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收功開鎖分外銷魂(1 / 2)

「唔唔……嗯……嗯嗚嗚……嗚啊!」

一聲痛哼,任清玉抬頭望著韓玉梁似笑非笑的臉,舌尖憤憤舔去唇上自己咬出的血絲。

韓玉梁濃眉一挑,笑道:「上次親你就被咬了舌頭,你當我忘了么?這次你能忍到我舔到那么靠里才合嘴,可見定力又有長進吶。」

任清玉瞪著他急促喘息,滿面羞憤。

他用拇指壓住她起了些干皮的唇瓣,輕輕摩挲,柔聲道:「你要性子不是這么烈,溫溫柔柔的,准保更討人喜歡。你生得這么美,我那次下了幾個時辰水磨功夫,就是不願用強,你明明都已經動了情,怎么就不肯收功呢?」

任清玉恨恨道:「無恥,我幾時……對你動過情?你那些花言巧語,也就能騙騙黃毛丫頭!我一身內力全靠梧桐焚煉催動,讓我收功將童貞拱手相讓,你當我瘋了么?」

「那眼下呢?」他撫摸著她的面頰,「照我了解,童男功往往是為了鎖精固元,失身不過是進度減緩功力略弱,童女功……一般是為了抵抗心法激發的情欲,失身之後並非不能再往高境界修煉。沒錯吧?」

任清玉低下頭,緩緩道:「那又如何?」

「那你若是早說,我就能幫你。」韓玉梁的手緩緩從面頰滑向修長的脖頸,護體真氣仍在,但威力並不如之前那么渾厚,「你體驗過我的本領,應該知道我所言非虛,不管你練那心法會激起多強的心火,我都保證能讓你泄得干干凈凈,一點不剩。」

不等她怒目駁斥,他又道:「而且我手上有萬凰宮的絕學,涅磐心經,梧桐焚煉……可比不了吧?」

任清玉一愣,臉上怒色頓時轉為驚愕,跟著輕聲道:「藏龍寶居里……連這都有?」

「里面東西多了,我實在記不過來,只挑著有用的,我感興趣的記在了心里。涅磐心經恰好就是其一。」他順著脖頸摸向後背,捏住她的肩胛,微微發力,「你根骨挺不錯的,可以練。不過我建議你最好把梧桐焚煉多提升提升,沉香訣練高了都能加快涅磐心經的修習效率,你這內功檔次更高,沒理由不行。」

任清玉心神微亂,垂首不語,大概是在暗暗盤算。

他不緊不慢繞到她身後,雙手壓制住不剩幾分的護體真氣,隔著破舊道袍緩緩撫摸。她這身肌膚即便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細嫩滑膩,讓他更加堅信,陰性內功的護膚效果絕對比亂七八糟的化妝品要強。

「清玉,你應該知道,這么和我較勁,沒有任何好處。這個世界的情況我已經大致教給你了,你陷落在如此境地,若不是我急忙趕來救你,他們總有一天能想出法子解決掉這些礙事的真氣,至於鎖陰功……你不是已經知道么,男人鑽不進前面,也會鑽後面的。」

不堪回首的記憶因這提醒涌上心頭,任清玉氣得渾身發抖,顫聲道:「天下男人……都……如你一般無恥么?」

「反正大多數對你這樣的美人,都是寧肯無恥一點的。」他環住她緊湊柔韌的細腰,身體貼在她因為固定架而不得不微微後撅得臀部上,一口熱氣呵在她耳根,微笑道,「我也沒打算讓你這就不討厭我,不恨我,甚至喜歡上我,我跟你談,是在跟你做交易。」

「交易?」

「你本就失身於我,再被我染指,也不會有什么額外損失,此是其一。你初來乍到什么都不懂,還身陷囹圄不得脫身,只有依靠我才能完好無損地脫身,而我要的,就是你的人,此是其二。你那童女功積蓄陰火,我沒猜錯的話,破身之後,你運功積累得慢些,修煉積累得快些,以你的性子,絕不會隨便找個男人來陰陽調和,尋常男子,也吃不消你鎖陰功鍛煉出的牝戶,於事無補,你想繼續練習,提升內功修為,我是幫你的最佳人選,此是其三。」他伸出舌頭在她耳垂上緩緩舔了一下,自信無比道,「最重要的是,你此刻拿我毫無辦法,我想強要,你也只有撅著屁股被我蹂躪的份。所以,你為何不把自己,當作籌碼交換出來呢?」

「換……什么?」任清玉氣息顫抖,也不知是被他撩撥動了壓抑已久的心火,還是羞憤到不能自已。

「我如今跟著一個心儀的姑娘,也算是在滿世界行俠仗義,所以你做不做這個交易,最後我都會把你救出去,這一點,你大可放心。」他用褲襠里怒漲的陽物隔著布料緩緩摩擦她聳翹的臀溝,運足內力抵抗著她還不肯撤、但所剩無幾的護體真氣,「所以我要拿來跟你交易的,是涅磐心經。」

任清玉輕喘道:「這算什么交易?我……本來就已經被你強占,你還要什么?」

「我說了,我要你的人。我並不喜歡總是強占你這樣漂亮的姑娘,我更喜歡美人和我心甘情願魚水交歡。討厭我不要緊,為了利益服從,我也沒有意見。」

任清玉低下頭,沉默片刻,忽而道:「你說……你如今跟著一個心儀的姑娘?」

韓玉梁沒有細想,隨口道:「不錯,就像我來救你一樣,當初在這個什么都搞不懂的世界,是她收留了我。她人很善良,相信你們可以談得來。」

沒想到,任清玉竟然咬牙切齒道:「做……你的春秋大夢!你以為……萬凰宮的涅磐心經我很稀罕么!我……我……我任清玉……就算……身子已經被你羞辱過,也絕不能容你這樣作踐。」

「作踐?」韓玉梁一愣,皺眉道,「我要是打算作踐你,這會兒你的屁眼里已經全是灌進去的洗腸液了,你在說什么胡話呢?」

「我習武有成,江湖上也是聲名赫赫,就算……不是什么國色天香的絕色,生得總算不錯。我持身多年,不曾對任何男人假以辭色,你這淫賊……憑什么叫我在你心儀的姑娘面前屈就做小?」

咦?韓玉梁站直撓了撓臉頰,這話里好大怨氣啊。

他可不是需要女人明里暗里示好的愣頭青,討厭兩個字的一百種說法他起碼能聽懂九十九種——剩下那種是男人說的他不稀罕。

「鬧了半天,你玉清散人追著我屁股跑了那么老遠,還是為了讓我娶你?」

「呸!」任清玉咬牙道,「是為了殺你!我……只是打不過你罷了。」

韓玉梁托著下巴沉吟片刻。

放在過往的江湖時代,他真不知道對這種姑娘該怎么形容才貼切。

但當下這個世界很貼心,有個詞叫蹭得累,也叫傲嬌,好像……挺適合她的。

「那……交易失敗?」他懶得費那心思一句一句哄,畢竟,他可不是什么時間充裕性格溫柔的東瀛少年。

他直接脫下了褲子。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需要客氣了。清玉,大家總算相識一場,這幾日,我會讓你欲仙欲死,好好享受一下最後的清醒人生。」韓玉梁說著,將她道袍下擺一捏,運功擋住陡然澎湃了許多的護體真氣逆襲,向上一掀,露出了她令人眼前一亮的半截玉體。

畢竟修的是純粹的內家心法,她下肢並沒那么緊致的肌肉感,小腿白白嫩嫩細細長長,兩條雪股則腴美無暇,羊脂玉雕成似的。

可惜鎖陰功所致,那渾圓雪臀死死收著,將那白虎嫩牝盡數遮擋,不給他看。

「你……什么意思?」任清玉一邊催動真氣拼命抵擋,一邊顫聲問道。

「我晌午就已跟你說過,你如今是落在一群人牙子手中。我是冒名頂替了來收拾女人的好手,找機會救你的。你既然不肯被我救,我為了不露破綻,只好將你好好管教一番,叫你學會聽話順從,然後把你挑斷手腳筋絡,廢掉武功,賣給想要的財主,伺機脫身而去。」韓玉梁信口雌黃編著話兒嚇她,反正她如今恰是最惶恐的時候,估計她這輩子都不會有比這些天更不冷靜的日子了。

「韓玉梁!你!你……你!」任清玉果然驚慌失措,一個是因為他說的話,一個是因為他的手指已經破開了護體真氣,仍跟上次一樣,慢悠悠觸到了她臀後長強穴。

長強穴別名尾閭,位於尾椎之下肛門之上,是小周天功力復合於會陰的最後一站,對內家高手來說極為緊要。不過尋常打斗,也鮮有人能偷襲到此處,畢竟近在咫尺就是更要緊的會陰,能對長強穴下手,不如直接破氣會陰斷掉任督二脈。

但任清玉動彈不得,下身護體真氣最薄弱的地方,偏偏就是那里。

被奸淫玩弄,從脹痛羞恥,到香汗淋漓,再到忍不住尖聲長叫的屈辱回憶頓時涌上心頭,任清玉淚光閃動,急忙叫道:「慢著!有、有話好說!」

「怎么說?」韓玉梁慢悠悠用指尖揉著她長強穴,故意一點點蹭著她肛口褶皺延伸出的淡淡邊緣,「你准備和我交易了?」

如今這情形,橫豎都是要被他玩弄,任清玉不是傻子,即便咽不下心中那口氣,又能如何?再被破去真氣肏她個酥軟如泥,面上很有光么?

「我……不想要涅磐心經。」她咬了咬牙,道,「我一生精力都投入在梧桐焚煉上,這門內功不練到十重,我絕不罷休。」

韓玉梁仍慢慢揉著,只是要運功對抗護體真氣,無法發動新創下的那些房中秘術,頗為遺憾,「哦?那,你打算要什么呢?我勸你最好不要估價太高,你的身子我唾手可得,你一個心甘情願而已,對我來說並非了不起的價碼。這時代有些葯物,用下去將人變成母狗都不難,你想要的,最好別讓我覺得太過麻煩。」

任清玉雙拳緊握,微微發抖,也不知是惱是羞,綳了半晌,才隱約帶著哭腔道:「反正……我……我不要給你心儀的女人做小。」

韓玉梁又是一怔,不明白她怎么在這件事上如此糾結,索性道:「這有何難,這時代本就沒有納妾那一套,過後你就知道了。」

「這時代是這時代,我又不是這里的。我要你一個保證。」她這么說著,竟愣愣掉下淚來。

韓玉梁哭笑不得,柔聲道:「好,我韓玉梁在此保證,不論將來發生什么,決不主動讓你做妾。」

這話對他來說無關痛癢。一個是將來保不准她自己把持不住,吵著嚷著非要做妾,總不算是他主動。另一個,他不過是想將她拴在身邊先教導好生活常識,順便好好過過久違的女俠奸癮,什么娶妻納妾,壓根不曾考慮,真有興趣,收做情人也就是了。

情人不算妾,竊書不算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