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下)(1 / 2)

母愛的升華 真舞28 3332 字 2021-01-03

兒子從鼻孔里喘出的粗氣不斷地噴在她的臉上,使她更覺自己籠罩在一片高溫之中。「他的問題解決了,可苦了我啦。」藍暖儀輕輕撬開他的牙關,靈舌在兒子口腔中撩動,趁他還閉眼享受余歡時,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釋放些感覺出來,恐怕她就得軟在當場了。

「這就是『法國濕吻』了么?」歐陽致遠暗忖,配合著母親將舌頭攪和在一起。

聽一些有戀愛經驗的伙伴們說過,「濕吻」是情侶間才能做的事,那么,自己和母親豈不是在……「當然,要不母親怎會讓我摸她的奶子呢。」他把右手也按在另一只乳房上,雖然有乳罩的阻隔,但這並不防礙他的好奇心,畢竟這是他雙手接觸到的第一對乳房。

藍暖儀艱難地在自己胯間摸索著,動作不敢太大,恐兒子有所察覺。她恨自己今早為顯身體曲線而帶了這種乳罩,罩杯面積大,還有一塊硬硬的海綿杯托。

「麒麟兒哪摸得著了?」正暗自嘀咕間,歐陽致遠的手勁加重,乳房的酥麻和腿根的快意撞在一起,她忍不住呻吟一聲。

「媽媽……」歐陽致遠自以為捏疼了母親,嚇得睜開眼睛,雙手也脫離了目標。「對不起……」

藍暖儀也唬得不輕,慌忙將手脫離胯部:「傻小致,到這年紀的男孩兒都這樣,都怪媽沒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說錯了。」順手拿毛巾替他清潔周圍的狼籍,兒子的勁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處皆是。

「你還是躺在這里休息一會,這……這種東西蠻傷身子骨的……待會醒來自己找些東西吃好了,冰箱有的,媽還得趕去學校,下午的課沒人頂呢……」

不知是母親的絮叨的功效還是興奮後的低潮,歐陽致遠漸漸浮起一絲倦意,迷迷糊糊地接受了母親在臉頰的一下親吻,合眼回味他的余韻去了。

藍暖儀抿嘴一笑,輕輕地替兒子掖上褲子,在那一片黑黑細細的茸毛中,兒子的偉岸安靜地搭在一旁。「剛才……你不是挺……挺神氣活現的么?」她嫣然微笑,蔥般玉指在上頭頓了頓,終究沒敢撫下去,眉梢眼角,唇邊頰上,盡是歐陽致遠無福一睹的妖媚。「什么時候……你也向我耀武揚威一下……多好」

還在臆想間,掛鍾又不合時宜地鳴響起來,藍暖儀慍惱地看了它一眼,返身捧了薄毯蓋在兒子身上,輕輕地拉上大門。「外間可是陽光燦爛呢。」藍暖儀精神一振,重抖她干練明快的形象,若想能更快的再見兒子,只怕得緊點節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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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藍暖儀的並不是兒子的期待,而是滿屋子的焦糊味。

她暗道不妙,手中的紙袋往沙發一丟便朝廚房沖去。

拋開氣味不說,單就眼前所見而言,局面還是操控在歐陽致遠的手中的。

案板上是已切好的牛肉,洗菜盆里浸著掐好的配菜,鍋旺旺地燒著,飯也噝噝地噴出……糊氣。人呢?

藍暖儀閃身把兩爐頭的火都關了,從小酒櫃下揪出兒子:「嗨,你都在干嘛呢?」

「媽,回來啦……我估摸著你買的牛肉不夠吃,完了又在自己手指頭上加上一刀。」歐陽致遠嘻笑著擼一把鼻子,高舉的左手象一面勝利的旗幟。「葯箱不是放這的嗎,怎么就找不著了?呦,那飯……」

「原來是做飯哪?還以為你在熬炭咧。」藍暖儀心疼地把兒子的食指放口里吸了吸,從旁邊的雜物格里找來創口貼纏上:「沒那本事就別逞能,以為廚房缺了你就沒飯吃啦?這哪是你們男人呆的地方。」

「哎媽,兒子不就想擦擦您的鞋么,從早到晚忙里忙外的。」歐陽致遠在母親身後替她系上圍裙帶子,還特意拉緊了些,圍裙里的曲線整個兒地凸前而出。

「媽媽,你這個穿著高跟鞋的主婦形象我還第一次見咧。」他眯眼支腮地從後打量著母親,嘖嘖地咂嘴。母親的小腿肚因高跟的支撐而綳得沒一絲贅肉,渾圓的臀部也被頂得與上身彎出個拋物線。

藍暖儀俏臉飛紅地向兒子揮舞一下手中的勺子:「拿碗筷去,沒大沒小地和媽媽不正經。」心里卻打消了讓他幫自己換拖鞋的念頭,既然兒子喜歡,何不就讓他多看幾眼呢。

這一晚他們都沒能吃上飯,是用牛肉面湊合過來的。

「媽……」

「嗯?」

「你昨天答應我什么了?」歐陽致遠照例枕著母親大腿橫躺沙發上,側頭摳弄她睡衣上的小花。「別跟沒那回事似的,這可不是人民教師應有的操行吧?」

他加重語氣,希望母親能明白錯誤的嚴重性。

藍暖儀盡管早有准備,心里還是大大的「咯噔」一下,其實她整個下午牽掛的也就這事,一直期待著兒子能跟她「算帳」,現如今終於等到了,卻又是那么直接。她有點悵然若失,小皮猴兒不解風情,沒一點羅曼蒂克。「算了,就他這情竇初開的年紀還苛求些什么,只好做母親的手把手的教來,讓他以後也好騙女孩子去。」

「那么……你先去洗個澡,媽進房換上就給你……看。」藍暖儀附著兒子耳邊輕語道,她覺得這種奇異的時裝秀應在卧房里進行,又羞於點明,畢竟某些事在卧房總是有著很高的誘發率。該不能告訴兒子自己想干什么吧?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進得卧房,藍暖儀加快了動作,把拿回來的紙袋里的東西一古腦傾在床上,那是在回家路上買的幾套新內衣。其實昨晚她就為穿什么內衣頗費了一番思量,保守的穿上去會顯得自己老土,素色的襯托不出她的嫵媚,好容易選了一件真絲套裝,白天里又被自己的胡思亂想弄得不堪入目,換出來也只能塞在洗衣籃底。

藍暖儀慌亂地在鏡子前整理著儀容,得和兒子搶時間,在他未來到之前把衣服套上。

然而正執拾間,藍暖儀就隱隱覺得氣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將手里的物事別到腰後,神色忸怩地輕嗔道:「小致沒禮貌,來了也不先敲個門……」

歐陽致遠在門邊早已呆立多時,他看了母親板直腰肢端坐妝台前盤發髻、畫葉眉、潤櫻唇,看著她在鏡前左顧右盼地擺姿勢、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皺。其實哪還能有什么褶皺?母親那豐滿的胸脯和微凸的小腹,及圓潤的後臀修長的大腿,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貼地裹在她身上了。

他腦里閃過容馨玲的試裝像,同樣的衣服,在她身上顯出的是嫵媚嬌柔,在母親身上卻更襯她的雍容端庄。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可現在到底是人改變了衣還是衣改變了人?或許就她們而言,任何不屬於身體的東西都已成了可有可無的裝點。

藍暖儀俏立一旁,手指在腰後纏弄著不及藏去的內褲,被兒子看得一顆心怦怦亂跳,遂加重語氣以圖鎮靜自己:「小致——說你呢,在那里比手劃腳的干嘛呢?」

「噢,我在想呢,改天媽媽就這身打扮,我們上『天鵝會』去,到那里你就這姿勢——別動,讓那些司儀小姐們也開開眼,怎樣才算標准……」歐陽致遠一本正經地在母親面前比畫著,接連畫出幾個葫蘆樣兒,還是發現自己不能確定該把手放在這美麗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你一小毛孩兒,人家『天鵝會』能讓你進去了?瞎掰。」藍暖儀笑吟吟地傾下身子,一時還不能空出手來,只好用前額輕碰兒子的前額以示親熱。

「看過啦,那時伙伴們老說『天鵝會』里的司儀們正點,就結伴進門套里偷看過,看完後還以為自己長了見識呢,嗨——」歐陽致遠雙手按在母親的腰上將她推至全身鏡前,沒母親高,只好在她腋旁探出頭臉。「媽媽隨便亮出哪個部位也把她們比下去了。」

「亂講,總拿媽媽開涮,干嘛不把你的……你的……『哪個部位』,亮出去了?」藍暖儀眯著眼,和風細語地和兒子攪和著,任由他在鏡中肆意地打量自己的「部位」。

歐陽致遠收緊環抱母親的雙手,踮了腳尖在她耳邊邪笑道:「還是這樣吧,咱都不『亮出去』罷,『亮出來』好了,兒子孝為先,讓媽媽你先選亮哪個『部位』吧?」

藍暖儀手向後將兒子圈貼在背上,側身擋住了兒子鏡中的目光,臉紅得有點不象樣了,自然不能讓他看見:「就你算死草,外面聽到了還真以為媽有那么個好兒子呢,誰曾想卻是個人小……人小……」溺愛地在他臀部上反拍一掌。

「哼……難怪你爸老說將來你肯定是那種『被你計算過的地方草都沒得生』的角兒。」

「誰曾想卻是個人小……人小……咦?」歐陽致遠正吊著喉嚨學母親的蚊吶聲兒,又發現了她手中的異樣。「捏著什么哪?我看看……」

藍暖儀驚叫一聲,右手緊握成團,左手攤掌反身捂兒子的眼睛,笑道:「不許看的,不許看……」

歐陽致遠來了精神,爭搶中母親斷續的驚呼聲和笑聲撩起他極大的好奇心,「別動別動……再動就呵你……」糾纏之下終於把她按在軟床上。「嘿嘿,書中可有說過小白羊兒的東西大灰狼是不能搶的?拿來!」

「你是……狼……沒錯,人家可不是什么『小白羊兒』。」藍暖儀笑盈盈地放棄了抵抗,攤開的纖纖素掌中,赫然一團紫色小緞。

「這……哇!媽媽,是內褲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