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2)

「這是什麽?」趙元羽一臉迷惑。

「聖上,這是一種由胡人傳來的食材,可做菜,亦可生食,因狀若蘿卜得名胡蘿卜,剛剛流入我大華,因此聖上還不曾知曉。」洛敏隨即出聲解釋。

「哦,原來如此,罷了,你這個小機靈鬼,真不愧是君怡的丫頭,朕自罰一杯。」說完一仰而盡,眾人紛紛舉杯一仰而盡。

酒樓里眾人其樂融融,酒樓外,人群期待著女神再臨。石橋對岸,妄圖窺見窗內的幾人除了幾個模糊的身影,再無法瞧得其他也意興闌珊而去。楊柳岸西湖邊復歸平靜,酒樓外眾人心中的倩影卻是。

三樓,諾大的廳房里,一旁的角落里有一張書桌,一老者攬一妙齡美婦攜手攬腕立於桌前。洛凝身體前傾,旗袍後擺推倒腰上,雪白軟糯的屁股緊緊地抵在徐渭的腰間,輕搖慢晃。徐渭抓著洛凝提筆的纖纖玉手,身前紙上,青山綠水間,一草蘆茅舍內,一巧笑嫣然的婦人正探身揮別遠處離家的丈夫。徐渭略一沈吟,隨即於婦人身後輕勾幾筆,一鶴發老翁,屈身伏在婦人身上。隨後在畫的左上角輕提三個小字《扒灰圖》,洛凝回首嬌羞的瞪了徐渭一眼,附身將紅唇印在字下,並書一凝字。

「哈哈,哈哈,好一個扒灰圖,你個扒灰的老酸腐。」徐渭帶著洛凝轉身,洛凝將畫示於眾人,李泰第一個就出言譏諷。

「送於你可好,你個扒灰的老公爹。」徐渭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閨女,毫不在意的反擊到。

「好啊,那就懸於芷晴的閨房里吧!」李泰欣然接受。

「爹爹,公爹,你們……」徐芷晴聞言嬌羞的出言不依時卻被李武陵堵住了紅唇,一陣嗚嗚咽咽。

李武陵與徐芷晴相擁而坐,在李泰的身旁,李泰有些拘謹懦弱,但在李泰看不見的地方比如徐芷晴的胸前堅挺的玉乳,此時依然青紅一片。徐芷晴一邊溫柔的跪坐在李武陵的腰上,慢慢研磨,雙手輕撫武陵的面龐,溫柔慈愛的眼神注視著李武陵的雙眼,心底里卻要死命的壓抑因李武陵狠力的雙手對胸前柔嫩摧殘帶來的洶涌快感。李武陵本來是李家一偏遠旁支的孩子,幼年時家中回祿,父母雙亡,恰巧,李泰獨子殞身邊疆,被李泰以兒孫收養。雖然嘴里喊徐芷晴姑姑,實則是其養母。徐芷晴以己出待之,李武陵雖然也想以親娘侍奉,只是著相差不到十歲的年紀處處撩撥著李武陵的心弦。而且幼年時的情形在李武陵心底留下了一個暴烈的性格,這一點從他對徐芷晴的作為上即可窺探一二。

李泰被徐渭一打擾,腰間一滑,粗大的陽具滑出寧雨昔的蜜穴,寧雨昔平靜的眼眸中泛起一絲慌亂。

五日之前,寧雨昔外出歸來,剛一落腳就被花園里的淫亂驚呆了。一旁早有准備的四德自然是輕易將其拿下,一連五日,日夜不休的調教,不但將仙子的一身修為收歸己有,還在其被林三打破的一絲道心上種下了一點陰霾。

慌亂中的寧雨昔仿若置身在修羅地獄,這些年來被自己親手誅殺的江洋大盜,采花淫賊等人均聚集於此。此時,自己修為盡失,手無縛雞之力,看著各個面目猙獰的惡魔向自己圍攏而來,寧雨昔緊緊地靠在身後的堅牆上,身體仿佛被人抽去了骨頭一般癱軟無力。突然間,敏感的翹臀觸碰到了一根堅硬之物,一瞬間仿若主心骨一般慢慢的自下而上的撐起了自己癱軟的身軀。有了支撐的寧雨昔又恢復往日的自信與淡然,視眼前的猙獰於無物。李泰一手攬著寧雨昔的細腰,向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兩手托著寧雨昔的翹臀,推舉揉搓,寧雨昔仿佛回到了那個執劍走天下,揮手間宵小灰飛煙滅的仙子。

李泰粗魯的抽插著溫柔靜謐的寧雨昔,仙子的平靜的反應實在提不起李泰興致,不由得四下觀瞧。窗邊,一身白肉的杭州織造洛敏將苗條靚麗的秦仙兒壓在身下,仙兒雙腿雙臂環繞在洛敏的腰間頸上,仙兒一張粉嫩的俏臉緊緊的貼在洛敏那白胖的大臉上,櫻紅的小嘴呻吟中輕聲呢喃。收到鼓勵的洛敏更加奮力的聳動著,一身白肉在陽光下波光粼粼。

洛敏身旁是其公子洛遠與蕭夫人郭君怡,郭君怡一臉寵溺的輕撫著這個將頭紮在自己豐碩柔嫩的胸膛里的小夥子,細聲細語的安慰勸說,仿若一個慈祥的母親撫慰受了委屈的兒子,如果能夠忽略那條裹在玫紅色絲襪里勾住男人腰臀的白皙美腿的話就更加的和諧美滿了。

洛遠痴迷的大口的嗅著郭君怡胸間那有著淡淡的玫瑰花香的濃郁香醇的乳香,雙手使勁的揉捏著郭君怡肥美柔滑的大屁股,健碩的屁股使勁的抵住郭君怡的雙腿間,輕輕地畫著圈圈。郭君怡靠在牆上一條腿站定,另一條腿努力的穩住身體,身後那有力的雙手,胸腔那濕熱的喘息,更要緊的是深深頂住花心的酥麻快感,一圈一圈的猶如龍卷風一般侵襲著靈魂,無處釋放的潮流化作滔天的波濤一遍遍沖刷著海面上那屹立不倒堅石,真的是上面一張嘴多麽的溫柔平靜,下面一張嘴百倍千倍的狂暴潑辣。

二人旁邊,一個嶙峋的老漢,雙手撐地,肩扛兩條白嫩的大腿,黢黑的雙腿半彎著撐住地面,胯下黝黑的老根隨著雙膝的屈伸快速而順滑的出入於飽滿濕潤的清泉密洞。前粗後細的陽具仿若抽水的機器一般將皇後肖風兒體內那溫熱甘甜的泉水不斷抽出,迸濺的水花,潺潺的溪流昭示著泉水水量的充沛。

潺潺溪水順勢而下,一雙粗糙的大腳浸在水中,健壯的雙腿間抖動著一只水潤白嫩的小腳,盈盈一握的腳踝,白嫩細膩的小腿。圓桌上,懷胎十月的清璇側卧於上,絲毫不見水腫的白皙大腿穩住孕肚,一手撐在胸前,一手緊緊扣緊桌沿,胸前肥碩的巨乳沁出點點乳汁。

董青山一手高舉著清璇另一條白皙美腿,一手扳著清璇的腿根,胯下家傳的寶器緩插慢抽間將清璇的心一點點吸入情欲的深淵。清璇的緊致且充滿彈性的蜜道與青山那家傳的前粗後細的陽具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的閉合使清璇花房內充足的蜜汁除潤滑花莖黏濕陽根以外不得絲毫外泄,不斷積蓄的花蜜,被鵝蛋大小的龜頭不斷地推進去吸出來,慢慢的積蓄成汪洋大海。

「來了!」董青山猛然間一聲大喊,眾人聞言慢慢聚集在二人周圍。

只見一聲大喝青山將肖清璇擺成平躺,一手拿住一條腿向兩邊分開,肖清璇雙手高舉過頭頂,緊緊地攥住桌布,水潤的雙眸微微的睜著,櫻紅誘人的杏口微張,細嫩的下頜高高擡起。董青山一只腳踩著桌面,輕吸一口氣,胯下的陽具一改先前的緩慢,狠狠的直插到底,緊接著迅捷的抽到洞口僅留龜頭在內。狠插急抽之間,清璇的雙手漸漸泛白,雙腿開始抖動,待到抖動到無法穩固之時,董青山已經內外往來十幾二十余次。

「嘿!」董青山一聲悶哼,一個閃身。

「呀……」肖清璇呻吟中一聲嘹亮的啼鳴。

肖清璇抖動的雙腿一下子伸直,腿間一股水箭激射而去,眾人屏氣凝神,瞬時間目光隨水箭望向窗外。

「好好好,妙妙妙,真乃順雷不及掩耳,哈哈哈,諸位請看,力透紗幔,出雲公主好一身暗器功夫。」徐渭第一個出言贊嘆,並對者呻吟中還有汩汩水流涌出的清璇調笑道。

「樓上貴人,冒昧打擾,在下海外客商,以販茶為主,請問此清茶何名,何處有售,還望告知一二,自是不勝感激。」樓下一個錦衣商人抱拳拱手像上作揖,前心一片水漬,胡須上還掛著幾滴水珠。

「此茶名為蜜茶,三日後林府有售。」樓上四德微微一楞,隨即說道。

「多謝告知」,樓下商人一邊品味一邊繼續游覽西湖。

「哈哈哈,吾兒好本事,諸位愛卿,今日這花魁就讓與清璇如何。」趙元羽欣喜的說道。

「自當如是,自當如是。」眾人隨即附和。

「四皇子殿下,君怡也要當花魁!」蕭玉霜趴在趙元羽的耳邊輕輕說道。

玉霜的話雖然輕輕地說,實際聲音卻是不小。最起碼郭君怡是羞澀難耐,連帶著花心的吸允也亂了,不一會兒就癱軟在洛遠的身上。

玉霜因為身輕體柔,加上緊致異常的小穴給人一種處子般的享受。起初幾位年長者頗為有興,但是呢董老漢和徐渭年老體衰,抵不住玉霜的處子花穴,最後就只留李泰一人獨享了。老皇帝趙元羽則是因為年少時對郭君怡有意,未成事之前曾對郭老爺子提過,郭老爺子深知自己的閨女情向康王,但是康王張揚難成大事,就把郭君怡許給了蕭家。隨後,二王爭位,趙元羽被傷及男根且郭君怡早已隨夫家去了金陵,此事也就這麽過去了。自從,雄風再起後,心中年少時的遺憾縈繞心頭,幾次與郭君怡雲雨也不曾削弱半分,一次將玉霜抱壓在身下時竟喊出了「君怡」二字,心中大為暢快,自此趙元羽玩弄玉霜之時就讓玉霜假扮郭君怡,讓玉霜喊自己「四皇子」。而調皮的玉霜往往會在自己母親的身邊大聲說出「君怡如何如何」,「君怡怎樣怎樣」的挑逗話語,趙元羽自是愛不釋手,捎帶手的將真正的郭君怡也撩撥的心神不寧,純情激盪。只是,趙元羽也承受不了玉霜極致小穴的緊致,所以玉霜多數時間還是在李泰的手中飛盪。

日行西南,酒樓緊閉的大門重新大開,門前的四個壯漢也已不見蹤影,幾個文人才子打扮得浪盪公子匆忙邁入,一邊四周巡視一邊向身邊的小二打聽今日里是哪家的姑娘在此見客。店小二吱吱嗚嗚自然是一無所知,可憐這幾個富家少爺一連幾日走遍了這周邊所有青樓小院,花費無數也不能解那相思之苦。殊不知,就在他們向店小二打聽之時,酒樓後院陸續駛出幾輛大車,留下一路的淫聲浪叫與拍打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