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2)

少女的蜜穴依然緊狹,但給程宗揚帶來的只有更強烈的快感。他挽住月霜的長發,狠狠挺動下體,一陣密集的肉體撞擊聲在帳內響起。

月霜身體愈發冰涼,連粉紅的乳珠也仿佛蒙上一層淡霜,變得發白。程宗揚體內卻是烈焰升騰,充血的陽具在少女蜜穴中進出,不斷將熱流帶到她體內。

隨著肉棒的進出,那只冰涼的蜜穴仿佛融化的冰洞,漸漸變得溫暖而富有彈性。月霜的戰栗仍在繼續,但已經從寒毒侵蝕下的顫抖,變成了痛楚的顫抖。

意外的變化,在程宗揚完全不知道的情形下發生。生死根吸納死氣所產生的真陽,一直沒有妥善的傳送方法,即使誤打誤撞,藉由肢體碰觸偶然傳遞,效果也不好,真陽在傳輸過程中散失大半。

但在兩人肢體緊密結合,沒有半點縫隙的狀況下,一絲絲真陽緩緩散出,直接為月霜的肉體所吸收,幾乎沒有任何耗損散失,雖然很微量,效果卻大,如同滾熱的潮水,將經絡中的寒毒一一壓制、化解。

令月霜羞憤的是,這些克制住寒毒的真陽,是從被這個卑鄙小人用他最可恥的器官送入自己體內。寒毒雖然被暫時壓制,鮮血卻從她嬌嫩的穴中淌出,流進緊並的腿縫中,沿著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

「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月霜反覆在心里說著。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光線一暗,那根照明的松枝燒到了盡頭。與其同時,程宗揚也急促地喘息起來。他抱住月霜腰臀,小腹緊緊頂住她光潤的雪臀,陽具在她體內劇烈地跳動起來。

身體中燃燒的火焰仿佛找到一個可以渲泄的出口,瘋狂地朝月霜體內涌去,與此同時,沛然真陽如岩漿爆發,超越先前千百倍的鉅量,瞬間注入膣道的盡頭,直到少女小巧的子宮再無法容納更多精液,那些濁白而黏稠的液體混著處子的鮮血從穴口溢出。

月霜仿佛被滾熱的精液燙到,柔嫩的蜜穴猛然收緊,緊緊夾住陽具,讓精液流入自己體內深處。

火熱的精液像潮水一樣涌入子宮,給腹腔帶來一片暖意。蘊藏在精液中的大量真陽流入丹田,在里面飛快地旋轉著,愈發充沛。從兩歲起就凝結在經脈臟腑中的寒毒仿佛烈日下的春雪,迅速融化消失。超過半數的經絡都成為坦途,氣息運轉變得順暢自如。那種感覺,就像一個從小就坐在輪椅中的孩子,突然獲得了飛翔的能力。

程宗揚松開手,失去支撐的月霜軟綿綿倒在鋪上。她身體已經沒有起初那么寒冷,潔白的胴體布滿瘀青的指痕,宛如霜雪的臀間一片狼藉。緊密的陰唇被干得翻開,鮮血與精液混雜在一起,凌亂不堪,劇痛與失貞的屈辱,令她悲憤欲絕,但她死死咬住口中的碎布,眼中沒有一滴淚水。

發泄過後的程宗揚,隨著大量真陽離體,陽火散失,一下子整個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竟然在軍營里強行干了月霜!

如此獸行,不知道王哲那位宗師兼大帥知道後,會不會大展神功,把自己拍成一堆比豆末還碎的齏粉。就算王哲放過自己,還有月霜。像她這樣烈性的女子,如果不砍死自己,這種事怎么想都覺得不可能。

唯一的方法也許是殺人滅口,但程宗揚想都沒想過。這可是一整支軍團,方圓幾千里都是他們的地頭,自己剛穿越過來,人生地不熟,逃得再快,還能快過他們的戰馬?如果被他們七米長的重矛方陣圍住……程宗揚胡亂把月霜破碎的內衣掩上,小心不碰到她的肋骨,然後給她套上皮甲。幸好皮甲是前後兩半,把皮條綁緊看起來就似模似樣了。至於她的手腳,程宗揚一時還不敢解。萬一她葯性過去了,第一件事可能就是擰斷他的脖子。

床鋪的羊皮上血跡宛然,似乎在控訴他的粗暴。程宗揚胡亂卷起羊皮扔進草叢,一邊扶起月霜,努力想找些話來說。

「對不起……這一切,我也不是……呃,至少……也是你做得太過分了。」

月霜目光冷冷從他臉上轉過,投向帳篷一角。

程宗揚心里一喜,月霜看來好像沒有過激反應。程宗揚試探著取出她口中的碎布,一旦她張口喊叫王哲,立刻就要把她嘴巴堵上,然後有那么就逃那么遠。

但月霜沒有作聲,只是嘔出一口鮮血,然後咬緊唇瓣。

程宗揚稍微松了口氣,然後用商量的口氣道:「我現在放開你,但你要發誓,今天的事我們算扯平,往後誰都不許提。」

月霜注視著帳角,仿佛沒有聽到。

程宗揚連問幾句都沒得到回答,只好給自己找了個台階,「我們說好了啊。我現在放開你,誰都不許動手啊。」

程宗揚一邊看月霜的臉色,一邊慢慢解開纏在她小腿上的羊皮。出乎他的意料,月霜仍是一動不動。程宗揚心里不禁升起一團迷惑,這丫頭不會是讓自己強暴一次,被干成失憶了吧?還是她體內的寒毒仍在沖突,沒有力氣?

程宗揚猶豫著松開她手臂上的羊皮,就在羊皮快要解完的一剎那,月霜雙臂一分,羊皮應手破碎。真氣以從未有過的力道與速度激射而出,破碎的羊皮像利刃般飛起,在程宗揚臉側劃出一道血痕。

程宗揚魂飛魄散,剛拔腳想跑,月霜一掌已經抹在程宗揚肋下。

格的一聲,程宗揚額頭冒出一層冷汗。這一掌遠比半獸人當時的拳風凶猛,程宗揚肋骨頓時斷了幾根,五臟六腑都像被放在鐵砧上被人用鐵錘重擊。

程宗揚「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從月霜出手的力度,他完全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這丫頭不是出手泄怒,純粹是想要自己的命!

捂住斷裂的肋骨,程宗揚狼狽不堪地朝帳外跌去,頭剛伸出帳外,後頭忽然一緊,脖子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掌抓住。

「師帥!」

程宗揚發出一聲嘶叫。

幾乎擰斷程宗揚頸骨的纖手一僵,然後松開。程宗揚趁機往前一撲,逃出這個即將成為自己墳墓的帳篷。

帳內的月霜意識到自己上當了,王哲並沒有出現。程宗揚剛跑出一步,身體忽然往前一傾,直挺挺撲倒在地。他雙腳被一幅羊皮卷住,雖然十根手指都插進草地,卻無法掙過月霜,在她的拉扯下一點一點被拖回帳篷。

「師帥!」

程宗揚又是一聲大叫,接著身後格的一聲脆響,他面容立刻變得扭曲。

月霜冷著臉擰斷他一根趾骨,然後踏住他的小腿,准備踏斷他的腿骨。一招殺了他,未免太便宜這個卑鄙無恥到極點的骯臟小人。人身上有三百多塊骨骼,至少要擰斷三分之一,再把他大卸八塊,才能稍懈這奪身之恨……自己的清白,就這么莫名其妙地被這個小人給玷污了……一股柔和的力道傳來,月霜腳底剛觸到程宗揚的小腿就被彈回。

程宗揚把握機會,高呼出聲,「師帥……救命啊!」

「霜兒!」

王哲一手抓住程宗揚的肩頭,冷聲喝道,一邊用一股柔勁彈開月霜,保下程宗揚這條腿。

王哲並不是聽到他的叫喊才出現,畢竟隔著三百米的距離,再快的速度也不可能兩個呼吸趕到。事實上月霜一直沒有回自己的帳篷,守護的士卒發覺有異,稟報主帥,王哲意識到她可能來尋程宗揚,才迅速趕來。

帳內沉寂片刻,接著帳後一響,月霜掠出帳篷,轉眼消失在山丘之後。

程宗揚衣衫零亂,身上兩處骨折,臉上更被擦出一片血痕,頭發里都是亂草和黃沙,看上去就像被人剛暴打過一頓,狼狽不堪,不過,倒還看不出像個強奸犯的樣子。

王哲扶起程宗揚,有些愧疚地說道:「王某管教無方,讓你受驚了,你們兩個為什么發生沖突?霜兒的身法又怎么……」

最後一句話,純屬自問自答,說到一半,王哲身軀一震,忙問道:「你找到了輸送之法?霜兒的寒毒內傷治好了?」

剛在鬼門關前至此一游,程宗揚余悸未消,一身都是冷汗,腿上又痛得厲害,張口第一句話就是,「我不干了!我要走!立刻就走!」

王哲見程宗揚這等神情,搖了搖頭,不再追問,只是注視著他,道:「草原千里翰海,你自己如何離開?」

「我答應過藺教御,跟他一起走!」

王哲默然良久,然後扶住程宗揚,緩步入帳。

「既然你要離開,王某也無法阻攔,不過……」

王哲慢慢抬起手,一掌拍在程宗揚右側的太陽穴上。

腦里「轟」的一聲,程宗揚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