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入彀(1 / 2)

我的紅白藍 東樓一醉 2758 字 2021-01-03

「你是怕我喜歡你,還是怕我不喜歡你?」看著身下賣力吞吐著我的陰莖的小姨子,我並沒有感到一絲所謂的征服感,這種關系從開始就是扭曲、不真實的。

她停了下來,但依舊咬著我不放,眼眶里的淚水瞬間溢滿,片刻就流了下來。順著她的面頰淌下的淚水有一部分集中落到我的身體上,開始有點涼,但慢慢就熱起來,只是片刻又被她的嘴裹了回去。

這凄楚而香艷的場景在我的面前發生著,但我卻毫無所覺,就那么看著她。

她的眼神也一直沒有離開我的視線,與我對視著,從我的角度看去的她的面龐,就像水中浮出來的水獸在吞咽著我。生理上的刺激漸漸增強,但我依舊沒有認輸,面不改色地盯著。

小姨子依舊倔強,像是她認定了這樣能軟化我一般,變換了花樣在我的下身,一張利口幾乎是無所不用。

在她的注視下,我的內心忽然感到一根刺扎了進來,就在心頭的位置。我想,如果此時看得到那里,是不是會有一滴血流出來呢?無可辯駁的事實造就了現在的局面,無論是身下不諳世事的女孩,還是看似無動於衷的我,都在為了什么而僵持呢?

「溫霽!」我低喝了一聲,沒再說什么。

她忽然就站起身來,驚慌了,抬起手哆嗦地抹了一下嘴角。這才是她的本來面目啊!無論如何,還是一個女孩而已。

「過來吧!」我伸出右手,想了一下又說道:「扶我一把。」

她的裸露的身體靠近了我,肩膀落在我的臂彎中,滑膩的肌膚入手即化,就像古人說的那種「羊脂玉」般一絲破綻也沒有。我就這么摟著她的身體,讓她鑽在我的懷里卧著,她已經忘記了我要她「扶我」的指令,兩手就那么抱著身前的虛空無物。

即便是沒有切身感受過,但多年的經歷所見到的受害人的經驗也能告訴我眼前的女孩表現出來的是一種恐慌,只是我還沒能理解原因而已。或許對於第一次將自己交出去的經歷來說,男女本就有著不同的態度,她們的痛是真切的,而作為男人似乎被征服的快感掩蓋了一切痛楚以至於毫無察覺。

「你怕么?」我問她,手掌輕輕蓋在她的一只乳房上,正讓她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

「你要我么,苗遠……姐夫?」她依舊語無倫次,但我卻明白這是為什。

「別怕,不是有我么?」一陣感傷彌漫開來,在人性與不倫之間我經歷著考驗,甚至連對命運的思考都沒有展開便停止了。

我有權責問么?難道這一切要由她來承受么?我這樣想著,不由得再次把她摟得更緊了些。似乎覺察到了什么,她在我的懷里翻過身來,以至於我的手臂因為不能環抱而脫落。我們換成相對擁抱的姿勢,她的頭抵在我的胸膛上搖動著。

「我知道我錯了……」眼淚順著胸膛流下去,只要還有悔意,我又能說什么?同樣是有錯在身的我也沒有理由說什么原諒的話,她只需要向自己懺悔而已:「可是我害怕!」

「溫霽,你……以後叫我名字吧!」這是艱難的決定,連我自己也想不出需要什么樣的掙扎與勇氣,我想這或許意味著將來的結果完全走向我不能掌握的那一面,但如今卻或許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她果真高興起來,甚至有些興奮地抬起頭來,腰身一挺吻住了我。我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了她的腰間,讓她更加激烈起來,原本就騎乘在我身上的身體開始扭動,令之前已經冷卻下去而被遺忘的我的下體再次興奮起來。

溫霽的陰戶柔軟無毛,掠過我的陰莖表面時候如同溫暖的濕巾擦拭著,從她的胯間忽然涌出的雨露並不明顯,也許是體溫的原因,只有將手指探入其中的時候才能攫取出濕熱的甘泉。

但我並沒有深入,她的身體還太敏感,只一碰便顫抖起來。

「享用我,苗遠!」她的舌尖微微浸濕了我的耳廓,聲音在我的耳邊蠱惑著,口唇間的氣息過過我的耳垂,有些鋒利。

這是一道人精致的間美味,夏日初升時候花蕊上一閃而逝的雨露精華,卻溫柔而緩慢地將我纏裹起來,讓我的肉身在她的溫度下漸漸迷失。她的花徑幽深曲折,迅速將我掩藏真身的表面除去,圓潤而碩大的筋肉穿行於這柔嫩的肉身花海之中,只有因擠壓而滲露出來的體液昭示著一場交合。

歡愉的聲音壞繞著整間房屋,這歌唱穿過我們的靈魂,在我和她的肉體深處打下專屬的烙印,危險而張揚。

我們的肉體無所顧忌地索求著彼此的身份,訴說著占有的欲望。越來越多的潮濕從她的胯間流向我的,再被我們同時擊碎,發出唯有肉體才能碰撞而出的激越之音。她的綿軟的乳房埋沒了我的頭臉,填滿我的口腔,乳頭與我的舌尖比拼堅硬。

然而我的下體更加堅硬,在她密集的褶皺中無往不利,屢次將勝利的核心擊碎,獲得飽滿的漿果。她的引導一次次緊縮、抽搐、痙攣,大量的雨露同吶喊一起迸發、燃燒,然後帶著灼熱的氣息再次將我的騎槍吞噬、融化……

這樣的輪回似乎沒有止境一般演化著,肉身的糾纏在這演化中越發地緊密,似乎我們都在自己知道的熱度中熔化,互相又流進彼此的血肉中,就像泥和水的攪拌。我們都變得粘稠起來,隨著彼此在眼中的模糊而緩慢,但交合的深度卻抵達了最深處,深道只剩下呼吸的聲音喘息著。

汗水大量地蒸騰出來,彌漫著我們的肉身,令我們不斷地滑開又重合,除了我與她從未脫離過的一線連接之外,我們幾乎已經摸不到彼此的身體了。

她的腰身忽然挺立起來,像是要將自己折斷般向後越去,她也意識到了肉體的脫離,卻不能遏制這勢頭。我抓不住她,但卻被她牢牢吸住陰莖,只有這一點分毫未變地連接著,成了她唯一的支點。

前所未有的潮水鼓盪起來,在她的體內,形成淹沒的陣勢。我的頂端被她高熱的溫度所涵蓋,又像是被什么挑弄著,觸摸著。

她的宮頸口與我的槍口終於相遇,這相隔一日的重逢一觸即發地從內部炸開,令那肉體的的主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收束起來,終於再次回到我的懷里。她的哭泣同時到達,而我也喪失了對自己的掌控,從她的身體傳來的劇烈且高速的震顫一樣傳導給了我,令我不僅射出猛烈的一槍,也將自己擊斃在極限的快感中。

很久之後,當我疲憊的身軀再次感到溫暖的時候,我看到正在身下辛勤清掃的面容。

「就像死了一樣。」

我的陰莖從她的口中滑落,所有的產出被她吸食的一干二凈。

「你里面……」我想到我的種子再次埋進了豐腴的土壤。

「弄不出來……」她有些羞赧地說道,從我身上爬過來,像一條蛇般:「和昨天一樣都被我吃了,怎么辦?」

「那得生多少?」我苦惱著。

「哈哈哈……」她指著我笑了起來,像是窗外灑進來的陽光。

「你還真是!」我感到真實的乏力。

「這塊地里都是你的種,以後我就放租過日子了!」她呈一個大字攤開在我身上,一部分落在地上。

「收租?」

「對啊,我是地主,你是佃戶!你在我這下種子,我可不要收你租子么?」

「那有了收成都歸你,我不要了行么?」我調笑道。

她聞言迅速轉過身去:「我的糧食我憑什么不要!」

這咬牙切齒的聲音聽得我一冷,知道惹了禍,趕緊抓住她的手:「我的種子我的糧,怎么成你的了?」

「地是我的!」

「我開的荒。」

「前邊早有人來過了。」

「就他?一尺長的鎬把連個引水渠都沒挖開……」

「自以為是!」

「門框還是粉的呢……」

「苗遠,你才是門框呢,你混蛋!」

她怒了起來,一個勁兒掐我的胸口。

「按說有個火柴盒長也夠開荒了不是?」

「你有完沒?」

「就是好奇這個事兒。」

「早泄!」她沒好氣地。

「多早?」

「秒殺!恨人不?」

「真恨人!」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