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端坐在書里發呆，要說發呆也不算，我心亂如麻，腦子里想的全是眉眉的樣子，想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樣子。
那是一個俗到不能再俗的往事了。那時剛畢業分配到市局刑警隊里做了個小刑警，在一個無聊的休假日，為一個在市區被搶了包的女大學生，追回了包。那是我第一次見到眉眉。那時候的眉眉清純可愛，一雙明亮的大眼，小小的紅唇，潔白的牙齒，腦後向今天一樣綁著兩條麻花辮子。後來我們的故事，就和所有電影的一樣，我們相愛了，所有青年戀愛的男女一樣，我們花前月下，瓜田李下的恩恩我我，就在眉眉畢業的那天晚上，我們第一次結合了，也就是那天晚上，眉眉有了小佳，很快我們就結婚了。接下來和所有中國人一樣過著忙碌的為房，為升遷，為孩子的普通日子。
今天眉眉和男孩出去第一次的約會，他們會做什麽呢？就只是照相嗎？他會親眉眉嗎？眉眉會親他嗎？他們會去某個小旅館開鍾點房嗎？他會怎麽對眉眉呢？
我就這樣胡思亂想的坐著，不知什麽時候，兒子的聲音把我叫醒。
「爸，你沒事吧」兒子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了我的面前。
「小佳？」我雙眼無神的看著兒子「小佳……你脫下褲子，讓我看看你的雞巴」
「啊？」
「你脫下褲子讓我看一下你的雞巴？你雞巴大嗎？一定有勃起過吧，勃起的時候有多長？你告訴我！為什麽？為什麽？我的雞巴那麽小，我的雞巴原來勃起的時候有15公分的，真得，小佳你要相信我，我的雞巴有15公分的。現在多少？」我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象中了魔咒一樣，是的我中了魔咒。
「不行，我要量量，」我在書房的桌上胡亂的找著「尺子呢？尺子哪兒去了？對小佳有，小佳有，去小佳房間找」我跌跌撞撞的走進了小佳的房間，在書桌上翻亂著，把小佳的書都翻到了地上，「找到了，找到了，尺子在這里」我手里拿著尺子，興奮的對小佳說。我手腳並用地脫下褲子，一條小小的軟軟的雞巴無力的垂吊在腿間，「怎麽不硬呢？你到是硬起來呀」我使勁的擼著雞巴，可一點起色也沒有「爸……你別這樣」小佳拉著我的手，可我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
「對，要刺激，要刺激，內褲！眉眉的內褲」我甩開小佳，又沖到了洗衣間前，不斷翻找著，「沒有呀，眉眉早上換下的內褲哪兒去了」我又沖進了洗手間，終於我在洗手間的看到了眉眉的衣服，我很快翻到了眉眉的內褲「看，這是眉眉的內褲！」我興奮的拿著內褲對著小佳說「眉眉的內褲有眉眉的味道，你聞聞……」我把臉深深的埋在眉眉的內褲里「眉眉……眉眉……」我又把眉眉的內褲套在了頭上，突然我的臉一下巨痛，小佳狠狠的打了我一巴牚。
「小佳？你怎麽了？你怎麽哭了？」透過蕾絲的薄紗，我看到小佳淚流滿面「爸！別這樣」
「沒事了，沒事了，對不起小佳，爸嚇到你了，現在沒事了」
我抱著小佳摸著他的頭「沒事了，沒事了，爸沒事了」這小子什麽時候長得比我還高了，小佳伸手幫我取下了眉眉的內褲「爸，你嚇死我了。你沒事吧」
「沒事，爸沒事了」
「要不要我叫林阿姨來，你和她聊聊」
「不用，別叫她。爸沒事，爸去睡一會兒就好」我放開了兒子，向卧室走去「對了，幫爸把衣服和床單洗了，你媽的衣服要手洗，還有不准用你媽的內褲打飛機！」
「怎麽可能！你放心爸，我保證完成任務，爸……你們今天一早就換床單啊！你和我媽……」
「怎麽？我和你媽不能換床單？你個臭小子，管起老子來了」我一邊說著一邊關上了卧室的門。
房間里依稀留存著眉眉香水的味道，那是一種類似植物的清香，眉眉特別的喜歡，我把頭埋在眉眉的枕頭上，眉眉的發香，沁潤著我的心扉，慢慢的睡去。
醒來時，已是夕陽西下，我推開房門，小佳緊張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爸，你沒事吧」
「爸，沒事，對不起呀，今天爸嚇到你了」
「爸……要不……要不咱下次別讓媽出去了」
「沒事，爸沒事，真得爸一點事都沒有，早上就一時的想不開，現在想開了就沒事了，爸現在身體真的出問題了，爸不能那麽自私，這幾年你媽受苦了。告訴你兒子，你不能因為這事看不起你媽，笑話你媽，相反，你要更愛你媽，祝福你媽。畢竟我們都是愛你媽的。」
「你放心爸，我會更愛媽媽的。謝謝你爸，當年你要不為了這個家，也不會那麽拼。」
「過去的就過吧，爸我不後悔，男人就應該有擔當，我一沒爹沒媽的窮小子，你媽能看上我，已經是我上輩子積了福了，不拼點對不起你媽，對不起這個家。得了，不說這個了，你媽不在，今天你爸我給你搞點好吃的」
「別……千萬別……您那就不是人吃的，我們還是叫外賣吧。我想吃壽司，吃魚生，對了爸，我能喝點清酒嗎？」
「行，你想吃什麽就叫什麽，趁你媽不在，我們放肆一回」
就在我們父子倆，大吃大喝的聊著的時候，房門打開了，眉眉一身平時運動裝的打扮回來了，手里拎著平時很少用的雙肩包。眉眉換衣服了！她早上出去的時候的日本高中女生裝呢？是在手里的雙肩包里嗎？鞋子也換了，早上的麻花辮子也變成了馬尾辮，我不動聲色的思量著。
「喲，我不在，你倆還喝上了？小佳才多大，喝什麽酒啊」
「沒事，清酒，度數低，再說明天他也不上課，晚上不用看書。」
「小佳，別聽你爸的，別喝了，一會兒休息休息，洗個澡，我去給你泡點蜂蜜，好醒酒」
「媽，你別忙了，一會兒我自己來，好了，我不喝了，就吃完這口。沒事，爸今天高興，我陪爸喝點，我有分寸的。不會影響我的看書的。我和你保證，期末考，我給你拿個全班前十回來。」
眉眉聽到小佳說的全班前十，臉不由的紅了，「臭小子，你自己說的啊，考不到前十，看我怎麽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