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解脫(2 / 2)

淫罪特偵 色魔愛好 5357 字 2021-01-03

「我不確定,但徐雒肯定是被莫亦豪殺掉的,竺先生的話,只能說是他領的頭。」

「爸爸……」兩行清淚不覺滑下。

胡泓掏出紙巾替竺燁擦著淚。

「謝謝,我自己來。」竺燁接過紙巾,「那個莫亦豪是飛鷹幫的人吧?」

「是啊,不過,聽說他很厲害,之前飛鷹幫被趕跑的時候他護著劉承英逃離中國,一個人打退了追兵,所以不好對付。」

竺燁沒有說話。

「小燁,我能問個問題嗎?」

「嗯?什麽?」

「有個人或許能對付莫亦豪,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新竹幫的人。」

「誰啊?」

「就是,前幾天有人去夢怡夜總會鬧過,打傷了不少人,還去豐彥山救了人,你知道嗎?」

竺燁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幫里的人吧,我已經讓他們不要打架了。上次飛鷹幫的人來爸爸靈堂里鬧過,當時也沒人能阻止他們。」

「雖然意料之中,但多少還是有點兒失望。」胡泓手伸到桌上去拿個蘋果,不料手下一空,竟然沒拿到。胡泓盯眼望去,原本在桌上的那唯一一個蘋果已經到了一名白衣女游客手中,不由得眨了眨眼,頗為無奈。

竺燁卻眼前一亮,一邊招著手一邊喊:「嗨,你好!」

胡泓順著竺燁的目光望去,就在搶自己蘋果的女子身旁,一個身穿灰色開衫毛衣、紮著漂亮馬尾的女子轉過身來,她見竺燁正朝自己招手,笑了笑:「是你呀。」隨即向這邊走來。

「謝謝你的熊,昨晚都是好夢!」竺燁笑道。

「哈,謝我的熊,不用跟我說吧。」趙姝微微一笑,「再說,這已經是你的熊了。」

「對了,我叫竺燁,大家都叫我小燁。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趙姝,這是我師姐,白綾卉。」趙姝轉向胡泓,「這位是?」

「啊?原來你們兩個不認識啊?看你招手的勁兒,以為是多久的朋友呢!」胡泓看著竺燁笑了笑,又轉向趙姝,「我是胡泓,實習記者,老師過來采訪林公子,我就偷偷跑過來聊會兒天。」胡泓大大方方地說道,「好像我最大哎,你們都喊我姐好了,哈哈!」

「呵呵,泓姐這麽貪輩分啊。」趙姝笑道。

「在台里就我最小,職位還最低,好不容易能當姐了,當然好好把握。」

「難不成我最小……」竺燁瞪著雙不甘的眼睛來回望望。

「這就算結拜了嗎?」胡泓一臉興奮,「哈,想不到我還能當一回大姐!」

「咦,我可不止這一個姐哦!」趙姝看了看白綾卉,「跟我一起來的還有兩位姐姐,她們可都比你大。」

「哈?還有?」胡泓愣了一下,說道,「那都不能算了,你要是把所有認識的人都加進來那就成梁山了。」

「哈哈,泓姐真是個有趣的人!」趙姝笑道,「啊,對了,泓姐是新聞社的,一定認識不少社會名流吧,像杜繁軍那種的。」

「嗯?你問他干什麽?」胡泓歪著腦袋,「他也算名流?人渣還差不多!」

「他怎麽了?」

「半年之前吧,應該,他就因強奸罪入獄了。當時跟蹤這個案子的是我學長,後來我稍微了解了一下,那家伙真是肆無忌憚,入室強奸,第二天還若無其事地離開,一點都不擔心被別人撞見。而且犯了罪,還一點沒有要躲藏的跡象,完全把強奸當成了理所應當。我還聽說那個女孩兒很漂亮,學習也很好,但因為這件事放棄了已經考上的研究生院校,還在醫院里呆了兩三個月才出來見人,我猜她現在一定有陰影。不過還好啦,至少那家伙被抓起來了。」

「但是那個女孩兒還是很可憐啊,本來都要上研究生了,這麽多年吃苦學習不就為了這一天嘛,結果……」竺燁抱不平,「那個男人就是被抓了也只會被判三五年吧,然後又出來害人。」

「咦?妹妹問起他干什麽?不會是他欠你錢吧?」

趙姝沒有回答,卻問:「那杜伊儒又是什麽人呢?」

「杜繁軍他爸呀。」胡泓說道,「土規局一把手,還兼省人大代表。我聽說他人挺不錯的,時常跟老百姓聚在一起,問他們的意見。怎麽說呢,雖然生的兒子不行,但他應該還算正直吧。」

「省人大代表?看來杜繁軍在牢里是經過了很深的改造啊,哈!」趙姝冷笑一聲。

「到底怎麽回事啊?妹妹不會是員警吧?」

趙姝笑笑:「我要是員警,那個員警就不會老跟著我了。」竺燁、胡泓順著趙姝指的方向看去,一個男子正倚在欄桿上看風景,似乎沒有注意這邊,倒看不出什麽異常。

「他是員警,還老跟著你?看不出來啊。」

「誒?我去接個電話。」趙姝取出震動著的手機,「那我們回聊吧,有個朋友有事找我。」

「嗯,那我們回見!」兩人擺擺手。

趙姝向艙中走,原本停在欄桿邊的男子也失去了蹤影。

「嗚哦!嗚!嗚!」隨著一次次鞭子落在光滑細嫩的肌膚上,一聲聲慘呼從水渢被堵住的口中變成無助的低鳴,原本白皙的乳肉上已經布滿通紅的鞭痕,兩顆紅紅的乳頭怒然挺立著。

「呵呵,果然還是鞭子更能讓你興奮呢!」蘇嫆一邊抽著她的背部,一邊笑道,「可惜了,沒有溫熱的陰莖,只能用這個代替了。」說著,蘇嫆將插在水渢小穴中的假陰莖快速抽動幾下。

「嗚嗚!」水渢昂起頭,長發在半空顫動,背部因向前拱著而顯露出深深的椎溝,狠狠一鞭,就抽在她的腰上。

蘇嫆將鞭子別在腰際,右手輕撫著水渢突起的肩胛,左手揉捏著她的右乳,嘴慢慢親吻著她的脖子和腋下,左腿抬起,緩緩按壓她下身的假陰莖。水渢被逗弄得酥癢難耐,微閉著媚眼輕輕嬌喘,被分開綁在連接著窗簾橫桿的繩子的兩臂不自覺地微微收攏,臀部、大腿的肌肉也緊綳著。蘇嫆的右手沿著椎溝慢慢向下滑,漸漸移到尾椎部,她輕輕搔弄著,強烈的酥麻感令水渢的肌肉猛然收縮,渾身也是一震;而另一只手則由全掌揉捏變為兩指搓弄乳頭,時不時輕輕刮彈一下,驟然的刺激使水渢本能地後縮,卻完全避不開掌控。

嘴巴逐漸向下親吻,毫無意外地到達了一處高峰,輕輕的舔弄緩解了乳房受到猛力鞭打後的痛楚;在尾椎部徘徊的手也開始揉捏她的臀肉,不久又抓著她的尾巴,用絨毛刺激陰唇,另一只手則移到陰阜上,挑撥著長長的陰毛,又輕輕按壓。輕柔的動作、溫和的刺激,帶來的是舒爽的愉悅,水渢仰著頭,喉嚨底發著陶醉的呻吟,而底下滴著愛液。

「小騷狐,我這個主人是不是過於溫柔了?」蘇嫆放開吮在口中的乳頭,一邊舔著乳房下部,一邊說,「沒辦法呢,滴蠟什麽的最麻煩了,一股難聞的氣味不說,還要仔細清理,所以就只能放棄了。抽插機器就更沒意思了,只有你爽的份兒,我卻只能干看;飲尿吃糞,算了吧,太無聊,換個人也許可以,你就沒意思了;其他的殘虐方式就更無聊了,傷害你的身體不說,我也沒什麽激情。」蘇嫆停了停,站起身來,說道:「好像很難滿足你吧?不如,我去給你找個男人來?跟他們說是夢怡第一美寶免費嘗的話,一定蜂擁而至吧!哈哈!」

「嗚?嗚嗚!嗚嗚嗚!」水渢開始劇烈掙扎,美首搖個不停,手和腳拼命拉著綁著的繩子。

「哈哈,我才不會讓你獨享,看來還得為我自己准備一個。」說完便出門了。

「嗚嗚!嗚嗚!」留著水渢徒然掙扎。

「呃、呃……啊啊、呃……呵、呵、呵……啊!呣、呣、呃……」一陣一陣,強自忍耐的呻吟隨著肉體猛烈碰撞的「啪啪」聲以及床體搖曳的「吱吱」聲在房里流瀉。

杜繁軍扶著霍蘭音的香肩,胸膛壓著她的雙乳向兩邊膨隆,他埋頭在她脖子處,狂吻著脖子和耳垂,屁股一撅一撅地挺進,在陽光下白得有些刺眼。霍蘭音雙腿高抬,交叉著綁在杜繁軍腰後,而雙手則同樣交叉著捆綁,環住了他的脖子,手腳之間還用一條繩子連著;她仰著腦袋,強直般的力量將被子壓下去一個深坑,黑發向四處流淌著,雙眼被火紅的絲巾蒙住,雙唇努力並攏,不願讓淫盪的呻吟傳出去,然而下體大力的抽插不僅讓呻吟無法遏制,更帶來「啪啪」的淫穢聲音。

杜繁軍放慢速度,緩緩抽動幾下,粗重的呼吸變為低吼,霍蘭音漸漸舒開身子。杜繁軍在她身上趴了半刻,輕輕吻了吻她的臉,從她環抱著的手腳中抽出身體,早已疲敝不堪的霍蘭音翻了個身,側身躺在床上,一味地喘氣,連下體緩緩流出的精液也顧不上。

杜繁軍取過面巾紙,將她陰部略略擦拭。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了進來。

「嗯?」杜繁軍有些疑惑,但還是披上一件毛毯走出房間,去打開了艙門。

門外,兩名年輕女子靜靜候著。「請問是杜繁軍杜先生嗎?」個子稍矮的女子見到杜繁軍的裝束先是遲疑一下,隨後問。

「你們是誰?不像是服務員啊?」

「我們是市台新聞社的記者,這次到船上的首要任務就是要采訪像您這樣的名流。」女子拿出錄音筆和記者證晃了晃。

「我沒空。」杜繁軍說著就要關門。

「杜先生,您就當幫個忙吧!」女子攔住他,「其實我只是個實習記者,這次老師布置給我的任務就是要采訪您。他自己采訪林學彬林先生去了,專挑難的給我!」

「難的?」杜繁軍看著她,「你的意思是采訪我是一種刁難?」

「啊,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女子急忙辯解,「我只是覺得杜先生深居簡出、生活低調,一般不輕易讓人采訪,我怕自己會吃閉門羹嘛!」女子說得很委屈。

「哼,采訪要多久?」

「啊,杜先生答應啦?」女子很興奮,「不會很久的,半小時不到就完成了!」

「嗯,你等一下。」杜繁軍說完進屋,不久就喊道,「你們進來吧。」

兩人走進中廳,杜繁軍已經換了襯衣坐在沙發上。女子得到示意坐下,隨口說道:「這間船艙不會只有杜先生一個人住吧,看來杜先生也不是個細心的人呢。」

「呃?」杜繁軍被這一說,四處看看,確實東西擺得很亂,「呵,見笑了,這麽說我還真得注意一下了。」

「注意什麽?」

「沒什麽,我女朋友也在這里,只不過我不常讓她干活而已。」

「杜先生真是體貼,看來杜先生的女友一定很幸福吧。」

「哈哈哈,那是當然!」杜繁軍有些得意忘形。

「那我們開始吧。」女子取出錄音筆。

「哦,好!你這小姑娘挺乖巧的,有什麽就問吧。」

「哈,謝謝杜先生。」女子打開錄音,開始問,「首先,我們想請問一下杜先生,此次接受海河集團的邀請,您家中來了多少人呢?」

「就兩人,我和我女友。」

「杜先生很替海河集團考慮呀!」

「哈哈,沒有。只是父母年事已高,不便外出游玩。」

「嗯,那杜先生已經在這里住過一天了,想必也已經轉過很多地方了吧,不知道您和您的女友覺得哪里最讓人流連呢?」

「這……其實我們還沒來得及出去玩呢……」

「看來,最令杜先生流連的地方就是船艙了?准確的說是溫柔鄉吧。」

「哈哈!說的不錯,其實跟蘭在一起,到哪里都令我流連啊!」

「真是很恩愛,令人嫉妒呀!」

「呵呵,只要能跟相愛的人在一起,天涯海角也無妨吧。」

女子等他說完,問:「既然杜先生跟女友如此恩愛,為什麽會去強奸別的女孩兒呢?」

「嗯?」杜繁軍神色一凜,「你說什麽?」

「呃,杜先生也知道,我們新聞社的消息一般都比較靈通,當然不靠譜的也比較多。所以我就聽說杜先生曾經因為強奸罪而入獄,不過如今看杜先生跟女友這麽親密,想來都是訛傳吧?」

杜繁軍緊盯著女子,女子卻依然微微笑著,他緩緩開口:「訛傳倒不是,我的確犯過強奸罪,不過強奸的是我女友而已。」

「哦?」女子顯得很驚訝,「強奸自己的女友?杜先生的品味果然不一般。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見到這位被自己男友強奸的女性呢?」

「她……」杜繁軍猶豫了一下,說道,「記者小姐,你難道也想采訪我女朋友?」

「哈,這可是很新鮮的事,當然求之不得。」

「也行……」杜繁軍緩緩起身,「只是她現在沒法走動,也不能說話。」

「嗯?她怎麽了?」

「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就在房間里。」杜繁軍指著一扇門。

女子打開門,眼前是綁在床上的霍蘭音,雙手高舉過頭綁在床欄上,雙腿也並攏地綁著,身上蓋著被子,眼睛和嘴巴都被封住了。

「蘭姐!」女子喚了一聲,霍蘭音身軀一動。

「看來你們兩個就是想要搶走蘭的人了!」杜繁軍冷聲道,手已微微握拳。

趙姝已經跑過去解開了霍蘭音的繩子。「姝妹!」霍蘭音睜開充著血絲的雙眼,撲到趙姝懷中,「我就知道你們會來的!我知道!」嘴里這麽說,卻早已泣不成聲。

「蘭姐,現在沒事了,我們來了。」趙姝安慰道,「都是我不好,沒有早點趕過來!」

霍蘭音輕輕搖著頭。

「現在沒事了?」杜繁軍慢慢走來,「哈,你們的事現在才開始呢!啊!」尚未及動手,只覺得眼前白影一動,右腿一痛,生生跪倒下來,抱著腿躺在地上,「嘶嘶」地吸著冷氣。

良久,霍蘭音情緒稍稍平復,趙姝脫下毛衫外套披在她身上。「這家伙怎麽辦?交給員警?」

霍蘭音搖搖頭:「他是入過獄的人了,原本的判刑是三年,他卻只坐了半年,而且鑒於他的身份,並沒有吃什麽苦。坐牢對他來說已經失去了意義。」

「我也是這麽想的。」趙姝看著趴在地上的杜繁軍,「所以呢,我們拿他沒轍了?」

「哼、哼哼!」杜繁軍忍著劇痛冷笑道,「就憑你們也想對付我!我家老頭子一個指頭就能碾死你們!蘭,我是真心待你的,你跟著我是不會受苦的!」

「不能放了他!」霍蘭音突然喊了起來,「我不願意、我不願意、我不願意!我不想生活在他的陰影下,我不要成天提心吊膽,我不能……」淚水又一次涌出。

趙姝扶住她,看著地上那張囂張的臉,心里斗爭著。她無奈的抬起頭,卻見白綾卉緊盯著杜繁軍,眼中寒意漸盛。

趙姝一驚,想要喊住白綾卉,但又看了看懷中依然抽泣不止的霍蘭音,默默扶著她離開。

打開艙門,一名男子跟她對望一眼,很快向另一邊走去。趙姝已然無心過問,重重地關上艙門,掩住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