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在旅館的床上拼命掙扎。
醒來時,四肢結結實實的綁在床的四腳,嘴里還塞滿東西。
可惡的女狐狸!
一色在心里大罵,已經和困綁的繩子掙扎一小時之久了。
這時候,一色的腦海里浮現公安部長皺眉頭的表情,以及真穗的嘲笑表情,還想到左遷和辭職的事。
那個女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呢?
可能在那個女人的背後有一個組織在操縱。
我再也不舔塗蔻丹的女人的腳趾了。
就在此時,床頭櫃上的電話響了。
山崎修二把話筒放在耳朵上,心里感到奇怪。
金發女郎和日本男人是半夜三點三十分進入五○五號室。三十分鍾後,一個蓄胡子的男人說是約好的,進入五○五號室。
來這種賓館的通常是一對男女,偶爾也有三個人。這一次是到深夜後又來一個男人,使山崎產生奇妙的感覺。
僅是這樣,山崎還不會打電話,可是再過三十分鍾,先進去的一對男女走出來。
「另外一個人讓他好好的睡到早晨吧。」
男人丟下小費走了。
山崎還是感到奇怪,但也不去想這件事了。過了一小時,再度感到奇怪。
想起一個月前在附近的賓館發生過殺人事件,想到這兒,忍不住要確實一下。
電話鈴響到第十五響。
難道是┅┅山崎放下電話,拿起備份鑰匙跑去五○五號室。
沙撒彌射精後,迪安娜撩起裙子,趴在地上。沙撒彌也被迫趴在地上舔迪安娜的屁股。
「在這里躺下吧。」
看到手槍指著自己,沙撒彌戰戰兢兢的在地毯上仰卧。
「迪安娜,可以了嗎?」
迪安娜點點頭,撩起裙子,騎上沙撒彌的臉上蹲下去。下半身只有用吊襪帶的絲襪。
「張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