屋,到底有什么好每天打掃收拾的。

但島澤蓮很習慣這種起居日常,地板磚拖布過一遍後,就拿著柔軟的抹布趴在地上仔仔細細擦拭起來。

那屈膝拱臀,低眉順眼的俏模樣,登時就讓韓玉梁想到了「xx家政婦」系列的東瀛好電影。

左右家里沒人,他尋摸一圈,搓搓手,跑去衛生間洗了洗屌,笑著從背後悄悄包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