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艷福(1 / 2)

時間似乎過去很久,但程宗揚睜開眼睛,重新把注意力放到身外的世界時,那支蠟燭已經燒去一半。

外面黑沉沉的岩洞許久都沒有聲息,疤臉、戈龍、阿姬曼都沒有再出現,像是把程宗揚遺忘在這個冰冷的地牢里。

程宗揚重新又試了試木柵。雖然身體脫胎換骨的感覺讓他很有成就感,但程宗揚也遺憾的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比以前厲害多少。原本無法扳動約木柵,現在還是無法扳開。看來那種打通任督二脈,一夜之間變身超級高手的神話並沒有在自己身上實現。

程宗揚頹然坐倒在地。明天,也許自己會同樣被推上木台,成為供人買賣的奴隸。不知道自己的交易價格會是多少,十個銀銖?還是二十個銀銖?

寂靜中,一串清悅的聲音響起,就像一串銀鈴,輕盈地跳躍著,越來越近,最後停在木柵外。

牢門打開,阿姬曼走了進來。程宗揚不祥的預感並未成真,她好端端穿著衣物,秀發一絲不亂,只是手中多了一只瓦罐。

孫疤臉關上牢門,看著程宗揚「哼哼」冷笑兩聲。

等孫疤臉走遠,程宗揚道:「原來你是拿吃的去了。我還以為……」

「以為什么?」程宗揚笑了一下,接過她手里的瓦罐。瓦罐里是蒸熟的粳米,雖然兩個時辰前剛吃過足夠四個人分量的餅食,這會兒肚子又已經空了。程宗揚拿起木箸嘗了一口,略微有些粗糙,但確確實實是可以入口的食物。

「咦──「阿姬曼訝異地說道:「你的傷好了嗎?」

程宗揚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戈龍用靴底踩出的傷痕已經愈合大半,看上去仿佛完好如初,連污垢都消失無蹤。他連忙摸了摸自己的額角和嘴唇,那里的傷口也已經平復,只是按上去還有些痛楚。

這大概就是生死根的奇妙之處了吧。程宗揚作了個鬼臉,「我的命太硬,他們打不死我。」

阿姬曼伸長頸子看了看,「還有一處。」

程宗揚摸了摸脖頸,那片烙印已經深入肌膚,摸上去凸凹不平。

「烙的是什么?」

「是商館的標記。上面是一只狐狸,下面是商館的名稱。」

程宗揚苦笑道:「你看得真清。那兩個字你也認得嗎?」

阿姬曼道:「商館每個奴隸都要烙上同樣的標記。看得多了,就認得了。」

程宗揚好奇地問道:「你也有烙印嗎?」

「沒有。」阿姬曼微笑了一下。

「那你有什么標記?」

「這里。」阿姬曼挺起雪白的小腹,指了指肚臍中那顆圓圓的珠子,「他們給我裝了臍珠,上面有商館的名字。客人買了不喜歡,可以換掉的。」

那顆珠子嵌在少女圓潤的肚臍中,微微鼓起,能看到上面鏤刻的「白湖」二字。

程宗揚用力把這個名稱記在心底。白湖商館。

「很漂亮的珠子。」程宗揚道。

「他們本來要給我烙印的。只不過那時候我很小,他們說烙了印記,以後會變得很大。」

「也是烙在脖子上嗎?」

「不。是這里。」

阿姬曼分開腰帶,紅裙立刻從腰胯上滑落,露出一具雪滑的玉體。她翹起粉嫩的雪臀,指著臀溝內側晶瑩的雪肉,道:「女奴都烙在這里。」

程宗揚差點兒被口中的米飯噎死。鮮紅的舞裙掉在地上,眼前是少女雪一樣白嫩而光滑的軀體,白得眩目。

阿姬曼扭過臉,「你長得像一個人……」

這已經是阿姬曼第二次這樣說了。程宗揚用力晃了晃發暈的腦袋,迎向她的目光。

阿姬曼柔媚的嘴角彎翹著,像是帶著一個嬌俏的笑容,碧藍的眼眸中卻浮出一層水霧,「像我哥哥……」

程宗揚摸了摸自己的鼻梁,自己竟然長得像天竹一人?

阿姬曼做出另一個動作。她解開胸衣的系帶,兩只令人噴血的雪乳立刻彈跳出來。然後她拋下胸衣,就那樣光著身子投入程宗揚懷中。

「抱住我。」

阿姬曼身材像幼女一樣嬌小,頭頂只到程宗揚下頗,乳房卻豐滿堅挺,緊緊頂在程宗揚胸腹處,充滿了誘人的彈性。她伏在程宗揚胸口,身體微微顫栗。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無法再正常思考。程宗揚用力抱緊懷中那具赤裸的肉體,陽具不安分地挺了起來。

好運就這樣降臨到自己頭上了嗎?程宗揚幾乎不敢相信。少女純真的表情讓他不知道阿姬曼是在誘惑自己,還是僅僅出於天真──即使她的冒疋一個任人販賣的女奴,也沒有理由來誘惑自己。畢竟他現在的身份也是一個奴隸。

一只柔滑的小手伸到程宗揚腹下,挽住他火熱的陽具,輕輕摩鞏著。阿姬曼在他胸口呢噥道:「你好干凈……」

程宗揚一路風塵仆仆,別說洗澡,連臉都沒洗過。但剛才入定內視,真氣運轉下,使他的身體從內到外都出現了巨大的變化,如同新生一樣潔凈。

當阿姬曼在台上,表演性感的腰腹舞時,下面每個男人都轉著同樣的念頭。

程宗揚沒想到,短短幾個時辰,自己就能夢想成真。

阿姬曼摸索著,分聞他身上早已破爛不堪的衣服。程宗揚心頭一熱,抱住阿姬曼滑嫩的雪臀,將她嬌小的身體托起,陽具直挺起來,硬邦邦頂在少女下腹那條嬌嫩的肉縫間。

阿姬曼揚臉看著程宗揚,唇角含笑,眉眼間卻有著一絲難以索解的表情。

程宗揚看著她嬌俏的面孔,低聲道:「你真美。」

阿姬曼唇角笑意綻開,猶如一朵帶著寶石光澤的奇花,在這間陰暗的地牢中綻放。她翹起白嫩的雙腿,纏在程宗揚腰間,目光閃閃地看著他,一手扶在程宗揚肩頭,一手伸到腹下,摸索著分開柔膩的下鱷,放在他的龜頭上。

阿姬曼鼓勵的動作使程宗揚欲火勃發。他抱住阿姬曼的美臀,陽具用力一挺,擠進少女微濕的蜜穴中。阿姬曼身體猛然一顫,扶在程宗揚肩頭的手指滑開,兩手掩住下體。

程宗揚停住動作,「痛嗎?」

阿姬曼輕咬著唇角,臉上綻開一個明艷的笑容,柔聲道:「再深一些……」

阿姬曼舌尖在皓齒間輕快跳著,略顯生澀的口音像一個剛會說話的孩子,帶著與她年齡不相襯的稚嫩澀意,使程宗揚愈發的心動。能與這樣美麗的少女春風一度,就算自己長得像天竺人也無所謂了。

程宗揚兩手托著阿姬曼的雪臀,陽具直挺挺插在少女分開的雙腿間。緊密的嫩穴裹住肉棒,龜頭傳來令人銷魂的柔膩觸感。程宗揚吸了口氣,手指緊緊抓住阿姬曼的屁股,狠狠桶入那柔嫩的蜜穴。

阿姬曼雙手掩在下腹,雪白的肉體軟軟地伏在程宗揚懷中,散發著花朵般香暖的氣息。她身體又輕又軟,柔若無骨,程宗揚陽具用力頂動著,越進越深,直到整根陽具完全進入蜜穴。

濕濕的液體從少女穴中淌下,程宗揚低笑道:「舒服嗎?」

阿姬曼白蜇的頸子伏在他肩頭,發出微顫的呼吸,沒有回答。作為一個與網路同時長大的現代人,程宗揚和每個男人一樣,瀏覽過猶如恆河沙數的影片,對各種技巧了然於胸,一直想找機會試驗。這會兒如此漂亮的一個天竺舞姬主動投懷送抱,難得她身體輕盈,自己毫不費力就把她整個身子抱在懷中,於是程宗揚也不放開阿姬曼,就那樣抱著她,兩手分開她的屁股,上下扳動,用她的美穴套弄著自己的陽具。程宗揚動作越來越快,少女雙腿夾在他腰間,白嫩的肉體拋動著,蜜穴越來越濕,身子也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阿姬曼整具身體都懸在程宗揚身上,她兩手掩在腹下,赤裸的乳房貼在程宗揚胸前,上下滑動著。隨著程宗揚動作的加快,雪踝上那串銀鈴發出悅耳的聲響。

當程宗揚又一次狠狠進入,阿姬曼那對豐挺的乳房像皮球一樣被壓扁,然後彈起,她原本伏在程宗揚懷中,肉體的彈動使她失去平衡,上身頓時向後仰去。

阿姬曼的肉值顯示出驚人柔韌性,她雙腿纏在程宗揚腰開,腰身向後彎折過去,秀發幾乎碰到地面。

阿姬曼的身體柔若無骨,腰肢反弓得超過九十度,仍沒有絲毫勉強,程宗揚一面俯視著少女的肉體,一邊挺動陽具。阿姬曼那兩只渾圓的乳房倒垂下來,像是要脫離身體一樣在胸前來回擺動,不時撞在一起,發出柔膩的肉響。她腰肢彎成弧形,臍中那顆明珠嵌在雪白的肌膚間,閃動著迷人的珠光。

程宗揚瀏覽著阿姬曼的玉體,只見她兩手掩在腹下,能看到手間一縷烏亮的恥毛,還有她指間……程宗揚動作猛然一頓,臉上流露出驚愕的表情。他陽具深深插在阿姬曼體內,少女細白的手指掩在兩人交合的地方,指間淋淋漓漓沾滿了鮮血。

程宗揚怔了一會兒,連忙放下阿姬曼。那些濕滑的感覺完全來自於她下體的鮮血,經過程宗揚那一陣抽插,大腿內側和臀溝已經被鮮血染紅。

「你……是處女?」

這實在是一個意外。阿姬曼年齡雖然不大,但身材發育得不輸於任何成熟女性,尤其是她的乳房,肥碩而又充滿彈性,絲毫沒有少女的青澀。程宗揚下意識地認為她已經是破過身的女子,但眼前鮮紅的血跡卻告訴了他真象。

阿姬曼緊緊咬著唇,眼角還有未干的淚痕,她揚臉看著程宗揚,眼中流露出一絲痛楚,接著卻展顏一笑,用柔媚的聲音說道:「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