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默契無間(1 / 2)

從營帳出來,程宗揚步履輕松。這一趟算得上滿載而歸,孟非卿全盤接受他的入股計劃,把鵬翼社以及星月湖大營暗中操控的產業全部交給自己打理。

他把秦檜、吳三桂等人全部放在筠州做糧食生意,未免屈才;鵬翼社的分支遍及六朝,這一下死奸臣就有了用武之地。

程宗揚忽然生出一絲奇特的感覺。他猛然扭過頭,只見遠處一間營帳前有一個人正冷冷盯著自己,卻是月霜。

月霜沒有開口,只冷冰冰看著他。兩人四目交投,並沒有半點男女之間的情愫。

月丫頭的目光就像神臂弓射出的利箭,鋒利無情,好在自己的臉皮堪比龍鱗盾,可以支撐得住,甚至還有余暇打量她的纖腰美腿。

月霜目光越來越冷,忽然一手伸進腰側皮囊。

程宗揚臉上掛著近乎無賴的笑容,卻暗中戒備起來,一手握住刀柄。她想跟自己玩命,也得看看自己的修為到了哪個境界!

月霜雪白的手掌從囊中取出一副墨鏡,然後戴在臉上遮住冰冷的目光,接著轉身離開。

程宗揚心里的古怪感覺越來越強烈。他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秋少君那小子的身影,索性心一橫,遠遠跟在後面。

月霜在星月湖大營有一處專屬的營帳,但她沒有回自己的營帳,而是朝營外走去。程宗揚銜尾追去,卻見她越走越遠,位置也越來越偏僻。

反正自己現在的修為比她高出一截,月霜真翻臉也不用擔心小命。程宗揚壯起膽子,保持十幾丈的距離。

江州的居民已經盡數遷走,兩側的房舍都落了鎖,街市中空盪盪的沒有絲毫聲息。月霜頭也不回地在前走著,忽然轉身消失在一條小巷內。

程宗揚跟過去,巷內卻有一扇小門。這里似乎是一處大戶人家的宅院,但房主早已搬遷,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

小門通往後院的柴房,一進去便看到月霜的背影。柴房沒有窗戶,只在牆上開了一個透光的小孔。月霜站在角落里,背影冷硬得仿佛一尊冰雕。

程宗揚過去一把抱住她的纖腰,月霜身體猛然一僵,本能地抬手撐住他的雙臂。

單論實力,他這么抱住,肯定不會被她撐開。但程宗揚沒有用力,只運功護住自己的要害。果然,月霜放下手沒有再掙扎。

程宗揚先解下她的真武劍扔到一邊,然後飛快地檢查一遍她身上可能藏武器的幾個位置。片刻後才松口氣,放下心來。

月霜一動也不動,但握緊的拳頭和僵直的身體顯示她的憤怒。從後方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的玉頸猶如象牙,隱約能嗅到一絲冷幽的淡香。

程宗揚動作熟練地解開她的衣帶,將月霜的長褲一褪到底,然後摟著她的身子倒在草堆上。

「新鋪的稻草,還挺整齊嘛。」

程宗揚嘻笑著說道。

月霜直直躺在草堆上,紅唇漠然閉著,沒有一絲表情。煙茶水晶制成的墨鏡遮住她的目光,看不到眼神流轉。

程宗揚伸手去解她的上衣。月霜手一動,握住襟領。程宗揚心里哼了一聲,把她的上衣推到腰上,然後抓住她薄絹裁制的褻褲用力扒下來。

柴房昏暗的光線仿佛被白玉般的膚光映亮,顯露月霜下身一絲不掛地裸露著,她的肌膚有些像缺乏血液滋養一樣的潔白,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勾勒出胴體美好的曲線,仿佛一雙玉璧,放在還帶著陽光氣息的金黃色稻草上。

「喂,知道你是來道歉的,給個笑容好不好?」

月霜冷漠地閉著嘴,一言不發。

程宗揚才不管她,握住她的腳踝,一把將她雙腿拉開。

月霜沒有反抗,光潔的雙腿仿佛一柄玉扇,帶著白滑的光澤在程宗揚眼前張開。玉股間柔美的玉戶仿佛一朵晶瑩潤澤的冰花,在自己近在咫尺的位置綻放出來,每一個細節都纖毫畢露。雖然已經開過苞,月霜的秘處仍像處子一樣嬌嫩。

往日的交合似乎沒有在她肉體留下絲毫痕跡。

程宗揚欣賞她的美穴,然後抬起眼帶著一絲壞壞的笑容道:「喂,月丫頭,高興一點。你瞧,大家還是很有默契嘛,一看到你戴上墨鏡,我就知道你想做什么,這該算是知己了吧?」

月霜仍然冷冰冰沒有反應,那副墨鏡映出自己的面孔,看起來有點像小丑一樣可笑。

程宗揚心頭火起,用雙膝頂住她赤裸的雙腿,痛痛快快地脫下衣物,然後赤條條地趴在月霜身上,身體一挺,將怒脹的陽具捅進她柔軟的蜜穴。

肌膚相接時能明顯感覺到月霜身體的緊綳,也不知道這丫頭壓抑多么強烈的憤怒,才容忍自己這么一個無恥之徒進入她的身體。

月霜的下體不但緊密,而且沒有多少淫液,觸體冰涼。程宗揚放慢動作,一邊用熾熱的陽具慢慢開發她的蜜穴,一邊道:「這會兒大家都這么熟了,你干么還綳著臉?」

月霜手指抓住衣襟,纖手捏得發白,明顯只允許他進入自己體內,卻不肯與他有更多的親密接觸。

程宗揚越發不爽。自己雖然對小紫說過,自己身為一個寬容的男人,從來不在乎女人是不是只愛自己的肉體;但月丫頭被自己開苞,女上位之類的體位也做過,這會兒都躺在自己身下,還擺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態度,搞得自己象強奸犯似的,這是來道歉,還是來給自己添堵的?

程宗揚俯身去親她的小嘴,月霜立刻側過臉不讓自己接觸。程宗揚心里大罵一聲:好你個月丫頭,今天不把你干翻,老子就不姓程!

火熱的陽具在少女溫涼的蜜穴挺動,程宗揚耐著性子,等月霜下體不那么干澀,然後突然挺身,陽具猛地全根而入,重重干在她的花心上。

月霜身體顫抖一下,咬緊牙關。

卓賤人對房中術只是理論派,倒是這些天兩人一起交流,多次實踐之下,讓程宗揚學到不少東西。

太乙真宗的房中術內容龐雜,但對於程宗揚來說,真正的精華只有兩點:一是陰陽融合,以平息自己的戻氣,修身進益;二是對雙方交合中身體反應的描述。

真正精於此道的高手透過對方細微的反應,就能對其心理和肉體了如指掌。

到了那個境界真可謂要女方死就死,要女方活就活。

程宗揚房中術的修為還差得遠,但對付月霜這樣的少女已經足夠。從見面到現在,這丫頭一個字都沒說過。

程宗揚也不再廢話,他把九淺一深的基本口訣扔到一邊,一來就是一番狂抽猛送,陽具每次都是盡根而入,一口氣連干百余下,次次都干到她的花心。

月霜死死咬住牙關,任由他在自己體內大肆挺動,就像一具冰做的美人兒一樣,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程宗揚一點都不擔心,他緊貼著月霜的胴體,感受她肉體細微的反應,包括蜜穴在陽具摩擦下輕微的悸動。忽然他肉棒一挺,對著左側一輪猛攻,那張蜜穴立刻哆嗦著收緊。

月霜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紅唇抿緊。

不等月霜一口氣松開,程宗揚又換方向,陽具對著她蜜穴右側狂插猛送。

程宗揚怪笑道:「月丫頭,你的小嫩穴都被我操熱了,又緊又暖,就像一張又乖又甜的小嘴,給大爺舔雞巴。」

月霜側到一旁的面孔憤怒地扭過來,即使隔著墨鏡仍能感受到她眼中噴薄而出的怒火。

程宗揚趁機用力一壓,小腹頂住她柔潤的玉阜,用力一磨。月霜的身體像觸電般顫抖起來,原本的唾罵到了嘴邊,卻成了一聲無法抑制的尖叫。

程宗揚早就感覺到自己左右交攻之下,月霜的花蒂漸漸充血脹起,卻在抽送時有意避開。這時突然合身壓住,將她花蒂緊緊擠住,用下腹研磨,頓時打破月霜強忍多時的欲望。

即使月霜再不情願,蜜穴也不由得春潮涌動,濕膩的穴口不住收緊。程宗揚的挺動愈發迅猛,月霜只覺得他碩大而堅硬的陽具密集地搗在自己花心上,節奏密不透雨。

接著那根火熱的肉棒向上抬起,硬邦邦的龜頭帶著強烈熱量,頂住蜜穴上方的肉壁,用力搗入體內。

在月霜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肉體的反應之前,身體猛地綳緊,下體仿佛被粗大的陽物塞滿,劇烈的刺激讓自己無法呼吸。

再這樣下去,月霜預感到自己將無法控制自己肉體,不知道會表露出怎樣的羞態。她松開衣領,勉強抬起手推開身上那個無恥的男人。

程宗揚一手握住纖細的雙腕,推到月霜頭頂上方,然後伸出右手連解帶扯地將她上衣拉開。一對堅挺的雪乳暴露出來,在月霜的胸前微微戰栗。

程宗揚沒有張手把玩,任由那對雪乳暴露在空氣中,然後發出一聲令任何女人聽到都會面紅耳赤的淫笑。

「月丫頭,你的奶頭硬起來了啊!」

月霜的玉臉一下子脹得通紅,雪乳上兩顆紅嫩的乳頭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硬,綳緊的乳暈讓乳頭翹得更高。

趁月霜心神被發脹的乳頭引開,程宗揚一手伸到她臀下,抓住她冰玉般的臀肉向上托起,陽具筆直貫入。

月霜只覺自己蜜穴像要脹開一樣,火熱的龜頭頂住花心,接著開始旋轉。她窒息似的張開紅唇,頭頸向上昂起,片刻後她發出一聲悲鳴,蜜穴劇烈地收縮起來。

「差不多一炷香時間吧,」程宗揚壞笑道:「月丫頭,是不是很爽啊?你的小妹妹流了很多水呢。」

月霜吃力地屈起膝向他腰側頂去。程宗揚哈哈一笑,陽具用力一挺,月霜的膝擊到了中途便失去力道,軟綿綿地貼在他的腰間。

「月丫頭,你下面比以前更好玩了,不但夠緊夠暖,而且水也多。一會兒工夫就高潮了……」

程宗揚在她高潮的蜜穴中用力抽送,一邊道:「哦,就是發浪……看,泄得到處都是……」

月霜的兩手被程宗揚按住,她上身的衣衫散亂,下身一絲不掛,光潔的玉體赤條條在草堆上掙扎著。下體被陽具插入的部位淫液四溢,雪白的臀肉被那個混蛋抓在手中,不斷地向上抬起。

她的玉戶像鮮花一樣綻放,紅膩的穴口在肉棒進出下不住翻卷,吐出一波波淫水,將臀溝間流得水汪汪一片。

程宗揚的動作忽然一停,小心推開月霜的墨鏡。墨鏡下,月霜美目微紅,眼角不住滾出淚珠。

程宗揚怔了一下,有點難以置信地說道:「不至於吧?」

「混蛋!」

月霜道:「你要干就干好了!為什么要羞辱我!」

說到後來,聲音禁不住哽咽。

「你這個傻丫頭,這么happy的事,你哭什么?太乙真宗那個教御,姓卓的賤人,前幾天撅著屁股被我干得魂都快丟了--」

程宗揚的聲音戛然而止。

柴房的氣溫似乎一下子降至冰點,寒意十足。月霜淚眼模糊地瞪著他,一字一字道:「卓教御?」

卓雲君在自己手中的事只有小紫和自己知道,這會兒一時嘴快泄漏出來,只怕會引來數不清的麻煩。

程宗揚把心一橫。」不知道吧?那位卓教御平常看來仙姿綽約,上了床可淫賤得很。其實男女之事就是這樣,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程宗揚一邊說,一邊施出手段,陽具猶如怒龍在她蜜穴內一通翻江倒海。

月霜顧不得質問,隨著陽具的進出,雪白的胴體在稻草上不停戰栗,白嫩的肌膚上滲出紐密汗珠,再也沒有半點冰冷寒意。

她的發絲散勵,夾雜著稻草的碎屑微微波動,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翕動著,發出短促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