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奴隸(2 / 2)

祁老四把女奴推到台邊,叫道:「東天竺女奴五名,相貌出眾,能生會養!不管是買回去自己用,還是給家里的奴隸配種,都是上好的貨物!」

下面有人喊道:「衣服遮著怎么看得出來?」

接著有人起哄,「說不定身上有暗傷。」

「對!脫光了驗貨,買起來才放心!」

台下叫嚷聲響成一片,還有人說道:「祁老四,看看又看不壞,包那么緊干嘛?」

男人們嘻笑的喧鬧聲,讓程宗揚想起自己和段強以前去過的脫衣酒吧。他唇角露出一絲微笑,看來不管哪個時空,男人的本性都是一樣的啊。

吵嚷中,一個獨眼漢子走上木台,他骨節暴露的大手握住刀柄,用冰冷的眼神從台下眾人臉上掃過。在他凶狠的逼視下,叫嚷聲立刻小了下去。

鎮住場子之後,獨眼漢子松開刀柄,沙啞著聲音道:「老四,讓她們脫。」

祁老四答應一聲,朝那些女奴說了幾句什么。那些異國女奴默默脫下粗麻織成的衣物。在台上裸露出身髓。

祁老四果然沒說假話,這些女奴年紀雖然長幼不一,但相貌身段都不錯,豐腴的身體充滿異國風情,令人心動不已。程宗揚這會兒想了起來,天竺風俗里,眉心點著紅點是已婚的標記。三個年紀略長的都已經是嫁過人的婦人,她們乳房飽滿,臀部圓翹,另外兩個還是少女,看上去更是新鮮動人。

祁老四拿出一疊黃紙作的標簽,依次掛在女奴們的乳頭上。紙上寫著各人的價格,三個已婚女奴每人三十銀銖,兩個少女是六十銀銖。

很快有商人上來檢查貨物,他們捏捏女奴的乳房,看看她們的手腳和牙齒,從發色到皮膚,每一個細小的部位都不放過。那些女奴本能地用手遮掩住羞處,羞恥得淚水漣漣,讓台下的看客不時發出轟笑。

眼前的一幕,讓程宗揚想起馬市上販賣馬匹的情形,相比之下,那些馬販們對貨物還更禮貌一些。

等那個獨眼漢子離開,有人問祁老四,「那個老貨呢?」

木台上只有那個最後出來的女奴還穿著衣物,祁老四道:「你也亮出來讓客人看看。說不定今天有人看中,把你買走。」

女奴順從地解開衣物。她麻衣里什么都沒有穿,白花花的肌膚立刻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那具赤裸的胴體一片雪白,但仔細看去,能看到她背上布滿傷痕,像是被人用皮鞭殘忍地抽打過。她乳房渾圓肥碩,曲線略微有些下垂,但形狀依然飽滿,豐挺地並在胸前。和旁邊的女奴相比,她乳暈大了許多,乳頭又軟又大,顏色極深。

祁老四捏住她一只乳頭,用力拽了幾把,將乳頭扯得翹起。然後把最後一張黃紙掛在她乳頭上。

有人叫道:「祁老四!半年都沒賣出去,怎么還是這個價?」

「這個價已經最低了。」

祁老四神情懊惱地嘟嚷道:「再低就賠光了。」

那人道:「這老貨都五十了吧?掛這個價誰會買?」

程宗揚看了看黃紙標簽,上面的價格並不是很貴,不過三十銀銖。但這女人已經是美色凋零,人生最美麗的時候早已逝去。同樣的價格,至少能買到一個比她年輕一半的女奴。

那女子腰身纖細,渾圓的臀部又白又大,豐腴的大腿並在一起,略顯松弛的皮膚一片蒼白,就像一具歷盡滄桑的雕塑跪在台上,那張已經遲暮的美艷面孔上一片淡漠,額上褪色的紅記下,不知埋藏著多少秘密。

程宗揚舔了舔唇角。這個女奴雖然年紀大了些,但還是很有味道的。如果自己有三十個銀銖,說不定就把她買下來。

抱著和他相同想法的人顯然不少。一個矮小的夷族商人爬到台上,用細瘦的手指抓住女奴一只乳房。女奴低著頭,那只雪白而碩大的乳球在夷人客商手指上不住變形,顯得柔軟無比,不再像年輕少女那樣堅挺而彈性。

一個半年都賣不掉的女奴顯然已經成為貨主的麻煩,看到有人對她感興趣,祁老四立刻放下其他幾名女奴,滿臉堆笑地過來說道:「尊駕好眼力!這可是件好貨色!兩年前,中天竺阿羅那順篡位自立,搞得天竺大亂。五天竺打得昏天暗地,那些兵們餓極了,把抓來的俘虜都賣了換糧食,敝號沾光,也進了一些。尊駕眼光不凡,一眼就看中我們這兒最出彩的一件。」

祁老四托起女奴的下巴,「你看這相貌,放在哪兒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兒。還有這身段,這屁股……可是難得的上等貨。」

說著他朝女奴臀上拍了一把,「把屁股抬起來,讓客人看看。」

跪在木台上的女奴默默俯下身,臉頰貼在木板上,抬起臀部,紅褐色的長發披散下來,遮住她已然衰老的面容。她臀部白哲而豐滿,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魅力,祁老四扒開女奴的屁股,把她性器暴露出來,一邊壓低嗓子,故作神秘地說道:「怎么樣?」

夷人客商點了點頭,露出滿意的表情。

祁老四趁熱打鐵,「尊駕果真要買,我祁老四作主,再打個折扣,二十八個銀銖!這女奴就是你的了。」

他一邊說,一邊揉捏著女奴白軟的大屁股。

那夷人客商看得心動,舔了舔唇角道:「果然是好貨色。」

他圍著那女奴繞了一圈,然後又托起女奴的臉,「只是年紀太大了些……十五個銀銖吧。」

祁老四一個勁兒的搖頭,「不瞞你說,這件貨我買來的時候花了整整一百銀銖。二十五個銀銖!絕對不能再少了。」

夷人客商用尖尖的手指摩掌著女奴的面頰,一邊把拇指插到她口中,迫使她張開嘴。這本來是購買奴隸時的平常動作,但旁邊的祁老四卻一把拉住夷人客商的手臂,說道:「再降五個銀銖!二十個銀銖!」

可他還是晚了一步,那夷人客商已經分開女奴的嘴巴,接著他臉色一變,怒喝道:「她的舌頭呢!」

那女奴口中空空盪盪,原本柔軟的舌頭不知去向,只剩下一截殘缺的舌根。

受了欺騙的夷人客商罵了幾句,然後拂袖而去,把一臉尷尬的祁老四扔在台上。

已經知道內情的看客們發出一片轟笑。

「祁老四!我就說過,這個價賣不出去!老就老吧,還是個殘廢,別說三十個銀銖,就是五個銀銖也沒人要。」

祁老四氣惱地一掌摑在女奴臉上,「賣不掉的爛貨!張什么嘴啊!滾到你的窩子里去!」

女奴撿起敝體的破布,默默走下木台。木台後面立著一圈柵欄,里里陳列著幾頂帳篷,最大的一頂周圍豎著碗口粗的木樁,上面覆蓋著塗成紅色的牛皮,作工華麗中帶著艷俗。而那女奴用來棲身的,只是一只木籠,外面用破舊的布簾擋著。

一個反穿著破羊皮襖的邋遢漢子道:「祁老四,還是老規矩,驗貨吧。」

祁老四沒好氣地說道:「十個銅銖!」

這個女奴是祁老四最賠本的一次買賣,當初沒發現她舌頭被人割掉,結果放了半年也沒能賣出去,每天還得拿糧食喂養,為沘他沒少挨當家的斥罵。

邋遢漢子往木台上丟了幾個銅銖,然後笑嘻嘻走過去,在她乳上抓了一把。

女奴淡綠色的眼眸隱隱泛出一層水霧,她並膝跪在木籠旁邊的干草上,然後雙手平放在地上,俯下身,將額頭放在手背上。

那漢子走到她臀後,扒開她的屁股抓了幾把,然後解下衣帶搭在脖子上,雙手抱住她赤裸的屁股用力干了進去。

女奴身體搖動著,那道破舊的布簾滑落下來,遮斷了看客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