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羔羊的哀鳴(1 / 2)

少女在奔跑,馬尾辮激烈的搖晃。

羚羊一樣健美修長的身體在昏暗的破敗牆壁中穿梭,尋找著不知在何處的出路。

為什么?

為什么醒來之後就到了這種地方?

這是哪兒?

那個一直在追自己的男人是誰?

他要干什么?

她不敢去想,也沒時間去想,這片被夕陽血色照亮的廢墟仿佛一個天然的迷宮,不知從哪兒,就會蹦出剛才險些抓住她的那個男人。

男人的五官挺和氣,文質彬彬,但身材壯碩,個子比她足足高出快一頭。

她見到他的第一反應是上去問問自己為什么會到這兒來,但馬上,就看到對方拿出了一個頭戴攝影機,笑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齒。

「gamestart。」他說。

她不愛學習,翹課是家常便飯。

但這么基礎的外語,她還不至於聽不懂。

游戲開始?什么游戲?他要干什么?

恐懼被本能感應,她尖叫一聲,轉身開始逃跑。

背包沒了,沒有手機,也沒有防身用的東西,她一邊抹淚一邊狂奔,不懂為什么自己只是跟同學吃個飯,就莫名其妙遇到了這種事。

「有——人——嗎!」她大喊起來,「救——命——啊!」

一只手突然伸了出來,緊緊攥住了她的上衣下擺。

「啊啊啊——放開我!」她尖叫著用力逃開,脆弱的布料發出哀傷的呻吟,變成碎裂的殘肢,被扯到男人的手中。

桃紅色的胸罩暴露出來,成為了男人下一個目標。

看著突然出現在正面前方的男人,少女拼命剎車轉身,但還是被抓住了乳罩的背帶。

幸好,那是前扣的。她急忙解開,一肘頂想身後,飛奔。

頭發被揪掉了一綹,火辣辣的疼。

但一想到被抓住後的未知命運,她就知道這點痛楚根本不算什么。

「goodgirl。」

男人撥弄了一下卷曲的金發,額頭的攝影機把圖像投在他眼鏡的左上角,讓他能調整好鏡頭,看著少女的半裸背影漸漸遠去。

太陽快要落山。

她彎腰扶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喘息,肺部刺痛,大腿也又酸又沉。

她覺得自己已經跑了很遠,可還是沒看到荒涼廢墟的邊緣。

手臂抱住感到涼意的赤裸乳房,她擦了擦淚,踮腳望向四周。

明明什么都沒有,可她卻覺得,自己正被無數雙眼睛盯著。

她疑惑地抬起頭,循著不像是風聲的動靜看過去。

無人機。

幾個制作精巧的無人機,就懸在她附近的空中。

毫無疑問,鏡頭都對准了她。

「啊——!」她抱住胸口蹲下想要遮擋一下,跟著,就聽到身後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她急忙站起,一邊扭頭看一邊邁開腿跑。

但剛才還慢條斯理行動的男人突然變成了爆發的獵豹,之前揪掉她頭發的手,幾秒內就抓住了她纖細的脖子。

「放開我!放開我!」

她抬起腳往後踢,但運動鞋和腳踝一起馬上就被抓住。

下一秒,眼前天旋地轉,她像口破麻袋一樣被摔在了冰涼的水泥地上。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骨頭好像都已經全部碎掉。

「嗚嗚……嗚啊啊……你到底是誰啊……」

「秘密。」男人吐出口音濃重的漢語,跟著突然一掌狠狠扇在了她的臉上。

她歪著頭,滿嘴醒咸,一顆白色的牙飛了出去,在地上發出一聲輕響。

咔噠,一個簡易三腳架被安置好。幾個強光手電被放在周圍,照亮了中間的她。

看著男人把提包里的另一個攝像機安放上去,她痛哭著求饒,「別……別這樣,我……我可以給你錢,我爸爸有很多錢。你……你如果喜歡拍這種東西,我……我可以給你找人,求你……放了我吧。」

男人就像沒聽到一樣,自顧自擺放東西。

「你……你拍我,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誰!」

她拼命擠出所有的氣勢,把這當作了最後的浮木,「我爸爸是金義!南城區警署署長!你這樣的人不會不知道黑街吧?你……你現在放了我,我……我保證不讓我爸爸抓你。還給你一筆錢,好不好?」

男人轉過身,脫下衣服,露出滿是胸毛和肌肉痕跡的壯碩身軀,看向她的眼神,顯得有些失望。

他沒有說話,只是在脫下褲子前掏出一張照片,丟到了她的面前。

她伸手拿起來。

是他們一家四口的合影。

她坐在姐姐身邊,蹺著二郎腿,臉上是很明顯的假笑,不耐煩地看著鏡頭。

照片上的她被熒光筆畫了個紅圈,旁邊潦草地寫著,target。

她爸爸照相的時候特意穿了制服,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能紀念他所握權力的機會。

而對方依然把她標記成了目標。

巨大的恐懼讓她尖叫起來,看著正在脫褲子的男人,晃晃悠悠起身就要跑。

呼。

那根金屬頭的皮帶飛了過來,狠狠砸中她的後腦。

男人走過來,抓住她的腳踝,把她拖回到了燈光中央。

光把她的皮膚照得慘白,乳頭顯得更紅。

「不、不要殺我……」她顫抖著蜷縮起來,已經放棄了抵抗的念頭。

反正也不是什么處女了,被強奸,被拍攝,都隨便吧,活著……活著就好。

但是,對方的強奸,卻和她在黃片中看到的並不一樣。

那些男優會在女優象征性的抵抗後,舔她們的下面,逼她們口交,兩邊都濕潤了,就插入,換各種姿勢,一直做到射精。

而那個男人蹲下,揪住她的頭發,拉起她的頭,一記重重的耳光就扇在了另一側面頰上。

頭暈,耳鳴,眼前全是閃動的白點,她大哭起來,哀叫:「別打了……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求你……別打了……」

但雨點般的拳頭,還是落了下來。

柔軟豐滿的乳房被打得像是在跑步一樣晃盪,腹部的一擊讓她蝦米一樣蜷起,吐了一地帶血的唾沫。

他粗暴地攥住她腫起的乳房,膝蓋狠狠壓下。

她仿佛聽到了咔嚓一聲,肋骨那邊瞬間疼得讓她快要昏死過去。

他這才抓起她的腳,脫掉運動鞋,脫掉襪子,含住腳尖,一邊舔著腳趾,一邊發出愉悅的呻吟。

她覺得惡心,可是不敢動,也不敢說話,只能雙手抱著頭,崩潰哭泣。

舔夠一只腳,男人扯掉她的內褲,撕開她的裙子,抓起另一只腳,脫掉鞋襪,吸吮舔舐,粗大的肉棒湊過去,插入了她。

根本沒有愛液,只有一點點粘稠的分泌物勉強潤滑了入口。

可男人不在乎,他粗喘著,陰莖刀一樣切割著少女的性器,擦傷的血,很快流過了抽搐的會陰。

蹂躪並沒有持續太久。

等整只腳被舔得全是口水,男人就開始了射精前的沖刺。

鮮紅的膣口帶著血絲被拍進特寫後,他深深一頂,射精。

她哽咽著縮起被放開的腳,再次蜷成一團,希望,噩夢到此可以結束。

但她沒想到的是,噩夢才不過剛剛開始。

男人大步走開,過了一會兒,拎回了一大桶水。

冷水澆在少女的身上,讓她又發出一串痛苦的哀求。

他拿出一個刷子,硬毛的,鋪開一大塊塑料布,把她抱上去,把所有臟了的地方,都用力刷干凈,甚至,刷到破皮。

她痛到忍不住踢了他一腳。

他拿來一把羊角錘,砸碎了她那邊腳踝。

她再也不敢掙扎,躺在塑料布上,徹底成了任他擺布的肉。

他也確實在把她當作肉來擺弄,刷洗干凈後,伸手到性器中,把之前射進去的精液也摳了出來。

她已經疼得意識模糊,嘴里念叨起了姐姐和爸爸的名字,希望自己最信賴的兩個人中的誰能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