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她今天上衣罩了一件紅色格子布卦,這時我才注意到,她上衣被飽滿的胸部撐起一個好看的弧線。她的下身著一件棉質褲,外面還套了一件黑色的長裙,真是時髦的著裝。她高挑的身材再加上裙裝的襯托,顯得身材是那樣的修長和苗條。

得體的長裙將她的身型凸顯的淋漓盡致,一般女人到了這個季節就要穿著厚一點的衣服了,不過厚衣服會破壞女人的美感,但顯然林娥不在此之列。她除了擁有一雙傲人的修長美腿之外,還有成熟性感的身軀,挺翹適中的肉臀,飽滿而又圓潤的玉乳,還有那此時被我盈盈一握的纖腰。

不像平日里那樣,她原本一頭烏黑秀麗的及胸長發,她盤了起來,用皮筋別在了腦後,挽成一卷。此時此刻的她用貌美天仙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她身上有著好聞的馥郁蘭香,迷的我手上又緊了一下。不過還好,雖然下體貼著她的修長大腿,但隔著幾層衣服,所以變硬的小弟弟並沒有擡頭。

「你干什麽!放開。」她被我的魯莽舉動嚇到了,連忙去抓我的手要我放開。

真該死,我的定力也太差了,我本來是想教她被人側身抱住應該怎麽做,是想做個示范給她看,沒想到我自己會抱她那麽緊,倒成了假戲真做。我趕忙松開她,「真的抱歉,我是想教你,如果被人側身抱住,應該怎麽反應……我不是有意的。」我此時的反應就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要教就教,用不著這樣動手動腳的。」她有點生氣。的確,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抱住,成何體統。

我尷尬的只能以說話來緩解緊張的氣氛,「如果敵方從側面抱住你,我建議你用靠近他的那只手猛擊他的…他的襠部。不管效果如何,迅即用同一只手的肘部猛撞對方的肋部。這一招就叫做迎風揮袖,足以使對方肝膽俱裂!」

「像這樣?」她按照我說的比劃著做了一個動作,她其實想讓我站在側身來示范,但聽到有擊打襠部的動作,沒有說出口只是比劃了一下。

「對,就是這樣。我剛才…剛才側身抱你,就是想教你這一招的。」

「知道了。還有呢?」

「如果敵方從前邊抓住了你的肩。」我想肩部應該不是女人特別敏感的部位,便伸出右手想要往她的肩上搭去。她看出我的意思沒有表示反對,我輕輕的將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要用同側的手輕輕地搭在他的手臂上,然後朝被按的方向轉身。然後低頭。」她按照我說的去做,只是她轉身的幅度有點大,一下靠在了我的身上,就這樣我的胸膛隔著衣服貼上了她的背部,下體也緊挨著她的臀部,要不是我兩隔著幾層衣褲,我想她此時一定能感受到我的下體悸動。

她這一下像是倒在了我的懷里,她的手搭在我的手臂上,我的手臂穿過她的腰部,感受到她豐韻的身體。我的個頭比她高,所以我的下巴斜對著她的肩膀,能看到她潔白的頸部和纖細的小耳朵,連她漂亮耳垂上的耳洞都能看的很清楚。

等下。我之前還在為我要把媽媽給我的耳環,送給哪個女孩而思索不定。這個女的不就近在眼前嗎,她好看的臉龐帶上那對翡翠耳墜一定會很漂亮!但我不知道要怎麽送給她。想了一會,想不好應該怎麽送給她,我聞著她身上的女人體香,回過了神來,享受的忘了說後面的話,她低下了頭,沒有發現我在狼視她,催促我,「然後呢。」

「去咬他的小臂,要緊不要松…..趁他大聲嚎叫時,你再朝他的腳尖上猛踏一腳。」

因為我穿著外衣,她只是用口型裝作去咬。然後擡起頭嬉笑著說「是這樣嗎。」她說的話玩味很濃,我一時著了迷。

「啊!」我疼的喊了一下。這個女人還真的去踩我的腳,辛虧她沒有穿高跟鞋。

「這是對你剛才….剛才的懲罰。」她報復性的戲說著,神情又帶著些許調皮,但我卻看到她的臉上帶了一絲微不可查的羞意。

我看她好像又露出了調皮野性的一面,便繼續教她。「如果對方從後面抱住了你,你不要掙紮反抗。」

「不反抗嗎?」她不解的問。

「你要明白,只有把他『』勸『』到你面前,你才便於對付他。調動他很容易,我想你會有這個能耐的!」

「勸?容易?」聰明的她想了一會總算想明白了。「你這不是對付色狼的手法嗎?」想到這句話中暗含的意思,她終於有點臉紅的低聲說了出來。

我還以為她不懂呢,她害羞的樣子看起來風情萬種。

「你說的對。一般的色狼在那時侯可是很聽話的。」這會兒我掌握了話語的主動權,沒有顧忌什麽的說了出來。

「對方要是特務。應該沒這麽聽話吧。」

「那你就錯了。特務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自然也會生出欲望。各個國家都有女間諜,中統里也有……當然,除非你碰到的對方,本身就是個女的。」

「女間諜那是色誘。和這不同。」她扭捏的說著。

「我只是想說,只要能安全保命,再不情願也要去做。」「畢竟活著最重要。我不想你….」我不想你有任何閃失,我還沒說完被她打斷。

「知道了。」

女性的矜持讓她不想在這個問題是和我糾纏。之後我又分別教了她一些別的防身術,例如耳朵、眼睛都是人體的脆弱之處,甚至咬鼻子和脖子的情況都和她說了。

快到下午四點鍾的時候,訓練結束,從這幾天的情況來看,她每次訓練完後的心情都還不錯,這是我和她聊天的好時機,而且她似乎也願意在結束的時候和我說會話。

「我看你們最近又要開始忙了,好像是關於日軍航空兵的事情,不知道情報進展怎麽樣了呢。」

「你怎麽知道這件事的。這是要保密的。」她很詫異。

「都是聽別人說的。」劉敏和李麗經常會聊天,其實是我偷聽來的。

既然已不是什麽秘密,她也不在保留,「蔣委員長的夫人要去美國訪問。我們要關注小鬼子航空兵的一舉一動。」

「這麽重要的事情,小鬼子應該不會知道吧。」

「以國民黨的保密情況來看,說不准就會泄漏出去….如果日軍有意派飛機搞亂,那就糟糕了,所以最好還是要摸清楚他們的動靜。」她看到我有些疑惑不解,繼續講道,「我知道你可能是想問,我們既然那麽痛恨蔣家,又為什麽要做這些事。」我的確有點好奇。

「他們手上沾滿了鮮血,我們與他們有說不完的仇恨。」「但現在日本人占領了我們的土地,他們燒殺淫掠,無惡不作……他們是要滅亡我們的國家和民族。」

「我和你說這些,只是想說我們共產黨人公私分的很清,在前線陣亡的不僅有國民黨的士兵,也有敵後根據地的人民……現在的抗戰局面,最需要的就是團結,即是國內的,也有國外的,要盡可能的爭取到援助。…..我們才不會學老蔣去干那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所以確保蔣夫人出訪的安全,是我們共產黨作出的鄭重決定之一,也是雙方合作的一部分。」

她今天的話貌似有點多,直接說後面的不就行嗎,為什麽要和我說這麽多話,難道她是要發展我,我搖搖頭打消了念頭,她可能只是一時感慨吧。

「但收集日軍的航空兵情報並不容易,只從之前一再破譯了他們的電報後,他們現在更換了更加難以捉摸的密碼本。」

「你應該也知道的,如果找不到對方的電報規律,想破譯是很難的,除非有密碼本。」她嘆息的說道。

我大致知道了現在的情況,估計舅舅最近忙也是為了這個事。

說完這些屋里又安靜了下來。她低著頭像是在思考什麽,又過了一會,她終於又開口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想問什麽。」我好像發現從認識她到現在,這是我們第一次她能主動的和我說些話。

「你今年多大了?」她說著還盯著我,等著我的回答。

她問我這個干嘛,我想不清楚。「我今年….」話到嘴邊我改了口,一個旖旎的想法提示我得把自己說的大一些,好盡可能的和她相稱一些。「我今年二十一歲。有什麽問題嗎?」母親今年四十歲,我說自己二十一應該也不算過分,況且我高大帥氣的身形,使我看起來的確像是一個小大人。

「哦。沒,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她期盼的眼神里露出了些許失望,然後搖搖頭。整理了一下情緒,她起身走出訓練室,「走吧,今天就到這里了。開始去干正事吧。」

我和她剛回到辦公室,趙琪琪開口說話了,「剛才傳達室的人說這幾天上面可能會有一個慰問團過來參觀慰問。」估計是有人來通知,剛才我們不在,她現在是要讓我們知道下。

「那些人真是吃飽了沒事干,來這里做什麽。」林娥可能是覺的這里需要保密,不和外界有來往是最好。

「這不是快到元旦了嗎,我想他們一定是知道我們平時太忙了….他們也是好意吧。何況還會送些慰問品什麽的。」劉敏她們一直在屋里,應該也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有人來慰問也好,這種機構一直都比較封閉,多點人氣也能接點地氣吧。雖然元旦這種公元紀年是共和之後才從西方引進的,不過國民還不太適應這種紀年方法,所以主流說法今年是民國三十一年。不管如何,老祖宗的農歷新年是一直沒有丟掉的傳統,算算時間,春節也快到了,我也要滿十八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