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山中野墅(1 / 2)

淫罪特偵 色魔愛好 4944 字 2021-01-03

一前一後的兩條人影,邁著相同的步伐,走在雪夜下。他們身後,四行腳印拖行了很遠。

走在後面的女子抬眼看了看即將走完的路程,吸了口氣:「莫大哥,你真的不打算回飛鷹了嗎?」

「還不是時候。」前面的男子冷峻的面容有了些許緩和,「現在幫里的事務多依賴你和良哥了。」

沉默片刻,嘴角若有所動,但她還是輕輕吐了一個「嗯」字。「英哥的安全……」她小聲地問著。

「我交代給小郭了,你也幫忙注意下。」莫亦豪停下腳步,「總覺得冉婭這次回來,有些不同了。」

跟著他停下,女子默默注視著他的背影。

屋外的刺骨寒冷,於屋內無妨。一米的吊燈照得卧室通明。一條赤裸的胴體仰卧床上,她閉著雙眼,享受胸口濕滑的香吻;她檀口微張,喘著令人迷亂的氣息;她胸口蓓蕾挺立,帶給她緊張又酥麻的快感。

男人赤條條地趴在她身上,舌頭在她乳峰間靈巧地游走,右手強而有力地扣住她的雙腕,將她雙手舉過頭頂,左手時輕時重地撫摸她的腹部和大腿,雪白的肌膚在他的觸摸下嬌顫著。

他抬眼看著她享受的神色,笑道:「這才剛開始……你就先騷了……」

「靖哥,是你舔得人家太舒服啦!」女人仿若置身雲端,迷迷糊糊地說,「下面好熱、靖哥、幫我揉揉吧!」

「好嘞!」宇文靖壞笑著,左手滑向她的秘縫,那里久經人事,兩瓣木耳已一左一右翻在外邊。宇文靖將大拇指和中指各按住一側陰唇,稍稍用力,將陰戶分開,露出紅紅的嫩肉。隨即抬起食指,在陰門頂端的肉芽上一陣快速有力地點撥。

「啊啊!」刺激突如其來,黃鷺弓起身子,無意識地避開他激烈的手指。

宇文靖自然不肯放過,抬起上身,使左手有更多活動空間,便翻轉了手,將中指頂到她花瓣口,大拇指則按著她的尿道口,緩緩按摩起來。

「好癢!」黃鷺睜開雙眼,迷蒙地望著宇文靖,「靖哥、好癢!」

宇文靖輕輕一笑,將中指與無名指雙雙紮入幽幽秘洞,大拇指也微微翹起,手指快速撩撥起來,左摳右挖地抽插。

「哦!哦!靖哥!」黃鷺勉力抬起頭,看著宇文靖的手指在洞穴中肆虐,「啪嘰啪嘰」的水聲也很快盪漾開來。

「啊啊!啊!」高潮後的黃鷺癱軟在床,敏感的身子微微顫動,似是在等待什麽。

「靖哥,你怎麽還不來啊?」黃鷺見宇文靖倒在一邊,沒有再動的意思,忍不住嬌嗔起來。

「改天吧,今天沒什麽興致了。」宇文靖翻身側卧,摸著黃鷺光滑的胸部。

「怎麽了啊?」黃鷺也轉過身來,面對著他,「是不是幫里出什麽事了?」

宇文靖沉默半晌,才開口道:「還不是那個俄羅斯賤人搗的鬼!有幾個混蛋出賣兄弟,我本想做掉他們,誰知道那賤人還給他們說好話,英哥就把他們留下來了。」

黃鷺皺了皺眉:「英哥肯定也有他的考慮。」

「能有什麽考慮!」宇文靖喝道,「我看英哥是鬼迷心竅了,對那賤人是言聽計從,真怕哪天惹出事來,要是那賤人拉攏人想造反怎麽辦?」

「怎麽會?她也不過是一婦道人家,能有那膽量?」黃鷺安慰著,見宇文靖並未安心,又說,「靖哥,你也別擔心,全幫上下的命脈可都掌握在你手里,千萬別自亂陣腳。」

「哦?」聽這麽一說,宇文靖轉過臉來,「你是說,『奴行』?」

「那當然。英哥當初建奴行,就是為了拉攏s市的精英,一旦他們跟我們在一條船上,飛鷹幫就不可能垮,那才是英哥的底牌。」

「嗯。」宇文靖意味深長地點著頭,「說得對,隨便他們怎麽鬧,英哥的奴行一定不能亂!——嘶!哎呦!」正暗下決心之際,宇文靖突覺下體一熱,緊接著莖根底部一陣酥癢,定睛看去,卻是黃鷺不知何時已趴到他雙腿之間,正伸著顫巍巍的香舌舔著莖底,一雙柔荑輕輕搔弄著那兩顆小卵;而她那一雙媚眼,飽含秋波,正隔著一層薄霧脈脈地看著他。宇文靖一對上那雙眼,便覺氣血翻涌,更兼下體被如此溫柔以待,將那幫中煩事一下拋卻,瞪著眼喝道:「這樣挑逗我,你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今天非要你見識我的厲害!」

黃鷺滿眼含笑,正待張口說話,早被宇文靖一把擎住雙肩翻轉過身來,自己仰面朝上,黃鷺則趴在雙腿之間,翹著高高的肉棒直接頂到鼻子上,而後塞進她嘴里。

宇文靖坐起身來,享受黃鷺小嘴里緊緊的包覆感;顯然他並不滿足,從床頭拿了一雙絲襪,又把黃鷺那正在撫摸卵袋的雙手別到背後,用絲襪緊緊綁住雙腕。黃鷺也不反抗,反而更用力地吸吮起來,柔軟的舌頭墊住肉棒底,讓它能享受到濕滑又緊致的摩擦感。

維持了片刻,宇文靖扶著黃鷺雙肩站起身來,而她則嘴里含著他的肉棒跪起。「哼哼,鷺啊鷺,就算你是只鳥,今天也別想飛走了!」

黃鷺抬起媚眼自下而上地望著他,雄壯的身軀令她心醉,嘴里不由得更賣力了。

「嗯、爽!真爽!」宇文靖仰天大叫著,隨即扶住她的螓首,前後抽插起來;不但如此,一邊抽插,他還一邊向後退,黃鷺則被迫向前伸著脖子,以至於後來也只能跟著他向前跪行,而嘴里卻始終含著沒有絲毫軟怠的陽具。

兩人來到衣櫥旁,黃鷺才得以停下腳步,一心一意地跪著吸吮起來;宇文靖拉開櫥窗,從里邊取出幾卷麻繩來,俯下身,自黃鷺頸後開始綁住她的兩臂,一對雪白的乳房更是不怠慢,一上一下四道繩子,將乳房勒得挺起;又拿出一對乳鈴,系在翹起的乳頭上。

緊縛的麻繩很快就讓黃鷺感到壓迫,因其粗糙,又覺得像是無數麥芒紮在嬌嫩的軀體上一般;系在乳頭上的細繩綁得更緊,像是是一道緊箍般壓制這無窮欲望,卻反而令她欲望飽脹,無可發泄,從而充滿著期待。

最後,一個正面帶著鈴鐺的項圈系到她脖子上,項圈後面則連著皮繩,被宇文靖拉在手里。

宇文靖扶住她的頭,將濕漉漉的肉棒退出來,而後一扯皮繩,惹得三只鈴鐺一陣響;黃鷺舔著嘴角的口水,微微一笑,跪趴著轉過身去,將早已泛濫的小穴對著宇文靖。

「靖哥,快來肏死奴家吧!」黃鷺扭著白嫩的屁股嬌聲叫著。

「那還用你說!」宇文靖扯住項圈上的皮繩,逼迫黃鷺昂起頭來,但她雙手被絲襪綁在背後,前軀完全沒有支撐點,頸部被緊緊地勒著。

「鷺,你這只小鳥,也該嘗嘗我的大鳥的滋味!」宇文靖右手分開黃鷺臀溝,堅挺多時的肉棒毫無遲疑地紮了進去。

「嗯!」黃鷺閉上眼,皺著眉,嘴里吐出一串久等的呻吟。

「啪!」宇文靖右手用力一拍白花花的臀肉,黃鷺就跟著「啊」地嬌叫一聲;白沫狀的淫水抹在宇文靖的陽物上,潤滑著兩人的結合,紅嫩與粗黑的肉色盡情交織著;快速有力的沖撞激起一陣又一陣肉體撞擊聲,黃鷺雙膝跪地,上身前傾,兩只腳丫為了平衡而翹了起來,沒有支點的身子更被撞得前後搖搖晃晃,那一對雪白的雙乳,那兩片雪白的肉臀,都盡情翻涌著,還伴著三只小鈴鐺的歡快奏樂。

「哈、哈!肏死我了!肏死我了!」黃鷺的身體被宇文靖右手向下按住,脖子卻被他左手扯住皮繩向後拉扯著的項圈向上勒住,整個臉都被憋得通紅,頸部卻被勒得發白。近乎勒死般的用力,黃鷺卻發出更淫盪的嬌喘和淫叫。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黃鷺緊閉了雙眼,舌頭微微伸出,一束香津自嘴角緩緩落下,「肏!肏!高潮、來啊、啊!」

雪依然平靜地落在窗台上,燈滅了,一切終歸是平靜。

窸窸窣窣的雪落滿枝頭,不時還有樹枝承受不住而傾下積雪的聲音。寒冷使蟲鳥噤聲,空曠的山間只有落雪聲。山中的雪夜也只有一盞亮著的燈,盡管它的不遠處就是一處小村庄,但鄉下人家總是睡得比較早的。

寒夜並沒有侵入,屋里通明而暖和。

一名微微發福的老人,坐在客廳中間的沙發上。在他對面,坐著畢恭畢敬的中年男子。

「老師,很抱歉這麽晚還來打攪您!」男子恭敬地說。

老人擺擺手:「我一個糟老頭,勞你惦記就不錯了。」

「老師說的哪里話,您的教誨始終不敢忘。」

兩人客套間,走進一名年輕的女子。她一身雪白的護士裝,頭上還別著護士帽,頭發不長,只稍稍蓋到頸後;只是那身護士裝卻是不同一般,長及膝蓋,卻留著兩個空洞,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前一個正在胸脯,胸骨頂處一顆紐扣,胸骨最下端一顆紐扣,而中間的部分完全被裁去,以至於兩只雪白的乳房暴露在外,淡紅色的乳頭毫不知羞地偷看這外面的世界;後一個空洞正在臀部,像一個桃子的形狀,將雪白的臀部暴露出來,當然,也並沒有內褲遮擋後方的銷魂洞。

即便穿著如此羞恥,女子也毫不在意,甚至微笑著,抹著口紅的嘴唇彎著漂亮的弧度,妝著眼影的雙眼也彎成了新月。她穿著高跟鞋的腳踏著模特的步伐,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老人身邊,將手上托盤里的茶輕輕放在茶幾上,柔聲道:「主人,請用茶。」

老人點點頭,女子又將另一杯茶放到那名男子面前,如此奇特的裝著卻沒引起男子的驚訝,他也只是淡然地點了點頭。

「想不到短短半月,就調教得這麽好了。」男子等女子出了客廳,說著。

「小苳倒是聽話的很,你今天帶來的這個怎麽樣?」

「老師誤會了,她是我在路上發現的,當時已經受了傷……」

老人揮了揮手:「留下來吧,我試試。」

「這……」

「調教的手段有很多種。」不等男子說話,老人就說,「威脅、誘逼是一種,其實,所謂的愛情也是一種。」

「老師說的是。」男子點著頭。

「不說那些了。」老人又擺了擺手,笑道,「小鄭啊,雖說你現在貴為一鎮之長,但人要有大志嘛,啊?」

「是是是!學生也是全靠老師提攜。」

「哎,都是自己努力,我這糟老頭幫不上什麽忙,不管做什麽,都要有分寸。」

「那是、那是。」男子不住地點著頭,「這方面我還要向老師學習!」

「哎,談不上,我也剛回來幾天而已。」老人吹了吹茶,說,「既然你也虛心,有件事情我就給你說道說道。」

「老師請說。」

「今天從市里來的時候,發現山東口防滑加固不是很令人滿意。」老人道,「這會兒就下起了大雪,如果明天、後天還是這樣大的話,不好收拾啊。」

「啊?」男子當是老師責怪,立刻解釋道,「東口的防護措施已經有些年頭了,這里山路崎嶇,交通不便,確實不常來檢查。幸虧有老師提醒,不然就出事了!」

「這倒沒什麽,我也是偶然看到了而已。」老人笑了笑,「那你打算怎麽處理?」

「明天一早我就叫人來修整,一定不讓事故發生。」男子認真地說。

老人也點了點頭:「嗯,這是個好鎮長的做法。」他喝了一口茶,卻又幽幽地添了一句,「但也就是個鎮長而已。」

「啊?」男子驚訝地睜大了雙眼,望著眼前慢悠悠地吹著杯中熱氣的老人,「老師,您的意思是……」

「人吶,總是理所當然地接受無形的恩惠,但對背後的付出選擇視而不見;又總是容易被表面的光鮮所吸引,對背後的骯臟選擇寬容。」

「學生、不明白。」男子看著老人,輕聲道。

「你呀,還是太年輕!」老人指著男子,笑著說道,「將防護措施加固,誰也不會記得你的好,大家都會理所當然地覺得,這是你應該做的,所以,毫無獎勵可言。但如果明天大雪引發山體滑坡,大家同樣不會怨你,只會說是天災而已;所以後期要是你表現好,就不但無過反而有功。」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男子這才明白老人的話意,連忙點著頭,「聽老師這番教導,真是茅塞頓開啊!」

「哈哈哈哈,你呀,要學習的事情多著呢!」

老人爽朗的笑聲回盪在屋里,屋外,仍是獵獵風聲與簌簌落雪。

一大清早,季彤就被惱人的電話鈴聲吵醒了,眯眼看了一眼窗外,雪似乎小了一些。

「幸虧老頭子還不知道何司怡案子里的貓膩,不然這次肯定不會讓我來!」已然警服在身,英姿勃發的季彤坐在警車後座上,笑眯眯地說著。

她這麽說,自然是因為上頭的王仁昘已經禁止她參與何司怡有關的案件了;為了讓她「忙起來」,就把最近的好多阿貓阿狗、雞毛蒜皮的案件都交給了她,今天還特意交給她一個重案,讓她好好查,多費心;意思就是,何司怡的事你就別瞎操心了。可巧的事,死者正是何司怡的小學老師王信芳,顯然王仁昘並沒有注意到這件事。

開著車的李沾卻是憂心忡忡的樣子:「季隊,我覺得這個案子的水越來越深了,真的不通知科長嗎?」

「呵,急什麽。」季彤看著窗外,「沒有親眼見到何司怡留下的東西之前,這個案子就不能給別人。」

車窗外,幾人圍在一輛寶馬車旁,似是進行著激烈的爭論。季彤初時並未在意,但一眼瞥去,卻見到昨天遭水渢打了一巴掌的那名初中生以及其母。

「小李,先停一下。」李沾停下車子,跟季彤走到人群中。

「怎麽回事?」穿著警服的季彤,威儀自是與昨日不同,那對母子也不由得怔了一怔;與之爭論的男子見季彤來到,急忙走過去,叫道:「員警同志,你們終於來了!這家小孩兒把我車給劃花了,家長不願承擔責任,還想威脅我!」

季彤並未說話,盯了那女人一眼。女人左手拉住她兒子,大叫:「員警怎麽了,員警了不起啊?就准你一個大人欺負我家孩子?我家孩子不就是不小心劃了他的車嘛,又沒傷他本人,大驚小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