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馴婦(1 / 2)

黑沉沉的室內只有一盞油燈散發出微弱的光芒。案旁的椅上坐著一個婦人,塗滿脂粉的面孔被燈光映得慘白。妝扮庸俗不堪,但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她隱藏在陰影中的眼睛靈動異常,不時流露出與她妝扮不相襯的狡黠光芒。

她蹺著腳,手里拿著一把蒲葉做的扇子,在她腳前的地上放著一根門閂。門閂後站著一個美貌婦人。

那女子穿著一件艷俗的抹胸,抹胸是用最普通的絹紗制成,質地薄劣,貼在身上又薄又軟,蔥綠色的絹絲上綉著一朵碩大的牡丹花。

牡丹內,一只黃腰黑尾的蜜蜂正在花心采蜜,周圍飛舞著一群蝴蝶,暗示著蝶戲牡丹、蜜采花心的隱喻。

抹胸形制窄短,給一個未發育的小女孩兒穿正合適,但穿著它的是一個成熟美艷的婦人。比身材小了一號的抹胸只能勉強掩住身體正面,那女子兩團高聳的雪乳不僅將抹胸高高撐起,還在抹胸上緣和左右兩側露出雪乳圓潤的弧線。

在她下身穿著一條同樣質地的褻褲。由於褻褲太過短小,無法完全拉到臀上,褲腰只能簸在雪臀上緣,雪滑的臀溝幾乎露出半截。褲腿更是只及大腿的一半,下面裸露著白生生的小腿和玉足。

程宗揚肚里暗笑。這又是小紫捉弄人的手段,故意拿小號的褻衣讓這個熟艷的大美人兒來穿。自己只能看到卓雲君的背影,無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想來不會很好看。

雲蒼峰到前面繼續宴飲,程宗揚卻不想那么早去見雲丹琉,趁著這點工夫不如看看小紫怎么調教姓卓的賤人。

他半身鑽在被褥下,眯著一只眼睛,透過窗框的縫隙向內窺視。由於光線都被背後的被褥遮蔽,真氣被制的卓雲君沒有發現異樣,但小紫的目光幾次瞟來,已經發現自己在窗外。

卓雲君第一次以身著貼身內衣的姿態示人,又小又緊的褻褲緊緊包裹著渾圓豐滿的雪臀,薄到近乎透明的絲絹貼在肌膚上,羞態畢露。身前的抹胸更暴露,就像懸在豐挺的乳上,隨時都會滑落。

卓雲君雙頰像火燒一樣難堪,這種打扮就像一個艷俗的下等妓女賣弄風情,哪里還有半分以往的逼人風采。

她忍羞屈膝,跪在門閂上向面前的婦人低聲道:「女兒見過媽媽。」

接著她俯下身,雙手平伸,額頭貼在地面上。」媽媽萬福。」

那條抹胸只用一條絲帶系在頸中,一俯身便從身上滑落,美婦白滑的上體幾乎整個裸露出來。由於卓雲君跪在門閂上,俯身時臀部比平常翹得更高,緊窄的褻褲向下滑動,渾圓的美臀大半暴露出來,在黑暗中白花花的耀眼。

卓雲君在地上伏了片刻,然後直起腰,雙手收回放在膝上。接著再次俯身,以一模一樣的姿勢向那女人叩頭,重復道:「女兒見媽媽,媽媽萬福。」

一連做了十余次,那婦人終於露出一絲滿意的笑意,沙啞著嗓子道:「乖女兒,過來吧。」

卓雲君雙膝在門閂上跪得又僵又硬,身子一晃險些栽倒。她吃力地挪動雙膝,膝行到那婦人身前,然後揚起臉露出笑容。

「我的心肝肉兒……」

那婦人肉麻地說著,一手攬住卓雲君的頸子放在自己腿上,一臉慈愛地撫摸著她的粉頰。

卓雲君心里幾乎滴出血來,臉上卻不得不掛出討好的笑容。

小紫手掌用黃連水染得發黃,又用魚鰾膠做出皺紋和硬繭,就像常年勞動搬的粗硬。這時在卓雲君光潔的玉臉上揉弄,看她眉頭不時皺起又強顏歡笑的樣子,不禁唇角翹起。

小紫手掌貼著卓雲君的面孔一路向下,撫摸她白滑的玉頸,最後伸到她胸口,粗著喉嚨道:「乖女兒,讓媽媽揉揉你的奶子。」

卓雲君挺起胸,那只粗硬的手掌從她抹胸上緣伸入抓住她柔軟的乳房,然後把抹胸扯到乳下。

卓雲君年紀雖然不輕,但修道之人身體保養極好,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二十歲。她雙乳被扯出,雪團般擠在抹胸上緣的空隙間高高聳起。那對乳房仍保持豐挺姿態,只是乳肉更加豐腴柔軟,白光光又滑又膩。

小紫抬眼一笑,捻住卓雲君一只乳頭用力拉長。

程宗揚暗罵一聲:這死丫頭!明知道自己在外面偷窺,還故意來挑逗自己。

小紫捻住卓雲君一顆乳頭,一邊在指間揉扯,一邊教訓道:「你年紀大了,只怕嫖你的客人不滿意。到了榻上要騷浪一些,把你的奶子屁股讓客人多玩玩,客人玩得高興說不定還能多給你幾個錢。」

卓雲君玉臉時紅時白,強笑道:「女兒知道了……多謝媽媽。」

小紫等了片刻,然後挑起眉梢斥道:「死娼婦!比豬還蠢!白長了一對又騷又浪的賤奶,連賣弄也不會?」

卓雲君被她擰住乳頭,痛得花容失色,只好說道:「媽媽萬福……多謝媽媽玩女兒的奶子……」

兩顆柔軟的乳頭被那婦人揉扯得充血鼓脹,硬硬翹在雪團似的美乳上。小紫捏她一只乳房,揉弄說道:「乖女兒,搖搖奶子。」

卓雲君咬緊牙關,屈辱地挺動身體。她墨綠的胸衣被褪到乳上,裸露兩團白光光的乳房。一團高聳的雪乳被那婦人握在手里揉捏得不住變形,另一邊乳房隨著她身體的挺動,一點一點搖晃起來。

微弱的燈光下,白滑的乳肉仿佛一團膩脂,帶著豐腴的曲線沉甸甸上下拋甩,充血的乳頭挺在乳上,仿佛嵌在白玉上的紅寶石。

小紫戲譫地朝程宗揚眨眨眼,然後喝道:「再甩高一些!」

在那婦人的喝令下,卓雲君赤裸渾圓雪乳盡力甩動。乳房起落間發出「啪啪」

的肉響。

「下賤的娼婦!把奶子甩個圈!」

卓雲君指尖死死諂進肉里,乳房來回搖甩,在胸前劃著圈子。雪滑的乳肉顫動著,乳根不時拉緊。

卓雲君臉上雖然堆著笑容,低垂的目光卻像冰雪一樣寒冷。她本身是太乙真宗有數的高手,修為精深,尋常克制功力的手段她遲早會看出破綻,找到破解的手段。但那個年輕人不知用什么手法散去自己的功力,無論丹田還是經脈內都空盪盪,找不到一絲真氣存在。

卓雲君用眼角余光察看周圍的器物。這婦人一面粗魯庸俗,另一面又凶狠狡詐,每次離開都把房門牢牢反鎖住。自己反覆試過,這間房屋的窗房都被封死,無法打開。唯一逃脫的機會只能在這婦人出現的時候。

玩弄良久,小紫才松開她的乳頭,撫著她的乳房笑道:「好乖的女兒,果然是個天生的淫材兒,奶子甩起來又騷又浪,讓媽媽都看得心頭起火。」

那婦人放開她,轉身調弄案上的兩只罐子。

卓雲君笑容僵在臉上,藏在身後的手掌微微發抖。她在等待一個機會,而這個機會終於來了。

卓雲君摸到腳下的門閂,幾日來的憤怒、恨意、痛楚和屈辱都涌上心頭。她猛然挺身,舉起門閂傾盡全力朝那婦人腦後打去。

程宗揚冷笑一聲。這賤人修為被制,靈覺大幅衰退,竟然看不出小紫是故意露出破綻,引她出手。

小紫朝程宗揚扮了個鬼臉,然後旋身劈手奪過門閂,順勢一扯,卓雲君便橫飛出去。

「砰」的一聲,卓雲君跌倒在地,發出一聲痛叫。她赤裸的雙乳撞在地上,傳來一陣碎裂般的痛意。

小紫一把抓住卓雲君的頭發,門閂帶著風聲狠狠落在背上。卓雲君「呃」的低叫一聲,內臟仿佛被這一記門閂打得翻滾錯位。

門閂雨點般落下,每一記都讓卓雲君身體一陣顫抖,帶來皮開肉綻的劇痛。

耳邊充斥婦人的痛罵:「死娼婦!喂不熟的騷母狗!敢動手打老娘!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賤貨!」

卓雲君強挨了幾下,終於忍不住哭叫道:「媽媽,饒了女兒吧!不要打……不要再打了……啊呀……」

程宗揚在窗外看著,勃起的陽具愈發脹硬。那美婦抹胸滑到一邊,赤裸一雙白生生的乳房,被小紫打得滿地亂滾,蔥綠的褻褲幾乎褪到臀下,露出白花花的美臀。他看出小紫確實沒有用力,但再輕微的痛楚在卓雲君身上都放大數倍,使她無法承受。

看著卓雲君吃痛的慘態,程宗揚心里一個字:爽!明知道打不壞她,但那賤人痛楚的樣子一點都不摻假,不僅有足夠的報復快感,而且讓人欲念勃發。此時此情,程宗揚突然發現臘燭和皮鞭也是很有內涵的道具……

他仿佛看到自己一手皮鞭、一手臘燭,臉上帶著殘忍而淫賤的獰笑,而卓雲君這賤人白花花的肉體被繩索捆綁著。豐膩乳房上滴滿燭淚,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上印著鞭痕,在自己面前不住掙扎慘叫……

程宗揚看得火起,忍不住從被褥下鑽出來。卓賤人這會兒力氣全無,就連一個小女童也未必打得過,自己何必非要傻乎乎等到瓜熟蒂落?

程宗揚禁不住吹了聲口哨。這會兒闖進去直接在地上干她,諒她也反抗不了。

「颼!」

一枝利箭拋物線飛來,緊貼他的脖頸扎在窗欞上,箭尾的雕翎不住抖動。

「當心!這龍雕弓力道極大,大小姐不要手滑了!」

「剛才那一箭射到哪兒了?不會傷到人吧?」

「看方位箭矢應該飛到後院,那邊無人居住,應該不會傷到人。」

秦檜和雲丹琉一邊說一邊奔進來。

程宗揚靠在窗戶上,臉上毫無血色,脖頸上被箭鋒劃破的傷口,鮮血緩緩流出。這算什么?報仇嗎?你有種一箭射死我得了,暗箭傷人算什么好漢!

雲丹琉停下腳步,驚訝地張大嘴巴。

秦檜嚇了一跳,風一般疾掠過來,等看清程宗揚的傷勢才松了口氣,說道:「公子恕罪,在下……」

程宗揚一擺手,打斷他的話。

雲丹琉訕訕道:「我剛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