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2)

短短時間噴了兩次精,隨之而來陣陣睡意,劉銘老實不客氣,整個人軟癱在蔡娟身上憩息,胯間雞巴依舊軟軟的浸在陰道之內,不肯拔出。

「鳴……」被淫漢粗暴地抽插小屄,陰道內的幼嫩黏膜給操損了,蔡娟感覺到下體灼熱脹痛,非常難受,肉體的苦楚還可忍受,心靈的恥辱創傷卻是無法填補,她默默承受近二百磅的軀體重壓,無助的淚水淌流了一臉,此刻的她猶如墮進了一個恐懼深淵之內,淫漢的精液仍殘留在身體之內,彷有萬千精蟲在她子宮內鑽動游戈,這些污穢精液會不會令她受孕?有沒有性病?淫漢會否守諾言交還錄影帶,還有如何面對丈夫……

休息了大半個小時,劉銘感覺五臟廟空空,他從蔡娟身上爬起身,命令道:「老子肚餓了,快去廚房弄碗面出來。」

蔡娟緩緩地從沙發上起來,正要撿起撒滿一地的衣服穿上,劉銘一手把衣服搶了過來,淫笑著道:「不用穿了,屄都給我操過了,多深多淺我都一清二楚,還穿那個勞什子衣服干啥,快去煮面給我吃,我喜歡看光脫脫的主婦做家務,嘿嘿。」

「快去!」劉銘猶如主子命令奴隸,他淫賤地在人妻白晢屁股上捏了一把催促,蔡娟無奈地往廚房為淫漢煮面,望著蹣跚而行的赤裸人妻,一陣高人一等的卓越感覺令他樂昏了頭,眼前的蔡娟,子文和雯雯彷佛都變成了他的奴仆,供他遣使。

彼之快樂,汝之痛苦,就如玩搖搖板一樣,一方降至最低點,另一方便會升到最高!劉銘的趾高氣揚,正和蔡娟的肝腸寸斷成一強烈對比。

將整碗面條和湯水吃下肚,劉銘的氣力又補充回來了,他行至子文身旁,輕蔑道:「乖兒子,我干你娘精不精采,你娘的屄還真不賴,夾得老子的屌真爽,既然你娘的屄都給我操過了,你總該叫我一聲爸爸喔,哈哈……」

子文滿布血絲的雙眼,狠狠瞪著得意忘形的劉銘,憤怒和仇佷的火焰在子文眼內熊熊燃燒,假如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劉銘至少已被殺死數遍。

接觸到子文凌厲愁恨的眼神,劉銘不禁一檁,但隨即被泌透全身的優越感駕馭,眼前人只是一個奴隸,居然用這種眼神瞧自己,他隨即一腳踢向子文胸腔,火光道:「臭小子,不見棺材不流眼淚,有你好瞧的。」

劉銘怒氣沖沖跑進廚房,從櫥櫃取出一把菜刀,然後折返子文身旁。

「你他媽的連親妹妹也不放過,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閹了你的雞巴,嘿嘿嘿……」劉銘右手握著明晃晃的菜刀,左手便要去解開子文的褲檔拉煉,子文竭力挪動身軀掙扎,苦於手腳均被繩子捆綁,最後終被解開了拉煉,軟垂的肉棒被劉銘從內褲中搊了出來。

「哇……不要,求你放過我的兒子,你饒過我們吧……」蔡娟涕淚交流跪在劉銘跟前,苦苦哀憐。

「哇……叔叔求你放過我哥哥……」雯雯哭泣哀求。

兩女的懇求哭聲令劉銘更加飄飄然,他感覺此刻自己儼然一個主宰,全盤操縱這家人的命運,他的一喜一怒,奴隸們都要仰其鼻息,言聽計從,現在這家人正在上演一部木偶戲,而控制這些木偶的牽線人就是他,一個變態的念頭在腦海掠過,他決定要這幕戲更加精彩。

劉銘用手捋著子文軟垂的雞巴,對跪在地上的蔡娟道:「你瞧他的雞巴像一條隔夜油條,留在身上都沒用途,除非你可以令他的肉棒翹起,否則老子就一刀割去這條沒用的家伙,嘿嘿……我現在給你十五分鍾,如果你弄不脹你兒子的老二,老子就要他做太監。」

「不……不……」蔡娟絕望哀嚎,眼前的男子就像魔鬼的化身,這麽難堪的事情她怎可能干得出,要一個母親弄脹自己兒子的雞巴,簡直是瘋狂的行為。

「已過了一分鍾,嘿,只剩下十四分鍾耶。」劉銘握著菜刀左右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