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並蒂蓮(上)(1 / 2)

崩壞3RB 雨師澤 6114 字 2021-01-03

「身體精神波動平穩,血壓,崩壞能正常,律者核心無異常。琪亞娜小姐,本周期的體驗到此結束,您可以出來了。」

掃描倉外的女聲平靜冷淡,琪亞娜睜開眼,默默穿上便服起身。身著白大褂的研究者推了推眼鏡,轉過身去,不再看琪亞娜。身為第二律者的容器,琪亞娜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前往天命總部進行體檢。這是待在天命的代價,艦長對此也無可奈何。

自海淵城歸來至今已有些日子了,艦長在那里失蹤至今,依舊沒有音訊。姬子將自己的聖痕附著在艦長的克隆體身上代替他進行工作,勉勉強強隱瞞下失蹤的真相,但知情者們的內心卻是惶恐不安。從未有人想過這個男人倘若不在了,會發生什么,眾人早已習慣被他指揮著,安排著去做各種事。如今德莉莎艦長全都不在,這才切切實實體會到失去了主心骨的感受。

門外,芽衣見琪亞娜出來,便迎了上去。看見琪亞娜臉色不太好,芽衣低聲安慰:「沒事的,琪亞娜……」

兩人小聲說著悄悄話,漸行漸遠:「西琳小姐不是派她的眷屬去海淵之眼里面尋找艦長了嗎?布洛尼亞也跟著一起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艦長就能平安回來的。」

「哼,貝拉是我最忠心的下屬,這種事交給她完全不用擔心。」

和琪亞娜暫時達成和解,在體檢中潛伏起來的西琳終於忍不住要出來透透氣。

半身的眸子化為璀璨的熾金,語氣逐漸高傲凌然,第二律者胸有成竹:「用不了多久,那個人類就會回來的……話是這么說,他不在的時候,沒有人陪我,稍微有些無聊啊。」

眼珠一轉,西琳盯住芽衣,打量半晌,直看得後者一頭霧水:「不如,把征服寶石借給她,再現我的半身,稍稍讓她幫我排解下無趣?」

倘若艦長此時在這里的話,定然會堅決的拒絕空之律者的異想天開之舉,可惜男人卻並不在她們身邊。艦長是被稀稀疏疏的水流聲逐漸喚醒的,在意識回到身體之前,首先感受到的是微妙熟悉的檀香,悠長而厚重。身體有些僵硬,渾身莫名的不自在,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棗木色的房梁,蓋在身上的被褥散發出淡淡的女子體香。

側過頭,巨大的浴桶尚散發著熱氣,櫻發的少女將頭發盤起,裸露出優雅的背頸,正撩起水,沖洗著身體,留給男人令人遐想的背影。

「……」

右手微微一抖,抓住被子幾乎下意識的就要掀開,記憶一瞬間返回腦海,男人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手明明被希兒連著小臂徑直砍斷,怎么此時卻毫無阻礙。

意識到問題不太對,艦長身子一僵,掀開被褥的一角,緩緩向下看去。果然,手臂完好無損,仿佛之前的所有東西都只是一場夢境。艦長茫然間微微抽了抽鼻子,微妙熟悉的檀香和櫻發少女的背影結合,凝視半晌,男人終於完全恢復了意識:「啊,這不是,我在八重櫻的聖痕空間,第一次見到緋玉丸的時候,她點的檀香嗎?因為印象實在是深刻,味道都記得一清二楚,而且這個背影,八分像是櫻啊……」

大腦恢復運轉,艦長正欲出聲呼喚著眼前洗漱中的女子,卻硬生生停了下來。

抿著嘴,男人裝作還沒睡醒的樣子,將意識投射進了聖痕空間。

「總之,趁著她還沒發現我醒了,先找櫻了解一下情況。」

腳踩著神社的地板,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驚動了在房間正中跪坐冥思的巫女。八重櫻張開雙眼,映入眼中的是正茫然摸著右臂訕笑著不知該說什么的艦長。

巫女深吸一口氣,並未起身,而是順勢彎下了腰,雙手平放於地板,低眉順眼,成土下座勢:「艦長,您醒了,萬分抱歉,因為在下的緣故,蒙您承受重傷,櫻萬分懊悔,懇求您對在下施以懲罰。」

「多余的話不必說了。給我解釋下現在是什么情況,希兒·芙樂艾呢?我的右手怎么回復正常了?外面又是什么?」

「她跑了。」有些慵懶的女聲自身後響起,艦長一回頭,就見褐發的女子環抱著胸,半倚在門框上,看見男人回頭看她,女子推了推眼鏡:「至於右手,你運氣不錯,遇到了我。我的身體如你一般,也被崩壞能所侵蝕,這么多年下來,勉勉強強掌握了一點崩壞能的特殊運用方式,能將崩壞能在獸化和人類軀體中自行轉化……不過歸根結底還是你的身子,引導著幫忙止血和軀體再生耗盡了我大部分體力精力,現在只好暫時量子化躲在這個聖痕空間里恢復,短時間內我沒有能力再帶著你進行世界泡的轉移了。」

「薛定諤博士。未經允許進入別人的私密空間恐怕不是淑女該有的行為啊……你說的崩壞能運用方式我很感興趣,能夠控制崩壞能自由轉化為人體或者崩壞獸這種技術,想必作為學者你應該了解其所蘊含的價值,我認為我們有必要對此進行學術共享。」

聽完薛定諤的話,艦長大概明白了眼前的狀況,看來自己已經來到了另一個世界。薛定諤的崩壞能操縱方式他聞所未聞,但憑空生肌活骨的強大效力足以令人瞋目結舌。他腦筋一轉,立馬明白了其中價值,震驚之下,對於這項技術頓感垂涎不已。

「我可以理解金屋藏嬌被外人發現的時候對於當事人心里是怎樣一番震撼,巫女小姐這種絕世的美人我見猶憐,也虧你能找到將她藏在聖痕空間里這種辦法。為表私闖他人住所的歉意,我可以將這門技術教給你,不過既然我將這種東西都教給你了,你也就別在其他方面糾纏不清了吧?」

薛定諤推了推眼鏡,罕見的露出一絲微笑。這番交涉兩人心知肚明,與其說是討價還價不如說是單純的索取與給予,艦長單方面的獲得了自己的知識。但這種技術薛定諤並不會吝嗇,不如說她本就打算主動讓艦長掌握,作為重返世界的合作者,眼前的男人自身的實力實在是弱的可憐,沒有人能保證在世界泡的旅行中,他不會出什么意外。讓他學習將體內的崩壞能獸化以及人化,至少在安全方面是極大的保障。

「說來,我離開那個世界泡的話,有什么影響嗎?媽……聖芙蕾雅學院莫名丟了一個老師,恐怕也覺得很怪吧?」

「世界泡是很有意思的東西,那個世界泡本來就存在一個身為聖芙蕾雅學院教師的你,你的離去並不會對那個你存在任何干擾,依舊存在一位教師上下班傳業授道,但這種情況僅限於有你存在的世界。如果這個世界迄今為止尚沒有你的存在,那么世界就會給你硬生生的安排一個合理化的身份,同時將會把以後你所存在的可能性徹底排除,避免存在時間悖論……」

「我不太理解你在說什么,博士,能說寫我能聽懂的話嗎?」

「我覺得我說的很淺顯易懂了……舉個例子吧,現在我們所處的世界,是你還沒有出生的世界,但你既然來到了這里,那么就將擁有合理的身份,同時這也就意味著,未來這個世界的你將不再出現,大概可以理解成你提前出生在這個世界了。」

「透支了未來的我的可能性,提前出生在這個世界嗎?我難道就不能單純的作為毫無瓜葛的外來者來到這個世界嗎?」

「當然可以,理論上來說,實際上你本就應該是外來者。只不過成為了我這種「量子化旅行者」的觀測者後,量子之海就會承認你的身份,合理化你的存在。」

「原來如此,我大概明白了。那么回到正題,這是個什么世界?」

「你去問你家巫女咯。」薛定諤聳了聳肩膀。

艦長轉頭,八重櫻仍然呈土下座姿勢。男人走到巫女身邊,撓了撓頭。八重櫻的性格他毫無疑問是了解的,外柔內剛,既然認准了是自己的失責導致男人受傷,那么巫女必然會情願受罰。但艦長本也不覺得責任在她,固然自己是因為她不在身邊才受到了希兒的偷襲,但這是因為自己兩番大意讓她脫離了自己視線范圍的緣故。只是巫女卻並不做這番想法,無論什么原因,忠心侍奉的主人就在自己面前被他人所傷,那么就絕對是自己的錯。

艦長咳咳兩聲,清了清嗓子,也不多做糾纏:「先告訴我,這個世界是什么情況,外面有個女人和你好像,正在洗澡,我這也不方便出去啊。」

「那是舍妹。」

「……哈???」

男人傻了眼。八重櫻頭依舊沒有抬起來,聲音平穩而庄重:「艦長,有一件事,櫻要拜托您……」

離開聖痕空間,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扶起身子,無意識的揉搓著眉心,艦長無奈苦笑。方才與八重櫻一番交談,巫女所懇求的事在男人看來有些微妙,但稍作思考,便能理解她的意圖。定了定神,男人起身穿上枕邊衣衫。青灰的布衣質地粗糙,摩擦著身體,甚是不習慣。但衣著干凈整潔,帶著些許溫度和櫻花的香氣,顯然是經常洗滌的緣故,某名的有些安心。艦長疊好被子,舒展了下筋骨,直至身體發出嘎吱嘎吱的脆響,隨即向洗浴中的少女走去。

「醒了?」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櫻發的少女也不回頭,兀自將熱水往身上摸擦。男人走到正面,映入眼中的,是與八重櫻七分相似的面孔,雖比之巫女稍顯稚嫩,眉宇間卻是少了幾分銳氣,多了幾分溫婉柔和。凝脂般白嫩的肌膚沾滿了水珠,自纖細的鎖骨處緩緩匯集直乳溝內向下滑去,露出水面的半抹酥胸目測大小尋常,再往下便全部沁潤在水中,漂浮在水面的櫻花瓣遮住了少女最為惹人遐思的妙曼婉約,雖看不真切,但混合著櫻花的體香足以令所有男人無法拒絕。

「這一覺睡了好久,太陽都出來了。」

「地里農活已經干完了,收上來的庄稼也不急著賣,多曬幾天,待到曬好了再處理,夫君這幾日偷閑貪睡也不礙事。早飯倒是有些涼了,要是不急,待凜洗浴出來,再給夫君熱熱。」

「涼的也不打緊,倒是凜,已是深秋了,小心點別著涼了,你身子嬌弱,要是又病倒了,櫻姐和岳父大人又要瞪我。」

說話間,艦長就浴盆內鞠起一捧熱水,洗了洗臉。水波盪漾,少女曼妙的身子管中窺豹,稍間一斑。八重凜也不害羞,微笑道:「知道了。」

從八重櫻那里得知,自己現在所處的世界,是卡蓮成功避開天命的追兵來到極東,巫女沒有接觸到封印侵蝕律者的盒子,凜被卡蓮救下,八重村因外來者逐漸開放,一切都向著所有人都獲得了幸福的路前進的世界。而自己,則是作為上門女婿,成為了八重凜的夫婿。深秋轉冬,地里的作物已經收成完畢,趁著最後一段日子的陽光,將收獲的作物曬干,接下來無論是儲藏自己吃還是挑到外面賣,都便於保存。晾曬的這幾天可謂是少有的農閑時節,自己夫妻二人舉案齊眉,男人說話間不由自主便熟練溫馨了許多。

「說來,父親大人說讓你去找他,就是……那件事,問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說話間,八重凜眉頭微微一皺,思索片刻,猶豫道。外人看來,這一家其樂融融,幸福和睦,但只有家里人知道,終究還是有些許陰霾在這家中揮之不去——八重凜夫妻二人成婚六七年,至今尚無子嗣。

艦長心里清楚,沒有孩子是因為自己的精液內不含有遺傳信息,這一機能已經被轉移到自己的聖痕中去了,但這偏僻的村落中,一位自幼體弱多病的少女沒有誕下子嗣,自然認為是女方的原因。家中育有兩女,本來就缺少男丁延續香火,好不容易招了上門女婿肯讓後代姓八重,但凜卻生不出來,作為家主,岳父心里焦急萬分。思前想去,竟然提出了一個辦法,讓身為姐姐的八重櫻與妹夫交合,只要能生下一男一女,那么男丁延續八重家的香火,女子繼承巫女職責,各不耽誤。這番提案,八重凜不知為何,並沒有反對,八重櫻也沉默不語,反倒是男人尚在猶豫「你怎么想?」

「凜覺得,父親大人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凜無能,沒能為家里增添子嗣,本也沒辦法和父親大人交代。姐姐擔任巫女一職這么多年,辛苦凜也看在眼里,希望姐姐能早點卸下重擔,作為一個普通人,獲得幸福。夫君,凜不會在意你和姐姐……」

「我先去打掃院落,有什么等你出來再說吧。隔著浴桶說話總歸有些奇異。」

艦長打斷了凜的話,轉身走出了房間。深秋天氣轉涼,秋風吹過,些許的寒意令男人精神一振。八重櫻拜托自己的事,是給「這個世界的自己一家人帶來幸福」,初步理解還以為是和凜夫妻和睦孝順長輩之類的,但如今看來,恐怕幫這個世界的櫻卸去巫女的職責,回歸普通人,也是所謂幸福的含義了。

待到掃清落葉,男人半倚在門框邊,思考著得失。身後悉悉索索,不多時,身著浴衣的嬌小少女便坐在身邊,八重凜半倚在艦長身上,洗浴過後的肌膚混合著水氣,面頰白里透紅,些許紅暈更添一份魅力。

「和姐姐也討論過這種事,父親本來已經對姐姐和卡蓮姐姐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處境交換,姐姐也能理解父親急切想要孫子的心情。雖然不曾點頭同意,但其實心里是默許的,不然這幾日為何會搬回家里,不在神社住?巫女日子清苦,一年都不得幾日空閑,凜不想讓姐姐一輩子都過那樣的生活,好不容易父親權衡利弊肯讓姐姐有機會脫身,夫君無論如何也要幫幫姐姐……」

後半句依舊沒能說出口,男人攬住愛妻的肩膀,驀然俯下身,印上了少女嬌嫩的嘴唇。八重凜眼睛驟然一縮,似是沒有想到丈夫居然會光天化日在屋外與自己索吻,肩膀劇烈抖動片刻,身子逐漸軟了下來。

「唔唔唔唔……」

少女嘴唇很薄,似是身體嬌弱的緣故,微微有些冰涼,初時的驚詫過後,反應過來,也逐漸開始配合男人的索吻。唇舌相依,嘖嘖的聲音不時響起,凜的身體也慢慢進入節奏,體溫升高,初時冰涼的嘴唇在男人的不懈努力下,漸漸變得火熱。兩條貪婪的舌沒有節制的索求著彼此,男人眼看著愛妻渾身酥軟癱倒在懷中,隨即伸出手,從寬大的浴袍衣襟中探入,覆上了少女渾圓的胸脯。

入手處盡是柔嫩,一手堪握,手感絕佳,宛若上好的凝脂,柔嫩細膩。女子的體溫自手掌傳來,也點燃了男人的欲望。離開愛妻的嘴唇,微微扶正已是渾身酥軟的凜,艦長拉住浴衣衣襟,一用力,少女潔白的肌膚便呈現在男人眼中。最上好的美玉也不過如此,白得晃眼,唯有胸口一點嫣紅,似可口的櫻桃,艦長忍不住湊上前去,抓住一只肆意揉捏,另一只乳鴿被男人仿佛享用佳餚一般,精心挑逗舔舐著。

「夫君,夫君,不要在這里,姐姐,姐姐會聽到……」

敏感的胸部被摯愛的男人侵略,八重凜呼吸急促,渾身發熱。本就白皙的肌膚如今更是仿佛增抹上胭脂一般緋紅,嘴里說著不要的話,小手卻是已無意中探到了男人衣擺下,握住艦長熾熱雄渾的陽根,上下揉搓擺弄著。

「既然決定了,索性做到底。櫻姐聽到便聽到吧,凜,一會兒我就去找櫻姐,先讓她心里有點准備……」

說話間也沒有停止對凜身體的探索,男人眼看著愛妻紅著臉別過頭去,右手捂住嘴,滿臉嬌羞,盡力不發出聲響的樣子,心中一樂,也不再行挑逗。稍稍起身,將凜的身子抱起,令愛妻半倚在房柱上,衣襟敞開,春光乍泄,二人彼此撫摸著對方的性器,氣氛急劇升溫。

「夫君前些日子忙於農活,確實許久沒有和凜做了……凜有些想念夫君……」

鮮艷的紅唇吐出嬌嫩的話語,一只手難以把握的熾熱陽具早已令凜渾身酥軟。

粉嫩的蜜穴春水泛濫,艦長熟練的點弄著蚌珠,手指探進花徑內,直至看到愛妻隨著自己手指的出入節奏顫抖著,隨即滿意的點了點頭。湊到凜的耳邊,男人輕聲低語:「凜,要進來了……」

在少女纖手引導下,男人的龜頭抵在了花徑口,隨著愛妻紅透著臉點了點頭,艦長深吸一口氣,腰部一沉,重重的杵進了愛妻早已准備好的身體里。

「夫君,夫君的,進來了!」

凜身子一顫,熾熱的仿佛能將身體燃燒殆盡的陽根沒入蜜穴,大腦一瞬間產生了片刻空白,隨後就是劇烈的快感。兩只手撐住房柱,死死將身子往男人懷中湊,少女瑧首後仰,櫻色的長發凌亂,目光已是迷離萬分,呼吸瞬間加速,急促的喘息著,彰顯著少女此時的興奮。

男人橫抱起愛妻一條腿,微微扭了扭腰,直至確認陽根已經完全填滿凜的蜜穴,隨即長出一口氣。另一只手抓捏住散開的衣襟里柔嫩的乳鴿,大肆揉捏,腰部卯足了力氣,宛若打樁機一般,劇烈的抽送著,帶出股股春水,滴落在木制的走廊上。

「夫君,好舒服,凜被填滿了,好厲害~ 」

少女神情恍惚,一波接著一波的強烈沖撞帶來了久違的快感,自收成時節至今,多日未與愛夫歡愉的少女終於釋放了心中的欲火。初時還盡力壓抑著不發出太大的聲響,不多時,這番矜持便已被拋諸腦後。身體隨著男人沖撞的節奏來回扭動,腦海中只剩體內陽根熾熱硬挺的滋味,下意識的收緊下身,少女再也無法思考多余的東西,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酥軟的嬌軀迎來了久違的高潮,繼而隨之到來的,是連綿不絕,持久悠長的連續絕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