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窺情(2 / 2)

不知何時,一男一女也攀到了蕈蓋上。男的虎軀凜凜,舉止猛威,女的身材豐挺碩長,美艷如花。兩人面對面站著,四目交投,一個目光熾熱,一個含情脈脈。不是武二郎那廝和花苗美貌的女族長蘇荔,還能是誰?

少女把腦袋湊過來,「你在看什么?」

「噓!」程宗揚搖了搖手指。

「出月亮的夜晚,走路不要打火把,」蘇荔輕聲唱道:「要是走路打火把,月亮就傷心了。」

武二郎低沉地呼吸著,寬闊而強壯的胸膛緩緩起伏。蘇荔長裙如火,裙縫間一條修長的美腿裸露出來,散發著白艷的光澤。她唇角微微挑起,唱著:「你要真心和姑娘好,不要三心二意。要是三心二意,姑娘就傷心了。」

「太陽剛升起的時候,烏雲從左邊來擋,白雲從右邊來擋……」

武二郎略顯低沉的歌聲沒有往常那樣刺耳,帶著蠻荒氣息的歌曲中,充滿了雄性的粗獷和蒼涼,連樂明珠都聽得入神。

「我要是不能沖開雲彩升起來,那我就算不上虎神的後裔,那我就算不上溫暖的太陽。」

蘇荔笑了起來,她用柔婉的聲音合道:「我從村里出來的時候,族人從左邊來擋,朋友從右邊來擋。我要是不能走出來,那我就不是高尚的女子,那我就不是鍾情的姑娘。」

兩個身影慢慢靠近,武二郎張開強壯的雙臂,將蘇荔擁在懷中。

程宗揚貼在樂明珠耳邊道:「現在知道你的蘇姐姐去哪兒了吧?」

說著他悄悄朝武二郎伸出拇指。武二,算你帶種,連花苗的族長都泡。

武二郎的大手貼在蘇荔纖美的腰間,慢慢落在她豐滿的臀上。蘇荔低著頭伏在他胸口,手掌輕輕撫摸著他胸前濃密的毛發。

樂明珠好奇地問道:「他們在做什么?」

「別作聲。」

程宗揚小聲道:「他們不想被人打攪。」

程宗揚差點要吹聲口哨,來宣泄心里的得意。武二啊武二,你也有今天!讓你偷窺!現在報應來了!

武二郎和蘇荔所在的巨蕈四周高中間低,兩人在這里幽會,就是因為從下面看不到蕈蓋上的情景。可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半夜里竟然還有閑人待在他們頭頂的蕈上。

從程宗揚的角度看去,武二郎和蘇荔所在的蕈傘就像一個寬闊的舞台,兩人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清楚楚。程宗揚笑得嘴巴都咧開了。當初被武二郎窺視,自己已經窩囊了好幾天,這會兒天賜良機,當然不能放過這家伙。

花苗的女族長伏在武二郎懷中,眼波變得濕潤而朦朧。她紅裙微微一動,武二郎的手掌從長裙開口處深入,抱住她豐翹的圓臀。

蘇荔揚起美艷的玉臉,嫣紅的唇角慢慢挑起,如水的目光中充滿了誘惑和鼓勵。

「山溪有了水澗,泉水是流得歡的;藤條有了青樹,枝條是長得旺的。阿妹啊,有了心中的小伙,歌兒是唱得甜的……」

蘇荔身後的巾結散開,束胸的紅巾微微一彈,松弛下來。她擁著武二郎魁梧的身軀,兩團豐滿的雪乳高聳著,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綢巾,頂在武二郎滿是糾結胸毛的胸前。

鮮紅的綢巾低垂下來,露出雪滑的玉背。在她身前,兩團圓乳豐挺地聳翹起來,乳根裸露,只有乳尖被綢巾裹住。她腋下生著透明的甲殼,像一層瑩潤的甲胄,從乳側一直延伸到乳下,包裹著雪滑的乳肉。蠍甲的支撐使她雙乳愈發飽滿挺翹,香滑的乳肉鼓脹著,在武二郎胸前微微顫動。

武二郎沉重的呼吸聲,程宗揚在蕈頂幾乎都能聽到。他摟著蘇荔柔軟的身體,笨拙地去解她的裙帶。蘇荔的褶裙用一支金色的圓鉤系著,武二郎扯了幾次都沒扯開,額頭幾乎冒出汗來。

程宗揚險些笑破肚皮。武二平常囂張的樣子,還以為他會來個霸王硬上弓,沒想到也會這么狼狽。

蘇荔被他抓得發癢,輕笑著握住金色的圓鉤轉動幾下,紅裙的絲帶如水一樣從鉤中滑出,裙腰微微散開。她腰身輕輕一扭,鮮紅的絲綢貼著臀部圓潤的曲線,滑落下來。

荷葉一樣張開的巨蕈上,花苗女族長白滑的玉體依在武二郎剽悍強健的身體上,就像一株玉藤依著高大的青松。

蘇荔玉體碩長而豐膩,白生生充滿了盪人心魄的誘惑力。她臀部豐滿,渾圓的臀球又白又大,腰臀相接處也和阿葭一樣有著銀亮的甲殼,v字型伸入臀溝,就像一條誘人的丁字褲。她尾椎末端微微突起,覆著透明的銀一兄甲殼,仿佛晶瑩的玉柱。

武二郎雄軀綳緊,雙手抱住她圓碩的豐臀,胸膛像風箱一樣不住起伏。終於他鼓足勇氣,手掌抓住蘇荔的臀肉,朝兩邊分開。蘇荔嬌軀輕顫了一下,白膩的雪臀綻開,露出臀間密藏的私處。她的性器豐滿肥嫩,張開的陰唇內部,像熟透的漿果一樣紅膩欲滴。

樂明珠臉脹得通紅,眼睛卻睜得大大的,眼珠一轉不轉地看著那對男女,目光既驚訝又好奇。

武二郎和蘇荔這會兒情熾如火,根本想不到有人偷窺。他鼻翼鼓張著,發出粗重的呼吸聲,手指在蘇荔熟艷的蜜穴一觸,豐臀間那張微綻的玉戶觸電般收縮起來,然後淌出一串透明的汁液。

蘇荔雪白的大腿外側,刺著盾狀的紋身。青黑色的紋跡,花邊一樣束在大腿上端,就像束著一條精美的吊襪帶。她微微收攏上身,搭在乳峰上的紅綢滑落下來,接著挺起胸,赤裸的雪乳迎向武二郎滿是胸毛的胸膛。

「高高山頂一棵松,山下一叢白玫瑰……」

武二郎低沉的聲一首在胸腔振動著傳來微顫的共嗚,蘇荔紅艷的乳尖埋在他糾曲的胸毛中,赤裸的雪乳在他歌聲中輕顫著。

蘇荔濕媚的紅唇分開,輕唱道:「青松倒在玫瑰上,壓得玫瑰顫微微……」

武二郎虎軀一撲,將那具艷麗的肉體壓在蕈傘上。

程宗揚看得咋舌,武二這廝果然生猛,那勁頭像是要把蘇荔豐腴的玉體揉碎一樣。蘇荔發髻松開,發絲散在蕈傘上,白生生的肉體像花枝被武二郎壓得亂顫。

武二郎拉開蘇荔修長的美腿,挺起身,將那根兒臂粗細的巨陽,搗入蘇荔柔艷的穴中。蘇荔玉體弓起,就像那晚萬舞一樣,將蜜穴迎向武二郎粗壯的陽具。

眼前這一幕讓程宗揚大開眼界,武二郎和蘇荔兩人體型出眾,蘇荔赤著足,身材就超過一米九,能配上她的男子本來就不多。可武二郎更猛,蘇荔的身高只勉強到他肩膀,在他身下,蘇荔豐腴的身體也變得嬌小起來。

蘇荔美艷的肉體舒展開來,讓那根強壯的肉棒深深進入自己體內。接著她張開雪白的手臂,摟住武二郎粗壯的脖頸,兩人唇齒相接,激烈地交合起來。

樂明珠捧著沒吃完的菌塊,臉頰已經紅透了,可還是興致勃勃地看著,壓低聲音道:「他們原來是在做那件事啊。」

程宗揚笑著逗道:「什么事?」

「哼,」樂明珠臉紅紅的哼了一聲,「厚臉皮,在這里偷看人家。」

程宗揚訝道:「你不也在看嗎?」

「不一樣啦,」樂明珠振振有詞地說:「我可是醫者。師傅說,人是萬物靈長,對人要有敬畏之心。但治病的時候,就要拋去雜念。在醫者眼里,人的身體就是一口精巧的小箱子,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它維護好,擦去灰塵,修好壞掉的齒輪。所以在我眼里,那就是兩口箱子。」

程宗揚壞笑道:「兩個接在一起的箱子?」

樂明珠使勁白了他一眼。

「你看我像箱子嗎?」

「你是一個大爛箱,里面裝的都是壞東西!」

「那你呢?也是一口箱子?」

樂明珠哼了兩聲,不情願地說:「也是啦。不過我的箱子是用最好的東西做成的,里面裝的都是寶貝,比你強二百倍!」

程宗揚失聲笑了起來。這丫頭不知道是誰教出來的。或許她師傅有這么個寶貝徒弟,也該整天哭笑不得。

忽然樂明珠抓緊他的手臂,發出一聲壓低的驚呼。

下方的蕈傘上出現了令人驚奇的一幕。兩人已經換了姿勢,蘇荔伏在蕈上,白生生的豐臀高舉著,武二郎半跪在她身後,兩手抓住她的腰臀,粗長的陽具從後面在她臀間推進推出。

蘇荔胴體上覆著兩列透明的甲片,從腰間一直延伸到乳側。雪白的屁股後伸出一條長長的蠍尾,那蠍尾呈現出半透明的銀白色,膨出的尾端尖銳如鉤,長度幾乎超過身長,倒卷著在空中盤旋舞動。蠍尾中,有一條細細的紫黑色椎管,從臀後一直延伸到尾鉤頂端。此時那條椎管是充滿情欲的粉紅色。

她伏在地上,赤裸的胴體就像一只巨大而美艷的白玉蠍子。伏在她身後的武二郎則威猛如虎。他身上的虎鬃越發濃密,就像一頭凶猛的野獸,與身下的花蠍美女激烈地交合著。兩人的動作一如當日的花苗萬舞,簡單而原始的節奏中,充滿了儀式性的韻律和美感。

程宗揚嘖嘖舌頭,「虧得是你蘇姐姐,這要換一個箱子,非得讓武二郎這口大箱子壓碎不可。喂,小箱子,你說是不是?」

作為回答,樂明珠用力踢了程宗揚一腳。她看著蘇荔伏下身,豐挺的雙乳在蕈上壓得扁扁,不禁有些訝異地嘀咕道:「壓得那么扁,不痛嗎?」

「你說她的奶子?自己身上的肉,怎么會痛呢?」

程宗揚說著,一邊不懷好意地看了樂明珠一眼。這丫頭身材嬌小,眉眼手腳無一不精致如鏤,怎么看都是個絕美的少女。可胸部卻出奇的飽滿圓碩,與身材完全不合比例,讓人懷疑她衣服里是不是塞了什么東西。

樂明珠警覺地拉起面紗,掩住胸口,狠狠瞪了程宗揚一眼。

程宗揚連忙岔開話題,「差點忘了,我該向你道謝。謝謝你給凝羽治傷。」

「哦!我想起來了!」

樂明珠叫道:「原來是你這個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