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六日,夜。
保美發現自己一人站在空無的荒漠里面,四周飄著濕黏的霧氣。
「這里是……?」保美有點害怕的四下觀察,同時發現自己全身赤裸。
眼前的景象雖然陌生,卻又有種熟悉的感覺。
「這里是……裕和的里面。」保美低聲道。
黑色的液體從保美的腳下涌出,從那泓墨水似的黑泉里面,裕和舞動著觸手爬升上來。
它們緩緩聚在一起,越集越多,看起來就像一團多毛的海參。
黑色的長鞭融合在一起,質地有如布丁,不穩的抖動。接下來發生的變化保美實在不知該如何形容,這么多惡心的物體堆疊起來的結果竟然會如此美麗而且令人敬畏。
融合在一起的黑色膠質緩緩變白、變成一只人類的手……接著是腳、驅干……直到一個清秀少年的臉龐從那團混濁中浮現出來為止。
裕和一點都不剩的轉變成眼前的少年。
保美心想或許這就是裕和最終的形態,它們想要變成人類。保美上下打量少年,雪白的肌膚正慢慢現出紅潤,身體各處都很干凈,若不是兩腿間那根龐然巨物,要說他是男的或許還有點讓人難以相信。
少年的身體很平滑,沒有堅硬的肌肉,他閉著眼睛,站在保美面前一臂可及之處。
少年緩緩睜開眼睛,保美驚訝地發現他眼眶中竟然沒有東西,就像是被人鑿了兩個洞在臉上似的。他眨了眨眼,再度睜開時,出現一對烏黑的稚氣瞳孔。
少年緩緩的微笑,薄薄的嘴唇里面是一顆顆雪白的漂亮牙齒,很難讓人去承認構成他身體的是那些蠕動的黑色膠質。
鬼魅的淫穢神氣從他身上散發,巨大的陰莖挺了起來。紫紅色龜頭從包皮里面翻出,緩緩滲出透明的愛液。
保美興奮的笑了起來,低下頭去親吻少年,同時握住那根白凈的陰莖,想要和他交合的欲望如此強烈,連保美自己都嚇了一跳。
少年的舌頭有一種苦澀的甜味,讓保美想起男人的精液。
握著陰莖的手傳來奇妙的感覺,低頭一看,少年的陰莖上長出了很多類似鞭毛的東西,正不規則的蠕動著。
保美越加亢奮,讓那根東西刺到里面來,不知道感覺會多么美妙。
少年咬住保美的乳頭,他的舌頭卷住乳頭前端,開始壓榨出甜美的乳汁,保美嬌喘著引領那根隱藏著無限快樂的陰莖進入體內。
少年緊閉著眼睛,臉上浮現舒服的表情,嘴巴一張一合的像是在說些什么。
『羅……羅妃……羅妃……』
保美猛的坐起身來,這里是自己的房間,被驚醒的徹也正一邊揉著眼睛一邊看著自己。
「怎么啦?做惡夢嗎?」他咕噥道。
啪搭啪搭啪搭……志穗和郁子穿著拖鞋跑了過來。
「媽媽!」志穗緊張的推開房門,喊道,乳房上面點綴著許多吻痕,大部分是郁子的傑作,也有一些是冬美的。
保美看了看郁子和志穗的臉,「你們也看到了?」
兩人點點頭,「他說我們是〝能姬〞。」郁子道。
「能姬?」保美困惑的道,「我是〝羅妃〞,這有什么涵意嗎?」
冬美探頭進來觀察房間里面的情形,兩只手羞怯的用涼被遮掩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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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八日,下午。
保美坐在自己的個人化妝室里面,享受化妝師潔子的〝化妝〞。
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吹彈可破的肌膚比十七八歲的小女孩還要嬌嫩,雙頰上的紅暈是性高潮的副產品,充滿水份的嘴唇發出誘惑的鮮紅色調,黑色眼影隨著心意而變化出各種顏色,搭配不斷改變的眼神。
自己根本不需要化妝師,只不過潔子的化妝技巧的確不錯。
「我要泄了……」保美道,兩腿擱在化妝台上,潔子的頭在股間賣力的搖動,「要好好的喝下去。」
熟悉的美妙抽搐感噴發,愛液在體內奔流,竄出蜜穴,潔子努力的張大了口吞咽保美豐沛的液體。
保美把潔子的頭用力壓在蜜穴上,享受短短數秒的美妙快樂。
「呼……」保美滿意的吁了口氣,「很好……」輕輕撫摸潔子的臉頰,她的鼻子和嘴附近全都是自己的愛液,「現在將那里清理干凈。」
潔子溫順的舔舐起來,溫柔的動作生怕弄痛了保美。保美將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雙腿從化妝台上移動到潔子的肩膀上。
潔子的舔舐慢慢從股間移動到沒有被絲襪包裹的大腿上部。
保美閉上眼睛,潔子正在親吻大腿內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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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美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輕微晃動,保美的舌頭一伸進去她的嘴里就遭到激烈的吸吮。
志穗和郁子笑嘻嘻的壓住冬美的兩只腿,讓徹也盡情愛撫她柔軟的下腹。
「嗚……嗯……」冬美看見徹也靠近,下意識的開始掙扎想要逃跑。
「學姐……」冬美不安的道,「我……我不要……」
「不行,」保美笑道,「差不多是要根治你男性潔癖症的時候了。」
徹也一邊等待,一邊將陰莖插入志穗的嘴里面,志穗閉著眼睛,陶醉的前後移動頭部。
既然大家都被吵醒了,保美便提議索性也不要睡了,干脆繼續前夜的狂歡吧。這項提議馬上就獲得鈴木家的戶長和女兒,以及女兒寄宿家中同學的贊成。
只有冬美膽怯的沒有發表意見。
保美把冬美翻過來,發現她的私處充血紅腫,似乎是不斷的插入所導致的後果。
「因為她太機車了。」志穗嗔道。
「對呀,我們問她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她說她不要,」郁子幫腔道,「所以我就自顧自的愛護徒兒了。」
「沒想到她一看到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玩,馬上腦子里面就出現一大堆讓人生氣的東西。」志穗道,「我們就跟她說:你不想加入就算了,干嘛在旁邊掃興?」
「然後她又不說話了,」郁子無奈道,「可是只要我們一開始,她又不斷的在腦子里面碎碎念一堆什么下流、骯臟的,我們實在受不了了,只好群起而攻之。」
「然後我們才知道,原來她是喜歡被人家強的類型。」志穗笑道,「所以我們就從前面後面一直捅她,不讓她睡覺。」
「她還高興的一直咬志穗的乳房哩。」郁子笑道。
冬美羞愧欲死,緊閉雙眼,滿臉通紅。
「那你們有發現到這個嗎?」學姐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冬美心中浮出不好的預感。
乳頭上傳來劇痛。保美用力的擰轉冬美那對勃起的乳頭。冬美咬緊牙不發出聲音,但陰道卻背叛了她,拼命的滲出歡喜的眼淚。
志穗和郁子看的目瞪口呆。
「哇……」郁子掩嘴道,「哪來的變態啊?喜歡被強就算了,連被捏也高興成這樣。」
冬美睜開眼睛,身體彈起來往郁子撲去。
「躺下,冬美。」保美無奈的笑道,一股大力將冬美扯回,固定在床上。
「喔……猛獸耶。」郁子又發出驚訝的贊嘆。
冬美憤怒的瞪視著郁子,郁子不禁也生氣起來,「看什么看?這次我真的一次捅你三個洞喔!」裕和立刻虎視眈眈的圍繞在郁子身旁。
徹也在一旁睜大了眼睛,實在不懂她們在說什么。志穗見父親被冷落,馬上小鳥依人的靠了上去。
「爸爸……」志穗撒嬌道,舔舐徹也的胸膛,兩只小手握住父親的黑色肉柱,輕輕套弄。
「小穗……」徹也笑道,手指撫弄志穗的蜜處,「想要爸爸玩你哪里?」
「嗯,我想一下,」志穗笑道,「爸爸還沒進來過肛門里面耶。」
「好,那今天我就進去小穗的肛門里面。」徹也笑道。
志穗挺起臀,父親的重量施加在粗大的陰莖上,借著陰莖本身的黏液,那狹小的咖啡色圓圈被撐了開來,變成美麗的淡粉紅色。
「啊……啊……」志穗嬌喘道,「肚子里面……都是爸爸……」
和緊緊吸吮的陰道不同,肛門里面非常的柔軟,徹也搖動腰肢,讓陰莖在女兒里面攪拌。徹也的身體壓在志穗身上,完全覆蓋住她嬌小的軀體。
冬美注視著志穗迷醉的臉龐,被壓在父親的下面,兩手抓著床單,嘴里不斷發出淫穢的聲音。徹也把舌頭伸到志穗口中,只看見她像是吸吮奶水的動物一樣舔舐著父親的舌頭。
「想要嗎?」保美在她耳邊低語,讓冬美回過神來。郁子已經做出攻擊的態勢,卻被保美用眼神阻止,遺憾的將裕和收回,等待下一次三管齊下的機會。
「這幾天一直都只是和我們玩,你還沒碰過男人吧?」保美笑道,「要不要我讓徹也愛護你一下?」
「不用那么麻煩啦,伯母。」郁子笑道,「伯父……」對徹也喊道。
「啊!啊!」志穗滿臉歡喜的喊叫,「爸爸!爸爸!好棒!好棒啊!」徹也快要射精了,把陰莖插入女兒肛門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沒有聽見郁子的聲音。
「啊,好像聽不見呢……等他們那邊結束,直接請伯父做了她就好啦。」郁子笑道。
「那可不行。」保美笑道,「那樣就稱了冬美的心意了,要讓她親口說出來才行。」
冬美瞪大眼睛,絕望的看著保美。
徹也射精了,滾燙的精液不斷噴入志穗的肛門里面,志穗陶醉的喘息著,跟裕和融合之後,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有感覺,肛門就像第二陰道一樣。
郁子靠了過來,親吻徹也,讓徹也愛撫乳房,下體靠在志穗臉上,她的鼻尖剛好頂在陰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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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部長。」保美道,「今天的晚間新聞頭條。」
「什么?你不是開玩笑吧?」柔貫瞪大了眼睛,「這有什么新聞價值啊?」
「要還是不要?」保美兩手插腰道。
「呃……可是總得跟導播、主編他們討論一下才行……」柔貫推辭道。
「部長,你是主管耶,」保美聳肩道,「不能自己下決斷嗎?」
柔貫不安的扭動身體,保美本能的退後兩步,『被油噴到就不好了……』心想。
柔貫的臉上冒出猥褻的微笑,「好……我好歹也是部長,至少也能決定今晚的頭條是什么,」他的手不斷撫摸著桌面,心中想像那是保美滑嫩的大腿。
保美不禁感到背上一陣惡寒,『干脆宰了他算了……』
「但你要陪我……三次!」柔貫興奮的伸出手,比個三的手勢。
「好,」保美點頭,「三次,三十次都陪你。」
柔貫大喜,笑的下巴地震般抖個不停。
『部長的西裝真可憐……』保美心想,『三十次……說不定會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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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說呀?」保美一手愛撫冬美的乳房,一手撫摸蜜穴,用沾滿愛液的手指挑逗陰蒂,「我們不會笑你的……好吧,郁子她們可能會笑你。」保美笑道。
保美從不知道操弄人心是如此愉悅的事情,甚至比性高潮還要令人興奮。
經過這幾天的洗禮,冬美心中的物件漸漸塵埃落定,形態和保美一開始所布置的模樣已有差異,那是冬美自己將它調適過來的,最自然的樣子。
男性潔癖症,慢慢擴大成性潔癖症。被侵犯的欲望和罪惡感、羞恥心、肉體痛苦完全融合在一起,變成強烈的受虐欲。污穢的概念被分離出來,同時滲入上述的兩樣物件中。對保美的愛因為有較多的事實基礎,現在和對保美的尊敬結合在一起,對保美的恨,現在也有了事實基礎,落到了比較下面的地方。
侵犯保美的欲望和滿足感、喜樂感連接在一起,似乎冬美是把保美的肉體當成最後的解脫之道。
保美用力捏住冬美勃起的陰蒂,冬美痛的流下淚來,同時陰道深處卻猛烈的高潮。
「不要……他是學姐的丈夫……」冬美低聲道。
徹也緩緩將陰莖從志穗的肛門內拔出,郁子隨即將嘴貼上志穗擴張的肛門,舔舐緩緩流出的精液,徹也順勢插入郁子的蜜穴內。
「那跟徹也是不是我丈夫沒關系吧?」保美笑道,「你看,剛才他不是在插入志穗的肛門嗎?那跟徹也是不是志穗的父親也沒關系,不是嗎?」
保美輕輕將手指深入冬美的蜜穴內,「有關系的是這里面想不想被插入,對不對?冬美?」
冬美的陰道反射性地含住保美的手指,裕和緩緩的蠕動,爬入冬美的深處。
看不見的污穢感像水底的淤泥一樣覆蓋住冬美,令她無法呼吸,保美各種扭擰咬掐動作帶來的肉體痛苦都變成一團團的淤泥不斷往身上堆積。冬美知道當這些淤泥累積到一定程度時,她就會淪陷,讓兩腿間的蜜處成為身體的主人,自己會變的不再是自己,今晚她已經體驗過很多次這樣的感覺了。
而最大的淤泥則是來自於冬美逐漸臣服的心,開始主動迎合保美的自己,尤其讓冬美感到污穢。
保美緩緩放松對冬美的束縛,輕輕低頭,冬美伸出舌頭,模仿志穗,舔舐保美的嘴唇。
「學姐……我想要……」冬美低聲道。
「想要什么?」保美問道,「要明確的說出來。」
在冬美的體內,肉蕊顫動著,「我想要學姐丈夫的陰莖,插到我的肉穴里面。」
活在陸地上的人都不想沉到海底去,但是冬美發現當那些黑色的液體滲入體內,充滿了肺部之後,那感覺卻比呼吸空氣更美好。冬美決定要定居在漆黑的海底,這里有學姐還有很多人,陸地上的事情已經離自己很遠,沒有關心的必要。
「……在里面一進一出地抽插,然後射精。」冬美道,保美還捏著她的陰蒂,從蜜肉深處溢出了黑色的黏液,流淌到大腿上,緩緩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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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美,」保美對冬美道,「今天下午你帶著外景小組到川流銀座,拍一件東西。」
「是,主人。」冬美點頭,穿著淡藍色的套裝。
個人休息室里面只有保美、冬美還有潔子。潔子有點詫異的看著冬美,剛剛好像聽到她叫保美主人,應該是聽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