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2)

母愛的升華 真舞28 4678 字 2021-01-03

「我媽沒和你說噢?剛才浴室里她答應了的,跳舞!」歐陽致遠興奮地在婦人身邊坐下,眼前的母親還是跪在音響前細心地挑著cd,絳紫的輕紗睡衣掩蓋不住白皙的肩膀,燈光打在身子上罩著一層夕陽般的色彩。

舞蹈!容馨玲心中起了一絲妒意,在這方面她是不敢和藍暖儀比高下的。每次教育系統的文藝匯演,暖美人的獨舞都會是壓軸節目——沒人敢和她同舞。乃至有一回藍暖儀心情不好沒上節目,市領導還問起說怎么不見一中的藍老師上台的。說起藍暖儀的舞蹈,老師們還有個有趣的議論,數年前她的舞蹈節目,觀賞之後總有點說不出的淡淡哀傷,欲語還休的感覺,這兩年又是一個境界,留給人們繞梁三日的是說不盡的愉悅,總想也手舞足蹈一番去發泄自己的歡快。

說話間音樂就響起了,音箱流出來的是一支笛子,悠揚而清新。

藍暖儀並沒和兩人搭話,她端凝地站立著,眼睛柔情滿滿地盯著兒子,跟隨著笛子的帶領,漫漫地舒展雙臂,忽如間輕紗甩將開來,衣袖舞動,似有無數花瓣飄飄盪盪的凌空而下,飄搖曳曳,一瓣瓣,牽著一縷縷的沉香……

藍暖儀身上的穿著並不是舞蹈服裝,只是情趣內衣。什么是情趣?按她的理解,那是愛人之間相互的挑逗渲染,挑逗著對方的同時也挑逗著自己。為此她並不在意身體某些部位的展現,甚至刻意地去挺胸踢腿,讓小胸罩和開襠內褲完美地發揮出效果。

歐陽致遠目瞪口呆地看著母親,甚至忘記了去勃起,直至藍暖儀一腿踢向空中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數秒,他才從母親凝視的目光接觸中找到了嫵媚嬌柔,然後母親的目光才牽引著他往下搜索——舒展成一百八十度的雙腿之間,芳草凄凄,花蕊凝露。歐陽致遠覺得自己有點抓狂,無意識地比劃數下,手足無措。

「來,手給老師。」容馨玲在耳邊溫聲道,牽著他的手按到一個溫潤所在,不知什么時候她已把自己的內褲也脫了,雙腿大字打開,把他抱在懷里,「要老師替你擼不?擼一下會不會舒服點?」容馨玲握住彈跳不已的陰莖,拭去馬眼上晶瑩的液體輕撫著,藍暖儀的舞姿輕盈妙曼,自己亦是深陷其中。

笛聲漸急,藍暖儀的身姿亦舞動得越來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轉流連,裙裾飄飛,一雙水眸欲語還休,流光飛舞,整個人猶如隔霧之花,朦朧飄渺,閃動著美麗的色彩,腰肢扭動如風中楊柳,那豐乳那肥臀擺動如浪,似是唾手可得,卻又是如此的遙不可及……

飄然轉旋回雪輕,

嫣然縱送游龍驚。

小垂手後柳無力,

斜曳裾時雲欲生。

這是容馨玲心里默念的一首詩,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和微之》,也只有藍暖儀才能配得上她默念這詞。容馨玲低嘆一口氣,把整個胸部都貼在歐陽致遠的背後,臀部向後撅出個空間給他的手活動。欣賞舞蹈的同時她還得時刻關注心上人的生理反應,進出胯間的手指動作急促了停頓了她都要看看他,替他擠按龜頭——容馨玲知道,只要把他幾次的射精欲望給打下來,一會藍暖儀准能被他戳得魂飛魄散,被他射得體無完膚。

沉浸在音樂和舞蹈里的藍暖儀卻沒理會得容馨玲這狡猾心思,絡繹不絕的姿態飛舞散開,凹凸有致的身段,一時是柔韌的蠕動,從右手的指尖一直傳到左手的指尖,一時是慵懶的擺動由頭部傳至腳腕……直至笛聲悠揚散去,才把手腕輕輕的抬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好看的弧線,緩緩的轉著圈,微微抬起下頷,眉目間外人無福得見的嬌艷嫵媚一掃而光,臉容端庄而且高貴。

年齡還比她少個幾歲,同樣有傲人的身材,怎么自己就做不來如此勾人心魄的事兒來呢?容馨玲惱怒地埋怨自己。手中握著的肉棒棒已是硬了軟軟了硬,自己都不忍再去阻擋那份激情:「去,給媽媽擦汗。」

藍暖儀舒臂環住撲上前來的歐陽致遠,仰臉接受他那雞啄般的親吻,笑道:「小致慢點慢點,身上都是汗呢。」她閉眼細喘,享受著兒子要把腰箍起折斷的感覺。

兒子愈是壯實了,厚肩實臀的,膚色也是漸見健康起來。

一如十五歲時的那次擁抱,歐陽致遠把臉埋進母親雪白的頸彎處。母親不喜妝治,即便為了今晚的「演出」,也只掃了淡淡的眼影,撲鼻而來的盡是微微的汗息味兒,以及母親特有的似檀似麝的體香。

藍暖儀只知道向兒子索吻,屏住呼吸地吸取兒子的津液,直到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才舍得換氣兒,已是軟綿綿地被放倒在沙發上。

這是一張寬大的單人沙發,藍暖儀的雙腿被擱在扶手邊,感覺像上了婦科的手術台,整個陰戶暴露在燈光下,沒有了音樂和舞蹈的掩飾,一切都變得赤裸裸的。

她有點羞赧地看看容馨玲——正笑眯眯地托腮看戲——笑嗔道:「過來。」

「太後請吩咐——是按摩還是……」容馨玲嬉笑著,作勢去搓藍暖儀胸前晃盪的肉團。

「去你的,是他呢——我夠不著他,你去……去摸……」藍暖儀終究說不出口,指指跪在腿間的兒子,又一把扯住在耳邊細聲說道:「小致喜歡高跟鞋,你去換上——櫃子里有一對高些兒的。」

母親的陰戶像一件藝術品,這是歐陽致遠一直以來不變的感覺,無論是肉感厚實的陰阜,光潔柔膩的門扉,還是整齊順貼的性毛,皆由精雕細琢一般。掰開陰唇,粉紅的嫩肉更被淫液潤得嬌艷欲滴,輕輕拂過,一上一下兩個小孔便如花蕊般收縮……歐陽致遠深吸一口氣,便向那盛開的花朵吻去。

一股柔軟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腔道,靈蛇般左突右點著……藍暖儀試圖讓自己全身放松的去體會這種輕飄飄的感覺,「對,把身子軟下來,就不怕從半空中摔下來啦……」她天真地想著。兒子熟悉她的敏感點,上來就是多管齊下,再加上個容馨玲在旁邊不時的打些太平拳,絲絲暖流在胯下聚集,終於在一根堅硬火熱的棒子沖撞到盡頭的時候,那愉悅的快感才裂變般地爆炸開來。藍暖儀忍不住放肆地大大呻吟一聲,眯眼看去,兒子已在容馨玲的幫助下開始了在自己身上的馳騁。「麒麟兒……回到媽媽里面…好么…」

藍暖儀的姿勢是奇妙的,整個臀部懸空在沙發外,小腿被容馨玲折在耳邊,沒有了束縛的歐陽致遠按著沙發扶手大山般的斜壓下來,每一下都能由頭至根的狂進狂出。藍暖儀雙手慌亂地尋找可以給自己安全感的支撐點,卻又不敢睜開眼睛,兒子每次的往回抽,總會把散游於四肢的快感絲絲拉回小腹,待得棒棒戳到盡頭時,又把快感撞散至全身……難不成小魔王的尺碼又大了?她睜開眼睛,無助地看向容馨玲。

「姐……」容馨玲亦是看得心驚肉跳,愛憐地把臉和藍暖儀貼在一起:「你的兒子倍兒棒的,是不是?」

「嗯…他…他可把我給……小致……你真想要媽媽死么?真要把媽媽戳穿了么……換個人肏好不好?」藍暖儀到底還是被干了個靈魂出竅,眼見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不嘛暖兒姐,你都還沒到你說的那個什么——眼冒金星的境地呢——小致還需努力,快。」容馨玲忙搶到歐陽致遠的身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扶著他胯骨一前一後的推起來。

藍暖儀雙腳得以落地,終於長出口氣,掙扎著脫離了兒子的控制范圍,癱在沙發笑道:「真的不行了……肏你老師去,媽媽歇得一歇再來……」又瞪了容馨玲一眼:「好喝的紅酒是要慢慢品味細細回味的,懂嗎?」

「這根東西不是紅酒,是紅酒瓶兒。」容馨玲嘻笑道,猶豫片刻,選擇趴在藍暖儀的雙腿間,去吻那被肏得花般盛開的陰戶,自個兒的腰肢深深地凹下去,臀部就撅在後頭如兩半西瓜,那會是歐陽致遠最喜歡的後插姿勢。

歐陽致遠挺著濕淋淋的陰莖,也不前戲,甚至不讓容馨玲來得及握著陰莖定位,一桿就把她戳得趴在母親的小腹上。客廳內即時滿是拌漿般的淫靡之聲,容馨玲的話真的沒錯,「泥捏男子水做女人」,但要在他面前的時候,老師不是水做的女人,是「淫水做的女人」。

容馨玲是第一次為女人口交,她不在乎,因為那是姐姐,值得她為之付出的兩個人之一。她努力地回憶在網絡上學到的知識,輕輕分開藍暖儀的陰戶,舔里面的嫩肉,舔陰蒂,也學著歐陽致遠的模樣兒吹氣如蘭地把舌頭伸進里面攪動。

有淡淡的熟女特有氣息,也聞得到心上人留在里面的氣味,那是她所喜愛的。歐陽致遠在她身後用的勁很大,有時,能把她肏得臉都貼上陰戶去了,「那後庭花兒……」後頭隱隱作痛,火辣辣的,心上人光顧著高興,時不時還按著兩團肉往邊上分的使勁兒,「能有個不裂的?」容馨玲轉了個念頭,「待會也要他……」

想到一會可能出現的情景,禁不住的長長呻吟一聲。

容馨玲的傷口是真的裂了,但帶來的疼痛變成了另外的一種奇妙。昨晚的「後庭花兒」被心上人吟唱的時候,幾乎只是純粹的劇痛,偶爾歐陽致遠撫摸陰蒂會帶來些電流,電光火石間也會被疼痛所掩蓋。然而此時卻是另一番妙境,是純粹的快感中夾雜著絲絲痛楚,既愛又恨的貓兒撓心一般,既盼肉棒棒能狠狠地戳到盡頭,又想躲閃那到達盡頭時對屁股的碰撞,然後又再提心吊膽地等待下一波快感的襲來……

粗大的陰莖在婦人的臀縫中時隱時沒,這被容馨玲戲稱為「紅霞仙杵」的棒棒,真真把她的「白玉錦盤」插得團花簇錦。火一般的灼熱感從歐陽致遠的龜頭蔓延至全身,老師的陰道今晚似乎特別的狹小,尤其捅進去的時候,分明能感覺到她高潮時才有的緊箍,於是陰莖外抽時帶出來的淫水被卡在陰道口外,沿大腿根蜿蜒到了絲襪,晶晶的瑩然有光。不知何時母親也繞到他背後,大乳房在背後不停地擠壓,耳邊是呢喃的淫語:「壞兒子,你把媽媽的水兒也帶進老師里面去了……」

「可別把媽的兒媳婦肏死了。」

容馨玲撩一把含在嘴角的散發,回頭看心上人:「哥,是不是要射了……是不是要射了——慢點插——這回我們做…做顏射好不好?」

「什么是顏射?」母子倆都不甚明了,齊聲問道,藍暖儀隱約知道其意思,摸摸臉,臉燙如炭。

「就是,對著臉啊……射到我們的臉上,射到咱媽媽的臉上好不好?噯……妹妹給哥哥吹吹簫……」

婦人笑著向藍暖儀招手,跪著在心上人的胯前,陰莖上的淫水摩擦成了乳白色,沾滿整條肉棒和陰囊。

藍暖儀心下暗羞,學容馨玲跪坐一旁,一人一邊地親吻陽具。歐陽致遠手足無措地看著胯下的兩張秀臉,一般的白里透紅一般的細膩光滑,想著一會精液會在這里出現,下身一緊……

「姐,別看他眼噢,看這小口兒,喏——怕是要……小致,睜開眼睛呀……看媽媽臉。」說著一手加快擼動陰莖的速度,一手悄悄地在自己陰戶里撥撩出些淫液,突然地把中指塞進了歐陽致遠的肛門里。

那是歐陽致遠即將第一次噴發的當口,身體對肛門的被侵做出反應是收縮、前挺,把容馨玲的手指夾得緊緊的,第一發的精液激射而出。

藍暖儀這么近距離長時間地看兒子的性器還是第一次,那龜頭被容馨玲吻過後紫得鏜亮鏜亮的,馬眼微張如嬰兒的小嘴。「就是這里了……就從這里射出來到臉上的……」藍暖儀分明感受到兒子的生殖器輻射過來的熱量,把自己的臉龐烘得發燙,她睜著秀目不敢霎那么一下,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盡管有這么個心理准備,兒子的第一次噴射打在臉上的時候還是把她唬了一大跳,下意識地閉眼往後躲得一躲,忙又迎上去——兒子的噴射接踵而至了。

歐陽致遠覺得自己的高潮不是在射精那會兒,而是精液打在母親通紅的臉上那當口——他甚至能聽到撞擊發出的「啪啪」聲。在容馨玲的擼動下,精液都能射在母親臉上的各個部位,由頭發至鼻梁至臉龐下巴,滿是潔白黏稠的液體。

三人攤倒在地毯上,容馨玲俯身吻上藍暖儀的臉,淡淡的腥氣因心上人而喜愛,馨馨的愛意因心上人而濃烈。

「媽媽。」歐陽致遠翻身壓住母親,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四肢都疊在藍暖儀的身子上,讓她完全地去承受自己的重量。

「嗯……這么的還好么?」藍暖儀也反吻兒子鼻尖的細汗,微笑地承受兒子的重壓,對於她而言,只會嫌兒子的重量還不夠分量,又咬著耳垂膩聲道:「還想要么?麒麟兒還能要么?」

「要……」歐陽致遠猛烈地掏母親的陰戶,水又開始淌出來了。

容馨玲不言聲地將心上人陰莖陰囊肛門吻了個遍,用不了多久,那里就又會重新地氣宇昂然,又會耀武揚威地來欺負她們:「要什么?怎么要?」

「嗯……要老師跳舞,然後媽媽教我唱後庭花……」歐陽致遠看著身下握著陰莖一臉愕然的容馨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