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愛人不見了(1 / 2)

韓玉梁用上內功探索經脈的情況下,不管是沒高潮想裝高潮,還是高潮了想裝沒高潮,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陰關悸動,血脈加速,多處穴道氣息鼓盪,不管怎么判斷,杉杉剛才都肯定是泄了。

就算程度不算太強,也已經足夠誇張。

畢竟他剛才所用的力道,也就相當於指尖按在肛肉和膣口外輕輕揉上幾十下,同時搓搓乳頭而已。

他有點不信,暗暗猜測會不會是這女人太久沒得到過丈夫滋潤,才會過於飢渴,反應過大。

於是,他稍稍將真氣轉移開幾分,開始按摩會因為高潮而綳緊的幾處肌肉,幫助她恢復放松,延長余韻。

杉杉的面頰已經一片通紅,手攥得死緊,楊明達都露出了有些痛楚的神情。

可那神情之中,竟然還混雜著些許不易察覺的愉悅。

韓玉梁一邊暗中端詳,一邊將內力加重,仍還和剛才一樣,只在雙乳和會陰淺淺搔弄,並不深入。

「嗯嗯……嗯……老公……我……我可以……不要了嗎?」她又一次扭臉看向楊明達,楚楚可憐地說。

楊明達低下頭,喘息著用額頭頂住杉杉的指尖,「可是,我……我看到你舒服,我心里才能舒服。杉杉,你……你就稍微放開一些自己吧。這是治療,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負擔的。」

就這么兩句話的功夫,杉杉那苗條柔潤的嬌軀再一次綳緊,被透明絲襪包裹的腳趾和腳掌一起蜷曲,像是要握住什么並不存在的東西,檸檬色的七分褲幾乎要束不住她向上隆起夾緊的臀部。

瘦瘦小小的身子迸發出一股震顫的力量。

毫無疑問,她又高潮了。

好玩的是,依然程度不強。

按照韓玉梁的經驗,女人在上一次泄身的尾韻中,除非是已經承受不住到了需要休息的時候,不然就會比上一次更加敏感,來得也更加猛烈。

就像是攔河大壩,一鑿子下去一個眼,趁著沒堵上再一鑿子下去,眼兒准會更大,出水肯定更猛。

他存著試探的心思,這回沒停頓,只讓杉杉稍微緩了口氣,就繼續運力挑逗。

果然和他猜測的相去不遠,這個樣貌氣質上佳的美麗少婦,是個頗為有趣的大壩,一鑿子下去一個眼兒,再一鑿子下去,還是這個眼兒,水也不見多,眼兒也不見大。

他略一思忖,決定加重手段,看看到底能不能給她砸爛了堤。

可還沒開始,杉杉就突然回手握住了他的胳膊,一個翻身換成躺下,氣喘吁吁地說:「夠了,韓大夫,夠了……我……我真的夠了,我很舒服,很舒服。」

她放開手,屈肘撐起身子,飽滿的酥胸仍在急促的起伏,「老公,咱們……回去吧。」

楊明達看上去頗有幾分垂頭喪氣的味道,他點了點頭,小聲說:「那……回頭你自己記得來。咱們說好的。」

杉杉看了一眼韓玉梁的手,神情復雜地用力咬了一下唇瓣,沉默了一會兒,嘆息一樣地說:「嗯,我有空……會來的。」

韓玉梁抽了張紙巾,擦擦掌心,淡淡道:「那么,下次見。」

送他們夫妻離開的時候,他很確定,自己捕捉到的情緒變化沒有任何錯誤。

楊明達從進來開始就在期待他妻子的高潮,他的情緒隨著杉杉生理上的變化而一路走高,就像是腦子里有根陽物,正在隨之而勃起。

但當杉杉提前喊停後,那根無形的雞巴,就和主人胯下那根一樣,瞬間萎掉。

不管生理上的陰莖,還是心理上的陽具,這樣半途而廢,打擊都無疑是巨大的。

走進樓道的時候,韓玉梁甚至都感覺楊明達的精氣神正在飛快流逝。盡管杉杉不停地在軟語安慰著什么,緊緊抱著他的胳膊與他依偎在一起,一切也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

韓玉梁本以為,這對奇怪的夫妻,只不過是這炎熱的休息期間一段小小的插曲而已。

可沒想到,最後,這竟然成了葉之眼偵探事務所正式接下的又一筆業務……

那是三天後,一個雷陣雨把柏油馬路清洗成一片水潭的上午,韓玉梁在辦公室和葉春櫻關於還需要休息多久,進行了一次親切而友好的商談。

「春櫻,我覺得我差不多已經痊愈了。」

「我覺得沒有。」

「你看,我傷口這里、這里和這里,都已經掉痂了,刀口也拆線了。你家偶像知了殼都說我現在壯得能頂一頭牛。」

「拆線後更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就是牛,受傷也不能亂跑,強行耕地只會變成醬牛肉。」

「你手里不是攢了不少情報嗎,不趕緊接一個去賺錢,咱們可要坐吃山空了。」

「賬上還有三十多萬呢,島澤那邊每個月還會從工資里還款,你上次找狗的報酬也到帳了,事務所還有些裝修工作沒收尾,你要是覺得無聊,就幫我一起把那些干了吧。」

「不要。我要做點正經工作。」

「正經的意思是?」

「有美女的工作。春櫻,你明知故問。」

「嗯……這里倒有一份沈幽介紹的安保工作,讓你負責保護一群參加南島泳裝寫真集拍攝的模特,但是協議有特殊要求,你不能與其中任何一個受保護人發生超過拉手程度的親密關系。」

「不去。」

「那就再等等吧。韓大哥,這世界沒有那么多的美女啊……單純高報酬的工作則又危險又復雜,不調查清楚,我怕咱們會成為什么壞事的幫凶。你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盡快幫你找到一個合適的工作。」

就在他們聊到這里的時候,燕雨杉登門拜訪了。

她穿得依然很素凈,白色短袖衫,米色罩衫,淺灰色百褶過膝裙,沒有化妝,只帶了一串一看就是夜市地攤貨的小項鏈。

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的眼睛。

又紅,又腫,一看就是痛哭了至少半個小時。

按照韓玉梁的猜測,能哭成這樣,難不成……是被誰強暴了?

可依這個女人的性格,真要被強暴了,應該會第一時間去找南城區警署才對,至於到了那兒之後會怎么刷新她的人生觀,大概就是另一回事了。

葉春櫻在外面的接待室和她聊的時候,韓玉梁就在里面無聊地想象她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讓他沒想到的是,不久,葉春櫻匆匆走進來,用很沉穩的聲音說:「韓大哥,有工作了。」

韓玉梁依然沒意識到那是一場委托,懶洋洋地起身道:「都哭成那樣了,還有心情做按摩啊?」

葉春櫻一愣,「按摩?是事務所的委托。」

「哈啊?」

把葉春櫻拽到里屋坐下,用了大約五分鍾,韓玉梁明白了目前的情況。

燕雨杉不是來找他按摩的,而是作為偵探事務所的委托人,前來進行重要的求助——她的丈夫,楊明達,不見了。

周日來拜訪事務所的那次回去之後,他們夫妻有過一次不太愉快的對談,具體內容因為比較隱私,杉杉並沒有告訴葉春櫻。

之後工作日,楊明達早晨還是如常去上班,繼續他朝九晚九日出工作日落加班的生活。杉杉也和往常一樣,打掃衛生,瑜伽,准備午飯。

吃完飯午睡前,她收到了丈夫一條短信,說是突然有個項目維護工作,上司指派他過去參加,可能需要兩天,讓她自己好好的,不需要等他回來。

以前並不是沒有過類似的情況,所以杉杉當時沒覺得有什么奇怪,安心重復著早已經習慣到近乎本能的主婦生活。只不過,她沒按丈夫的期望再來找韓玉梁按摩。

兩天過去,楊明達沒有回來。這四十八小時里,也沒有一條信息,沒有一個問候。

杉杉開始覺得不對,可打過去,那邊提示手機已關機。

今天一早,她趕去丈夫的公司,詢問關於出差的事情,沒想到的是,那邊的答復,卻是楊明達從周一中午午休後就無故曠工,持續缺勤至今。

杉杉頓時慌了神,她先去南城區警署報案,負責立案的警察只說還不到時限,勸她多等等,還曖昧不清地暗示她老公是不是因為她太美吃不消才躲出去的。

她對黑街的一切本來就有恐懼感,最後只好放棄,匆匆離開。

楊明達以前跟杉杉提過雪廊酒吧的事情,她便又往那兒跑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