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2 / 2)

初吻獻出之後那幾次見面,還是他主動想吻她多些。

等寒假開始,就變成了她時不時偷親他一口,或者故意撩他吻自己,反正是每次見面不交換百十毫升唾液不罷休。

吻的時間長些,余蓓的樣子就會變得和平時不太一樣,眼睛里淚汪汪,跟要哭似的,鼻梁兩邊紅紅一片,比周圍的羞澀色澤更深,這種時候一般小嘴兒也會有些腫,微微張著,沖他的下巴一下一下吐氣。

魏淩允不知道怎麽形容她那時候的表情。

他就知道自己看見她那樣,小兄弟馬上硬得像是風干了幾十天的鋼筋水泥,戳樓里七級抗震。

一般這種時候,他會摟緊她再湊過去好好吻上幾分鍾。

然後,渾身發軟的余蓓就會感覺到他硬梆梆的老二正硌著她,順理成章,掏出來握住,在痴纏廝吻的火熱中,給他把蠢蠢欲動的精液捋到早准備好的紙巾上。

有時候,她會舉起紙巾聞聞味道,皺起眉撅著嘴,故意做出嫌棄的表情。

「有那麽難聞嗎?」剛射過的他正在渾身松弛的余韻中,拉著她的手咬了一口,不開心地問。

「不是難聞的事兒。」余蓓反過來捏住他舌頭,扯了兩下,抽出好幾張紙巾把手里的精液紙裹成一團,跑去廁所,扔進去沖水,消滅證據,「味道特別大,我覺得以後在家還是少來……我爸媽都那麽大了,真要聞見,准知道咱們干壞事了。」

一想到余叔叔登門問罪的下場,魏淩允哆嗦了一下,不情不願地小聲說:「哦,那我就忍忍。誒……蓓蓓,你嘴巴親成這樣,阿姨一會兒下班回來看見看不出來嗎?」

她拿起涼颼颼的濕毛巾,壓在唇瓣外,含糊不清地說:「我早准備好了,冰一會兒就看不出來。」

親吻,就這樣一次一次的升級下去。

過年後,小別八天沒見的兩人在樓道里吻得渾身出汗,熱氣騰騰。

開學前,魏淩允幫余蓓趕完差的作業,從下午三點斷斷續續吻到差十分鍾余蓓媽媽下班。

開學後第一個周六,唯一沒有晚自習的夜里,他倆悄悄翻牆進了黑漆漆的公園,在涼亭里吻到幾乎忘記整個世界,結果,還讓魏淩允在旁邊的冬青樹上射了一片。

不久,余蓓的班上進行了一次摸底小考。

他們班七十多個人,原本晃晃盪盪徘徊在五十名左右的她,這次總成績倒數第三。

排在她後面的是兩個男生,一個白天睡覺晚上去酒吧看場子,另一個,已經決定退學當兵。

其實班上還有些吊兒郎當的混子,但就連他們,都比余蓓高出幾分。

發成績那天下午放學,她蹬著車子帶著卷子跑來找魏淩允哭了半個小時。

魏淩允拿起筆,替余叔叔簽了名字後,看著卷面上一個接一個的紅叉叉,嘆了口氣,很認真地說了句話。

「不行,蓓蓓,你得用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