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撕裂的真相(1 / 2)

夕陽的余暉給林蔭深處的別墅染上了一層寂寞的顏色。

溫暖舒適的卧室中,一個女奴正跪在地上,她的頭被男主的一雙大手用力按住,一根異常粗大的陰莖,正在她柔軟的紅唇之間粗暴地抽動,像是要把女奴的喉嚨搗碎一般。

盡管韓鋒從地牢上來之前已經清洗過下身,芳蘭還是從肉棒上嘗出了淡淡的血腥味。

自從主人帶著那奇怪的女奴進入地牢,他和芳蘭做愛的動作就開始越漸粗暴。玩調教游戲時,手段也越發狠辣,像一個真正的伊奴星的男主。

不過沒關系,芳蘭默默想道,用自己身上的肉穴和淫技,來平息主人狂暴的內心,本來就是芳蘭作為女奴神聖的使命。

肉棒有力地脈動著,一股股帶著血腥味的濃精射出,芳蘭連忙吞動著喉頭的軟肉,按摩龜頭的同時,把主人寶貴的精液一點不剩地納入腹中。

韓鋒舒適地呼了一口氣,松開芳蘭的秀發,一屁股坐在趴在身後的綺晴那性感的纖腰上,把頭枕在月玫那碩大的肉乳上,任由芳蘭清理著射精後疲倦的肉棒。

明天早上,就是回地球的星際通道將重新開放,按照約定,韓鋒可以帶著這十幾個美麗的女奴,回到地球。本該是一件高興的事情,但韓鋒不知為何,心里卻有些隱隱的不舍,伊奴星女奴美好的肉體,壯麗的風光,大氣磅礴的建築,這一切都讓他感到留戀,讓他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有時,他甚至會想,自己會不會本來就是伊奴星人,只是因為神的惡作劇,錯誤在生在了地球。

芳蘭倒是高興得像個臨近過年的孩子。越發勤奮地學習著地球的知識,這兩天更是把地球上各國菜餚的做法學了個遍。韓鋒試吃了一些,簡直比他去過的任何一家高級餐廳都要美味。此外,她還帶著新來的女奴們,按著地球上服裝的款式,給韓鋒和姐妹們每人都做了兩套衣服,這樣穿越回地球的時候不會招來人們奇異的目光。

這種想法真是太天真了,韓鋒看著芳蘭,看著那張在自己胯間起伏的完美無瑕的俏臉想道,像這樣一群傾國傾城的美人,在那破地球上,不管走到哪里,都注定會是萬人矚目的焦點。

軟滑的香舌終於把包皮內外的每一個角落都舔舐干凈。芳蘭謹慎地把半軟的肉棒慢慢退出紅唇。情意綿綿地看著坐在肉凳上的主人。

為什麽呢?主人臉上的疤痕又變大了,初見時,那只是一道淡紅色的細痕。現在,卻成了一道長長的,小指般粗的紅色硬塊,像一條長長的蜈蚣爬在臉上。

不過沒關系,疤痕邊的眼眸里,還是那溫柔滿溢的眼神,一想到自己即將和主人,回到那個漫天櫻花、紅葉遍地的地球,像王子公主一樣長相廝守,溫暖的幸福感便暖遍了芳蘭的全身。

「主人」芳蘭笑著說「明天就要回地球了,主人的衣服芳蘭已經做好,主人要試穿一下嗎?」

「不」韓鋒笑著搖了搖頭「我想看你試穿你的衣服」

「啊……」芳蘭臉上一紅「芳蘭的……芳蘭的衣服做得不好看 ……」

「沒關系」韓鋒嘻笑著叉著手「我想看看」

「那……芳蘭要在主人面前獻丑了」芳蘭紅著臉回應道,走進卧室的浴室,傳來一陣悉悉的穿衣聲。

半晌,身後傳來芳蘭羞澀的聲音「主人,芳蘭換好了……」

韓鋒回過頭一看,眼睛驀然瞪直——只見芳蘭一襲湖綠色的披肩小外套,下面一套純白色的連衣裙,恰到好處地包裹著她那完美的身材,烏黑閃亮的秀發編成辮子,像黑色的錦鍛一樣從白皙的玉頸旁瀉下,琥珀色的眼睛仿若倒映著陽光的天山雪湖,清澈明亮。雪白的肌膚像是由夏夜的百合堆砌而成,還透著淡淡的紅潤。腳上穿著一對白色的低幫高跟鞋,踏著夕陽的余暉,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來,步態像是在春風中搖曳的柳枝一樣,輕盈優美,美得像是一個剛剛從童話里走出來的天使。

韓鋒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國色天香的美人,有點難以相信,就在幾分鍾前,她還在自己的胯下婉轉承歡。

「好看嗎,主人」芳蘭的雙頰染上了晚霞的顏色,這是她生下來第一次穿上普通女人的衣服,布料的包裹和摩擦,讓她感到既陌生,又不適。

「美……太美了……」韓鋒半晌才反應過來。

他站起來,微笑著走進夕陽的暮光中,他想用拜倫的詩詞,來稱贊她的美麗,但是語言在她的光彩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他只好把芳蘭那香軟的嬌軀緊緊擁入懷里,聞著她那泌人心脾的體香,輕聲說道「嫁給我吧,芳蘭」

芳蘭羞紅了臉,小鳥依人地依偎在主人的懷里。

「是的……主人……」芳蘭用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回應道,她緊緊地抱住主人結實的身軀,恨不得主人將她揉碎,讓她永遠融化在這溫暖的懷抱里。

韓鋒想起當年,在那個荷花盛開,蟬鳴如織的夏夜,他和芷惠也是這樣緊緊相擁,訂下海盟山誓,誰知不過廖廖數年,已是江移山改,地球上的往事,現在想起來,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他又想起芷惠那陌生的,充滿怨恨的眼神,那半年像處於地獄深淵般的黑暗日子。

一切都過去了,從今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不錯,和芳蘭在一起,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不過,還有一件小事,一件早該完成的事情。

韓鋒摟著芳蘭的肩膀,輕輕把她推開,又在玫瑰般嬌涎欲滴的紅唇中親了一口

「我先去辦點事情,你先做飯吧,我一會回來吃」像一個溫柔的丈夫在吩咐家常一般。

韓鋒轉身離開,消失在樓道的暗影里。

主人又要去地牢里了,芳蘭心中驟然浮起一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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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沒有日夜,只有一片永無止境的黑暗,里面的空氣潮濕而混濁,還帶著一股鮮血的腥味。

但是韓鋒每次踏入這里,卻感到無比的自在和輕松,在這里,他可以卸下他所有道德的面具和束縛,肆無忌憚地展露心中長久被壓抑著的本性。

彤雪全身赤裸著,自從來到了伊奴星,她便被永久性地剝奪了穿著任何布料的權利。她的身上布滿了傷痕,有些是已經結痂的舊傷,有些則是還在滲著血絲的新傷。她的雙手被鎖鏈向兩邊吊起,雙膝卻無法著地,只能半屈著美腿,把身體的重量全部懸掛在柔弱的雙臂上,可怕的淫癢感無時無刻不在焚燒著滿目瘡痍的下身,但她仍在極度的疲倦下,昏昏沈沈地睡了過去。那天被韓鋒和劉強奸淫得脫肛而出的腸道,仍然松垮垮在掛在股間。這幾天以來,這段腸子一直是兩人褻玩的對象,有時他們會把它當做飛機杯,用它來套弄自己碩大的陽具;有時他們會把彤雪吊起來,輪流鞭打,看誰能准確地抽中那嬌柔的腸肉,經過數日的折磨,原來紅潤的腸肉已經滿是觸目驚心的瘀血和創傷,此刻還在不斷地滴著暗紅色的血水。

韓鋒的臉上浮起一股淫邪的笑容,這些天,他在這賤人的身上學會了無數淫虐女性的手段。剛剛開始折辱她時心里那些微的負罪感早已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征服感。不但因為她曾經和自己有過深仇大恨,而且她也即使永久地留在這個星球,和自己的的罪行一道,永遠地被遺忘在這顆和地球相隔億萬光年的異星上。

他揪起彤雪的短發,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個耳光。

臉上火辣的痛感讓彤雪在痛苦的混沌中醒來,看到那道惡魔般的疤痕,她又流出了絕望的眼淚。她想向他求饒,但是口塞卻只能讓她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

奇怪的是,韓鋒拿下了她的口具。

彤雪咳嗽了幾聲,有氣無力地哭道「主人…求求你…饒過賤奴吧……」

韓鋒反手又抽了她一個響亮的巴掌「饒了你?當年你這賤奴陷害我的時候,有想過饒我嗎?」韓鋒發現自己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像劉強了

他拉過一張凳子,坐在她的面前。「想少吃點苦頭,也不是不行 ,不過啊,你得老老實實地向我交代,當時是怎麽設計陷害我的,為什麽要陷害我,然後好好道個歉」

他悄悄打開手環上的錄音裝置,等著彤雪回答。回到地球後,這段錄音將是為他洗脫罪名的最有力證據。

「不……不是我……」彤雪垂著頭,氣若游絲地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