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北璃就意識到了些什麽,立即收束氣息,可那陣無意識的火熱喘息已然引起了芙蕾莉特的注意。
芙蕾莉特終於不再沉默,盯著北璃,陡然開口道:「不要掩飾了,小北璃,說說吧,你到底怎麽回事?」
雖然並未完全確定,但憑借過人的感知與那份恥辱的回憶,她可以肯定北璃的異常十有八九與身旁這個男人有關。
「……」
北璃的眸子驀地收縮,雙唇緊抿,臉頰的粉色褪去,一片慘白。
「完蛋了。」
六神無主之間,少女的目光又不由得移向了一旁的貝奇,仿佛祈求著他幫忙掩飾自己的窘境。
貝奇的嘴角泛起笑意,看來聖女大人無助的時候還是選擇依賴他嘛。
不過此時他並不想開口,即便模樣不同、名稱不同,但芙蕾莉特對他的聲音想必無比難忘吧。
也許,他可以換一種聲音?
「果然與這個男人有關吧。」北璃無意識的小動作顯然難逃芙蕾莉特的敏銳視線,她揚起眉頭,沉靜的目光瞥向貝奇。
貝奇笑了笑。
「沒…沒什麽……」囁嚅著粉唇,北璃心虛地低頭,情欲的嫣紅再度涌上臉頰。
驚慌淡去,她又想要高潮了……
「你到底在隱瞞著什麽?」芙蕾莉特繼續緊追不舍,「或者他可以爲我解釋一下?」
貝奇並沒有解釋,而是走到北璃身邊,與她並肩而坐,悄然將自己的音色微微調整後,笑道:「這個還是讓聖女大人自己親口解釋更有說服力吧。」
「對吧?」他摟住北璃的腰肢,引得少女嬌軀一顫,低垂的俏臉上,紅雲更甚。
對面,芙蕾莉特的眼底露出一縷疑惑,男人的聲音有些熟悉,她似乎在哪里聽過,可又一時想不起來。
疑惑充盈心間,芙蕾莉特仔細地打量著男人的面容,對他放肆褻瀆聖女的動作只是簡單地皺了皺眉。
她絲毫不驚訝,倒不如說,她早已意識到北璃與男人的關系並不簡單了。
大概,只是錯覺吧。
不再思索男人的身份,芙蕾莉特望向面如桃花,一副小鳥依人模樣的北璃,蹙眉道:「你們在交往?」
隨即她的心頭莫名地浮現北璃先前的模樣,某種詭異的感覺讓她對這個答案並不認同。
單純只是交往的話,北璃並不會對她隱瞞這種事情。
聞言,北璃略顯迷亂地擡起頭,粉唇翕張,不住地呼吸著。
貝奇靠近之後,她便發覺自己心中的火熱猶如爆彈般開始炸裂,她賴以掩飾自身的面具也隨之破碎、崩毀,那副平靜的面容再難維持,已然化作一汪春水,媚意四射。
「交往?」挑了挑眉頭,貝奇笑道:「大概吧,不過,其實我也想知道聖女大人如今真正的模樣呢。」
「真正的模樣?」芙蕾莉特的目光轉向貝奇,「小北璃到底怎麽了?」
「只要剝開聖女大人的僞裝就會知道了。」貝奇扭頭看向眉眼泛春的北璃,嘴角輕揚,伸手湊近少女的頸間。
芙蕾莉特盯著男人的動作,又瞥了一眼男人微翹的嘴角,沒有阻止他對聖女的輕薄。
因爲那並非輕薄,她注意到貝奇取下了北璃頸間的項鏈。
「嗯哈~ ?」
下一個瞬間,嬌媚又誘人的喘息頓時響徹房間。
芙蕾莉特的眼眸霎時眯起,她看向貝奇手中的項鏈,又凝視著不停發出誘人喘息的北璃,似乎明白了些什麽。
北璃同樣聽到了自己的嬌喘聲,可此時的她不僅無法抑制自身涌動了情欲,反而因自己撩人的喘息而更加難以抗拒身體的本能。
她擡起了手臂,不由自主地撫上了自己雪白的胸脯,而後閉上媚眼,猶如掩耳盜鈴般無視了身旁的視線,開始用力地揉搓著乳肉。
少女的喘息變得更加粗重。
「不…不行……」
「請…請讓璃…璃奴…高潮吧……」
芙蕾莉特擰起眉頭,將目光投向一切的始作俑者,聲音蘊藏冰寒的怒意。
「是你做的?」
「爲什麽?」
「因爲……」貝奇迷樣地停頓了數秒,悄然將自身的聲音恢復原狀,而後莞爾一笑道:「她現在是我的奴隸啊。」
極爲熟悉的聲音回盪在耳邊,回憶的畫廊內,一幅鮮活的畫卷陡然展開在芙蕾莉特的眼前,與眼前的男人重疊、交錯。
「爲什麽你要我做這種事?」
「因爲……你現在是我的奴隸啊。」
赤裸的嬌軀在男人肆意地玩弄下婉轉扭動,無法反抗、無法拒絕,純潔的穴口在意志的悲鳴中被男人的象征一次次進入、爆發,染上了男人的氣息,擴張成了男人的形狀。
這個聲音,代表著她那無法忘卻的屈辱過往。
「是你嗎?!」無心理會北璃此刻的糟糕狀況,芙蕾莉特凝視著眼前陌生的男人,眼神滿是復雜。
樣貌並不一樣,但聲音完全符合,剛才的語氣也一模一樣。
他剛才絕對是故意的……
關於女人的疑惑,貝奇不置可否,甚至一不小心將北璃的抹胸也解開了,露出少女圓潤飽滿的胸脯,隨即張開手掌揉捏著。
「我一直想找到你,然後,殺了你。」
芙蕾莉特握緊雙拳,怒視著男人。
「我想你不會那樣做的。」沒有理會對面的憤慨,貝奇繼續去解北璃身上的禮裙,隨口道。
芙蕾莉特低垂眼簾,擡起緊握的右掌,緩緩張開,口中發出低沉的聲音。
「是的,我做不到!」
「我的身體抗拒不了你的命令,我的內心也根本抵擋不住你的入侵。」
「但是……」忽然,她話音一轉,「那一天的最後,你爲什麽沒有繼續做下去?」
「爲什麽沒有在我的體內射精?」
芙蕾莉特的聲音蘊藏著奇異的情感,輕柔卻疑惑。
「你明明知道如果那次在我體內射精後,你的命令便會生效。我將變成永遠侍奉於你的忠誠奴隸,再也不會反抗、再也不會同你虛與委蛇……」
「大概是因爲我要離開了吧。」貝奇停下對北璃身體的褻瀆,扭頭望向對面的女子,聳了聳肩,「況且,我並不喜歡一具沒有自我的人偶。」
芙蕾莉特盯著男人的臉,抿唇不語。
而貝奇則用放肆的目光打量著芙蕾莉特被騎士服包裹的軀體,陡然冷聲道:「這樣看來,你對主人的行爲很不滿嘍?」
冰冷的語氣配上嚴厲的話語,仿佛開啓了芙蕾莉特身上某種奇特的開關,讓她的瞳孔兀地收縮,雙手不由得握住自己的大腿,形成數道凹紋。
「怎麽?數年不見,就忘記自己卑賤的身份了嗎?」摟著北璃的腰肢,蹂躪著雪白的乳肉,貝奇倚靠在沙發上,言辭凜冽。
凹紋漸深,芙蕾莉特的身體也莫名地輕顫起來,似乎正與體內深處某種恐怖的東西斗爭。
「還不滾過來跪下?見到主人,連問候都不會了嗎?」男人震懾般的聲音再度響起。
芙蕾莉特低下頭,在貝奇了然的目光下,離開沙發,緩緩趴伏在地板上,朝男人的腳下輕巧地爬去。
身體被名爲服從的惡魔誘惑著,女性的軀殼在興奮與恐懼的交織下顫栗著。
她清晰地知道,身體里的魔鬼,又一次被這個男人釋放出來了。
這真的是她想要得到的答案嗎?她不知道。
但是,她已經沒有後悔的權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