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不通(1 / 2)

我的紅白藍 東樓一醉 2233 字 2021-01-03

正這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兩人瞬間停止了攻防之戰,一個充滿期望的渴求,一個稍顯懊喪的表情。

電話是不能不接的,但如今「箭在弦上」,也一樣是「不得不發」。我想起有句話說的很有道理:權力是最好的春葯。而此時,權力同樣也是最好的「解葯」。

孫東來一指手按住女孩,示意他不要出聲,然後伸出另一只手去拿電話。女孩自然是想逃走的,但因為被按住了身子,只好不斷扭動。我倒是能明白緣由,無非是怕電話里的人聽到這動靜,自己對此感到羞恥罷了——愚蠢!

電話里的內容不得而知,但孫東來的語氣是畢恭畢敬的,這語氣也讓女孩緊張地安靜下來,甚至忘了去撥開按在她的陰阜上的手。

因為只能聽到順從的「嗯」或者「是」的內容,我算是一無所獲,女孩的兩手在這「嚴肅」的氣氛中,竟然拿了起來掩蓋著自己的口鼻!【這愚蠢的一幕在現實中發生過,據說還有更離奇的,有機緣的可以打聽一下看看】拇指已經按壓到女孩的陰蒂上了,電話還沒有打完,但我只看孫東來胯間高高豎立的那一根東西,就知道女孩已經被騙了。

「好好,我知道了。」隨著這句話宣布通話的結束,孫東來的身體同時向女孩也撲了過去,這一次,這只猛獸徹底擒獲了自己的獵物。

女孩被突來的動作驚住了,這是老謀深算的陰謀家計算好了的,就在這一晃的功夫,被撩撥了許久時間的女孩的身體,緩緩打開了一個縫隙,之前我已經看到有潺潺流水從中滲了出來。

那「警棍」被握在手里,只稍一瞄准,第一擊便像出膛的炮彈轟向了女孩柔嫩的嬌軀。一聲慘叫以無法形容的姿態發出,女孩的身體痙攣般僵硬著。

這一發其實沒有命中,只是個幌子,卻成功掩蓋了事實。女孩本能地用兩手去推動那個做「定向」功能的手臂,卻忽然睜大了眼睛。

我知道這一次,她的大門才被緩緩打開,人生的第一根陰莖納入了她嬌嫩的軀體,從此後她成為了一個「被占有」的女人了。

她嚎哭、捶打、咒罵、哀求,男人的工具退出她的體內,沾染著鮮艷的紅色。她看到了,然後驚恐起來,起身欲走。

孫東來邁步趕上,將她按在牆上,伸手分開她的雙腿,再次從背後插入他的身體。鮮血順著女孩的腿流了下去,血量不多,但觸目驚心。

這一輪奸淫抽走了女孩的力氣,令她漸漸委頓了下去,卻正好將自己的更深處交代個一干二凈。孫東來從背後抱著她,就這么插在他的身體里,將她推到了老板桌上。

我快進著視頻的速度,看到女孩一次又一次從身體中被挖出渾濁的乳白,那是占領她的身體的男人留下的烙印。而這個時間,一直持續到視頻結束,也就是說,整整一天!

「你這視頻的時間怎么這么長?」我懷疑這是邵陽有意為之。

「苗隊,你不懂了吧,這個是遠程監控,那邊拍到的都存在服務器里面了,跟以前的不一樣!」邵陽給我科普了一下。

「給我的這個你們有沒有備份?」我想到了點什么。

「有,你是想……」

「都刪掉,就我手里有就行了!」

「那我們得要那一部分……」

「你親自來處理,只要沒有別的備份就行。用你的話說,你知道的越多,對你越沒有好處,是不是?」這句話就算是威脅了。

「我腦仁兒小,裝不了那么多事兒,您別嚇唬我!」邵陽很知道風向,是聰明人。

交代好讓他明天一早來取,看時候不早,我也准備睡了。

半夜的時候,卻出了一點小插曲。

我睡覺的時候很死,但操蛋的是,我並不是很容易入睡的那種。或許是受傷的關系,最近這段時間以來我的睡眠基本還算規律,但一樣在睡前有些難度。所以一般的時候,我的手機是選擇靜音的。

可我忘記了一件事,就是我還找邵陽要了一部手機,而且沒來得及設置。這個手機因為是新號的關系,還沒用過,所平時以也沒人會往上面打電話,知道這個號碼的只有李輝和邵陽兩個人。可就在我要睡著的時候,電話突然就響了。

我伸手去接電話,耳中卻隱隱聽到幾聲沉悶的動靜,應該是人的腳步聲。

「喂,大半夜的不睡覺啊?」我嘴里說著,身體卻在床上挪動起來,還好我出於習慣保留著在身邊放點東西的習慣。

【不建議生活中絕大部分朋友這么做,尤其是在身邊放置各種武器,一般時候這會成為歹徒的武器而不是你的】我手里拿著的是一根強光手電筒,手掌大小,開關在拇指的位置,然後我把它指向了門口的方向。如果沒聽錯,外面的人剛才不是離開而是向我的卧室這邊走來的。

門是鎖著的,我知道,但這未必能夠擋住來人。

「哥,是我。你怎么這么早睡了,我找你……」還真是他,歐洲那邊難道……忘了時差這個事兒了,那邊現在什么時間我不清楚,但絕對還都醒著呢。

「你說你是吃飽了沒事兒干么,這時候了還喝什么酒?啊!你在門口了?媽的等著我啊你們……噓……」最後一個字是我輕聲對李輝說的,然後把電話放在了床上。

這破床墊就是不好,睡起來軟綿綿的,動起來還帶響,總之在半夜時候尤其明顯。不過我還是想辦法下了床,光著腳摸索著把鞋穿好。

【千萬不能穿拖鞋,真有歹徒的話這點時間穿上一只鞋也比拖鞋好】門外似乎也在焦灼中,不過他似乎是放棄了,我並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

重重地拍了一下牆面,屋內的開關被我快速打開又關閉。燈光這時候首先會對我造成視覺的障礙,開燈是不可取的,幸好因為卧室有地毯的關系,在外面無從判斷出卧室內是否開了燈。

我矮著身子,躲在牆壁後面撥動門閂,打開後將面對的是什么,我都沒選擇。

「咔噠」一聲才響,一個人影瞬間就開門闖了進來!他一定是一直握著門把手的,否則不會這么快。

但可惜這人實在太快了,以至於站起身來時候才察覺屋內漆黑一片。我再次把門關閉,手電筒向他照了過去,看到他手上一柄匕首擋在前面,全身穿的是一套貌似專業的保安作訓服。現在這時節和人比拼力氣對我而言沒有好處,比拼技術的話對方手上有利器,我可不會沖上去找死。

此時我身邊只有手電筒還算是個武器,如果這時候功夫也算上的話,或許我有兩件武器也說得過去。

【任何和格斗術也別拿來跟刀子拼,筆者習武有年,衷心勸告】對方不是個善茬,視線被晃得瞬間就沖了過來,對著我的位置上來就是一通亂刀。

媽個蛋!見情況不妙,趁他看不到,我全身向下躺倒,朝著他來的方向就是一腳踹出。這是經驗積累而來的一腳,只要找到對方的位置,後面就好辦了!

或許他也沒想到,我這一腳第一下輪空,第二下才踢到他的腿上,趁此機會我連忙變換身體的姿勢,兩手按著地面猛地向後蹬出去。有經驗的人都知道,人的大致身高和各部分的位置一般來說相差是不多的,所以我這一腳順利踹在他的小腹上。

我沒有乘勝追擊,而是退到門口,將門再次閂上了。

「哼!」聽到我閂門的聲音,他似乎有些不屑。

我同時還開了燈。

門後有個衣帽架,空著,因為我並沒有什么衣服可掛的。這時候才拿起這件武器,是因為一開始敵情不明,不宜妄動。門外固然看不到屋內,但反過來是一樣的道理,我相信現在客廳的燈一定是開著的。

這個暴露在我面前的人此時再也無路可去,被我用結實的衣帽架打倒在地,然後就是保安的事情了。

電話依舊開著,李輝聽到我的聲音,沒說什么,只是道了個歉。白天天光才亮,院子里來了一群人,帶頭的是邵陽。

「苗隊,卧槽兄弟對不住你啊!我這給你負荊請罪來了,你說怎么著我都行!」邵陽的確滿臉歉意,但我就是困。

「你那個『荊』在哪兒呢?」我笑道。

沒想到他向後一指,說道:「這是李總的私人保鏢,都在這兒了!」

卧槽!有錢人就是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