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開苞(1 / 2)

「你……你這東西這麽大,要是一會弄疼了我,我咬死你!」月冷鳶高高地靠在枕頭上,瞪著眼睛,一臉緊張地看著李大海的碩大的龜頭在自己身下的肉縫上摩擦著,聲音顫抖。

「嘿嘿,開苞哪有不疼的。再說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牙齒都換成了軟的,哪里咬得動我?」李大海抱著月冷鳶的纖腰,一臉奸笑道。

衆人回到基地內,休息一夜之後,第一件要緊事,自然是爲新加入的肉枕性奴月冷鳶開苞。

月冷鳶眼含淚花,憤怒地大喊:「我當初真是信了你的邪,被你抱到這里來!」

「月妹妹不要緊張,開苞之痛,每個女人都要經歷,忍一忍就過去了。妹妹越是害怕,就越是疼。」一旁韓菲兒安慰道,她雙腿間小穴絲絲向外流著鮮血,和淫液精液混雜在一起,顯然也是剛被開苞。

「我才不要!你剛才流了好多血!」

「你們女人不是每個月都要來一次月經的嗎,再說了你帶兵打仗好幾年,居然還怕血?」

「那怎麽能一樣!」

床上另一邊的歡歡說:「主人給我開苞的時候,也流了好多血,也很疼很疼,可是歡歡覺得很棒呀,很快就高潮了呢。」

月冷鳶聽了更加害怕了,拼命搖頭。

李大海扶額:「小母狗你不要添亂好不好,你跟她們不一樣的……」

「讓我來試一試吧。」一旁蘇鸞輕笑道,「我來給月妹妹舔一舔。」

三女中以蘇鸞的口舌技巧最佳,就連李大海也忍不了多久就會繳械。他起身讓開,蘇鸞噠噠地上前,彎下腰伸出舌頭,靈巧地在月冷鳶細細的肉縫上舔舐起來。衆人目不轉睛地靜靜旁觀,一時間屋內只聽得嘖嘖有聲。

月冷鳶緊張的神情果然很快緩和下來,過了一會,居然眯起眼睛,輕聲哼哼起來,小穴也漸漸流出淫水。

蘇鸞擡起嘴巴,得意地了李大海一眼,李大海伸出大拇指一比,蘇鸞微微一笑,又轉過頭,細細用唾液爲李大海肉棒做起潤滑,沒一會,便將肉棒舔的油光水亮。

月冷鳶雖然不再大喊大叫,但依然緊張地看著李大海靠近,將肉棒抵在自己的小穴上。

自知躲不過的月冷鳶閉上眼睛:「你、你一定要輕點……」

「放心,我一定輕輕地。」

李大海挺腰用力,碩大的龜頭頂進經過充分潤滑的小穴內,將細細的肉縫強硬地分開,緩緩地插進小穴內,沒多深,便碰到一處阻礙,知道正是處女膜,卻又緩緩拔出,再次插入。

月冷鳶初時只覺得有些脹痛,沒過一會便適應起來,甚至比剛剛被蘇鸞舔還要舒服些,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李大海抽插了幾下,看到月冷鳶放松了下來,便突然猛地一插,粗大的肉棒刺破處女膜,盡根沒入,頂在月冷鳶花心上。

月冷鳶只覺得下身火辣辣地一疼,一根粗大火熱的東西深深地插了進來,頂在肚子深處,隨即一陣快感仿佛電流般拂過全身,蓋過了被刺破處女膜的痛楚。

月冷鳶睜大眼睛吸了一口氣,然後張開嘴巴轉過頭,啊嗚一口咬在支在自己腦袋邊李大海的胳膊上。

「哇!你真的咬人啊!我明明很小心了!」雖然毫無痛覺,但李大海依舊誇張地大叫。

月冷鳶示松開嘴,示威般地「哼」了一聲。

李大海擡起手,月冷鳶的牙齒是軟的,上面連個牙印也沒:「喂,剛剛弄疼你了?」

月冷鳶別過頭:「還好。」

「還好是什麽意思?」

「就是還好的意思啦。你……動一動。」月冷鳶臉通紅地道。

李大海無語:「你剛才大喊大叫地折騰半天,結果真的開苞了,就這反應?」

「我……我哪知道,我以前又沒被干過。剛剛看韓姐姐流了那麽多血,還以爲……」月冷鳶開始甩鍋。

「嚇到月妹妹真是對不住啦,菲兒向月妹妹道歉。」韓菲兒在一旁笑道。

「你也太丟人了。明明也是個上過戰場的女將軍,居然怕流血。」李大海抱起月冷鳶,將她在自己肉棒上輕輕套動,處女血混合著淫水被一下下地帶出,滴在鋪在床上的白緞上。

歡歡爬過來,伸出頭舔舐著兩人交合處,又時不時地把李大海的兩顆卵丸含在嘴里,小舌攪動。

月冷鳶閉著眼睛,感受著肉棒一下一下地頂著自己的花心:「這明明是兩碼事。」因爲沒有雙腿阻礙,肉棒得以盡根而入直抵子宮口,每頂一下都帶給月冷鳶一陣快感,兩人交合處相擊,發出啪啪的響聲,雙乳上下一晃,帶起一陣乳浪。

「你這副樣子,好像個大號的飛機杯。」李大海舉著月冷鳶上下套弄,取笑道。

「哼,反正我沒手沒腳,想怎麽欺負還不是你的事情。」

「說起來,你是我的女奴里面,除了蘇鸞以外開苞適應的最快的。可惜……」

蘇鸞笑道:「蘇鸞此生能享受一次高潮就已經足矣。」

月冷鳶被干的迷迷糊糊:「一次? 」

「嘿嘿,蘇鸞可是傳說中的千里馬,小穴被封死啦,一輩子不能高潮的。」

月冷鳶身體被李大海抱著一上一下地晃動:「封死……是什麽意思?」

「小母馬,你把小穴露出來給你月姐姐看看。」

蘇鸞抿嘴一笑,筆直地舉起一條腿,露出穿著陰環的濕漉漉的小穴。已經拇指大小的陰蒂通紅發亮地高高翹起,掛在上面的鈴鐺一晃一晃;因爲長期失禁,胯下亮晶晶地一片,腳下也有一灘水漬,分不清是尿液還是淫水。

韓菲兒過來,用手把蘇鸞的陰唇微微分開,露出里面被封死的小穴。

月冷鳶看到這一幕,驚訝地睜大眼睛:「這就是千里馬……」

韓菲兒道:「蘇妹妹不能高潮,每天都很辛苦呢,不過再過幾個月,估計就能晉級大宗師了。」

蘇鸞沒有得到李大海的命令,依然維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還好啦,其實最近,也開始有些習慣了……」

「大宗師?」月冷鳶沒聽太明白。

李大海不答,把手中的肉枕重新放到床上,雙手按住乳房,開始沖刺起來。

歡歡在一旁興奮地道:「主人加油!」歡歡在基地里看了好多動畫片,也學會了「加油」了。

李大海毫無保留,每一下都狠狠地撞擊月冷鳶的花心,啪啪的聲響頓時變得急促起來。月冷鳶再也維持不住高冷的神情,嘴巴微張,雙目失神,口中胡亂地「啊啊」叫起來。

李大海感到包裹著自己肉棒的陰道壁一陣抽搐,又狠狠地頂了幾下,松開精關,一股股濃精水槍一般打在花心。

「尿……尿了!」月冷鳶瞬間達到高潮,反弓起腰,泄出陰精。

李大海拔出肉棒,剛剛被開苞的小穴無法合攏,隨著月冷鳶的喘息一張一合,擠出一股股混雜著處女血的精液。

早就守在一旁的歡歡歡呼一聲,立刻上前,把李大海的沾滿了各種液體的肉棒含在嘴里,靈舌攪動,清理起來。

李大海拍拍月冷鳶通紅的臉頰:「喂,醒醒,怎麽樣啊,開苞的感覺?」

月冷鳶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眼睛飄向別處,心虛地道:「那個……馬馬虎虎吧。」

李大海翻了個白眼,狠狠地彈了一下月冷鳶的奶頭:「太不坦率了,你明明是爽翻了好不好。」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