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風流(1 / 2)

程宗揚抬眼看去,那兩個歌妓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嬌滴滴挨在一起,杏眼粉腮,嬌美得如同一對並蒂蓮。

西門慶笑道:「小弟對這兩位姑娘心儀已久,今日借了程兄的光,可要一親香澤了。程兄中意哪一個,不妨先挑。」

這兩名歌妓一般的嬌艷如花,程宗揚隨便挑了一個。那兩名少女都是醉月樓調教過的,雖然有幾分羞澀,仍乖乖入席,挨著兩人坐下。

西門慶撫掌笑道:「程兄果然好眼力!花旁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靖南女子風致婉妙,柔姿天成,程兄挑的梅兒最是出色。」

程宗揚對那少女道:「你是哪里人?」

梅兒嬌羞地說道:「奴是靖南人氏。」

程宗揚訝道:「西門兄怎么看出來的?」

西門慶那雙似醉非醉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笑道:「小弟別無他長,只有一樁薄技,舉凡天下女子,經小弟法眼一過,其出身、籍貫、脾性……」

說著他壓低聲音,眉飛色舞地說道:「乃至衣服下遮掩的妙處,小弟無不歷歷在目。」

程宗揚好奇地說道:「還有這樣的技藝?」

西門慶大笑著飲了一觥酒,然後側身在另一個少女清兒耳邊說了幾句。清兒一聽,立刻羞紅了臉。

程宗揚道:「西門兄說了什么?」

西門慶展開折扇,笑道:「小弟跟程兄打個賭,我猜這小姬下身右邊的花唇上有顆小痣,程兄信不信?」

程宗揚看了看清兒,那少女穿著大紅的褶裙,里面還有一條蔥綠的紈褲。他才不信西門慶能看穿幾層衣物,把少女最隱密的部位盡收眼底。

「賭什么?」

西門慶把手邊的巨觥一推,逸興遄飛地說道:「就以這一觥酒為注!」

「好!」

程宗揚也把自己的酒觥一推。

西門慶道:「清兒,你便脫了裙裾,讓程兄看看。」

清兒手指絞著衣帶,羞赧得抬不起頭來。

梅兒抿嘴笑道:「只怕大官人要輸了呢。奴和清兒姐姐進來時,蘭媽媽都看過的,渾身上下有一顆痣也進不來呢。」

西門慶笑道:「若是我輸了,就一人打一副銀頭面送你們。」

梅兒聽他說得篤定,也覺得好奇,在旁催促道:「清兒姐姐,你就讓官人看看好了。」

清兒無奈之下,只好羞赧地解開裙裾,將細紈制成的絹褲褪到膝間,在席間露出下體。這清兒分明還是個處子,陰阜細軟的毛發下,兩片陰唇軟軟合在一起,帶著柔紅的艷色,鮮嫩之極。梅兒見清兒羞赧,咬唇一笑,起身剝開她的陰唇,果然在右側柔膩的褶皺間找到一顆殷紅的小痣。

西門慶撫掌大笑,「如何?」

程宗揚拿起巨觥,一口氣喝完。清兒下身的小痣生得如此隱密,連她自己也未必知道。如果說是西門慶事先看過,這小妓也不該還是處子。看來這家伙確實有兩把刷子。

程宗揚痛快地說道:「西門兄好眼力,是我輸了。」

西門慶眼中露出一絲訝色,贊道:「美色當前,兄台卻毫不動容,必定是閱花無數的風流人物。」

程宗揚道:「與西門兄比,小弟自愧不如。」

西門慶這等眼力,程宗揚是比不了的。自己見過的女色雖然足以超乎這天下第一淫人的想像,但那些女優一穿上衣服,自己八成都會認錯。像他一樣隔著衣物看出女性隱私的能力,自己拍馬也趕不上。

「不知西門兄從哪里學來的神技?」

西門慶哈哈大笑,「雕蟲小技耳。」

他與程宗揚互敬一觥,然後俯耳低聲笑道:「這女子的妙處最容易的就是猜痣度形,說出來不值一哂。你瞧清兒下唇……」

在西門慶的指點下,程宗揚才注意到清兒下唇內側,有一粒不起眼的小痣。

「女子面相實有蛛絲馬跡,與身子一一對應,頷應首,鼻應身,眉應腿,嘴唇則與私處相應。」

西門慶毫不保留地在程宗揚耳邊說道:「程兄瞧,這梅兒鼻翼豐隆,雙乳必定豐碩。眉長則腿長,嘴唇紅而柔潤,私處必是妙品。只不過她眉散膚柔,多半已經被人采過元紅。」

說完西門慶昂起身,灑開折扇,邊搖邊笑道:「小弟所言,程兄一試便知。雖然是小技,但法不傳六耳。我與程兄一見如故,才傾囊相告。」

程宗揚仔細看梅兒的鼻翼,果然比清兒豐隆。他笑道:「梅兒姑娘是否已經不是處子了?」

梅兒羞道:「奴家侍奉過幾名客人,蘭媽媽怕清兒姐姐害羞,不知道怎么侍奉官人,才讓奴來的。」

西門慶笑道:「蘭姑既然讓梅兒姑娘來此,想必是醉月樓的花魁了。程兄艷福不淺。」

說著西門慶打開荷包,給兩女一人賞了一把銀銖,然後讓她們脫去衣物,在席間調笑取樂。

清兒還是處子,梅兒也只接過一些身分尊貴的客人,平常兩女只在酒宴彈琴賦詩,養得性子高傲,一般客人想見上一面都難。今晚來了貴客,蘭姑已經吩咐過讓她們小心侍奉,又見兩位官人相貌斯文,出手大方,便都收起性子,乖乖聽他們吩咐。

這下程宗揚才見識了西門慶的本事,他那雙桃花眼一拋,幾句貼心的軟話一說,連誇帶哄,逗得清兒羞喜難禁。先光著身子讓他遍體撫摸,然後紅著臉跪下來,乖乖把臉埋到西門慶胯間。西門慶靠在椅上,朝程宗揚一笑。找個妓女服侍算不得什么,但讓一名未開苞的小妓又羞又喜,像服侍自己情郎一樣心甘情願地去侍奉客人,就沒那么容易了。

這邊梅兒也脫光了衣物,剝得白羊一般,並著腿坐在旁邊,臉上帶著職業的笑容。西門慶說得半點不差,梅兒兩乳果然豐碩圓潤,雙腿又直又長,正是剛脫去少女的青澀,開始成熟的時候。

對面那小子雖然沒有開口,但靠在椅上,一臉舒適的表情,隱約是要跟自己較個高下。這梅兒是醉月樓的紅牌,這種名妓眼高於頂,心高氣傲,雖然自己是買主,她是貨物,面上縱然百依百順,也未必心服。

對付女人,還是王婆當年的至理名言:潘、驢、鄧、小、閑,潘安的相貌,驢大的行貨,鄧通的錢財,能委屈作小,還要有時間做水磨功夫,五德俱全,無論什么女人都不在話下。

可這五個字正是這位西門大官人的寫照,程宗揚跟他比,無論口舌便給,還是相貌俊雅,都狠狠地差上一截,更不用說有萬貫家財的支撐。想和西門慶收服清兒一樣,讓梅兒心甘情願服侍自己,那是難上加難。可如果在這上面輸給西門小子,只怕會被他看扁。

「西門兄,請!」

程宗揚舉觥相敬,一觥酒喝完,心里有了主意。

這次能不能壓西門慶一頭,就看自己學的靈不靈了。

程宗揚推開桌上的盞碟,讓梅兒坐在上面,雙腿張開。梅兒眉眼含笑,順從地抬起腿坐在桌上,露出嬌嫩的玉戶,心里卻有幾分反感他的粗魯。

程宗揚也不理會,伸出中指讓梅兒舔濕了,然後放在她的穴口,慢慢插進她體內。

西門慶笑道:「程兄好生痛快。」

西門慶托起清兒的玉臉,在她頰上親昵地吻了一口,又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清兒抿嘴笑了幾聲,然後紅著臉點了點頭,轉過身,兩手按在桌上,乖乖翹起屁股。

西門慶撫摸著少女的雪臀,贊嘆道:「好一張欺香寒雪的美臀。今日小生能與清兒姑娘交歡,真是三生修來的褔分。」

程宗揚肚子里嗤笑道:花言巧語,其實還不是想干她的處女嫩屄。

可女人就吃這一套。像清兒這種紅牌,開苞時跟嫁人差不多,彩禮賀錢撒得滿天都是,這才入帳合巹,總要有些面上的尊重。這會兒西門慶幾句甜軟的話兒一說,清兒就放下身段,答應了他的要求,讓這位知情識趣的西門大官人用近乎羞辱的姿勢,在酒席上從後面給自己開苞。

程宗揚手指插在梅兒穴內,向上挑住,勾住她穴內的蜜肉,來回揉搓著。不到半分鍾時間,梅花兒的身體就有了反應,她鼻息漸漸加重,柔艷的穴口變得濕濘,淫水越來越多。

指尖那片柔膩如脂的膩肉漸漸綳緊,變得柔韌起來。程宗揚暗暗松了口氣,自己運氣不錯,這梅兒正好是百分之十擁有g點的女性之一。

程宗揚左手按住梅兒的陰阜,右手中指頂住那片變緊的膩肉,用力揉動。隨著他的揉動,梅兒穴內那團軟肉越來越緊,仿佛一個半圓的球體向外鼓出,韌韌的充滿彈性。

艷妓已經支撐不住,潔白的身子軟線總躺在桌上,兩手抓住桌布。她兩眼仿佛蒙上一層水霧,粉腮一片潮紅,兩顆殷紅的乳頭高高翹起。在她下體,那只美穴已經被淫水濕透。隨著手指的進出,她昂起頭,蛾眉擰緊,喉中壓抑不住地發出低媚的嬌呼。手指進出間,穴口一圈柔膩的紅肉翻吐著,發出「嘰嚀嘰嚀……」

的膩響。

清兒側起臉,疑惑地看著這邊。西門慶更是顧不上理會面前圓潤的雪臀,眼睛盯著程宗揚的手指,流露出詫異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