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誘奸蒙瑩(1 / 2)

墮落天使咒 陳苦 5577 字 2021-01-03

蒙瑩靜靜地凝視史加達,此時他埋頭寬解她身上的衣服。她的心情復雜,不知道該阻止還是繼續讓他放肆。他並非第一次替她寬衣,她以前就以為他是什么都不懂得的,所以很細心地教他如何替女人寬衣,教他如何服侍女人,如何地挑逗女人。然而,她後來才明白,她所教給她的一切,其實他原來就懂得的,甚至比他懂得的還多。他就是一個性奴,是專門服侍女人的,她有時候想,他這輩子,不知道服侍過多少女人?她沒有問過,也不想知道那些無聊的答案。

(即使她問了,他也是不懂得回答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數過。他所睡過的女客,都在他離開那女客後,直接把關於那女客的一切忘掉了。)

他脫衣的技巧很好,比她教給他的,還要好些。很溫柔的手法,輕巧得叫她感不到她的衣物正在被一個男人解開。但她知道他已經解開她的上衣,因為他的手正在撫摸著他的胸脯。漸漸的,她感到那雙熟悉的大手撫入了她的乳罩里,輕撫著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以至於她的身體,已經不知道被他撫摸了多少次。他以前撫摸她的身體的時候,她也是感到很舒服的,只是,這次和以往不同了。以前她以為他是性無能,因此,他撫摸她的時候,她只是單純的舒服。如今她清楚地了解他並非什么性無能的,就在他的撫摸的舒服中,她升起了欲望:一種女人對男人的需求欲。她此刻是絕對把他看成一個真正的男人的——不,應該說是一個性奴。

她正被一個性奴撫摸。這個性奴,曾經撫摸過無數的女人的乳房和身體……

她像死人一般,一動不動的。眼睛很是茫然的。他解衣的程序很有一套,先是把她上身的外衣解去,然後解她下半身的長褲。直到他把她脫得只剩一件乳罩和一條褻褲的時候,她都無意識地配合他的動作。在以前,她是任意讓他如此的,因為那時她認定他不能夠對他動真格的。但此時,她的心里有些排斥,她想起她是一個有丈夫有兒女的婦人,這種行為,無疑是刻意地背叛了她的丈夫的。其實從他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她就已經是真正的貞守失陷,只是那次,她事前並不知道,也即是說,從心理上,她那刻是沒有失守的。然而,從一般的倫理去說,她打從開始訓練他的時候,她就背叛了她的丈夫,就對她的丈夫不忠了。

他脫去她的長褲,他輕輕地爬上來,壓坐在她的身體上,他開始解他的上衣,露出她所熟悉的強壯而迷人的男性胸膛。他於是側起身,解他的褲頭,他把褲子解落到他的腿處,忽然把褲子撕破。這個動作並不叫她驚訝,因為他的腿上還有傷,那傷是包扎了,但連同褲子一起包扎的,因此,他要除掉他的褲,是必須撕裂他的褲筒的。這個粗野的動作,叫她的心兒撲通地跳著。他以前在她面前,都是很順從的,從來沒有表現過如此粗魯、狂野的動作,這種動作,讓她真實地感受到她正在被侵犯。

她驀地坐起來,他的手掌推在她的胸脯上,把她推倒下去,他的另一只手把他的破褲拋落床,然後趴府下來,吻住她的嘴,她還是沒有躲,任他吻了。他在吻她的時候,他的手伸到她的背,意圖解她的乳罩。也許是因為他曾經解開過無數女人的乳罩,因此,她的乳罩很快地就被她解下來了。他把乳罩拿在手正欲丟出去,她猛地舉手奪過來,惱恨地瞪了一眼他,就把乳罩輕輕地放到一邊去。

她扭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埋首在她的酥胸。她看著他的烏黑的頭發,他的發不是很長。在這個世界,男人的發型其實很不一定的。有些男人留很長的發,有些男人卻是不留長發的。他的發不長也不短,平時都是修整的,今晚或許是因為打斗的緣故,有些亂。也正因為他的發的亂,顯得他那俏長的棱角分明的臉龐特別具野性。

他的頭檔住了她的視線,使得她無法看得到他在她胸脯的動作。但她知道他的手就揉抓她的乳房。她此時是看不到她的乳房的。她的乳房,她也不需要看。

她一直都堅信她的乳房是完美無缺的。雖然她已經生養過,哺育過孩子,但她的乳房還保持著少有的彈性和豐圓的形態。楓說她的身體不好,她呸,她一對圓滿彈性的乳房就比下楓的那雙瘦蝶乳房。她也不是那種大得過份的吊垂的乳房,她的乳房圓滿、豐挺、白晰、彈性仍十足,只是稍微地比處女的乳房大些、柔軟些罷了。若她還是處女的時候,她的乳房才叫美呢,她女兒的乳房就發育得很美……

她忽然想起,他有沒有撫摸過她女兒的乳房?想到此處,她的迷茫的腦袋驀地清醒,她推托他的臉,問道:「你有沒有撫摸過我女兒?」

他搖搖頭,不發一言,埋首又含住她的乳頭。她呻吟一聲,感受著他的吻舔。

她的乳頭其實不算小,指般的黑紅一顆,這是婦人所特有的。她知道此時她的乳頭是堅硬的,與她乳房的柔軟正好相反。他的手抓揉她的乳房,力度分配有舒有緊,抓揉得她很舒服,他的吻更叫她全身都為之騷癢、欲潮涌動。他的吻在她的胸脯停留很久,直到她被他吻得有些不能抑止的時候,她的手不知不覺間緊緊摟抱他的時候,他忽地離開她的胸脯,緩緩地從她的乳溝往她的腹部吻舔。

雖然她很堅信她的美麗和身材,然而就她的腹部,她是有些不願意提起的。

她的腰腹其實也不是很肥很臃腫,只是少少地多了一些脂肪。她有時候自滿地想,這是女人的豐腴。滑如脂,潤如玉——才不是楓那種瘦如柴。在潛意識里,她什么都要跟楓比較,而且,即使是楓的優點,她也要想成是缺點。

她扭動了一下腰,因為他的吻從她的腹部滑落到她的陰阜處。她莫名地夾緊她的雙腿。她知道他正在扯吻她陰阜處的私毛兒。她喜歡她的陰戶看起來很美麗,因此她有時候會偷偷地修剪一下她的體毛。她的體毛本來是比較濃黑的,但她不喜歡,前些天她就又修剪了一些,把體毛修剪成流線型的了。陰阜直至陰裂之間的黑毛叢,被她修剪成「一筆黑葉」,她很驕傲她的修剪技巧,她經常修剪一些不同的圖形,她覺得,正因為她有著黑濃的體毛,才能夠獲得一個千變萬化的陰戶的。他就看過她三次的不同圖案,她很想問問他對現在的圖案有何感想,可她恥於開口。她現在是為了女兒,才肯給他這樣的,她是背著對丈夫不忠的……

她感到他的雙手使勁,要把她緊夾的肉腿打開,她越是想夾得更緊,可她最終沒有抵抗得了。她的雙腿被打開了,她知道,她的陰戶又一次被他看到。那里一定流了很多的愛液……

她覺得有些羞恥。雖然她的陰戶已經不知被他看過多少次,可這次,她就感到了羞恥。這種感覺是很真實的。因為真實,她才要緊緊地夾住她那雙均勻圓滑的美腿。

她相信她的腿兒絕對是美的,哪怕再過十年,她的腿兒也一樣的美。她雖沒有楓的高度,可她也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迷人身高,絕非一個很矮的女人。誰敢說她矮,她就殺了誰。然而,在她身上操弄著他的男人,的確是高了些。在普羅非帝國來說,像他那種身高是不可多得的。與他比起來,她是顯得矮一些,可與許多的女人比起來,她就絕不是矮的,況且,她傲人的容貌,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具有的。楓就不敢跟她比容貌。

女兒的容貌比她的還好,她驕傲地想。

……在她驕傲於她的以及她女兒的美麗之時,她美麗的雙腿早已經被他打開。

他那雙手,真是有勁!她知道他在細細地打量她的陰戶,他以前都看過很多次的,現在他還是要那般地看。她閉著眼睛也能夠想起自己的陰戶是什么模樣的。

她的陰戶很美(她永遠都這么認為),那陰戶上的體毛,她很少修剪,她覺得,黑黑的體毛覆蓋住她的兩片肥唇的陰唇,是很利於她們外形的美觀的。年輕的時候,她沒有這般濃密的體毛,因為她肥嫩的潔白的陰戶好看極了,黑黑的不是很密的毛草兒在她的兩片白唇上生長著,像是潔白的雲肉上畫絲絲的烏雲。只是在她結婚後,她生了孩子,她那兩片潔白肥嫩的陰唇變了點色,不再那么潔白了,那是一種淡褐紅的顏色,其實也是很性感的。生了孩子後,她的兩片本來是緊緊夾閉的肉唇也略略地翻張開來,看到里面的嫩紅的小陰唇。幸運的是,她的毛兒長濃了,可以遮掩住這一切。她是一個豐腴的美女,陰戶也別樣的豐滿,用一種很淫盪的說法就是:肥肥的肉包兒夾得男人的棍兒特爽。可是,她肉穴的豐肥程度,並不像她自以為的那般,倒是她曾經替女兒洗澡的時候,見過女兒白嫩的小肥穴,她就想,女兒長大後,那穴包兒一定比她的要肥、要好看,只是她很多年沒給女兒洗澡了,不知道女兒那小小的嫩陰戶變得如何了。女兒發育得很不錯,身高已經高過於她了,但她知道女兒的身體還要生長,她想,女兒再過些時候,應該能夠長到一百七十公分,那就是楓的身高了。她是沒有楓的身高,可她女兒就有,她女兒論身材、論容貌都超越於楓之上。每想到這些,都是使得她驕傲的。

喔噢……她不能夠抑止地呻吟。她很討厭此時自己的呻吟。因為她是不情願讓他搞她的,但為了女兒的事情,她得任他施為。這個賊性奴,太卑鄙了,竟然趁她之危、威脅她跟他性交。如果她不給他插進來,他就死也不肯說他跟麗茉的事,他如若不說,她也不好去問女兒。她是必須清楚他跟麗茉之間的糾纏的。女兒是個很安份的女孩,平時雖然有些調皮,但如此地去趙天龍府上拉人,則是很不平常的。

這個性奴太可惡,他可不會管麗茉只有十四歲,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為了麗茉,她想,只能夠讓他得逞一次了,她又不是沒有被他插過……

他此時極盡一切技巧地吻她的陰戶。他的舌頭很靈活,靈活到叫她難以想象。

她以前也教過他的,也叫他用舌頭服侍過她。只是他以前都故意地做得沒有這么好,現在卻做得超級的好。她終於可以肯定他的性奴身份,絕非隨便地說說的。

因為與他比起來,她的丈夫在這方面就很不足的。在性方面,她的丈夫永遠都及不上他。在他第一次刺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就可以堅信這點:他絕對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性奴,甚至有可能是旭日城最優秀的。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遇到一個性奴。她知道旭日城是有這種地下性奴隸的,只是從沒有去探聽過,也對性奴沒有半點的興趣。因為奴隸對她來說,是最低級的生物,比一條狗還要低賤的。她當初找他,是因為他是蘇蘭嬌的師弟,如果早知道他只是一個奴隸,她是絕對不叫他碰她的。她怎么能夠預料,蘇蘭嬌的師弟竟然是一個奴隸,而且還奴隸中的性奴隸呢?蘇蘭嬌一定跟他有一腿的!想到蘇蘭嬌,她好像看到了他和蘇蘭嬌歡愛的情形,甚至仿佛看到了她和很多的女人性交的場景。她心頭怒驚,突然地蹬出一腳,踹在他的側腹,踹得他的身體倒仰跌落,他悶哼了一聲,急忙地爬起來,扛起她的雙腿,她就看見他那根凶物往她的腿間刺插過來,她驚得仰起半個身體,雙手去掩住她的芳草洞,怒嗔:「不准!你滾。我不問你關於麗茉的事情了。」

他不答言,伸手就去抓她的手,她甩開他的手,罵道:「你再不走,我殺了你!」

她像是做最後的掙扎……

他沒有聽她的話,似乎他認定她不會殺他。他忽然爬了上來,壓在她的身上,同時也壓著她的雙手,她的手就觸碰到他那根堅硬得難以想象的「性奴之根」,她猛地縮手回來,又猛地把手放回去,恰巧握到他那根東西。她以前握的時候,這根家伙都是軟的,如今卻是硬的,那粗長度真是超乎她的想象。與此同時,他吻住了她,她想抗拒,作最後的掙扎,但她又不敢縮手回來。她知道她那里已經很潮濕、很潤滑,如果她縮手回來推他,則他便有機可趁,立即滑進她的身體的。

可是他吻著她,她受不了他的吻。他吻她的臉、她的眼、她的頸,她已經快崩潰了,再讓他這般的挑逗下去,她就再也難以抑制。

她無奈之中,縮手回來推他,豈料他的動作也很靈敏,在她縮手的同時,他的手猛地托開她的玉腿,那手又迅速地伸回去握住他的男根,她就感到他的男根抵觸在她的濕熱的穴口,她剛要阻止,他的腰一挺,臀部前沉,她聽到一種帶水的摩擦,感到身體如裂脹,她知道他是進來了。

她如何的阻止,都是多余的。

她愕然地瞪視他的臉,雙眼里很是迷茫,也很是慌然,甚至有些許的怨恨,只是她的雙手已經軟垂下來,等待著他的動作,但他竟然停止了,只讓他的粗長的男根深埋在她的暖穴里。他凝視著她,那雙冷酷的眼睛看得她心悚,仿佛像把冷劍刺入了她的心臟。她失措中,聽到他說:「我在你的身體里,你還要殺我一次嗎?」

她無語以對。默默地相對中,她忽然流下淚,雙手伸上來抱住他強壯的軀干,放縱似地哭了起來。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淚。她便感到他的臀部在輕輕地動了,那男根緩緩地在她的女穴插抽,是一種很舒服、很柔和的感覺。漸漸地,她也開始回吻他。如此一會,她的心情慢慢地平復,她哭訴:「你以為我想殺你?你騙了我!致使我真實地背叛了我的丈夫,我可以從心里承擔這罪名。只是如果有一天,你說出去,或者被別人發現,我怎么辦?我不殺你,我永遠不安心。」

「還要知道我和麗茉的事情嗎?」他問。

「做完……再告訴我。我怕……你說了之後,我會反悔。」她輕聲地回答。

她發覺他真的很聽話。他默默地動作。他的吻總是很輕柔地落在她的臉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激情,他的男根有節奏地在她的陰道里出入,似乎是一種很程序化的抽插。她的快感漸漸地濃了。然而她心里沒有歡喜,不是因為她此時背叛了丈夫,而是她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心。他在她的身上,是沒有把心帶上的。

她不否認,他的性器,給她很實在的滿足,這強壯的性器長久的插抽,能夠給她極限的性愛快感。可她此時憎惡他,憎惡他把她當作一個女客,憎惡他讓她清晰地感覺到他就是一個性奴。她怒了,雙手推開他,哭罵道:「混蛋!你滾,我不要你再繼續作賤我!你對我一點感情也沒有,為何就要在我的身體里作孽?」

他忽然停止了,凝視她,道:「你對我就有感情嗎?你覺得你背叛了你的丈夫,那好,你就把我當成是你召來的性奴,你的背叛也就沒有那么重!但是,事後,你得付錢給我……」

「啪!」

她憤恨地給了他一個耳光,罵道:「我絕對不會給你錢的。你占用了我的身體,要給錢,也是你給我。」

「那么,你想做我的妓女嗎?」他冷酷地問。

她要殺了他!她心里忽然生出這種沖動,可她的身體此時不聽她的話了,因為在他說了那句傷她的尊嚴的話之後,他瘋狂地抽插起來,沒有半點的節奏,也沒有半絲的程式,這是一種野獸般的瘋狂抽插,他那根超越常人的男莖,像要撕裂她的陰道,頂穿她的肚子,那巨大的燙熱的莖頭像把燒熱的鐵錘,一下一下的轟擊著她最深處的軟弱和敏感。她的身體感受到強烈的沖動,開始酥麻了,一種無限舒服的酥麻,她的腦袋也因此癱瘓。她聽到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她想控制,可她控制不了,她的喘息越來越急,她的呻吟越來越無度。

喔哦……好深……好脹……她聽到自己的呼喊,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呼喊。他的瘋狂,使她的腦袋空白一片,只清晰地感覺他的男根迅猛地在她的身體里抽插,那種速度就像一條瘋狗奔跑時的可怕,但她此時卻覺得他比剛才可愛了一百倍。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無處可依,這身體似乎不屬於她自己的,由不得她控制,她的身體像是在他的瘋狂中懸了空,她的雙手就再次攀上他的身體,反射性地要抓住切實的依靠。

她哭了,發自內心的哭,帶著她的歡喜、她的快感和她的放縱。她喜歡他這般……喜歡他這般的狂野。她寧願想象他是一匹帶著欲望的野獸,也不要確實地感覺他就是一個受人擺布的性奴。她需要性,但不需要性奴,更不需要她給他性奴般的服務。她不要他的奴性,她要他的自由,要那種發自於他內心的征服和欲望,即使對她沒有任何感情,也要讓她感到他對她的欲望,對她的肉體和的欲望——一個男人要征服一個女人的強烈欲望。她現在,感覺到了,這本來像條狗一般的男人,在瞬間,突然就變成了一匹狂野的獸狼,在她的嫩美的肉體,撕咬、扯抓……

在她放縱的情欲中,她忘卻了她的女兒,忘卻了她的丈夫,她被他的狂野感染了,被他的欲望感染了,她的身心也開始狂野起來,她的欲望同樣的濃烈起來,她開始無度地扭動、呻吟,叫喊,她不知道她在喊什么,她只知道他喊簡短地喊他「達」,她竭斯底里地要求她的「達」給她的快感,很快的,她進入了她和他的首次高潮。

一個真正的高潮,侵襲她身體里的每處神經,使得她的身心在剎那間仿佛被電擊潰,呈一種癱瘓、茫然、失空的飄眩。就在此時,他在她的身體抽搐,一股燙熱的濃精噴入她拉空的身體,她的身體也跟著顫抖了片刻,腦袋忽地空白盪漾,眼睛瞪大了一會,忽然輕輕地閉上雙眼,那雙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的嫩手,悄悄地沒有了力氣。

她知道,這次,她的肉體,是徹底地被他征服了!

她不知道這場性愛的時間是多久,她感覺時間很長,仿佛又很短,她只知道,此時的她,再也無力殺他。他沉重的身體壓在她的肉體上,讓她感到很真實。他輕吻著她,她也莫名地撫摸著他的背。於是他聽到他說話了,他說:「我和麗茉沒有什么,她只是見我生得好看,對我很好奇,想要我做她的奴仆。」

「真的這樣?」她嬌喘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