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戲弄(1 / 2)

「現在我傳你一篇口訣,然後有三事相托──你可記得么?」

「讓我想想……」

「一件是錦囊……清江玄真觀……一件是蒼瀾太泉古陣……」

「還有一件……」

程宗揚想起來了──守護好岳帥後人。可月霜多半只想殺死我吧?

不過那丫頭吃過搖頭丸,趴在地上搖頭擺臀的樣子還真騷……陽具插進去,不用動,她就自己扭著屁股把它套弄出來。那滴水的小穴又滑又緊……

咦,好像有些不對。這個光屁股的女人,不是月霜……

「公子!公子!」

天還沒亮,香蔻兒的叫聲就打破了程宗揚的美夢。

程宗揚從夢中被吵醒,不耐煩地翻了個身,用衣袖蓋住耳朵。

「公子!公子!」

小婢用力搖著程宗揚的肩膀。

程宗揚閉著眼,不耐煩地說道:「我是商館的奴隸,不是什么公子!」

香蔻兒不由分說地扯起他的耳朵,大聲道:「夫人叫你!」

這一聲終於把程宗揚吵醒,他睡眼惺忪地坐起來,「有什么大不了的,這時候來叫我?去南荒還差這點時間?」

「快點吧!」

香蔻兒用力推著他。

程宗揚一肚子的不樂意,昨晚他可是辛辛苦苦忙了半宿,剛躺下沒兩個時辰就被拽起來,難免心里有氣。

在香蔻兒的催促下,程宗揚終於爬起來,來到蘇妲己居住的畫樓。商館的女主人此時還沒有起身,只讓他在外面等著。

這一等又等了半個時辰。小婢香蔻兒給他遞了杯香茶,就掩門退了出去,想找個人說話也沒有。程宗揚靠在椅子上,一手支著下巴,腦袋一勾一勾地又睡了過去。

朦朧中,一個嫵媚的聲音響起,「公子……」

程宗揚擦了擦嘴邊的口水,睜開眼睛,只見一名媚艷的婦人正倚在卧房門外的花架上,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蘇妲己烏亮的長發盤成雲髻,身著盛裝。她上衣是用朱紅色的絲綢精心裁制而成,寬大的襟領像百合花瓣一樣高聳著翻開,上面綉滿雲絲狀的花紋。精美絕倫的襟口間,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膚。下身是一條艷麗的紅裙,長長的裙擺拖在絲絨地毯上,迤邐生姿。

程宗揚打著呵欠道:「夫人起得好早,真是辛苦了。」

蘇妲己用纖指攀著一枝芍葯在鼻下輕輕嗅著,漫不經心地說道:「公子睡得可好?」

急急忙忙把自己找來,盡說些廢話。程宗揚道:「托夫人的福,本來睡得好好的,還沒醒就被人叫起來。」

蘇妲己嫣然一笑,耳下兩枚翡翠墜子垂在腮側,一盪一盪,在她雪白的臉頰上映出兩片翠綠的光澤,那張白滑如玉的瓜子臉更顯得妖媚無比。

「妾身請公子來,是想知道公子往南荒去,可要准備什么東西?」

程宗揚打起精神,「要幾個押貨的人。不需太多,三四個就足夠了。」

鬼知道霓龍絲在什么地方,人少一些,自己要逃走也方便些。

可蘇妲己似乎早料到他的心思,「三四個人未免太少。商館里有幾個長年走南荒的,讓他們隨你一同去。再則南荒部族眾多,難免含有衡突,凝羽在我身邊也沒有事做,叫她也同去好了。另外你再去挑些力氣大,能走路的奴隸,路上好辦事。」

其他的倒也罷了,讓凝羽跟自己一同走,程宗揚又是高興,又是擔心。那丫頭被自己搞上手,路上說不定還有便宜可占。不遇有她跟著,自己想逃走就沒那么容易了。

「全聽夫人吩咐。」

這本來是句平常話,蘇妲己聽到,身子卻忽然一顫,攀著花枝的撇指猛然擰繁,指間花莖折斷,那朵盛開的芍葯低垂下來。她扶著花架,紅裙輕顫,似乎里面的雙腿在微微顫抖。

就在這時,程宗揚聽到一個隱約的聲音,仿佛是馬達震勤的嗡嗡聲。程宗揚恍然大悟,明白這妖婦為什么一大早把自己叫來,卻只是聊天打屁。

抱著看好戲的心情,程宗揚皺起眉頭,思索著道:「如果人多的話,這一路花費可不少。要有焉匹、運貨的車輛,還要有帳篷、糧食、衣物……」

蘇妲己打斷他,「這些自然是要配備的。公子不必多慮。只是……」

蘇妲己松開花枝,「公子擅長南荒的巫術,可知道那支神具的來歷?」

程宗揚胡謅道:「那神具是我從南荒深林中的一個部族得到的,傳說是南荒魔神的分身。只要依術念咒,南荒魔神就會附身在神具上。幸好我學過咒語,才花費重金把它買來。」

蘇妲己道:「不知公子的咒語是從哪里學來的?」

程宗揚咳嗽一聲,「那是很多年以前了,有天我在路上走……」

程宗揚正拿著燒餅,蹦蹦跳跳地穿過馬路。一名背著九個麻袋的乞丐突然出現,擋在年少無知的程宗揚面前。

「靚仔!我看你骨格清奇,相貌不凡,有一道靈光從天靈蓋沖出,乃是萬中無一的咒術天才!這里有一本《南荒秘咒》記載著這個世界上最強大、最神秘、最恐怖的禁咒!只要一點錢就賣給你!」

蘇妲己道:「他要多少錢?」

「十個銅銖。」

「十個銅銖?」

蘇妲己有些失神。

「哦,我身上只帶三個銅銖,所以他把我的燒餅也要走了,交給我一本《南荒秘咒》」

蘇妲己呆了一會兒,「你就是這樣學會南荒的巫術?」

程宗揚謙虛地說道:「一點皮毛而已。」

蘇妲己這會兒沒有心情探究他話里有幾分真假,急忙道:「那你可知道如何破解咒語?」

看著蘇妲己著急的樣子,程宗揚幾乎笑破肚皮,他靠在椅背上,笑咪咪道:「那要看夫人想破解的是什么巫術了。」

蘇妲己頰上升起兩片紅雲,水汪汪的媚眼中露出一絲妖淫的媚意,玉齒咬著唇角,膩聲道:「知道了還問。」

程宗揚愕然道:「夫人不說,我怎么知道?」

蘇妲己躊躇半晌,含羞道:「那支神具……妾身放進去……取不出來……」

程宗揚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放在什么地方了?」

蘇妲己身子輕顫起來,「就是那里……」

程宗揚搓了搓手掌,「讓我看看!想個法子!」

蘇妲己欲言又止,她羞眉微顰,滿臉紅暈,那枝折斷的芍葯花在她鬢側搖曳著,灑下濕媚的香氣。

程宗揚站起身,若無其事地拍了拍衣袖,「既然夫人沒有什么事,奴才就先告退了。」

說著作勢要走。

「等等!」

蘇妲己叫住他。

程宗揚轉過身,看著這個幾乎站立不穩的艷婦。」死奴才……」

蘇妲己唇角翹起,飛了他一個白眼,然後拉開腰間的狐皮。

狐皮下是一條鵝黃的絲絛,上面還系著一角白巾。妖艷的美婦解開裙帶,兩手挽住裙腰,將華麗的紅裙褪到臀下,顫聲道:「就是這里了。」

一條潔白的絲巾纏在美婦腹下,絲巾底部已經被淫水濕透,正不斷滲著水。

她兩條豐腴的大腿緊緊貼在一起,能清楚看到她兩腿中間,一個粗大的圓柱體頂起絲巾,正在她腿縫間不停旋轉。失去絲巾的束縛,按摩棒旋轉的力度立刻強了幾段,蘇妲己嬌喘道:「快……快讓它……停下來……」

程宗揚一點都不著急,他翹起腿,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口里道:「我說夫人怎么總站著,原來是坐不下來。站那么遠,我怎么能看得到?請夫人走近一些,讓奴才仔細看看。」

蘇妲己無奈之下,只好臉色緋紅地雙手提起長裙,大腿緊緊並著,夾住腿間轉動的物體,一步一顫地走過去,立在程宗揚面前。短短幾米的距離,她卻走得千辛萬苦,兩腳軟得似乎隨時都會跌倒。

程宗揚歪著頭看了半天,然後道:「解開吧。」

蘇妲己氣得變了臉色:既然要解開,你還看那么久干嘛?但程宗揚接下來的話,讓她忘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