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學畢業後一直在當地的一家著名的電視台工作,幾年的混跡下來在事業上也算略有小成。
當然其中有自己的努力,也有親戚的關照。
隨著事業的提升,耳熏目染並且親身體驗了很多事情,對圈子里的一些五光十色的事情早已見怪不怪。
這里就說說我很值得回味的一次,那是選秀節目剛剛開始流行那會兒,台里准備讓我組織次新人選秀活動,領導一來想炒作一下,擴大在省里的影響,二來也可以借機為公司挖掘一些新人。
活動的前期工作相當繁重,但有空我還是會去報名現場轉轉,一來想體驗下現場氣氛二來看看報名者的水准。
這次完全是針對新人的活動,前景誘人,機會也非常難得,報名現場還是蠻熱鬧的,每個報名處前面都排著長長的隊伍,不少好像還是從外省特意趕過來的。
不過憑著職業敏感,一眼望去似乎覺得沒有什麽讓我眼亮的苗子,但願這場活動到後來不會再次演變成一場選美比賽,不過也許好的我正好沒遇上,我心里這麽想著。
這時候遠處走來的一個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她一米六多的個子,披肩長發,身材很苗條,嘴唇薄薄的,睫毛細細的,清澈明媚的眼睛襯托著水靈靈的鵝蛋小臉,一眼望去盡管沒讓人驚艷,卻有股夢幻般的清純氣息,在周圍那群色彩斑斕的女孩子里就如同一朵淡雅的百合花靜靜地綻放著,很是耐看。
從她的挺直的脖子和走路的姿態看來她應該是學舞蹈的。
也算是緣分,她就朝著我站的報名處走來,挨著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我在她填表的時候偷偷向她胸前t恤領口敞開的地方瞟了一眼,這女孩肩膀骨感,鎖骨的輪廓清晰可見,我估摸著她不會超過90斤的,皮膚白凈細膩,只可惜領口緊了點看不清胸部,從外面看胸脯挺挺的還過得去,但願不是墊出來的。
「你是外地人吧?」
也許她是被忽然從旁邊站著的人的一句話嚇了跳,反應過來才笑了笑回答:「是啊,我從浙江來的。」
她聲音很甜美斯文,那一笑的感覺就像鄰家女孩一般,讓人暖暖的,可是我心里卻多少有點遺憾,一般這樣的女孩很難在殘酷的比賽中走遠。
「這麽大老遠跑過來,真難為你咯。」我笑著說道。
這個女孩交了表站起身來又對我靦腆地笑了笑便轉過身離開。
看這樣子還是個在校生,我心里一邊想著一邊我從同事那里拿過她的報名表看了下,對她的情況有了大概了解,她名字叫張蒙蒙,浙江人,讀的是師范類專業,剛畢業,幾個字挺娟秀的,寫的還比我好。
不過都7月份了不去上班還跑這兒來湊熱鬧?我心里嘀咕了下就把報名表塞了回去。
比賽從海選到淘汰賽激烈的進行。
我一直留意著張蒙蒙的表現,正如我開始所預料到的,她的長處在才藝,唱歌跳舞都還不錯的,有點功底,一看就知道是科班出身的。
就是文靜內向了點,臨場應變能力比較弱。
缺少經驗的結果,一般新人都有這毛病。
不過她也很努力,一路過關斬將居然都闖過來了,不過越到後面選手水准越高,里面有幾個在過去就在我們台里的比賽中得過獎,她要想在這麽短時間里超過她們是很難的,從她平時排練的樣子我看的出她的壓力越來越大了。
在進20的比賽前我在賓館的過道里裝著偶然遇到她,我主動向她打了個招呼。
這時候她顯然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熱情地和我聊了起來。
我提醒了幾個她在過去比賽中的沒注意到的問題,然後就切入了正題:「要不今晚9點以後你一個人來我房間,我給你出點主意?」
她顯然被我這句話怔了一下,過了會才支支吾吾的藉口回絕了我的邀請。
她的回答並未讓我感到意外,這畢竟才是剛開始嘛。
接下來的比賽里她乾凈俐落的被淘汰了,原因很簡單,因為她領到的是一套不合身的服裝和鞋子,這很大影響到了她場上的表現。
比賽結束後她迎面碰見我的時候頭也不抬的快速從我身邊走過,在她心目中我一定很卑鄙吧。
不過我還是叫住了她,「別灰心,你已經在復活賽名單里了,還有希望。」
我說完這句頭也沒回轉身就走了。
經過了一番起死回生的pk蒙蒙又回到了比賽中,不過經過這幾番的波折我想她也該想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自那以後張蒙蒙和其他夥伴說笑很正常,只是眼光和我相遇時,有點緊張。
呵呵,女孩子都是這樣。
在下一輪的比賽前我依舊在賓館的那個過道等著她還是問了上次同樣的那句話:「有空的話就今晚10點來我房間下,我再幫你看看。」
蒙蒙略微猶豫了下。
最後簡單又輕輕地說了聲:「哦。」
晚上10點,蒙蒙如約按響了我房間的門鈴。
當她走進了我房間,我發覺她上衣已經換成了一件大圓領的短袖t恤,下面由白天的短裙換成了一條緊緊的牛仔褲,褲腰上寄著一條寬寬的乳白色皮帶,t恤和褲腰之間剛好接上,小酒窩似的肚臍隱約可見,柳枝般的細腰襯托著豐滿挺翹的臀部,散發著雌性的性感。
也許是在害怕不知道我會對她做什麽吧,看上去有點緊張,原本溫柔可人的小臉這時候顯得更加潔白。
我笑著請她坐下,給她倒了杯清水,然後從邊上拿出幾件早就准備好的比賽服裝。
「你挑件,然後去洗手間換好,我還要准備明天的事情,換好後叫我。」
我說完就趴到電腦上干活去了。
她呆了下,但隨即就反應過來從那幾件衣服中挑了幾件,就去洗手間試了。
等她出來,我把她叫到跟前給她推敲了下下一場的比賽。
當然,在給她做形體指導的時候還是有意地在她身上從上到下的摸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