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水路禁令(1 / 2)

回到艙房,小紫正在翻看一枝光秀秀的劍柄。

「死丫頭,你又翻我背包!」

程宗揚瞧了一眼,「這是我從那個鳥上忍身上撿的,好像有點古怪。喂,你拿它干嘛?」

「姓敷的傻瓜說,有刺客團的人在追那封信,如果被他們抓到說不定會殺死我呢。」

小紫眨了眨眼睛,楚楚可憐地說:「那柄匕首在你身上,人家只好拿它來防身。」

「裝什么可憐啊。誰敗刺殺你,上輩子肯定沒干好事。」

程宗揚在小紫臉上捏了一把,「球磨出來了嗎?」

「只剩一個劍柄,一點用都沒有。」

小紫打個呵欠,「還要多久才能到晴州啊?」

「我問過敖老大,明天到揚州,再有幾天到夜影關就是晴州。不過要到晴州港還要兩天的水路。」

小紫道:「如果到晴州刺客還不來,我就把信貼在晴州城門上。」

「你很閑吧?沒事還想找事。」

「眞無聊。」小紫把劍柄一丟,懶洋洋道:「泉奴!」

「湊啊喲!」

泉玉姬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接著小門輕輕一響,伸出一只纖美玉足。程宗揚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那只腳像細瓷一樣光滑柔潤,沒有任何斑點和瑕庇,堪稱完美。自己當然認得是誰的腳。這只腳和它的主人一樣,如同精心修飾過的玉像,每一處都細致雕球過,卻完美得缺乏生氣。

這些天在船上沒有什么事可做,除了和雪隼佣兵圑的人聊聊天,剩下的就是在艙房里搞搞娛樂。這只腳連同它的主人,這些天自己都沒少搞。雖然漂亮,但搞過了也沒有什么稀奇。眞正讓自己驚訝的是她腳下的鞋子。

那雙鞋子用白色柳木雕刻出來,外面貼著銀色裝飾;前端尖窄,鞋弓弧狀彎曲;鞋跟細細的,高約三寸。拋開材料質地,只看外觀,和自己以前常見的高跟鞋沒有什么區別,甚至更精致。那只纖美腳掌踩在高跟鞋上,雪白美腿從門框露出一載,半遮半掩間顯得加倍誘人。

小雲吟吟道:「出來?」

一片光澤閃動,一個亮麗身影從門內走出。泉玉姬慣用的玉笄被摘掉,戴著一頂誇張的羽毛冠;染成粉紅色的雉尾長長挑起,隨著她的步伐微微晃動。她鼻側銀環穿著三股細煉,繞過玉頰墜在耳下,扇狀垂在頰前。白花花的肉體大半暴露在外,雙乳高高挺起,乳尖貼著金色飾物遮住乳暈。乳頭從金飾圓孔中伸出,懸著兩只乳鈴一晃一晃。

她下身繋了一根釣魚細絲,上面掛著一幅淡青色的薄紗。薄紗是她以前用的面紗,此時裁開一半垂在腹下,隨著步伐來回搖曳。不僅兩條白光光的大腿完全裸露,連大腿根部的腹股溝都暴露出來。

那雙高跟鞋沒有鞋沿,泉玉姬白嫩玉足踩在鞋上,腳跟抬起,身體自然而然挺胸、收腹,臀部後翹,將女性肉體的特征展現得淋漓盡致。程宗揚道:「這是怎么回事?」

小紫笑道:「不是你上次說的嗎?馬戲團的馴獸女郎!」

前雨天自己一時好玩,給小紫講起以前看過的馬戲圑表演,沒想到這丫頭竟然做了出來,而且僅靠自己的只言詞組,仿得似模似樣。

泉玉姬的羽毛頭冠、半裸的胴體,尖細的高跟鞋,活脫脫就是馬戲團衣著暴露、身材曼妙的美女。只不過她衣著更暴露,那具美麗肉體在自己滋潤下迅速成熟,被燈光一映,白花花妖艷無比。

泉玉姬踩著高跟鞋扭腰走來,用生硬口氣嬌聲道:「老爺,主人。」

小紫打了個手勢。泉玉姬先是一個平分的一字馬,上身挺直,兩條白光光的美腿筆直分開,一字形貼著船板展現肢體優良的柔韌性;接著上身側過來,朝後彎曲。她腰肢柔軟至極,像纖柳彎成弓形,兩手攀住後方腳上高跟鞋的尖細鞋跟。

小紫笑吟吟道:「泉奴,你是新羅人,還是高句麗人?」

泉玉姬面孔朝天,嬌聲道:「奴婢是新羅人,與可憎的高句麗人是世仇。是我們文武大王指揮唐軍,消滅百濟和高句麗。」

她腰肢彎成弓形,豐滿的乳房聳翹著,乳頭硬硬翹起,銀制鈴鐺在乳頭上微微搖晃。淡青色面紗用細絲懸著,被白玉般的玉股壓在腹下。那頂粉紅羽冠扇狀鋪開,灑在曲線柔美的玉腿上,就像一只漂亮的白孔雀。案道:「程頭兒,想不想看她漂亮的花?」

「搞都搞過了,有什么好看的?」

程宗揚有些吃醋地說:「這賤人被你訓得眞聽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的馬子呢。」

小紫笑道:「老爺不高興了。泉奴,好好演,讓老爺開心一下。」

「湊啊喲。」

泉玉姬雙乳像雪球一樣抖動,乳鈴輕搖發出柔靡的鈴聲。小紫翹起手指朝她搖了搖,泉玉姬順從地抬起玉頸,被她在耳側點了幾下,封住聽覺。

「眞乖。」小紫拍了拍她的臉頰,唇角含笑說道:「她在撒謊。淵氏是高句麗的姓氏,因為避諱才改姓泉。高句麗幾十年前就沒有啦,現在是唐國的熊津都護府。高句麗人有些被遷到長安,還有一些被新羅人抓走當奴隸。她在新羅出生,因為不知道爹爹是誰才隨母親的姓氏。」

程宗揚笑道:「她沒有撒謊,只不過是亂認祖宗。」

泉玉姬聽覺被封,無論他們說什么都聽不到。這時按小紫的吩咐,像條美女蛇一樣在船板上扭動肢體,一邊撥開懸在腹下的面紗,露出春光旖旎的下體,白嫩玉指在秘處揉弄。

程宗揚忍不住張開手抓住她一只雪乳,挑動她乳頭銀鈴。這賤人眞是天生的奴婢,看得自己心頭火起。泉玉姬挺起雙乳,玉頰微微發紅,眼睛水汪汪充滿媚意。小紫笑盈盈道:「看出來了嗎?她不只魂丹,腦子也被人動過手腳呢。」

「什么?」

「你不覺得她很古怪嗎?年紀輕輕就當上六扇門捕頭,辦案又很精明,為什么連語言都說不好呢?」

程宗揚捏住泉玉姬雪乳的手掌頓時一停,腦中仿佛有道光芒閃過。泉玉姬幼年遷居長安,不要說她的智商,就是一個普通人也不至於十年還說不好一門語言。

以前自己沒有在意,這會兒被小紫點醒,再想到她在別人和自己面前判若兩人的姿態……

小紫道:「我問過她。這十幾年里她只做二件事:修行、査案,還有修飾自己的身體。」

「我明白了!」

眼前迷霧揭開,變得豁然開朗。按照殤侯的說法,以泉玉姬的年紀能有四級修為已經很刻苦了。除非她比別人更用心,甚至把學習語言的時間都用來修行。

另一方面,在河邊時,泉玉姬査看小紫足跡的神情自己還記得,那種全神貫注的姿態隱約在哪里見過;這時想起來,和鬼王峒那個工匠雕刻時的專注竟有幾分相似。

還有,四處奔波查案是件辛苦差事,她的身體卻顯得十分鮮嫩,纖足和握劍手掌都和未出閣的少女一樣細白。除了修為對氣血的調理補益之外,還要長時間不間斷的修飾,才能保持白嫩皮膚。但她在此之前並沒有流露對男人的注意,每天修飾身體是為誰做的?

二十歲年紀就躋身六扇門捕頭,天資聰慧、修為不凡卻缺乏語言天分。與人交流時態度冷硬,對主人卻毫不困難地露出媚態;對男人不假辭色,卻對羞恥性事有出人意料的興奮感。

很難想象一個人能在長達十幾年的時間里,全心全意只做三件事,把別人喝茶休息的時間都用來修行、學習辦案技能和美容上。但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這個能力出眾而不失美態的六扇門女捕頭。這一切都源於某個人在她腦中留下的烙印。

程宗揚感到自己仿佛接觸到黑魔海最核心,也最黑暗的那團迷霧。眼前的黑魔海御姬奴盡情展露美艷肉體,擺出撩人淫姿。想到她其實是一具被人精心制作的玩偶,程宗揚心里生出一絲古怪的憐憫。」不知道把她腦中禁制解除會變成什么樣?」

小紫眼睛閃閃發亮,「想試試嗎?」

「不想!」

這種節外生枝的事百害而無一利,鬼才去做。眞氣在竅陰穴中微微一動,眼前的御姬奴立刻爬過來,張開紅艷唇瓣在主人胯間殷勤舔舐著。

程宗揚把她推到船板上,從她臀後進入。那個外族的御姬奴一邊翹屁股被主人干著小穴,一邊叫道:「老爺!啊雜!啊雜!請用力!」

程宗揚在她狹緊蜜穴中挺動著說道:「新羅婊子這樣就挺好嘛。又騒又聽話,也不用擔心她會造反。」

「程頭兒,你好壤哦!」

程宗揚理直氣壯地說道:「干壞事的是黑魔海好不好?她若不是遇到我這么好的主人,說不定要倒什么楣!比如說你吧,可能早就把她切成幾塊,搞你的悪魔游戲了」

「啊呀!」小紫驚叫一聲。

程宗揚話音未落,張臂一把抱住小紫,壞笑道:「死丫頭,看你還往哪兒跑!」說著把她壓在身下,毫不客氣地吻住她的小嘴。

小紫香軟唇瓣讓自己又想起那個驚濤駭浪的夜晚。程宗揚放緩動作,溫存地吮吸她的唇瓣,良久不願松開。小紫精致面孔慢慢紅了起來,程宗揚這才意識到她被自己壓在身下,正躺在泉玉姬背上;自己挺送腰身的動作,使得小腹不斷在她腿間磨擦,像是和她親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