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雲中有仙(2 / 2)

和申婉盈說了幾句,卓雲君回到樓上自己的靜室,盤膝打坐。她始終不知道那個少女用了什么手段,將自己的內息牢牢制住。兩個多月來,無論她用什么手段,都無法解開。這件事涉及到自己失手被擒的屈辱經歷,卓雲君對自己的弟子也沒有多說,只說沖突中略受了些傷,需要調養一段。

夜色漸濃,卓雲君將那縷游絲般的真氣納入丹田,默默思索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疏漏。

耳邊傳來「嗒」的一聲輕響,接著室內亮起燈光。卓雲君皺了皺眉,不悅地說道:「盈兒,為師修煉的時候不要來打擾。」

「嗒」的一聲,又一盞油燈亮起。卓雲君回過頭,身體頓時一僵。

程宗揚將那株銅制的七盞燈樹一盞一盞點亮,然後放下火褶,輕松地坐在椅中,微笑道:「卓賤人,不認得我了嗎?」

卓雲君臉色變了幾變,最初的震驚之後,她眼中閃過一絲狠絕,似乎想放手一搏,接著又猶豫起來。

程宗揚丹田氣輪疾轉,真氣蓄勢待發,雖然這賤人被小紫下過禁制,但時隔多日,誰知道她是不是已經解開禁制。如果她功力恢復,以她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的修為,自己能不能逃出這間靜室都不好說。

卓雲君臉色漸漸變得灰白,半晌才牽了牽唇角,說道:「奴婢見過主人。」

程宗揚絲毫不敢松懈,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道:「不錯不錯,還知道你是我的奴婢。我還以為你都忘了呢。」

卓雲君沉默片刻,然後低聲道:「她呢?」

「托你的福,還沒死。」

卓雲君臉上掠過復雜的表情,不知是慶幸還是失望。

程宗揚揚起臉,「卓賤人,見著主人還不過來?」

卓雲君抬手撥了撥發絲,忽然手腕一翻,露出袖中一柄尖刀,緊緊抵在自己心口,慘然道:「我早知會有這一天。她身上的焚血訣只有我才能解開,你若逼我,我便殺了自己!讓她受一輩子苦!」

程宗揚仿佛吃了顆定心丸,「哈」的笑了一聲,然後道:「好啊,記住用力點,免得一刀扎不死,還得讓我再給你補一刀。我來幫你數:一,二,三……」

卓雲君咬緊牙關,手腕卻禁不住微微戰栗,程宗揚剛數到「五」她手指忽然一松,尖刀掉在地上,接著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卓雲君擺出自盡的樣子,程宗揚就知道自己贏定了。他冷冰冰道:「你要肯死,早就死了!你下面有幾根毛我都清清楚楚,還跟我裝什么烈女!賤人,給我爬過來!」

卓雲君身子顫抖著,片刻後終於拋下矜持,四肢著地地爬到程宗揚腳邊,然後揚起玉臉,露出一個慘白的笑容。

程宗揚一把將她拽到自己膝上,一手伸進她的衣襟,先送過一縷真氣,探明這賤人的身體仍然受著禁制,比起一個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也強不了多少,這才放下心來,握住她飽滿的雪乳。

卓雲君肌膚因為突如其來的驚悸而綳緊,微微有些冷汗,摸上去又滑又涼。

不過她雙乳仍是一樣敏感,只揉捏幾把,乳頭便硬硬翹起,在掌心中滑來滑去。

「以為躲到這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嗎?一個拜過妓館的祖師爺,作過娼婦的逃奴,居然戴頂玉冠就冒充仙子。」

程宗揚嘲笑道:「卓賤人,把衣服脫掉!」

卓雲君玉臉時紅時白,明知道主人要在靜室里作什么,也無法違抗,她雙手解開衣帶,然後挽住衣襟,慢慢脫下。

門上忽然輕輕一響,申婉盈的聲音道:「師傅。」

卓雲君渾身一震,張口欲喊,程宗揚手指比她更快,閃電般在她頸側一拍,封住她的啞穴,然後身體一滑,游魚般掠過丈許的距離。

卓雲君眼角微微跳動,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冒險一搏。兩個多月不見,主人的修為又精深了許多,這一躍已經有了第五級的實力。

程宗揚先推了一下門,然後拉開門閂。申婉盈毫無戒心地推門進來,突然勁風襲體。申婉盈一手托著木盤,一邊側肘封住襲來的手指。肘指相交,一股灼熱的真氣從曲池穴透入,頃刻間整條手陽明經絡的穴道都被制住,身體頓時一軟,失去反抗能力。

這股真氣自己雖然沒有接觸過,但純正精微,與自己所學同出一源。申婉盈本身修為不弱,但心里先入為主,以為是師傅試探自己的修為。她嗔怪地說道:「師傅……」

回過頭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陌生男子。

程宗揚順手封住她的啞穴,接著一手接住她手中掉落的餐盤,一手摟住她的腰肢,抬腳掩上門,踢上門閂。

申婉盈先是一臉茫然,待看清室內的情形,不由目露驚恐。自己的師傅軟綿綿跪坐在椅上,道袍褪下半邊,露出兩只高聳的乳房,其中一只白膩的乳球還留著發紅的指痕,似乎剛被人用力抓捏過。

程宗揚把餐盤放到案上,然後拉過另一張椅子,讓申婉盈坐好,看著卓雲君道:「卓賤人,這是你的弟子吧,果然是水鄉女子,很水靈嘛。」

卓雲君啞穴松開,不等呼吸順暢,便喘息著說道:「不……不要……她是申服君的女兒……」

「是嗎?那要看你乖不乖。」

卓雲君用耳語般的聲音乞求道:「求你……不要讓她看到……」

程宗揚微笑道:「是不是要讓你媽媽來,你才聽話呢?」

卓雲君渾身一抖,立即噤若寒蟬。

程宗揚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頰,「申姑娘,真不巧讓你撞見。不過你師傅是我的逃奴,被人看到也沒什么關系。卓賤人,你說對不對?」

卓雲君仍沉浸在對小紫的恐懼中,半晌才應道:「是……」

申婉盈丹田被制,渾身使不出半點力氣。她勉強動了動嘴唇,卻發不出絲毫聲音。申婉盈無論如何不會想到,自己師傅會被人制住。她追隨卓雲君多年,深知自己師傅性烈如火,就連門中的教御也毫不假以辭色。可在這個男子面前,卻仿佛喪失了所有的驕傲。連師傅都失手被擒,這個男子的修為究竟有多深?還有他用的功夫,為何與太乙真宗如此相像,而且還高明了許多?

申婉盈腦中翻翻滾滾都是疑問,卻見那男子毫不客氣地扯住師傅的道袍,從頭到腳剝了個干凈,扔到一旁。

那男子笑道:「你們師徒情同母女,有什么好害羞的?申姑娘,瞧瞧你師傅這一身白肉,光溜溜又白又結實,很誘人吧?」

卓雲君默默承受著主人的羞辱,心里卻都是小紫的身影,想到她將給自己帶來的苦楚,身體就不由一陣戰栗。如果換作是小紫,她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低賤的舉動,來討好和迎合那位主人。

程宗揚打定主意要狠狠羞辱這賤人,沒想到申婉盈會誤闖進來。正好也不用和她客氣,便當著她弟子的面,把這賤人仙子的面紗撕得粉碎,讓她門下弟子看看這位師傅下賤的一面。

「申姑娘,看你師傅的大白屁股,又圓又翹的,夠不夠浪?」

程宗揚拍著卓雲君的屁股道:「第一次給你師傅開苞的時候,你師傅這只大白屁股下面襯著白綾,一邊淌著落紅,一邊還念著《太上感應篇》道法不是一般的精深呢。卓賤人,再念一遍來聽聽!」

卓雲君赤裸著白光光的肉體跪在椅子上,她背對著兩人,一邊翹起豐滿渾圓的大白屁股,任他拍打玩弄,一邊念道:「太上有言: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

申婉盈一雙妙目怔怔看著師傅,腦中一片空白。

程宗揚笑道:「說到給你師傅開苞,你這個賤賤的師傅可有一只上好的美穴呢。」

程宗揚抓住卓雲君的臀肉,將她白生生的雪臀扒開。卓雲君喉頭哽了一下,本能地想要躲避,最後還是認命地抬起屁股,將自己最羞恥的部位展露出來。

旁邊的燈樹將卓雲君的肉體映得纖毫畢露,從後面看去,卓雲君的白臀豐腴圓潤,肌膚沒有半點瑕疵,宛如一團白膩膩的凝脂。在她臀間,那只性器微微隆起,白美而飽滿的陰唇軟軟合並起來,中間是一條細細的紅肉。

一雙手伸過來,接著身體仿佛被猛然打開,卓雲君僵著身體,感受著他粗暴地將自己玉戶剝開,把自己性器內部的淫狀展現在弟子面前。

「看到了嗎?你師傅的浪穴外面又肥又嫩,里面的肉眼卻又小又緊。這種穴有個好聽的名字,叫鳳眼。既漂亮好看,最適合像這樣握在手里揉捏把玩,而且還有個好處,這種穴眼小穴淺,插進去,很容易就頂到你的師傅的花心。以前你師傅給我當奴婢侍寢的時候,每次都乖乖趴好,我騎在她屁股上,每干一下,你師傅的鳳眼美穴就是一緊,接著那只大白屁股一抖,干幾下就水汪汪的……」

說著程宗揚並起雙指,往卓雲君的嫩穴中一送。卓雲君低叫一聲,那只鳳眼嫩穴猛然收緊,紅嫩的穴眼緊緊夾住他的手指,渾圓的白臀一陣哆嗦。

程宗揚按住她的屁股,在她穴內掏挖幾下,然後「啵」的拔出手指,把濕滑的液體抹在她屁股上,笑道:「卓賤人,乖乖把屁股扒開,讓主人在你淫賤的鳳眼穴里干一回!」

卓雲君臉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像玩物一樣被主人擺弄性器,自己最後一點尊嚴也被粉碎,無以言狀的羞恥感使她仿佛在煉獄中煎熬。這樣羞恥的舉動她並不是沒有經歷過,但那是在建康,自己的淫態只被主人看到。而這里還有自己的弟子。她不知道婉盈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今夜之後,自己尊嚴的師道形像就仿佛墜落在岩石上的水晶,再也無法挽回。

卓雲君兩手伸到身後,慢慢抱住屁股,將豐腴的臀肉朝兩邊分開,鳳眼穴小巧而緊湊的穴口在燈光下像花蕾一樣綻放開來,帶著濕滑的水光,微微顫動著,暴露在主人怒漲的陽具下。

程宗揚挺起陽具,對著卓雲君紅嫩的穴口猛干進去。富有彈性的蜜穴被粗硬的肉棒猛然頂入,龜頭重重撞在淺露的花心上。卓雲君下體一陣酸軟,蜜穴隨即收緊。程宗揚第一下就來了個盡根而入,龜頭頂住她的花心重重撞了幾下。卓雲君咬住紅唇,鼻腔發出低低的叫聲。

程宗揚按住她的腰肢,迫使她臀部抬起,每一下都完全捅入她的嫩穴,將那只鳳眼塞得滿滿的。卓雲君肥美的陰唇朝兩邊張開,露出里面紅膩的美肉。隨著肉棒的進出,她緊窄的穴口被帶得翻進翻出,淫液點點滴滴濺灑出來。

程宗揚一口氣干了上百下,然後用力拔出陽具。卓雲君白凈的手指緊緊扒著臀肉,紅艷欲滴的穴口向外鼓起,像拔出一個塞子般,發出「啵」的一聲,然後從圓張的蜜穴中淌出一股淫水。

程宗揚將卓雲君翻過來,讓她按住椅背,下身向前挺起,然後抬起她一條白美的玉腿,把陽具送到她體內。

申婉盈這時已經看出來,自己的師傅並沒有受制,手腳都活動自如。可她卻像個卑賤的女奴般,順從地與那個陌生的年輕人作著令人羞恥的接觸,沒有絲毫反抗。眼前的一切完全超過了她的理解能力,申婉盈覺得自己仿佛墜入一個令人羞恥而且恐懼的噩夢,無法醒來。

那男子調笑聲不斷傳來,而自己尊敬的師傅卻迎合著他的調笑,時而挺起下體與他交媾,時而聳起雙乳,讓他揉捏玩弄。師傅的面孔看起來如此熟悉而又陌生,申婉盈幾乎沒有辦法將這張面孔和那具肉體正在做出的舉動聯系起來。

那男子赤身露體,裸露出精壯的軀干,手臂和大腿的肌肉塊塊隆起,輪廓分明。他像神只一樣將師傅壓在座椅上,隨著身體的起伏,腹部肌肉不住運動,仿佛蘊藏著無窮的精力。在他胯下,那根陽具像標槍一樣堅挺,棒身上鼓漲著蚯蚓般的血管,看上去猙獰而又凶惡。

而師傅卻帶著笑容,在他身下分開雪白的雙腿,上身平躺,敞露著腿間的玉戶,用她最柔軟最嬌嫩的部位承受著男子粗暴的侵犯。隨著男子身體的起落,師傅下體不時閃露出來,白玉般的股間濺滿清亮的液體,中間那只被男子稱為鳳眼的蜜穴紅艷艷張開,像一只小嘴,不停吞吐著粗大的肉棒。

那男子雙手放在師傅胸前,肆意玩弄著那對白光光的乳球。師傅似乎已經忘了近在咫尺的弟子,那男子每次撫摸,都令她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叫。申婉盈不知道師傅被天女酥浸泡的雙乳早已變成一對敏感無比的淫肉,她看著男子那雙手掌,心里的懼意越來越強烈。

剛開始卓賤人除了驚懼以外,還有那么一點羞忿,但隨著自己的侵入,她似乎找到了在建康的那段日子,身體越來越順從,甚至開始知道迎合自己的進入。

程宗揚兩手捻住她的乳頭,下身頂住她的陰阜,以極快的動作用力抽送。

蜜穴在快速的磨擦間,溫度迅速上升,柔膩的花心在龜頭的撞擊下收縮著不住顫抖。忽然卓雲君咬住唇,發出一聲仿佛帶著哭腔的悶哼,當著徒弟的面開始泄起身子。

程宗揚緊緊頂在她高潮的蜜穴中,陽具不時挺動,讓她高潮更加強烈,持續的時間更久。卓雲君雙腿分開,綳緊的腳尖點住地面,那只被陽具撐滿的鳳眼美穴不停抽動,吐出濕滑的淫液。

卓雲君一邊泄身,一邊緊緊摟住程宗揚的腰,在他耳邊顫抖著小聲道:「她是處女……」

程宗揚眼神一利。卓雲君耳語道:「破了她的身子……不然我們的名聲就全毀了……」

「她是你的徒弟,對你忠心耿耿。卓賤人,有你的啊,連這樣的徒弟也要拖她下水?」

「拖她下水,今天的事就不會泄露出去。我知道盈兒,你破了她的身子,她肯定不會往外說的……」

這賤人一邊被干得高潮,一邊還不忘把自己的弟子推進虎口,這份果決和不留情面,自己還差了老大一截。不過卓賤人說的沒錯,如果自己只當著申婉盈的面干了卓雲君,卓雲君的師道尊嚴破碎無余,申婉盈對這位師傅再忠誠,也不免在心里埋下根尖刺。就算她還認這個師傅,卓雲君也沒有面目再去面對這個看盡自己恥態的弟子。如果把申婉盈也拉下水,師徒倆就平衡了。當然,把卓賤人師徒倆放在一塊搞,也是個不錯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