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過去(1 / 2)

淫罪特偵 色魔愛好 5751 字 2021-01-03

甯靜的江芯小區車流永遠不顯擁擠,一輛銀色別克很優美地滑入小區大門,從小區正中的大石前繞過,很快就停進了一處空地。趙姝、白綾卉從左右下車,走進單元房里。

霍蘭音的家里雜物堆陳,幾個泡面盒子隨意地放在茶幾上,里面還殘留著褐色湯汁;煙蒂、酒瓶更是雜亂地扔在地上,煙灰聚集在茶幾的一角,干涸的啤酒在沙發上留下黃色印記;房間里更是雜亂不堪,女人的衣服在床上、地板上散亂,幾雙絲襪和幾件漂亮的衣裙上還殘留著什麽干涸的液體,硬硬的一大片。

趙姝並不顯驚訝,略略皺眉,將抽屜拉開翻找,不一會兒她就只能垂頭靠在門框上,默默思索著什麽。

「我們跟她也不很熟,她好像不太搭理人的樣子。」對面房子里的大嬸說道,「她大概搬來也就半年左右吧。」

「平時都有人來找蘭姐嗎?」

「沒有吧,除了前幾天來了一個女人,不過那個女人不常出入,也就見過一次而已。之前的話,她剛搬來的時候也來過幾個人,但也就幾天時間而已,之後就一直不見有人來了。不過從前天開始吧,我就沒再見過小霍,今天上午又有個男的從她房子里出來,我還以爲她把房子轉讓了呢。」

「哦?那個男人的樣子您能描述一下嗎?」

「也沒什麽特別的,大概40多歲的樣子,稍微有點兒胖,頭發兩鬢有點花白,圓臉,嘴唇有點厚,其他沒什麽了。」

「嗯。」趙姝最近就見過一個這樣的人,心里稍微有點數了,「謝謝大姐!這是我的電話,想到什麽的話就請聯系我,您也給我留個電話吧,有什麽事我再請教您。」

「唉,小事,謝什麽呀!」

趙姝記下大嬸的手機號,翻到「記事本」一欄打開,眉頭一揚:「下一個地點,崇淩路普華小區。」

霍蘭音坐在椅子上輕微地扭動身軀,她的雙手被白色棉繩綁在一起拉到頭頂固定在椅子後背上,兩肘也被緊緊綁在一起,頭被迫略略低著,稍微有些痛苦。然而使她不斷扭動身體的原因並不單單是快要僵掉的脖子,赤裸的身體、乳房和陰穴里的刺激才是主要原因。她身上纏著白色棉繩,綁成龜甲縛的樣式,結扣打在胸骨上窩、乳間、臍上,性感的鎖骨被繩子壓得有些發紅,小巧但挺拔的乳峰在燈光下雪白得甚至有些刺眼,皺褶的小腹突著那彈性十足的腹壁;雙腿被分開,玲瓏的小腳搭在椅緣,五趾正緊張地相互摩擦,腳踝處的繩子連在大腿根部,膝部上下也用繩子纏了兩三圈,另一道繩子將她的腳踝固定在椅子兩側橫杠上。霍蘭音就這麽兩腿大開地坐著,乳頭上夾著帶鈴鐺的木夾,「叮鈴鈴」地輕響著,小穴里一支中號的電動玩具正慢慢扭動,輕顫的陰唇溫柔地含著假陽具的根部,稀疏的陰毛靜靜立著。

她的面前,一個挺著滾圓肚子的男人正緊張地站著,滿是汗水的雙手握著拳各自搓動著,急促的呼吸使他的肚子和胸口都在舒縮,早已挺立的肉棒正對准了霍蘭音嬌弱的裸體輕輕抖動。然而,被黑色眼罩蒙著眼睛的霍蘭音並不知道這一切,依然輕微地掙紮著,但這卻變成了強烈的挑逗。

男人慢慢走到霍蘭音面前,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臉上,霍蘭音別過臉,但一只手擰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生硬地扭正,滿是口水的舌頭很快在她的嘴唇上舔舐,霍蘭音緊緊咬著牙,急促的呼吸使她的鼻孔翕動著。男人的手很快捏住了她的鼻子,另一只手則握住她下身的電動玩具末端,在她小穴中抽插起來。霍蘭音突受刺激,猛一松,厚實的舌頭滑進嘴里,很快就在她的舌尖打著旋兒。霍蘭音羞憤之下猛地一咬牙,男人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然而這一擊並沒有什麽力度,男人捂著嘴站了一會兒,吐了口口水又滿血狀態了。他從身旁的桌上拿起塑膠齒環,恨恨地撬開霍蘭音的小嘴,將齒環的卡槽卡在她的牙齒上,這樣她的牙齒就被塑膠包住,嘴也被撐開成「o 」型,齒環兩頭的細繩被拉到她的腦後打上結。男人滿意地將自己高高勃起的肉棒送入她的嘴中。

鍾堂慵懶地坐在醫院病床上,眯著眼望著天花板,很隨意地晃動著雙腿,對坐在床沿的兩人視而不見。

季彤輕輕拍了下床,站起身來,說道:「很多罪犯到了這兒都喜歡沉默,但我們總有辦法讓他們開口,最常用的招叫『動之以情』,這情嘛,無非就是家人、朋友。你有家人嗎?」

鍾堂瞥了她一眼,輕輕冷笑一聲。

「看來是有嘍!」季彤走到床尾,「我也不指望你能爲家人而改過自新,畢竟,你那位家人也是罪犯。這上陣父子兵,犯罪也要做鴛鴦對嗎?」

「她什麽都不知道!」鍾堂睜大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她。

「什麽都不知道嗎?那你藏得夠深啊!」季彤繼續說,「綁架、殺人,咦?你們吸過毒沒有?」

「我說過了,她跟這沒關系!」

「那她叫什麽,住哪兒,我去把她接來,要是能讓你浪子回頭可是大功德!」

「哼!」鍾堂繼續眯眼看著天花板。

「既然她跟案子沒關系,看來殺害魏蕾的凶手也不是她了?」

「魏蕾是我殺的!」鍾堂有些不耐煩。

「不用狡辯。我們對比過魏蕾陰道里的殘留物,跟你的一點兒都不匹配,不過,現在醫院里有個叫趙姝的……」

「她……」鍾堂剛開口又憋了回去,改口道,「他媽的你有完沒完,我說過了是我殺的,叫醫生來,我想休息了。」

李沾瞪著眼一副要發火的樣子,季彤揮揮手制止他,說道:「那沒辦法了,我們警察只聽證據的話,物證指向趙姝,我們也只能相信她是凶手,既然你也不認識她,看來很慶幸有這麽一個替罪羔羊吧?唉,可惜了,雖然我相信人是你殺的,但法官不信啊,殺人的罪……唉,小李,殺人怎麽判啊?」

「夠了!」鍾堂一聲低吼,沉默片刻,說道,「她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我們綁架來的女人都分開關著,兄弟們都喜歡女人,人之常情嘛,偶爾也會用一些比較狠辣的方法折磨那些女人。那天我都不知道中什麽邪了,把魏蕾脫光了吊著想要鞭打、折磨她,但我從來沒想過要強奸她,我有了小趙後,從沒跟別的女人發生關系。但那天正好被小趙看見了,她跟我大吵了一架,然後把魏蕾一個人關在籠子里關了三天。她每天上午都會去看的,我以爲她出過氣就沒事了,誰知道還沒等她出氣,魏蕾就先斷氣了。」

季彤點點頭,說道:「綁架殺人已是事實,是不是故意殺人還要聽趙姝的供詞,結合屍檢報告才能得出結論。你先好好休息吧。小李,我們走。」

「我去,季隊,你也太能裝了吧!鍾堂剛剛招供的時候我都差點兒笑了,你還能平心靜氣地最後跟他扯上一句!」離開醫院,坐在警車中,李沾笑說。

「呵,這不過小意思!你要學的東西多著呢!」

「嗯嗯!」李沾用力地點點頭,「現在趙姝的身份已明,接下來就該抓她了吧?」

「現在抓她嘛,恐怕還不是時候。」

「嗯?爲什麽?」

「你覺得她現在在哪兒?」

「也是哦,我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兒,要抓她只有搜捕了。」

「呵呵,我說的不是這個。」季彤笑笑,「她首先出現的地點是夢怡夜總會,然後是醫院,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麽去醫院,但顯然跟蘇嫆有關;而她消失的地點是醫院,且是跟蘇嫆同時消失的,蘇嫆呢,之後又出現在了豐彥山,那她會出現在哪兒?要知道,蘇嫆從被救出後一直在醫院,跟她接觸的人只有趙姝,而如果她在被抓之前就知道豐彥山的話,那又何必去一趟夢怡呢?」

「你的意思是……趙姝和蘇嫆在一起?」

季彤不置可否地揚了揚眉。警車依然疾馳著,一輛停在路邊的紅色qq引起了季彤興趣:「小姑娘,這樣停車,罰單可是接不完的哦。」

然而qq里的「小姑娘」顯然毫無所覺,依然忘我地通著電話:「還是沒結果呀?」

「沒有,盜獵集團的人也沒聽說過這號人。」

「啊!無聊啊無聊!」胡泓仰天長嘆,「最近倒霉事兒接二連三啊!」

「怎麽了,又有什麽困難?」

「你還是專注找夢怡英雄吧,這邊的事誰也幫不了啊!」胡泓微忿,「老師居然要我去跟蹤采訪那個龍靈號游輪,那有什麽好采訪的!每天還要掛著一張虛假的笑臉面對鏡頭!」

「哈哈,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采訪游輪可是美差啊,又能旅游還能拿工資。」

「但是生活缺乏刺激啊!」胡泓像個憤青一般怒吼著,「旅游有什麽用,也只能看景區想讓你看的東西,那種東西看電視就好了嘛!浪費時間!工資能干嘛,不過是逼迫人過著自己不喜歡的生活的借口,沒有激情的生命有什麽意義!」

「嗯,說的很對,你桐叔我可以送你一程。」

「呃,我說的是別人啦,我的生活還是挺充實的,被各種批評填充得很現實……」

「好了,說真的,采訪游輪真的挺不錯,我活這麽大半輩子還沒坐過豪華游輪呢。」

「『豪華』游輪?」某兩個字語氣似乎有加重。

「唉,你這大記者是怎麽當的,都不知道龍靈號游輪是目前s 市最大的游輪嗎?甚至在東南亞都是數一數二的。」

「真的假的?」胡泓有些心動了,「也就說那都是大人物才能坐的船?」

「嗯,大人物,至少也是局長以上級別吧。」

「那美食、美男子肯定不少!」

「美食肯定不少,美男子嘛……」邢桐故意頓了頓,「你想,做到局長以上的職位的會是什麽人?」

胡泓想著文化局局長那個光潔亮麗的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敲了半晌門,也不見有人來應,趙姝有些泄氣地甩甩手。轉身准備下樓,樓梯口卻傳來腳步聲,很快一個40左右的男子現出身來,微微發福的身體使他上樓梯很是吃力。

「保安大哥,又見面了!」趙姝主動打招呼。

劉付善稍微愣了一下,擡頭看到是趙姝和白綾卉站在自家門前,隨即笑笑,說:「原來是趙小姐啊!你怎麽會在這兒呢?」

「專程等您啊!」

劉付善心頭一緊,臉上的笑容顯得很僵硬。

「蘭姐她不見了,聽說昨夜的值班保安是您,所以我們想來問問您昨夜有沒有注意到什麽。」

「什麽,霍小姐不見了?」劉付善顯得很吃驚,「唉,昨天夜里我女兒那里出了點兒事,所以提前就走了,公司的事一點兒都不知道。霍小姐居然出事了,是誰這麽大膽,敢綁架霍小姐!」

趙姝說道:「蘭姐只是還沒回家,是不是被綁架了還不好說。」

「呃,哦,瞧我,我只是太擔心霍小姐的安危了。」

「對了,保安大哥,您知道蘭姐的家在哪兒麽?」

「啊?我、我不知道啊。難道你們也不知道嗎?」

「是呀,其實這幾天蘭姐都是住我那兒,不知道她是不是回家了。」

「那、那可以打電話問問嘛。」

「打了好多次都沒人接,真讓人擔心。」

「這樣啊,也許是她有事兒忘記接了,不然再多打幾個,她要在家的話肯定就接了。」

「也只能這樣了。」趙姝撇撇嘴,「謝謝您,保安大哥。」

「謝我干什麽呀,我也沒幫上什麽忙。霍小姐失蹤,大家都很著急啊。」

「是啊。」趙姝道,「那我再回去看看,如果蘭姐在家的話我再來通知您。」

「不用這麽麻煩,霍小姐平安就好。」劉付善一邊說一邊目送她們離開。等趙姝她們離開後,他急忙進屋,撥打了一個電話。

冬日的夜,深沉得有些恐怖,風放肆地怒吼,沒多久,天幕上開始點綴潔白的花瓣。

「哈啾!」一看就是個小嘍啰的男子打了個噴嚏,一邊跺跺腳一邊抱怨,「怎麽還沒來,快凍死我了!」

「你就不會多穿點衣服!」旁邊,另一個小嘍啰樣男子訓了一句。

「唉,二哥,來了!」小嘍啰指著一輛向這邊開來的車說道。

總算有點兒小頭目樣的男子瞥著車,吩咐道:「准備貨!」

「劉老板,貨都在這兒了,錢呢?」

「別急呀!」劉冬聲擺擺手,「總得先驗貨吧?」

「劉老板真是謹慎,合作這麽多次了,還怕我們用假貨不成!」

「嘿嘿,小孫吶,別生氣嘛!新竹幫的信譽我還是信得過的。小於,箱子!」身後,男子拎著箱子走過來,把箱子放到車蓋上打開,滿滿盡是鈔票。

「劉老板真是大氣啊!貨也不驗了嗎?」冷不丁一聲驚了雙方人馬,小於迅速合上箱子,但未及轉身,頭上就狠狠挨了一棍子。劉冬聲看著身邊的保鏢很快就倒得一個不剩,只能抱著頭迅速躲回車中,一邊大喊著「開車開車」,箱子里的錢也不敢再要。小孫卻是不怕,他看出來人並不是警察,而這兒又是自己的地盤兒,於是大喝一聲,很快,後巷就奔出二十多個拿著家夥的人。

「呵呵。」一聲淺笑,男子撫了撫額上高揚的劉海,手一揮,身後同樣沖出十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雙方人馬在巷中斗得不可開交,鋼棍和木棒、砍刀和斧子,一時間叮叮當當的碰撞聲在小巷中愈來愈大。不到10分鍾,又是一大批手持家夥的人趕了過來。

莫亦豪拎著兩個箱子淺淺一笑,扔到車後座,吩咐司機將車開走,隨即腳一勾,將地上的一根鐵棍拋到手中,試試斤兩,慢慢走進人群。只聽他一聲暴喝:「打!」手中鐵棍狠狠砸在一人頭頂,霎時鮮血橫流;而飛鷹幫的人受到激勵,也是連聲大喝:「打!打!打!」氣勢力壓新竹。而新竹這邊小孫早就倒地不起,不知道已經被幾根蔥踩過,哪還有喊的力氣。這種局面下,勝負已分。

「什麽?斗毆?」竺燁原本朦朧的眼瞬間睜大,「快讓他們停下來,不許再打架了!」

過了20多分鍾,左沮帶著兩個參與斗毆的人來到竺燁跟前。

「怎麽回事?無緣無故跟飛鷹幫的人打起來了!」竺燁有些生氣。

「他們搶了我們的貨!」那兩人喊道,「沒打死他們算便宜了!」

「胡說!」竺燁說道,「我說過了,以後不能再打架斗毆了!」

「但他們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搶了我們的貨,還把劉老板給打了!」

「搶的什麽貨?」

兩人不說話了,左沮開口道:「劉老板是我們的老顧客了,他讓我們給他帶點兒白粉,我們也不好拒絕啊。」

「白粉?下午開會時我是怎麽說的?剛開完會你們就忘了?」

「這……這兄弟們不還得吃飯嘛,就憑那些沒人干的小生意,哪能養得活這麽多人!」左沮的聲音也不覺加大了。

「現在是養活了,將來呢?將來被警察抓了的時候,被法律制裁的時候呢?就是現在,也都一個個提心吊膽!你看看他們,傷成這樣……」

左沮看了看兩個弟兄,說道:「小燁,你也太天真了,你以爲你一心想要洗白,法律就不會制裁我們新竹幫嗎?就算我們從此以後真的不沾黑道的事,那些警察只會得寸進尺,更加殘酷地剝削我們,不僅要爲以前做的那些事付出代價,以後做的所有事情都會被嚴密的監管,他們會鄙視我們、提防我們,甚至客戶會知道我們以前是混黑道的,不會有任何人來跟我們談生意。我們只會走投無路,這無異於自掘墳墓!」

「怎麽會?」竺燁被說的有些發愣,「你不能這樣想,法律是公平公正的,它會給我們改過自新的機會。」

「法律?哈,也許吧,那人心呢?」左沮反問。

竺燁不敢回答,這時候,保安打電話說劉冬聲等在外面了,竺燁將人請了進來。

「本來新竹幫偌大幫會讓人可是又敬又畏,如今居然衰弱到讓一個小女孩來當家了嗎?難怪連自己的貨都保護不了!」

竺燁看著劉冬聲飛揚跋扈地走來,也不經人同意就徑自坐在沙發上已有不悅,聽他這樣評價自己更是不滿,說道:「劉老板今天來這里是要貨的?」

「那當然!」

「但我們這兒已經不做這種勾當了。」

「嗯?」劉冬聲顯然沒料到這種答案,「怎麽,你要毀約?黑道兒的大佬居然說出這種話!」

「毀約?根本就不存在的約定,哪來的『毀』?還有,新竹幫再也不是黑幫了!」

「你……」

「這樣吧,你有協議書嗎?有我就承認。」

劉冬聲憋著一肚子氣:「看來我們今天是沒得談了?」竺燁點點頭,劉冬聲憤憤地點著頭,「你給我等著!」說完推開左沮,大步離去。

「小燁,你這樣跟劉老板說話,無疑是斷了這條路了。也罷,羅大哥既然相信你,那我也沒別的說了。」

「嗯?羅叔叔他……」

「羅大哥跟老大可是過命的交情,他其實早就知道大哥想要將黑幫洗白的計劃了,也一直在努力幫忙。大哥逝世後,羅大哥也一直在考慮自己當上老大後要走的路,他也想跟大哥一樣脫離黑道,但又有很多顧忌,怕自己魄力不夠。所以你說自己想要頂替大哥的位子,想要讓新竹變成正當集團時,他選擇了相信你這初生擰≠不怕虎的氣勢。」左沮慢慢說著,「現在劉老板被逼走了,想後悔也來不及了,那沒辦法,只有一試了。」

良久,竺燁說道:「我會完成這個計劃的!」

重重疊疊的絲帶一圈又一圈地纏著水沨的身體,手臂高高地舉在頭頂,密密麻麻的絲帶間,已然看不見絲毫肉色;胸腹也被纏得滴水不漏,唯獨兩顆豐滿的乳房被完好地保留下來;雙腿交疊在一起,同樣用絲帶裹住。也就是說,水沨目前的狀況是,只露出了面部、雙乳和陰部的肌膚,其他部分只有或紅或黃的絲帶,就像是一只色彩鮮艷的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