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真相(1 / 2)

「阿娘……」

簾外傳來一聲細細的呼喚。

沉溺在肉體歡欲中的碧奴恍若未聞,那個聲音又喚了一遍,她才聽到,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

「阿娘。」

碧奴皺起眉頭,口氣生硬地說:「你來做什么?」

「小紫來看阿娘。」

聽到小紫的聲音,程宗揚就停下來,碧奴卻聳著雪臀,嬌喘道:「別理她,再來……」

程宗揚倒有些尷尬起來,往後退了一步,拔出陽具。

「阿爺死了。」

小紫細聲說。

碧奴懶洋洋爬起來,「他年紀那么大,早就該死了。」

「阿爺是氣死的。那些人都罵他……」

碧奴掀開水晶簾,就那樣晃著乳房走出去,「他們罵又怎么了?我還不是活得好端端的嗎?」

透過水晶簾,能看到小紫嬌怯的身影。碧奴掃了她一眼,「長這么高了?」

碧奴語氣中殊無喜意,很明顯只是敷衍,小紫卻顯得很高興,「是啊。」

「你有幾歲了?」

這句話從一個母親口中問出,充滿了諷刺,但程宗揚一點都笑不出來。

小紫開心地說:「十五了!娘,你好漂亮。」

碧奴生氣地說:「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娘!都被你叫老了!」

「好的,阿娘。」

碧奴翻了翻眼睛,沒好氣地說:「趕快走吧。沒看到我在忙嗎?」

小紫好奇地張望了一下,「程頭兒?」

我就知道這簾子是透明的……程宗揚尷尬地舉手打了個招呼,干笑道:「小紫,你好啊。」

小紫也招了招手,「小紫還有事,程頭兒再見。」

「喂,」碧奴忽然叫住她,「是主人讓你回來的嗎?」

「是啊。主人要給小紫開苞。」

碧奴恍然道:「我都忘了你還是處女……開苞的時候可是會流血的。」

小紫微微一愣,然後展開笑靨,「小紫知道了,謝謝娘。」

碧奴鄙夷地瞥了她一眼,「傻瓜,我是怕你弄臟了主人的地面。」

小紫表情黯淡下來,低著頭離開了。

「白痴!」

碧奴掀開簾子,氣怵怵回到室內,旋即喜悅起來,「客人變得這么大呢……」

程宗揚陽具直挺挺舉著,龜頭又大又亮。碧奴依過來,張口含住肉棒,用力吮吸幾下,然後眼梢挑起,騷媚地說道:「客人還沒有盡興呢,不要被那個傻瓜壞了興致。」

程宗揚一手一個拿住她兩團肥乳,碧奴挺著胸,被他捏得咯咯直笑。

程宗揚拍了拍她的乳房,命令道:「轉過身。」

碧奴聽話地轉過身,兩手按著軟榻,雙腿筆直分開,臀部高高聳起,她屁股又白又大,雪滑無比,臀溝間滿是未干的淫水,嬌美的性器在股問濕淋淋散發著淫艷的光澤。

聽到她與小紫的對話,程宗揚對她的印象已經完全改觀。自己一直以為母愛是一種本能,但碧奴完全顛覆了自己的認識。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碧奴回眸望著程宗揚,聲音柔膩無比地說道:「遠方來的客人,用你的大肉棒--啊……」

程宗揚將怒漲的陽具用力頂到碧奴體內,一下一下干著她的花心。

碧奴嬌軀亂顫,淫水從濕濘的蜜穴一直淌到腳尖,被干得浪叫不絕。

將近一個時辰的交媾中,程宗揚四次險些射精,但每一次都被碧奴用蜜穴的擠壓阻止。她對體內的陽具甚至比程宗揚本人更了解,每次龜頭剛剛開始鼓脹,她的花心就隨之收緊。

長時間的連續性交,碧奴兩次泄了身子。其中一次碧奴跨坐在程宗揚腰上,翹著香滑的屁股上下聳動。然後就在程宗揚眼前,她雪白的大屁股痙攣般收緊,顫抖著從蜜穴深處吐出一股濃白的液體。

碧奴媚叫著二買力地聳動雪臀,且局潮的蜜穴竭力套弄客人的陽具,她玉頰潮紅,被乳釘穿透的乳頭高高翹起,隨著彈跳的雙乳上下抖動,下體淫液泉涌。

恍惚間,小紫與眼前高潮的艷婦融為一體,自己仿佛看到小紫純美的面孔變得成熟,冰玉一樣晶瑩的肉體變得豐腴而艷麗,天真的笑容變得嫵媚,從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一點一點成為和她母親一樣淫艷的盪婦。

小紫甜美的微笑著,純凈如水的眼眸越來越媚艷。

程宗揚低吼一聲,精液破關而出。通過擠壓龜頭可以有效克制射精,每一次擠壓,都會讓射精的快感更加強烈。程宗揚腹肌綳緊,兩手緊握著碧奴的腰肢,龜頭緊頂著她的花心,奮力噴射著久蓄的精液。

滾燙的精液直接射入花心,澆在碧奴子宮內壁上。碧奴肥軟的雪臀貼在程宗揚腹上,蜜穴被突如其來的精液燙得一陣抽搐。她肢體像水一樣柔軟,只有蜜穴不停抽動,與程宗揚同時達到高潮。

熾熱的氣息不住涌人洞穴,程宗揚渾身是汗,躺在軟榻上地懶洋洋問:「你的女兒很傻嗎?」

碧奴偎依在他身邊,「比傻瓜還傻,好了,我們不要說她了。」

她嬌媚地說道:「客人的肉棒好熱,把碧奴的淫穴都燙化了呢。」

程宗揚道:「我對她挺有興趣。」

碧奴眨了眨眼,低笑道:「過幾日等主人給她開了苞,我就喚她來,讓客人好好玩玩。」

程宗揚把雙手枕在腦後,「你好像不怎么喜歡她?」

碧奴收起媚笑,悻悻道:「要不是她,我也不會又走那么遠的路回南荒。剛生下來,我就把她扔掉,沒想到過了半年她還活著。後來我把她送回碧鰻族,丟給那個老不死的。到了六歲還是七歲那年,這個白痴竟然自己跑來。」

程宗揚生出一絲狐疑,碧鰻族距離鬼王峒連成人也要走五、六日,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能自己走來?

「她說族里的人欺負她阿爺,還說我是妖精,給族里帶來災難。我才不想理她,隨便把她趕走。那晚我正服侍主人,她又來了。鬼巫王大人還記得她,問她有什么事。那個白痴竟然說要做主人的姬妾,要不然她就去死,哈,你說她傻不傻?」

碧奴咯咯笑道:「我想看看她有多傻,讓她脫光衣服爬過來,她竟然真的做了。嘻嘻,那個白痴,主人的肉棒那么大,干也干死她了。真是個傻瓜!」

小紫真的傻嗎?程宗揚開始懷疑。

「主人說他不要姬妾,那個白痴竟然說她要把自己賣給主人,即便當奴隸也可以。」

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竟然知道把自己賣給鬼巫王當奴隸?這如果不是白痴,那就是……碧奴撇了撇嘴,「還不是因為進了鬼王峒,能有好吃的,還有漂亮衣服和首飾。可這個白痴說她不要好吃的食物,好看的衣服,也不要漂亮的珠寶首飾。」

碧奴掩著口,笑得花枝招展,「那個小白痴腦殼真是壞掉了,我想起她說的話就想笑。」

「她說了什么?」

「她說她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淫賤女人,她可以當主人最聽話的小母狗,還可以當主人最毒最利的蛇牙。只要主人收留她,即使主人挖掉她的眼睛,把她煉成屍奴都可以。嘻嘻,毒蛇牙啊……哪個男人喜歡女人長毒蛇的牙齒?」

程宗揚聽著她歡暢的笑聲,心頭陣陣發冷。要有多么強烈的恨意,才能讓一個六、七歲的女孩說出這種可怕的話?也只有你這種白痴母親才什么都聽不出!

提著沸水澆花的小紫……突如其來的潮水……阿夕和小紫的游戲……在海中淹死的黑舌……廢墟突如其來的蛛網和鬼武士……與小紫見面以來發生的事一件件從腦海中掠過,程宗揚霍然起身,在碧奴驚訝的目光下,劈手抓起衣物套在身上,拔腿朝驛館奔去。

程宗揚風一樣闖進驛館,一腳踹開房門,對著盤膝靜坐的謝藝叫道:「姓謝的!別告訴我你不知情!」

謝藝眼睛睜開一線。

程宗揚口水幾乎濺到謝藝臉上,「你早就知道了吧,小紫不是白痴!干!裝白痴裝得那么像!那死丫頭肯定是個天才!」

謝藝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仍是那種帶著倦意的淡淡笑著,「也許吧。我問過,她不肯告訴我。」

「告你老母啊!」

惱怒之下,程宗揚大爆粗口,「你心里明鏡一樣,還跟我們裝傻,你說,我們幾次差點被她害死?三次還是四次?」

謝藝平靜地說道:「三次吧。」

「潮水一次,廢墟一次,還有一次呢?」

「那晚殺蛇傀的時候,她躲在村旁,准備施法挑動村民,被我咳嗽一聲嚇走了。」

程宗揚瞪著他,「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謝藝想了想,「送到鬼王峒的新娘,每天都要沐浴凈身,然後塗抹膏脂。」

程宗揚皺起眉頭,「這干我屁事!」

謝藝淡淡道:「半個時辰前,她把光明觀堂那個笨丫頭叫走了。」

程宗揚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這里還有溫泉!」

樂明珠坐在池邊,快樂地撩著水,接著轉過頭,眼睛亮晶晶地小聲道:「哎,小紫,我們在這里洗個澡,沒有人會偷看吧?」

「沒有啊。小紫就是找姐姐來洗澡的。」

小紫笑嘻嘻道:「洗過以後,還要塗上好聞的香脂呢。」

「我才不要呢。」

「很好聞哦。」

樂明珠有點猶豫地問道:=具的嗎?」

「嗯!」

小紫用力點了點頭。

樂明珠不禁心動,嘴里道:「先洗澡吧!身上好臟呢。」

小丫頭一邊解著衣物,一邊還有些不放心,「真的不會有人來吧?」

「不會啦。」

小紫毫不在意。

她看著樂明珠的身體,羨慕地說:「姐姐胸部好大呢。」

樂明珠用手指點了點小紫的乳房,「你也不小啊。」

小紫圓鼓鼓的乳房在胸前挺翹著,輕輕一碰,就像小白兔一樣在衣內跳了起來,逗得她咯咯直笑。

樂明珠解開衣衫,露出一條胸前火紅的巾帕,那巾帕從頸後繞過,交叉系在胸前,將那對圓碩的乳球沉甸甸裹在里面。紅巾非絲非綢,質地柔滑如水,顏色鮮艷明亮,這時緊貼著肌膚,顯露出乳球豐碩圓翹的輪廓,將少女光潤的肌膚更襯得雪嫩無比。

小紫好奇地睜大眼睛,「這是什么?」

樂明珠得意地挺起胸,「蘇荔姐姐說這是鮫綰,很珍貴呢。你摸摸,貼在身上像水一樣,好舒服。」

小紫摸了摸她用來束胸的紅巾,「真漂亮。小紫聽說,真的鮫綃不怕火燒,連刀也割不破……咦?這個呢?」

樂明珠低頭一看,頓時滿面飛紅,鮫綰貼在乳房的內側,沾了一層已經干掉的白色東西,自己差點忘了,這是姓程的那個壞家伙抹在自己身上的。她連忙掩住乳球,「不要亂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