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玉壺肉枕(2 / 2)

「對了,小母馬也練了快兩個月了,千里馬的功夫進展的怎麽樣了?」李大海站起身,提起褲子道。

蘇鸞歪頭想了想:「大概是這樣。」

說著走到一棵一人尚無法環抱的巨樹下,擡起一條腿,猛然踢出。

蘇鸞踢出腿的瞬間,胯下小穴滋地呲出一股淫液,釘著水晶馬蹄的纖足好像利刃也似,咔的一聲將粗大的樹干攔腰斬斷,大樹發出哀鳴一般,吱吱嘎嘎地轟然倒地,驚起一片鳥兒振翅飛起。

李大海和韓菲兒目瞪口呆,下巴掉了一地。

「卧槽……這特麽也太誇張了吧……」李大海把下巴裝好,心中狂呼:這特麽才兩個月不到!兩個月前,蘇鸞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滴滴的小美女!這千里馬是掛逼嗎!

「這就是傳說中的千里馬麽……」出身合歡派的韓菲兒也一樣震驚無比,「難怪教主對其念念不忘……此等威力,與教主當初那一掌不相上下,威猛之處猶有過之……」韓菲兒看著平時柔柔弱弱的蘇鸞,臉上已是又敬又畏:「蘇妹妹天縱奇才,兩個月就能將千里馬練到此種地步……」

蘇鸞臉色微紅,輕輕喘息著抵制這高潮的欲望:「韓姐姐過獎了。蘇鸞只是每天跑步而已……而且……全力一踢的話,快感……也會瞬間達到頂端,所以……很難連續踢出兩腳……」

「我估計這天底下,沒幾人能擋得了你這一腳的。」李大海嘆道,「也用不著踢第二下了。」

又問道:「照這麽下去,還要多久能晉級大宗師?」

韓菲兒也驚嘆不已:「合歡派中記載,最快晉級大宗師的千里馬用了一年的時間。原本以爲蘇妹妹最快也不過如此,但現在看來,估計最多再過兩個月,就能晉級大宗師之境了。」

也就是說,四個月成爲大宗師。慕容城號稱五十年來最年輕大宗師,用了三十年。蘇鸞用四個月。千里馬真是掛逼。李大海心中再次感嘆。

蘇鸞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輕輕甩著尾巴,低著頭用馬蹄扒拉著地面:「其實,蘇鸞只是想做好主人的母馬而已……」

李大海哈哈一笑,上前寵溺地把蘇鸞抱在懷里,一只手大力地揉起小母馬的乳房,疼的蘇鸞微微抿著嘴唇:「天底下沒有比你更好的母馬了!」

這時,又聽見急促的踏踏踏地聲音傳來,只見一個雪白的身影好像一只小獸也似,從林外飛快地竄入。

李大海疑惑地放開蘇鸞:「今天真是熱鬧,歡歡怎麽也來了?」

離得近了,卻見到歡歡一臉徨急,眼角掛著淚珠,離李大海還有數米遠時,後腿就用力一蹬,泥塊飛濺之間,飛身而起,直接撲到李大海懷里。看這力度,顯然這段時間歡歡的淫犬經也頗有進步。

「主人!月姐姐她……!」

幸虧李大海身強體壯,反應敏捷,雙臂張開穩穩地接住了小母狗:「怎麽啦,別著急,慢慢說。」一邊輕輕擼著歡歡的子宮,好讓慌張的小母狗平靜下來。

但這平時百試百靈的招數居然不好使了,歡歡依然慌張無比:「主人,快去救救月姐姐!她好像……好像中毒了!」

「中毒?!」李大海瞬間緊張起來,「她被我從合歡派帶回來之後,只吃過一些營養劑,怎麽可能中毒?」

一旁的韓菲兒卻好像想起了什麽:「難道……」

李大海轉過頭:「你知道些什麽?」

韓菲兒搖頭:「有些猜測,但要看了才知道。主人,我們快走吧。」

「好。」

李大海也不廢話,抱著歡歡,領著衆人迅速地回到基地內。

進到房間里,只見躺在床上的月冷鳶面色通紅,嘴巴微張,口角流涎,無神的雙眼睜得大大地,身上冷汗漬漬,雪白的軀體來回扭動,把身下的床單攪的一團糟。哪里還有半分之前高傲冷艷的樣子?

「這、這是怎麽了?」李大海大驚,「怎麽跟毒癮發作了似的?」

「這是精癮發作了!」韓菲兒沉聲道,「玉壺肉枕,想不到合歡派這樣下本錢!」

「不是中毒嗎?」歡歡帶著哭腔道。

「精癮?」李大海暗覺不妙。

「主人可還能射精?」韓菲兒急切問道。

「這個……今天已經射了五次了……」有三次都射給你了啊!大奶菲!

韓菲兒也猛然想起,臉色微紅,但也顧不上害羞,扒開小穴,幸好里面還有未流盡的精液,韓菲兒轉頭四顧,想找個容器來收納。

「韓姐姐可是要收集主人的精液?」蘇鸞問道。

「不錯,玉壺肉枕精癮發作,必須飲下爲其開苞的主人的精液可解,可是……」

「那我來吧。」蘇鸞道,「我來接住主人的精液好了。」

韓菲兒略有疑惑,馬上恍然,擡起腿來露出還流著精液的小穴:「拜托蘇妹妹了。」

蘇鸞彎下腰,用嘴巴吮吸起韓菲兒小穴里的精液來,發出滋滋的聲音,沒一會就把韓菲兒小穴里的精液吸干凈,含在嘴里。

李大海見狀立刻按住不斷掙紮的人棍少女,蘇鸞再次彎下腰嘴對嘴,把精液渡給月冷鳶。

月冷鳶甫一接觸到精液,立刻伸出舌頭,如飢似渴地把蘇鸞嘴里的精液吸進口中,喉頭蠕動,咽了下去。

「這些太少,恐怕還是有些不夠。」韓菲兒皺眉,猶豫地看著蘇鸞道:「蘇妹妹……」

「我明白了。請韓姐姐轉過身吧。」蘇鸞毫不介意。

韓菲兒轉過去,撅起屁股,雙手扒開肛門:「拜托了。」

蘇鸞又探出頭,埋在韓菲兒股間,靈巧的舌頭伸進肛門內,韓菲兒用力擠壓直腸,很快就把李大海剛剛射進去的精液擠了出來,蘇鸞立刻吸入口中,再次渡給月冷鳶。

月冷鳶連續吃了兩口精液,終於暫時解除了精癮,面色平靜下來,沉沉睡去。

李大海長長松了一口氣,爲月冷鳶蓋上被子,又把哭的梨花帶雨的歡歡抱在懷里,爲她擦拭眼淚:「所以說,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韓菲兒面帶愧色:「是我疏忽了。本來以爲月妹妹只是普通的肉枕,沒想到居然在短短幾天內被做成了『玉壺肉枕』……」說著猛然想起了什麽,「對了,劉老三明明說過會把月妹妹做成『玉壺肉枕』,可我居然忘記了!」

「你先不要自責。這玉壺肉枕是怎麽回事?」

韓菲兒坐在床沿上,伸手緩緩地爲月冷鳶理著頭發:「所謂『玉壺肉枕』,和千里馬之於母馬一樣,乃是肉枕中的上品。其實,就是一具上佳的爐鼎。」

「爐鼎?」

「沒錯。要做成玉壺肉枕,必須以武功天賦上佳女子爲基,廢去其武功,然後去其四肢即可。但這不是最難的,被做成肉枕的性奴,還必須主動修煉『玉壺經』。」

「你們合歡派的邪門武功真多,這玉壺經又是什麽玩意?」

「主人,菲奴已經不是合歡派的人了。」韓菲兒正色糾正道,李大海馬上舉起雙手作投降狀。韓菲兒微微一笑,又繼續道:「這玉壺經,其實算不上是什麽武功秘籍。頂多,只能算是一套內功心法。肉枕修煉玉壺經後,體內會積蓄內力,其速度取決於本人的武學天賦,雖遠不如千里馬,但只需一日或數日,便修成可觀的內力。」

「人棍沒手沒腳,修煉內力有什麽用?」

「所以說,這並不是給自己修煉的。所謂『玉壺之水不可久貯,旋入旋出』,用玉壺經修煉出的內力很特殊,肉枕自身無法久貯。一旦主人與之交合,便可將內力吸走增強修爲,相應的,被吸取內力的玉壺肉枕,會從中獲得極大的快感。肉枕被吸走內力後,可再次修煉,再次被吸走內力,如此往復。就好像是玉壺里的水,倒進去,又倒出來。」

屋里一片寂靜,良久之後,李大海再次感嘆:「這不就是可以自己發電的充電電池麽。合歡派的人可真會玩。」

蘇鸞問道:「那麽,月妹妹的精癮,與其又有什麽關系?」

「所謂精癮,又是另一回事了。玉壺肉枕最難之處在於,如何讓性奴主動修煉玉壺經?天下哪個武學天賦高超的女子,願意被截去四肢,廢去武功,做成肉枕爐鼎呢?更不要提主動修煉玉壺經了。所以這辦法麽,便是以珍貴葯物、輔以針灸,讓肉枕染上『精癮』。肉枕一旦被開苞,便會對射入體內的精液産生依賴,必須時時飲用其精液,從此再也離不開主人。精癮發作時,痛苦無比,主人可以以此挾制性奴,讓她主動去修煉那玉壺經。」

「那,這精癮可有解除之法?」蘇鸞又問。

「沒有。至少我知道是沒有的。最少,也要一天飲用一次,才可保證不會發作。」

歡歡誇張地長長舒了一口氣:「那還好啦,歡歡也每天都喝主人的精液的。」

李大海狠狠揉了揉歡歡的腦袋:「小母狗,你跟別人不一樣的。」又感嘆道:「小月月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真的咬死我?」

韓菲兒捂嘴笑了一下:「其實歡歡妹妹說的也有道理。我們姐妹幾個,哪個不是經常飲用主人的精液的?月妹妹想必也只是會有些抹不開臉面而已,時間一長,便不會太過排斥。」

李大海長嘆道:「但願如此。」一邊看著睡的正香的月冷鳶,一邊頭疼自己一會該怎麽告訴她這個「殘酷事實」。

「說起來,這個玉壺經,我好像見過唉。」歡歡突然說道。

「你在哪見過的?」

「我娘親房里就有一本。小時候,她還經常讓我翻給她看來著。」

「你娘親?」

韓菲兒笑道:「天下人皆知,北周貴妃娘娘也是一具肉枕,據說還是皇帝陛下當年親手爲其去的肢。北周皇後早逝,貴妃便是後宮之主。」

「等等,好像月芸暉那個老王八蛋也提到過這件事。」看來,歡歡從小就喜歡當母狗這件事,一定程度受到親娘的影響也說不定。

歡歡點點頭:「父皇和娘親恩愛的很,每天都抱著娘親散步。想來娘親也是爲了父皇修煉的玉壺經。……唔,我好想我娘。」

李大海輕輕摸著歡歡的子宮:「以後有機會,帶你回去探親。」

歡歡眼睛亮晶晶地擡起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