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夜探香雪園(1 / 2)

正午的太陽毒辣地炙烤著大地,臨江城城門口稀稀拉拉地沒幾個人進出,石老五抱著槍桿,靠在城門洞內陰影處,瞌睡得頭一點一點。

「停下!這位……姑娘,查驗一下路引!」門口值班士兵有些異樣的喊聲吵醒了石老五。

石老五迷迷糊糊的擡頭看過去,「卧槽」一聲睜大眼睛。

寬大的城門前停著一輛馬車,拉車的母馬身材高挑,金發碧眼,居然是在臨江城也非常稀罕的西洋妞,更難的是兩匹母馬一模一樣,分明是一對雙胞胎。趕車的車夫,居然也是一個絕色女奴,四肢覆蓋著金紅色的鐵甲,中間的軀干部分卻沒有一絲遮掩,脖子上的項圈,雙乳間掛著的乳鏈和陰蒂上的寶石都看的一清二楚。臉上還紋著字,肉……什麽?石老五識字不多,但也知道有些權貴喜歡把自己名號紋在女奴身上,以示所有權。她主人難道姓肉?好奇怪的姓。充當車夫的女奴臉色冷冷地居高臨下看著守門小兵,眉宇間透著股威嚴煞氣,那神情讓他想起幾個月前進城的一群的邊軍,奇怪,明明只是個女奴……不過這女奴真漂亮啊,簡直跟前幾天光著身子進城的那個大奶妞有的一比……等等,她小穴里似乎還塞著什麽發光的東西?王老五伸著脖子遠遠看著,咽了口唾沫。夜明珠據說是皇帝都寶貝不得了的珍寶,現在居然塞在女奴的小穴里,她主人是多有錢?

城門口攔路檢查的守門小兵是個比石老五還新的新兵蛋子,看見這樣的美女話都說不利索了:「路路路路引……看看……」

月冷鳶撇了撇嘴,這種士兵,跟把北周揍得縮在雍門關後十幾年的強兵真的出自同一個國家麽?

手一翻,從空間里掏出路引,遞給小兵。

這小兵識字比石老五多些:「工部屯田司員外郎李百川?」下面蓋著吏部的大印。「員外郎」是個虛銜官,只要有錢就能買到,明碼標價童叟無欺,所以很多鄉下土財主都有個「員外」的頭銜。恭恭敬敬地交回路引,都沒敢讓車內人露面,就擡手放行。

石老五湊到那小兵跟前,看著兩匹母馬甩著尾巴,蹄聲清脆劃一地拉著馬車嘎吱嘎吱地從面前駛過,感嘆了一聲:「有錢人真好啊,要是能摸摸那西洋母馬的屁股,死也值了。」

那小兵擦擦額頭上的汗:「五哥,您又在做夢了。」

……

月冷鳶心不在焉地趕著車,雨露兩匹母馬拉車技藝嫻熟,根本不需要她怎麽管。她好奇地張望著街道兩邊鱗次櫛比的商鋪,暗道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城,比上京繁華了不知道多少倍,只是街上裸身的女奴比上京少了不少,也沒看見當街淩虐女奴的權貴。

月冷鳶微微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頭一次來臨江城居然是以女奴的身份,還好臨江這邊沒人認得自己,要不然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做了主人的肉便器,還不得……月冷鳶臉色發紅,小穴里的發光按摩棒不知疲倦地緩緩轉動著,讓她身上愈發燥熱。

「主人?」月冷鳶回頭,向著車廂內詢問,「下面該怎麽走?」

車廂里一陣晃動,門簾掀開一條縫,探出一上一下一大一小兩個腦袋來:「前面第二個路口左拐到頭,一間大宅院門口,大奶菲在門口等著我們。」「哇,這就是臨江城?好多人好多房子!」

月冷鳶嘆氣:「你們克制些好不好,這是白天在大街上。」想都不用想也能知道,主人的肉棒和小母狗脫出的子宮現在肯定正連在一起,連操弄歡歡時那特有的摻雜著鐵鏈嘩啦啦響聲的咕嘰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嘿嘿,小月月也想要啦?不過等會得先操完了大奶菲才能輪到你。」李大海一邊說著腰下卻不停,操的歡歡哼唧哼唧地。

月冷鳶啐了一口,狠狠地把門簾一拉,蓋住了那兩張可惡的面孔,又憤憤地一甩鞭子,「啪」地抽到拉車的兩匹母馬的背上:「駕!」

雨露被抽的「啊」地一聲媚叫,車子頓時快了許多,月冷鳶心情卻更加煩躁,翻了好幾個白眼。

馬車緩緩地停在一座掛著大紅燈籠的氣派宅院門口,韓菲兒晃著大奶婀娜多姿地迎上前:「月妹妹辛苦啦,」又對著拉車的兩匹母馬笑道:「兩位妹妹也辛苦了。」雨和露頓時露出受寵若驚的神情。

這邊月冷鳶正要答話,李大海已經笑嘻嘻地抱著歡歡跳下馬車:「不辛苦不辛苦,權當游山玩水了。」

「歡歡妹妹也來了?」

「韓姐姐好。」

「這小母狗鬧著非要跟著來。」李大海彎腰把歡歡放到地上,掏出牽引繩,歡歡聽話地伸出戴著舌環的舌頭,讓李大海把牽引繩的鉤環掛上。

「哼,我看是主人欲求不滿,帶著歡歡好路上白日宣淫。」月冷鳶解下雨露二人的挽具,將車轅上粗大的插棍從兩匹母馬的小穴拔出來,帶出一股淫水,「這一路上,主人的雞巴都沒離開過歡歡的子宮。」

歡歡聽了,立刻得意地搖起尾巴,帶動著剛剛被射精過的子宮晃來晃去地,一絲白濁的精液從子宮口拉著粘絲滴到地上。

韓菲兒捂嘴輕笑:「月妹妹還是這樣快人快語。」一邊早有仆役,將雨露二馬牽走到馬廄安置。李大海看著歡歡走進宅院:「客套話少說點吧。說說那個香雪園,是怎麽回事?」

提到正事,韓菲兒立刻斂容道:「香雪園本是崔家在城外的一處園林,園中多梨樹,梨花開時一片雪白,故以香雪為名。後來聽說是劃給了崔家二小姐崔柳做未來的嫁妝。蘇家庄案發時二皇子與崔柳大婚,正在香雪園中宴飲,被三皇子當場生擒,就地關押,一直到前幾天被人救走。」

「我來時路過香雪園,派出幾架無人機遠遠地看了一圈,那里外松內緊,守衛森嚴,既然二皇子已經逃走,那他們在守什麽?」

「這……菲奴不知。」

「那個什麽姜伯墉能聯系到麽?」

「姜伯墉乃當朝丞相,文官之首,實在不是想見就能見。不過菲奴若是隱身潛入相府,倒也可以與姜相一晤,主人意下如何?」

李大海想了想:「還是算了,咱們先去那個香雪園看看……」

話音未落,只聽外面馬蹄聲急,只見一群悍勇的兵丁疾馳而過,大喊著「不要放跑一個!」街坊鄰居紛紛緊閉門窗。

「怎麽回事?」

月冷鳶默默上前擋在李大海身前,冷冷地看著門外,右手臂哢哢地變形成一組加特林槍管。

「別別別你別緊張,這不是沖咱們來的。」李大海滿腦門冷汗,他可不想剛進城就來個大屠殺:「把槍收起來。」

月冷鳶剛剛收起機關槍,門外就沖進來一個彪形大漢:「韓姑娘,出大事了!——上上上上仙?!」說著推金山倒玉柱似的拜倒在地:「拜見上仙!」正是李大海的老熟人安懷遠。

韓菲兒無奈地以手扶額:「主人親自來臨江辦些事情。你先起來,慢慢說。」

「是。」安懷遠起身,「崔家勾結御醫,意圖給老皇帝下毒,事敗被御醫供出,朝廷震怒,已經下令以弒君之罪,將崔家全族下獄!」

李大海聽著一陣淩亂:「等等等等有點亂,崔家明面上是二皇子的死黨,還准備嫁女兒的,對吧?」

「正是。」安懷遠躬身答道。

「但他們其實是一群二五仔,暗中勾結三皇子給二皇子下套,給二皇子扣了個謀反的大帽子,對吧?」

「正是。」

「那現在那個顏老三已經大獲全勝,崔家是大功臣啊,飛黃騰達指日可待,沒理由這個時候去給那個眼瞅著要翹辮子的老皇帝下毒啊?」

「主人,崔家肯定是知道些隱秘之事,這是要被滅口了。」韓菲兒道。

李大海點點頭:「也只有這個解釋了,菲奴、月奴,咱們今晚夜探香雪園!」

「是。」「是,主人。」

歡歡舌頭套著牽引繩的鉤環,沒辦法說話,此時拼命地上躥下跳搖尾巴彰顯存在感,李大海低頭笑道:「好好好,歡歡你也一起去。」

月冷鳶嘆了一口氣。

……

夜。

李大海一主三奴從香雪園外的樹叢中探出頭來,看著不遠處燈火通明的大門。崔家全族被抓,這里的守衛比白天看到的還要嚴密,愈發顯得可疑。

月冷鳶道:「我說過多少次了,四個人潛入,這也太容易被發現了。」

李大海反駁:「什麽四個人,分明是一個人、一頭奶牛、一條母狗和一具肉便器才對。」

歡歡在李大海懷中拼命點頭,顯然對自己母狗的身份非常認同,月冷鳶狂翻白眼。

韓菲兒忍住笑道:「菲奴可以隱身,要不然讓菲奴先進去探探路吧。」

「不用那麽麻煩。歡歡,一會你沖出去把門口那幾個人干掉,盡量制造些混亂,把人都引走,沒問題吧?」

歡歡滿臉興奮地點點頭。

「月月,你在外面接應歡歡,把追出來的人都解決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