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女奴展覽會(2 / 2)

「這騷貨的屁眼還能竄到嘴巴去?」正當眾人困惑時,綺晴解釋道「芳奴的體內沒有半截不雅的小腸和結腸,直腸和食管嘴巴直接連在一起,所以鐵棒能直接從屁眼挺到嘴巴里去哦,各位恩主在寵幸她的屁眼時,如果射精量大,精液還可以直接從芳奴的嘴巴里流出來。」

「擡過來看看」台下的一個觀眾叫嚷起來。

於是兩個奴一前一後地抓著鐵棒的兩端,把竄在鐵棒上的芳蘭擡起來,走到舞台邊上。

韓鋒看得清楚,黝黑粗糙的鐵棒從香艷的雪臀中央插入,搗穿那迷人的玉體,從芳蘭嬌小的小嘴捅出,讓芳蘭看上去就像一個被竄在燒烤棒上的小綿羊,正無助地等待著眾人的宰割,淫艷無比。

一個恩客上去拍了拍芳蘭的屁股,拿起綁在腿根部一個巴掌大的銘牌,看了看,叫了出來「看啊,這賤貨除了屁股是s級,賤逼和嘴都只有d級!!」

眾人又是一陣騷動,幾個恩客同時湊上去,拿起銘牌念了起來「基礎素質s級,肛交s級,性交d級,口交d級,總體評價:三淫穴基礎素質極佳,屁眼的設計和技巧尤為銷魂,陰穴和口穴亦屬佳品,但收縮技巧缺乏鍛煉,偏科嚴重,綜合評級:b-」

「操!看了半天,原來只是個b貨!浪費老子的時間!!」

「屁眼好有啥用?賤逼連收縮的技巧都不會,難道花錢買個屁眼回去嗎?」

「果然小廠家的貨就是不行……」

眾男主七嘴八舌地議論道,紛紛散去,芳蘭的嘴和喉嚨被鐵棒頂住,無法言語,急得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她們蘭奴院在女奴生產行業,只是一個小品牌,總體訓奴實力無法跟大廠家比。只能劍走偏鋒,在一些小方面突破,因此在對芳蘭進行淫奴訓練時,重點調教和改造的是她的屁眼,希望將她的屁眼打造成一個完美的性器,在市場上尋找突破,但是卻忽略了陰道和口交其他淫技的鍛煉。

綺晴見勢頭不對,連忙宣布道「掃了眾恩主的興,蘭奴院真是非常抱歉,接下來,馬上進入產品試用環節,請眾恩主盡情試用我們的身體,了解蘭奴院產品的特性。」

後台的數百名等待已經久的女奴魚貫而入,一個個在奴架上趴好,嗷嗷待操地把屁股擡到恩主們方便插入的高度。

觀眾已經散了一大半,剩下的一些恩主回頭看了看,想,來都來了,姑且勉為其難地玩一下她們再走吧……

接下來,眾恩主褻玩女奴的場面,可以說是讓韓鋒大開眼界。

一個巨乳的女奴被綁在刑架上,一個男主順手撿起一個鐵箍,箍住渾圓的乳根部,然後慢慢擰緊,碩大的乳房很快充滿了瘀血,變成兩個紫紅色的乳球,乳頭也脹得像個成熟的葡萄。然後男主拿起幾根連著管子的粗針頭,猛地紮入脹滿的乳房,大量乳汁便從管子流出,成為男主們美味的飲料。一個男主將女奴倒吊起來,雙腿劈開,呈一個反轉的「大」字,然後把手暴力地塞進陰戶,掏了幾縷淫水聞了聞,搖著頭說「淫水的成色太差了」,然後拿著一根遍布尖突的小狼牙棒,刺進陰道里,轉了幾下,手指又沾了一些從陰道流出的鮮血聞了聞「宮血的成色也不行,當紅酒杯都不夠格」,然後便轉身離開,丟下在極力掙紮的女奴,任由她下體淌血。一個男方像研究螞蟻一樣扒開一個女奴的陰唇,細細觀察里面的嫩肉,突然,他喊了出來「這騷逼居然還有處女膜!!」

綺晴連忙介紹「是的,正如各位男主所見,蘭奴院全體女奴在展覽前都進行了處女膜修復,今晚,敬請眾位偉大的男主用我們的處女血,染紅各位神聖的肉棒!」

場上人眾男主終於稍微興奮起來,紛紛將就近的女奴按在地上、牆上、刑架上,用勃起的肉棒將她們的處女膜一一捅破,一時,處女的落紅在舞台的地板上點點散落。

綺晴看得下體無比騷癢,她本身就是個性欲極強的淫娃,看著這混亂的春宮圖,更是淫心難耐,她好想用手安慰一下自己,但是又必須保持身為主持的矜持。正難受間,一雙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嚨,將她壓在那個裝滿吊鉤的刑架上,那男人從架上拉下兩個大鉤,殘忍地鉤住兩片嬌嫩的陰唇,扯著滑輪,向兩邊拉開,小巧的花心頓時被拉成一個圓圓的黑洞,但綺晴似乎還非常興奮,扭動著身子大聲浪叫:「快來干死綺晴啊,主人」,男主皺著眉頭用力抽了她一耳光「操!做奴的還敢主動求操,這家什麽蘭奴院出的真是沒一個好貨!!」但仍然把堅硬的肉棒懟進了被鐵鉤扯得變形的肉洞,甫一進入,男主緊皺的眉頭頓時松開「這逼還算湊合……」有人拿著她大腿的銘牌看了一下「這逼是個a貨!」周圍的幾個正在操奴的男主聽了,紛紛拔出陰莖,湊過來拿起銘牌翻閱「基礎素質a級,肛交b級,性交a+級,口交b級,總體評價:三穴中以淫穴最佳,吸力極強,收縮吮裹技巧高超,讓人欲罷不能,有晉升s級的潛力,但受虐欲過強,難以征服,建議作為刑奴使用,多加刑責,綜合評級:a」

「喲,不錯嘛,這小廠家里還有個稍微能湊合玩玩的a貨」

綺晴頓時被一群欲火中燒的男主包圍,淫穴里的那根肉棒很快就在自己逼里射出濃精,剛一拔出,又一根全新的肉棒便無縫對接地插入,她向後抑著頭,正想大聲淫叫,嘴里便被塞入一根肉棒,另外還有幾個男主趴在她身上,撕咬她的乳房和屁股,綺晴被這突如其來的龐大幸福包圍,不由得開始賣力地用身上每一塊美肉,來侍侯身邊的每一位男主。

韓鋒被這突如其來的集體淫亂攪得六神無主,好不容易才想起「對了,我顧不得那麽多,我得保護我的天使……」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綺晴的身上,芳蘭被遺忘在角落的刑架上,那根罪惡的鐵棒仍然貫穿著她的身體,她像一個串在鐵架上的烤雞,無法有任何動作,而且腸子分泌的淫液順著棒子流進喉頭,讓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一對美胸的起伏越來越急促,將要窒息時,她感覺到有人抓住了鐵棒的末端,淚目中,她又一次看到韓鋒那急切又溫柔的目光。

「姑娘,別擔心,我是來救你出去的」韓鋒安慰著,但其實他也不知道該怎麽才能把這該死的棒子拔出來。棒子拿到手上,才發現這罪惡的鐵棒不但像手臂般粗壯堅硬,而且上面還雕滿了下流的春宮像,芳蘭屁眼的淫水雖然夠多夠滑,也無法抵消凹凸不平的棒身的摩擦力。

韓鋒一時從嘴巴那頭拔拔,一時從屁眼那頭拔拔,可是那鐵棒仍然紋絲不動。

芳蘭的呼吸越來越促,眼看粉紅的玉臉已經變得慘白,韓鋒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輕聲一道「得罪了,姑娘」,一腳踩著芳蘭的屁股,雙手像拔河一樣,扯著鐵棒的末端,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外拔,鐵棒終於松動了一點,韓鋒靈機一動,雙手轉動著鐵棒,繼續往外拔,鐵棒在旋轉的力量和淫液的潤滑下,快速滑了出來,鐵棒從喉頭和肛門退出,芳蘭瞬間掉下奴架,韓鋒也猝不及防,一個踉嗆和鐵棒一起往後摔。

喉嚨終於脫離了窒息的危險,芳蘭像剛剛溺水得救一樣,趴在地上咳出大口大口的腸液。

韓鋒正准備上前撫慰,一個男主走過他的身邊,挺著丑陋的男根向地上的芳蘭走去。

「你……你想干什麽!!」韓鋒一把抓住那男主的肩膀。

那男主不解地看著她「還能干什麽,試用她的屁眼啊?」

「她都已經……你……還算人嗎……」韓鋒正想喝罵他兩句,但是轉念一想,他的責罵注定是徒勞的,便改口說「你得排隊!我正准備用呢!」

也許是韓鋒臉上那凶惡的疤痕唬住了他,那男主皺了一下眉頭「好吧,畢竟那棒子的確是你拔掉的,但我得排你後面」

韓鋒只得硬著頭皮走到芳蘭的身後,將像個小貓一樣蜷著身子咳個不停的芳蘭抱在手里。

「好輕」韓鋒手上只是略微用力,便把芳蘭的下半身淩空抱起,那香軟的軀體柔若無骨,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握在手里是說不出的舒服,兩片吹彈可破的粉臀更是誘人至極,手指輕輕一碰,便像水波一樣輕輕盪漾。

「得罪了,我的天使……」韓鋒把兩片粉臀掰開,一陣讓人血脈賁張的體香襲面而來,剛剛遭受過鐵棒暴淩的肛門仍未復元,臀溝的深處,滿是被鐵棒磨破的傷口,嬌嫩的肛蕾像一張受傷的小嘴,在紅白相混的淫液中微微地一張一合,惹人無限憐惜。

韓鋒只看得下體漲痛不已,恨不得馬上掏出肉棒,插入那無助的小肛門里射個痛快,「這麽做的話,我跟這些禽獸有什麽區別呢」理智和性欲在拼命撕扯著韓鋒的靈魂。

「喂,你到底用不用啊,不用走開」那個男方叉著手在身後問道。

「用,現在就用,我只是先看看她的那個…」韓鋒無奈,雙手顫抖著解下褲子,粗如兒臂的肉棒像彈簧一樣從內褲中蹦跳出來,芳蘭聞到那濃烈的雄性氣息,回過頭來,看到韓鋒那根粗壯的肉棒和上面蚯蚓般盤龍交錯的青筋,臉上一紅,輕輕地搖動被抱在韓鋒手里的粉臀:「恩主,請將神聖的肉棒插進來吧,芳奴的肛門一定不會讓恩主失望的…」

滾燙的龜頭頂住了受傷的菊穴,又在猶豫中停了下來

「對了,她的陰道沒有受傷」韓鋒轉念一想,芳蘭感覺到那團火熱的堅硬從肛門向下滑落了兩分,突然意識到了什麽,連忙回頭「恩主……芳奴的賤屄並不好用,請您用芳奴的肛門好不好…」話未說完,龜頭已經撐開嬌嫩的肉唇,頂在一張充滿彈性的肉膜上

「不好,她的處女膜還在」韓鋒想道,肉棒又停頓了下來。

芳蘭見他停下動作,以為他在嫌棄自己的肉穴,急的幾乎哭了出來,連忙胡亂地收縮著花心,想為他按摩龜頭。

韓鋒感受到身下美人的花心正在微微地顫動,還以為自己是弄痛了她,更加不敢亂動了。

「操個奴還婆婆媽媽的,動作快點啊」身後的男主不耐煩地催促道。

韓鋒無奈,一咬牙,肉棒長驅直入,突破那張薄薄的處女膜,深深插入美人的玉戶。「哦啊……」韓鋒舒服得不由自主地低聲吼叫,肉棒像滑入了一個濕膩溫熱的肉袋,被一片熾熱而柔軟的嫩肉緊緊包裹住,貼合處,可以感覺到肉壁還在不斷分泌出滑膩的蜜液,像是要將肉棒融化掉一般

「好緊……好潤……」韓鋒開始忘乎所以地抽動起來

「恩主喜歡奴的賤逼,芳奴好開心……」芳蘭嬌聲媚叫道,開心的眼淚直打轉,她不知道,她的肉穴本來就是個名器,只是缺乏縮陰技巧的鍛煉,才被評為d級。但還是比地球上的女人不知道高了幾個段位。韓鋒的性生活本來就少,每次妻子只會一聲不吭地躺著,任由他抽插干澀的陰道,哪有過這麽銷魂的體驗?當即抱著她的柳腰,大開大合地挺動肉棒。

「恩主……插深一點吧……啊……里面的肉更軟哦」

芳蘭用力將大腿一字張開,好讓肉棒能毫無障礙地頂到最深處。同時配合著韓鋒的抽插將玉戶前後迎送,套弄著韓鋒的雄偉的肉棒。

肉棒盡根而入。頂在一團柔軟的肉圈上,韓鋒將肉棒一退,再次挺入,驚奇地發現,在更淺的地方,又頂到了那團軟肉,抽插數下,那團嫩肉越來越淺,棒身只捅入一半,便頂在那個軟乎乎的肉圈上

「這是什麽?」韓鋒問

「回恩主的話,這是芳奴的子宮頸,芳奴的花心被臨幸的時候,子宮和宮頸會慢慢降下來,好讓恩主可以享用……」

「子宮要怎麽用?」韓鋒把龜頭抵頭在柔軟的肉圈上,研磨了幾下,驚奇地發現,那個溫軟的宮頸,正像一張小嘴一樣緩緩張開,將肉棒納入其中

「請恩主……盡情品嘗芳奴的子宮吧……」肥美的臀部不住地後退。韓鋒雙手運力,腰部往前一頂,堅硬的肉棒將宮頸徹底撐開,刺入嬌嫩無比的子宮中

「啊……恩主進來了……進到奴兒的子宮來了………」

子宮里的膩肉感覺到肉棒的侵犯,本能般地律動起來,像無數條濕滑的舌頭在龜頭上不斷舔舐

「妙啊……太妙了……逼里居然還有一個逼……」韓鋒舒服得語無倫次地叫著,大開大合地抽動起來,每下抽身,龜頭都幾乎退到玉戶邊緣,每次插入,龜頭都重重地頂到子宮的最深處。玉戶的兩片花瓣和宮頸像兩張溫熱的小嘴,不斷地吮吸著棒身上堅硬的肉筋,韓鋒可以感到精液源源不斷地從睾丸流到丹田。最後,隨著肉棒的一記怒刺,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從下體傳來,灼熱的精液終於沖破了緊閉著的馬眼,一跳一跳地灌入花房!

「啊……精液……恩主的精液……」芳蘭的子宮被陽精一燙,身體劇烈地痙攣著,爆發出一陣陣強烈的高潮,陰精從肉棒苟合處淋漓而下。

韓鋒喘著粗氣趴在芳蘭的身上,如此痛快甘暢的射精還是生平頭一次,就像把欲火和全身的力氣都射了出去,全身軟綿綿的不想動彈。

「喂,用完了吧,該到我了!」

「不好,我一離開,芳蘭又該被他們虐待了……」於是硬挺起身子,抱起芳蘭的屁股,繼續操弄起來。

「啊,恩主好厲害……恩主的……又變大了……好厲害……」芳蘭美美地淫叫著,笨拙地收縮著花房,挾裹韓鋒的半軟的陰莖。

韓鋒這次有意地控制抽插的頻率,盡量拖延時間,希望身後那個男子最終會不耐煩地離開,但是芳蘭的下體實在是太過銷魂,才弄了十分鍾,便又梅開二度,又射了一股。

韓鋒喘著氣回過頭,絕望地發現,剛才那男的非但沒有離開,身邊還多了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盯著身下的美人虎視眈眈!其中一個還托著雞巴走到芳蘭的面前,似乎想要使用她的小嘴。

韓鋒見情形不妙,便一把把芳蘭翻轉過來,讓她面對面地坐到自己的身上。沒等芳蘭反應過來,便一口照著美人紅潤飽滿的小嘴親了上去,堵住她的嘴巴。

芳蘭受寵若驚,她生下來便作為一個肉玩具在嚴酷的調教中長大,哪里受過如此溫柔的對待?無以報恩,只好緊緊抱住眼前的恩主,一邊接吻,一邊用豐滿的乳房在他健碩的身軀上滑動,美淚猶如玉珠般滾滾滑下完美的臉龐。

韓鋒一邊親她,一邊輕聲對她耳語「天使妹妹……我一走開,他們肯定要上來虐待你,但是我累了,你先自己動動好嗎……」

芳蘭才知道他為了自己,居然如此拼命!心中感動至極,玉手把細柔的長發向後一攏,含情脈脈地看著韓鋒,搖動下身,用自己的花心和子宮一下一下地套弄他的陽具。

在美人盡心的侍奉下,不足半個小時,韓鋒又在那迷人的花心里射了三次,他雖然身強力壯,但來到會場之前已經追著籠車跑了十幾公里,怎麽還受得了如此連番肉搏?最後一次,肉棒只微微勃動著射出少量稀薄的精水,韓鋒便啊的一聲,像只泄氣的氣球一樣倒了下去。

芳蘭看得心如刀割,連忙把韓鋒的頭抱在自己飽滿渾圓的雙乳之間,心痛地說「恩主……您受累了,請用芳蘭的乳汁恢復精力吧」

韓鋒累得頭暈眼花,迷糊間,只覺一個柔軟凸起物塞到了自己嘴里,一股熟悉的甘甜在他的口腔里彌漫開來。

「原來那時她是用自己的乳汁救活我的……」韓鋒不禁面紅起來。

說也奇怪,隨著甘美的乳汁流入干涸的喉嚨,韓鋒似乎感覺到強壯的力量快速地注入早已精疲力盡的身軀,昏沈的睡意也一掃而空,仿佛獲得重生一樣!

「恩主……接下來要不要試用一下芳奴的肛穴呢,芳奴的肛穴會自己收縮,用起來沒那麽累……」

韓鋒看著周圍幾個躍躍欲試的男主,雖然擔心她的肛門受創未愈,但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芳蘭挪動軀體,肉棒從花穴中滑出,馬上又頂住了另一個濕潤的的小肉圈。韓鋒正想用手扶住肉棒尋找入口,只聽「嘖」一聲水聲,那肛門像一個有生命的小嘴,竟主動把龜頭含入了嬌嫩的直腸中!

「啊……啊…啊……」直腸內媚肉又嫩又緊,一時像無數根濕滑的舌頭,舔舐著肉棒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經,一時又像一個真空的小嘴,一深一淺地吞吐著粗大的棒身,從龜頭到棒身的每一寸皮膚,都浸潤在艷分泌的充沛淫水中,又酥又麻,爽得韓鋒差點暈了過去。

芳蘭雖然渴望精液的滋潤,但又怕他射精過度傷了身體,不敢使出太猛烈的淫技,只用了一些基本的技巧,希望讓韓鋒久久處於高潮的邊緣。

韓鋒的精力已經完全恢復,低吼一聲,又把芳蘭翻了過來,讓她像母狗一樣趴著,抱著她的玉臀,用力抽插美人的玉肛。

「如果主人喜歡……可以抽芳奴的屁股兩下助性哦……」芳蘭見他重振雄風,搖著美臀對他說道。

「什麽??」韓鋒吃了一驚。

看著身下的玉人像母狗一樣,搖擺著屁股乞求自己的鞭打,這一幕何其熟悉……

韓鋒的思緒,似乎回到了半年前那個惡夢一樣的傍晚,小樹林里,那笑靨如花又深藏惡意的笑容……那具刻意求歡的嬌軀……妻子那怨毒的眼神……旋轉著的樓道……蓋面而裂的疤痕,像走馬燈一樣在眼前一一浮現。

心里的一腔憐意突然化作熊熊的怒心,堵住了韓鋒的喉嚨。

「就那麽想我抽你嗎?啊?下賤的淫貨?!」韓鋒咬牙切齒地說。

「恩主?……」芳蘭聽出了語氣中的惡毒,吃驚地轉過頭,只見身後那英俊的男主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臉上那道疤痕似乎變得更深更大,像閃電一樣從左額劈開眉心,一直延伸到右側脖子。

那個陌生的男子隨手抓起身邊一根鞭子,大手一揮,鞭風迎面而來。

「啊!!」鞭子像刀鋒一樣在自己光滑的後背上掠過,割開了嬌嫩的皮膚,在地上劃出一道血箭。

「啪!!」「啊!!!」這一鞭繞過腋窩咬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打的乳房左右搖擺直噴乳汁,銳利的痛感透過厚厚的乳肉直達心尖。

「賤貨,你不是喜歡被鞭子抽嗎?!來啊!給我發浪啊!!」韓鋒紅著眼睛,鞭子密如雨下。

「是……是的……芳奴感謝恩主的鞭打……」

鞭尖飛舞,血肉橫濺,不一會,芳蘭的背便被打得鮮血淋漓,一直在旁等候的男主怕被鞭子誤傷,只好悻悻離開。

韓鋒的肉棒也沒有放過那嬌嫩的肛門,揮鞭間,下體像打樁機一樣沖撞起來,幾乎要將芳蘭的骨盆撞碎,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像一條凶猛的毒龍,在受傷的肛門里盡情施虐,緊緊貼附在肉棒上的艷肉不斷地被帶出體外,像一朵不斷綻放的肉花。一雙大奶劇烈地前後搖動,突然被韓鋒一手抓住,用力擠捏,柔軟的玉乳在手指間不斷變形,豆大的血珠從鞭痕出滲出,和乳汁一起順著韓鋒的手流下。

不一會,堅硬如鐵的肉棒在直腸內又是一陣劇烈的噴射,芳蘭正以為能休息一會時,一雙大手又扼住她的喉嚨,把她按倒『在地上,尖銳的利齒咬上了嬌小的乳頭,像野獸進食一樣左右撕扯。

「痛啊……」芳蘭婉轉哀叫著,仍然吃力地擠捏著乳根,讓乳汁噴到野獸的口中。

體內那根肆虐的肉棒,在乳汁的刺激下,又迅速怒漲起來,新的一輪暴虐又重新開始……

韓鋒的神智已經陷入狂亂,他的身上已經完全看不到半點剛才的溫柔與憐惜,只像一頭發情的野狼,趴在芳蘭的身上瘋狂地撕咬著,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觀眾席上,一個男主正在黑暗靜靜地欣賞著這獸性的一幕,嘴角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直到乳房里最後一滴乳汁被吸盡,這頭野獸才最後倒了下去,芳蘭的已是滿身血痕遍布,找不出一塊好肉,長時間的暴力奸淫終於讓她昏過去,野獸射出的大量精液灌滿了她的短窄的腸道,從嘴角邊不斷流出。

天色已晚,試用的男主已經幾乎完全散去,女奴們有些被鐵勾吊在空中,有些被奸暈在舞台上,綺晴則是像是在精液湖里被撈起來一樣,全身上下布滿了腥臭的陽精,昏睡中,還在一臉幸福地用舌頭舔舐嘴邊的精液。

為數不多的幾個仍然清醒的女奴,則在出口處苦苦挽留離開的男主們。

「這位恩主,求求你,把賤奴買回去吧……」

「恩主,再試用一次賤奴吧……賤奴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就算當廁所賤奴也沒關系……恩主,請您買下賤奴吧,恩主……」

女奴們跪著扯住男主們的袍子下擺,苦苦哀求道,男主一腳把她們踢開「沒用的賤貨,就你們這些爛貨還想當我的奴?滾開」

伊奴星上的男主大部分不事生產。生產女奴的女奴院也是采用女奴自治的管理方式,蘭奴院也一樣,但是她們已經連續三次展覽會沒有賣出一個女奴,這次的女奴成交量仍然是零的話。整間蘭奴院從管理的事務奴和產品奴都會被沒收,作廢。想起成為廢奴的下場,各位女奴的心中便是一陣駭然。

熱鬧的舞台很快沈寂下來,只剩下韓鋒一個男主,他混沌的意識漸漸恢復,睜開眼睛,看到身上血痕密布昏倒在地上的芳蘭,連忙上前一把抱起,剛剛癲狂的暴行重現在眼前,讓他懊悔不已。

「我……剛剛是怎麽了,我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位恩主,如果芳奴的侍奉讓您滿意,請您買下她吧」旁邊的女奴跪著哀求道。

「不……醫院,醫院在哪里,我要帶她去醫院療傷」韓鋒著急地問道。

「恩主,賤奴不懂您說的醫院是什麽,但是只要您買下她,你就可以帶她去任何地方」女奴一面困惑地看著她。

「好!我買,我買」韓鋒堅決地說道。

「謝謝恩主、謝謝恩主。」場上所有清醒著的女奴幾乎同時向韓鋒搗蒜似地磕著頭。

一個穿著衣服的事務奴小心翼翼地問道「那請問恩主想用伊幣支付呢,但是基因識別支付?」

「我……我沒有…」韓鋒想起自己身無分文,窘迫地吱唔道。

一只有力的手熟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要的奴,全部都裝起來吧,錢我付了」

韓鋒驚訝地向肩後看去,看到來者,他驚叫起來

「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