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噩夢重現(1 / 2)

淫罪特偵 色魔愛好 6667 字 2021-01-03

從豐彥山被解救以來,經過數日的調理,楊汀已經恢復大半,今天終於從醫院回家,父母早早地做好晚餐等著了,三個月以來第一次在家里吃飯、在家里睡覺,楊汀覺得久違的溫馨實在幸福。早早地躺到舒適的大床上,不久前的一幕幕不堪從眼前掠過,噩夢已使她休息的時間減少了許多。

窗外呼呼的冬風奏響著凄哀的音樂,即使門窗緊閉,似乎也擋不住無盡的寒意,好在門外的兩位老人還能給她些許的安慰。努力平靜,楊汀很想好好休息,但窗外沙沙的聲音越來越大聲。

「下雪了嗎?」楊汀輕呢一句,坐起身將床頭的水杯拿起,「喝完了?」楊汀仰頭喝著水,但杯子里空空如也。她穿著棉拖鞋下床,開門到客廳里喝水去。

倒了一杯熱水,稍稍潤潤喉嚨,轉身就往房間走;猛然間「嘭」的一聲,驚得楊汀不由得一哆嗦,她緊了緊握著杯子的雙手,緊張地走到門口,冷風肆無忌憚地包裹著全身,她打開了燈。然而房中似乎並沒有異常,除了一扇窗子大開,窗簾正飄盪著,床頭櫃上的台燈也落到了地上。楊汀不敢移動半步。

「汀汀,怎麽了?」隔壁傳來老人的詢問。

「好像……」話沒出口,眼前就出現了兩個黑衣男子,一個指了指隔壁,做出抹脖子的動作,另一個漸漸向楊汀走去。

「乖乖跟我們走,否則隔壁的人我們不保證性命!」走近了,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有什麽事啊?」隔壁的門打開了。

「沒事!媽,你們休息吧,我就想喝杯水。」楊汀不假思索,心臟卻似乎隨時要跳出口,整個身子也像是搖搖晃晃、站立不穩。

「喝口水也不用這麽大動靜啊。晚上冷,多蓋點兒被子啊!」

「唉,媽,你快去睡吧!」一只手已經在睡衣外撫摸著乳房,楊汀就快要支持不住了。

隔壁的門關上,楊汀一下癱軟下來,被男子抱住。

「你們要干什麽?別亂來!」

「我們只要你,想要那兩個老東西沒事,就跟我們走!」

「好!」楊汀咬咬嘴唇。

不久後,路旁一輛黑色轎車中,楊汀雙手高舉過頭綁在腦後,睡衣在胸前的扣子被拉掉,一條長繩將雙乳的根部緊緊紮住,使它們像兩只滾圓的氣球一般紅紅的向前突出;褲子扔在一邊,只有內褲還留在身上,卻不在它該在的地方,而是塞在楊汀嘴里,取代它的位置的,是男人緊實的小腹和陰區,一條肉棒正在小穴中進出。

「嗚……」死死抓著腦後座椅皮墊,楊汀閉著雙眼,漲得通紅的俏臉委屈地扭向一旁,身上,男人卻不依不撓,劣質香煙的臭味從他嘴里直撲鼻腔,掛著透明而散發異味唾液的舌頭執著地在臉上來回舔弄。

「嘶嚕嘶嚕!嗯,真香!全身上下的騷氣都這麽香啊!」一邊聳動腰桿,一邊低俗地評論,粗野的動作、下流的言辭,陣陣不快令楊汀惡心地全身發抖,雖然很想狠狠瞪一眼,表達一下自己的憤怒,但她更不願意看到那令人作嘔的丑物,哪怕只是一眼。

「啊!真爽!可把昨天的債給補回來了!呼、呼!」男人奮力地挺動腰部,任由欲望在女人身體中流瀉。

坐在駕駛座上的男子也正發動起車子,笑道:「哈哈!也是,昨天那個上面竟然特意關照不准亂動,但也沒辦法,女的長得漂亮,規矩多也是應該的。」

「嘁!再漂亮的女人,到了床上准得變樣,那嘴一咧、眉一皺,哪兒還分得清誰更漂亮啊!」擦著從楊汀下體流出的精液,男人笑道,「除了我們第一美寶之外!還真他麽想她啊!」

「怎麽,干了那一次就一直念念不忘了?」

「廢話!」男人穿好衣服,「要是天天有的搞就不用想了!」他想了想又說,「呃,也不一定,那種女人就像無底洞一樣,讓人欲罷不能,不精盡人亡很難收手啊!怎麽你就不想嗎?記得那次就你射得最快啊。」

「喂喂,你夠了啊!唉,想有什麽用,她人在夢怡的時候,良哥老叮囑我們不要亂來,現在人跑了想亂來也沒轍兒了。」司機一邊嘆著氣,一邊說,「也虧得當年我們下手快,不然一次機會都沒!」

「可不是嗎,良哥也真是的,一個女人也不讓我們搞!」

「讓你搞了你還能干別的事嗎?」司機笑著說。

鮮紅的地毯,襯托著胴體的潔白,猶如一瓣白玫瑰開在紅玫瑰叢中,白得驚心、白得誘惑。然而失去體溫的雪白胴體,除了一些特殊人群外,誰也不會産生特殊情感,甚至不敢多看一眼。仰躺在船頭的身體已然失去了生氣,然而兩只眼睛依然睜得大大的,驚疑、恐懼,即便死後,也能從其中輕易讀出;大開的四肢將全身暴露著,失去血液的流動,膚色更是白得像一張紙,就連兩顆乳頭也已顯蒼白、塌陷,唯有頸間和陰部是比紅毯更加鮮艷的紅,仿佛全身血液都已凝集到了那里。

「凶手看來對醫學有所涉獵,脖子上的傷口偏左,而不是在正中;而且雖然不在正中,但還是割破了氣管,凶手是要讓她呼吸暢通,多受折磨。」身穿火紅棉襖的女子從何司怡屍體旁站起,轉身道,「下體雖然插入了刀具,血液很多,但還是可以發現有精液的痕跡。」

在她身前,竺燁扭過臉躲在林學彬懷中,水沨、蘇嫆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盯著眼前猶然美艷的屍體,霍蘭音正努力調整呼吸,一些圍觀的人只是遠遠地議論,不敢上前,只有趙姝、季彤以及李沾看著屍身思索著什麽,白綾卉靜靜地站在一邊。身後,楚天暄戴著手套正在檢查。

「怎麽樣?」季彤看楚天暄也站了起來,問。

「她說的不錯。」楚天暄看了看胡泓輕輕一笑,「的確,一般割喉者都會從中央下手,鮮有人知道要一個人死,是要從頸動脈下手的,而且傷口很齊整,手法老練利落。現場遺有精液,想必也有唾液一類的東西,取證應該不難。」

「那辛苦楚醫生了!」季彤吩咐,「小李,你在這里守著,不要讓人靠近。我去叫警隊支援。」

「好!」李沾向服務員要來一條長布,暫時將現場隔離。

「楚醫生!」楚天暄向船艙走時,趙姝叫住他,「請問一下,楚醫生能看出她的死亡時間嗎?」

楚天暄微微笑了笑:「我只對警方負責!」頓了頓又說,「不過跟你說說也無妨。具體時間不好判斷,不過死亡時間太短,要是通過設備的話,是可以確定的。我現在只能跟你說個大概,應該是昨夜十點到淩晨三點之間,在零點以後的可能性更大,因爲凶手給死者做過『氣管切開』,恐怕活的時間會比較長。」

「但是天這麽冷,氣管切開會不會造成相反的結果呢?」趙姝又解釋一下,「我的意思是,凶手是想讓她多受折磨的,但天氣這麽冷,從氣管中進入的空氣毫無升溫的過程,應該會加劇肺部的傷害吧?」

「嗯?這麽說也有道理。」楚天暄想了想,「也許這也是凶手折磨死者的一種手段呢?無論如何,他的目的是達到了。」

「看來仇殺的可能性比較大。」趙姝喃道。

「但是,似乎沒有掙紮的痕跡。」胡泓說道,「她的身上是有一些繩痕,脖子上也有被繩子勒出的痕跡,但無論指甲還是嘴里都沒有留下組織或者衣物的纖維。如果是仇殺的話,不會沒有反抗吧?」

「她身上異常的地方太多了。目前我們對她的了解太少,也許泓姐能夠幫幫忙?」

「哈,小意思!這本來也是我的想法。」

「然後是她被抓的地方,深夜她不會一個人到甲板上來,同仇人見面的話,不會選擇深夜吧?除非她的目的也是殺人。所以我們要先查一下她的房間,看看有沒有什麽痕跡。」

「我記得她好像還帶了兩個保鏢來,也許他們能告訴我們什麽。」胡泓說道。

「哈哈哈!」楚天暄突然笑了起來,趙姝她們都不解地望著他,「你們不會也是警察吧?已經有警察在查了,你們幾個小女孩兒還湊什麽熱鬧?」

「這就是興趣!」胡泓一揚腦袋,「我要是跟『夢怡英雄』一樣厲害,誰還當記者啊!刑警隊長妥妥的!」

「哦?看來泓姐專業不對口啊!」趙姝笑道。

「那可不,超不對口!我跟你說,干什麽都比干記者強,成天沒事找事做。本來嘛,沒什麽事情做,放假就好了嘛,非得采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有時候還要把白的說成黑的,無聊死了!」

「那你還做?」

「沒辦法啊,我老爸是干刑警的,我也喜歡冒險,但像我這麽弱的女孩兒根本干不了刑警,只能找個能接觸到案子的職業嘍。」

「小姑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誰說文弱的女孩兒不能當刑警的。你看看季隊長,辦案多出色。」楚天暄說道。

「季隊長是那種沉得住氣的人,像我這種性格根本不行;要是會點兒武功就好了,跟『夢怡英雄』一樣,那就沒問題了!嗯,至少也得跟我爸一樣!」

「咦,這個『夢怡英雄』是什麽人啊,泓姐好像很崇拜的樣子啊?」

「當然!你都不知道,他可是一個人把夢怡夜總會的保鏢、保安全都打趴了,豐彥山的那些被綁架的人也是他救的,別提有多厲害了!我還去豐彥山看了,那些飛鷹幫的人到警察去的時候還躺著起不來呢,哈哈!『夢怡英雄』的名號可不是我亂起的,那是警察給起的,那時候季隊長也在!」胡泓興奮地說著,好像「夢怡英雄」也是她的光榮一樣。

蘇嫆聽她這麽說愣了一愣,趙姝卻笑道:「泓姐,就算真有這麽厲害你也不用這麽興奮吧?」

「怎麽不用?我覺得他一定是個大帥哥,將來哪一天見面了,說不定我還能找他要個簽名,或者求個吻呢!」

「呃、噗!咳咳、咳!」蘇嫆險些被嗆死。

「蘇姐,怎麽啦?」

「沒事沒事!」蘇嫆擺著手。

「哎呀,泓姐姐,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就算是個很厲害的大帥哥也不用求吻吧?還『夢怡英雄』,叫『夢中情人』好了!」竺燁恢復了心情,開始說道,「大帥哥不會白白帥死的,你的『夢中情人』肯定早就有了女朋友了!」

「不可能!我的『夢怡英雄』誰也別想搶!」

「哈哈,不用搶你也沒戲!」趙姝笑道,「好了,接下來就該各干各的事了。沨姐,好像你會有些麻煩誒。」她看著水沨身後。

大家順著趙姝目光看去,季彤正往這邊走來。

「那我們怎麽辦?」水沨似是尋求意見,臉上卻帶著笑意,「這里一個謀殺案嫌疑人,一個綁架案嫌疑人,一個無法表露身份的人質,一個根本不了解情況的人,還有一個啞巴,哈,這麽聚在一起,就是等著警察來抓啊。」

「咦,反正已經黑了,還怕更黑嗎?」趙姝笑道,「要拘留的話也就幾天而已,沨姐不用擔心。」

「呵,我可一點都不擔心,有『夢怡英雄』在呢,我怕什麽?」

「沨姐老喜歡找師姐的茬呀,要不要……」

「唉,季隊長來了!」水沨立馬岔開話題。

胡泓悄悄湊到趙姝耳旁:「姝妹,你們的問題好像很大誒,不會有什麽情況吧?」

「說不定哦。」趙姝說得很無奈,「泓姐是要拋棄我們麽?」

「哪有?」胡泓叫了起來,「我只是關心一下你們,畢竟跟警察打交道的總有些不好的東西。要是你們真有什麽問題,我站在姐姐的立場上希望你們不會觸犯法律。」

「呿,逗你的!我們哪兒有什麽問題,放心吧,泓姐。何司怡的房間還需要泓姐去看看,快去吧!等這個案子破了,我就讓你見見你心目中的『夢怡英雄』。」

「啊?你認識?不是騙我的吧?」胡泓幾乎是跳起來喊的。

「你可是我姐,怎麽會騙你呢?好了,快去吧!」

「說好嘍,一定要讓我見到他哦!」胡泓走出老遠,還不忘轉過頭招呼一聲。

水沨看著季彤緩緩走來,沒有警服在身,但無意自發的英氣卻比警服更有威懾力。「你們好,我是季彤。」

「水沨。」水沨不過多暴露自己。

「這次的謀殺案由我負責,有些情況需要向水沨小姐了解一下,希望不要介意。」

「不敢。」水沨道,「若是有關前日我與死者之間的爭執的話,確有其事。」

「不知道兩位爲什麽爭執呢?」

「是關於她的前夫馬荼和孫士龐,三年前我和馬荼認識以後,他經常跟我在一起,而跟何司怡則一度鬧到要離婚的境地,何司怡自然認爲我奪走了她的前夫,也因此她對我有些不滿;馬荼死後孫士龐又是同樣,她是因爲這個跟我起了爭執。」

「馬荼的死亡情況你了解吧?」

「有三年了吧,具體情況我也不了解,雖然說是跟我一起,但我的情況你大概也了解。當時的情況應該有警察關注過,季隊長能得到的消息比我多。」

「嗯。」季彤略一思索,又問,「請問昨夜十點以後你在哪里?」

「當然是房間里,蘇姐可以作證。」水沨指了指蘇嫆。

「你是蘇嫆?」季彤得到了肯定回答,說道,「你跟趙姝的事情我們一會兒再談,現在,你要爲水沨作證?」

「嗯,昨夜我們一直都在房間里。」

「好,現在請將你們與死者分開後的行程告訴我。」

「就是她們爭執之後,沨的情緒不太穩定,我就一直在陪她,中間姝妹她們進來安慰過,我們一直待在房間里沒有出去過,洗漱也是簡單弄了一下。」

季彤看了一眼趙姝,想了想卻沒說什麽,轉身走時,說道:「這些情況我們會向周圍的客人們核實,希望你們配合調查,暫時待在房間里不要亂走。」

「咦?她爲什麽不過問你們的事呀?」等季彤走遠了,水沨回頭問道。

「這就是輕重緩急了。我們在船上哪兒也去不了,她要審我們隨時都可以,而凶手就不同了,他可能隨時會殺第二個人,當然現在要全心放在這上面。」趙姝一邊觀察何司怡的情況,一邊回答。

「怎麽還在看啊,雖然以前也見過死人,但老是跟他們在一塊兒總覺得毛毛的。」水沨想要離開了。

「我不是在看,我是在等沨姐跟我說說何司怡的事,這里了解她的,只有你了。」

「哎呀,太看得起我了,我對她還真不了解;除了在夢怡被她羞辱了一天之外,其他也沒見過幾面。」

「哦?羞辱了一天?」

「喂喂喂,具體情況別亂想啊,跟案子沒關系,都是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我才沒興趣管那個。不過,何司怡因爲前夫的事情羞辱你,應該來說她的報復心還是比較強的。」

「換誰都這樣!」水沨扶著趙姝的肩膀開始向船艙里推,「我們進去說好吧,這里實在讓人不舒服。」

蘇嫆跟在水沨身後,轉頭望了望那遍地紅艷,輕輕嘆了口氣:「紅顔啊……」

孫士龐手腳大開地坐卧在沙發里,側面坐著的,是季彤和李沾。「我們是在夜總會認識的。」孫士龐毫不避諱地說道,「那會兒我們已經陷入熱戀,但礙於她的前夫,我們的戀情無法曝光。後來馬荼出了車禍,司怡就嫁給了我,但不久因爲感情不和又分了,沒什麽特別的。」

「不知道孫主任的感情不和是指什麽?」季彤問,又解釋一下,「並沒有侵及隱私的意思,我只是想問,是何小姐的私生活令婚姻出現了裂隙嗎?」

「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吧。」孫士龐不置可否,「可能主要是因爲我們結婚太急了點,還沒好好交流吧。昨天我還遇到司怡來著,我們的感情還不算破裂吧。」

季彤點點頭,又問:「說到昨天的事,想必孫主任對水沨小姐不陌生吧?」

「哦哦,她呀……」孫士龐抽出一根煙,緩緩點上,只是夾在指間,稍稍推了一下眼鏡,卻沒有要吸煙的意思,開口道,「夢怡夜總會第一美寶,s市稍微有點身價的男人都不會陌生啊。不諱言,我孫士龐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女,那種地方偶爾也會想去消遣一下,那樣出色的女人很難不讓人注意啊。」

「這倒是。」季彤微微頷首,說,「孫主任既然與水沨小姐接觸過,想必也了解她與何司怡小姐之間的怨懟吧?」

「她們之間能有什麽怨懟?」孫士龐搖了搖頭,「我還真不了解。據我所知,她們沒什麽交集吧。」

「是麽?但據我了解,昨天她們兩人在餐廳鬧得不可開交,孫主任也在現場,不是麽?」

「那是……」孫士龐一時語塞,旋即又道,「我只是碰巧在而已,她們爲什麽會吵起來,我也不了解。」

「嗯,說得過去。」季彤瞥了一眼李沾,說,「對了,小李,我們查過馬荼的死因沒有?」

「是車禍吧。」李沾翻了翻筆錄,「還是孫主任提供的信息。」

「嗯,孫主任還有其他相關信息可以提供麽?」季彤問,「比如馬荼的死亡時間,以及當天你與何司怡的行程之類的。」

「這、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哪里還記得。」

「不用太詳細,大概就好。」

「我真不怎麽清楚,當時還是司怡電話通知我的,具體情況我真不知道。」

「那何司怡小姐與馬荼之間的糾葛,孫主任應該還記得吧?畢竟,那可是孫主任抱得美人歸的契機。」

孫士龐猛吸了口煙,道:「聽說是馬荼在外面有了女人吧。」

「這是通傳的說法。」季彤打斷孫士龐,「何司怡小姐難道沒有在孫主任面前提起過其他令兩人分手的原因?」

「馬荼有了別的女人,這是事實。」孫士龐想了想,「其他的嘛,都是一些瑣事,比如常常工作很晚,甚至在家里也徹夜用電腦工作;或者花錢小氣,不給她買首飾,卻把大把的錢寄給別人;再有就是太愛面子,每次跟朋友聚會都要裝成一副恩恩愛愛的模樣,兩人快離婚的時候還這樣,明明大家都知道他有別的女人還總說自己只愛司怡一個;總之就是一些讓人煩擾的小事。」

「哦?工作狂人、愛心家、玩表面的小心眼,呵,雖然只是小事,也許有什麽事觸及了何司怡的底線呢?」季彤像是思索,又像是問孫士龐。

「這我就不清楚了。」孫士龐滴溜溜地盯著季彤,問,「季隊長,你把馬荼調查得這麽清楚干什麽?事情都過去三年了。」

「目前推測,何司怡的死仇殺的可能性最大,而仇殺的動機中,以馬荼的事件最有可能。」

「不會吧,兩起案件不可能是同一凶手吧?」孫士龐換了個姿勢。

「哦?何以見得?」

「呃……畢竟相隔三年了。凶手要是想殺司怡的話,三年前就可以動手了,何必要等到現在?」

「誰知道呢,也許三年前何司怡還不該死。」

「呃……」孫士龐似乎有些吃驚,季彤卻是心有定見似的歪嘴看向孫士龐。

「秦隊,查到什麽沒有?」進入自己艙房,季彤正坐到床沿打著電話。

「嗯,我一會兒把她的資料發給你。」

「還有水沨、馬荼的也一並發過來吧。」季彤等了一會兒,不見秦顓回應,關切了一句,「秦隊?」

「啊?哦,我知道。唉,這邊的事也忙得我焦頭爛額啊!」

「市里出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