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七(1 / 2)

蠕動的愛情 微風 6189 字 2021-01-03

八月十日。

教室中是一片靜謐,唯有筆尖在考卷上來回書寫時發出的沙沙聲在四周喧鬧。

藤原加慧坐在講桌後,用眼神靜靜地來回巡視教室內的學生。

鈴木志穗和川田郁子今天竟然來參加考試,實在是非常稀奇的事情。最近這半個多月,她們經常性的蹺課,然而卻沒有人感到奇怪,老師們也不聞不問。

藤原當然知道是為什么,那些黑手觸手擁有的奇怪力量讓新山絹美等人可以為所欲為,察覺有異狀的人不是被同化就是被她們用難以想像的手法排除掉。

之前曾經被志穗等人玩弄過的芳島麗嘉和川口薰後來又被她們在其他的場合侵犯過很多次,現在已經完全成為她們的玩物,眼神里面已經沒有反抗的意志。其實就藤原的觀察,這段期間內班上已經有五六個人被她們侵犯過了,只是因為炯子的關系,這些人應該都是在學校以外的地方被侵犯的。

藤原感到緊閉的雙腿深處有東西正緩緩流出,那是自己的淫穢汁液。

比觸手們還要黑暗的污穢欲望一旦被解放,便再也沒有恢復原狀的一天。

志穗……郁子應該可以察覺到自己急於被侵犯的欲望才對……如果可以……真想現在就……在大家的面前……

藤原的雙頰發紅,手指在自己的股間蠢動,及肩的黑發輕輕搖晃,指尖用撩人的跳動在花縫上來回壓捻,股間的濕潤范圍越來越大,內褲上很快的形成一灘漬印。

「可惡……怎么這么難……」隱約聽見郁子的咒罵,藤原不禁微微一笑。

郁子之前就是個調皮的學生,但在觸手進駐到她體內之後,她的戲謔之中便開始挾帶著殘忍,在所有侵犯過藤原的人里面,只有郁子會一再地發明更激烈的新方法來玩弄她,因此也讓藤原的肉體變的更加貪婪。

一股愛液猛的涌出,藤原讓它流淌到自己的小腿上,指尖開始在膣內發出啪滋啪滋的聲音。忘卻自己尚處在教室內,藤原忘我的呻吟起來。

「啊……啊啊……」藤原的喘息聲讓所有學生都停下筆來,「我要……我要……」

滿臉嫣紅的藤原臉上流泄出妖淫的氣息,幾個男學生不禁看的目瞪口呆。

鈴木志穗皺眉,一轉眼,除了她和郁子之外的學生們都低下頭去,繼續作答。

「你在干嘛啦?」志穗不悅道,「監考就監考,叫那么大聲干什么?」

「……從剛剛就一直在我耳朵旁邊像頭母狗般的叫春,是不小心把春葯當成早餐了嗎?」郁子也附和道。

「我……我……」藤原心中的欲望壓過了羞恥心,「我想要裕和……」對志穗和郁子道。

「……」志穗皺眉不語。

「之前炯子在醫院就跟你說了吧?」郁子問道,「我們以後不會碰你了,你就跟之前一樣就好了,把這段時間的事情都忘掉。」

「可是……」藤原焦急的道,「為什么突然說不碰我呢?」這五天之中,藤原體內的欲望完全沒有宣泄的管道,膨脹的肉欲讓她苦悶欲死。

「大概是因為有小孩了吧?」志穗喃喃自語。

「我哪知道?反正我們沒有想要反抗炯子指令的意思。」郁子沒好氣的道,「所以請你專心做好老師的工作,老師!」

藤原站起身,走到郁子身邊,滿臉絕望的抓住她的手臂。

「干嘛?」郁子不悅的道,不斷扯回自己的手臂,但藤原緊緊的抓著她。

「你們對我沒有興趣了嗎?」藤原問道,「如果你們不要我了……那我……那我……」

害怕的淚水從藤原的眼中溢出,「求求你,把我……把我……」藤原找不到字匯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焦急的凝視著郁子。

「怎……怎樣啦?」郁子被她看的緊張起來,掙扎的更是用力,偏偏炯子又告訴她們不能對藤原使用力量,要不然藤原根本抓不住郁子。

「把我……讓我做你的奴隸!」藤原終於找到這個勉強可以表達自己心情的字眼,「不論要把我怎么樣都可以……讓我當你的玩具!」

「你……」郁子不禁詫異的看著藤原,同時再次確定她沒有受到任何力量的控制,「你說真的嗎?」

「是……是的,主人。」對小自己很多歲的女孩子使用敬語讓藤原感到相當別扭,但她馬上就克服了這種不適,用泛著淚光的雙眼對郁子微笑,「我……要做什么來證明自己的心意呢?是要在身上打洞還是學狗叫?」藤原一邊在腦中回憶自己以前曾經偷偷瞄過的sm雜志內容,一邊說道。

「沒想到竟然有正常人會說跟冬美一樣的話……」郁子喃喃道,心中開始想像把冬美和藤原放在一起玩弄的場面。

「嗯……嗯……」郁子開始認真的思考,「我去跟炯子商量一下好了……就讓你當我的專屬奴隸……」

就在藤原滿心歡喜的想要說謝謝主人的時候……

「藤原!」志穗冰冷的聲音傳來。

藤原轉頭注視志穗,她的雙眸中透著紅光。

恐懼的海嘯瞬間將藤原心中泛濫的淫欲沖的一干二凈,說不出話的藤原跌坐在地,臉色蒼白的掙扎著,握住旁邊學生的課桌桌腳站起,頭也不回地奔出教室。

「志穗……」郁子驚訝的看著志穗。

「郁子……並不是炯子叫我們不要碰藤原的。」志穗道,「是絹美說的,你現在應該聽的到才對。」

郁子閉上眼睛,的確聽見絹美的聲音在耳邊說著:『不准任何人對藤原使用力量!所有人都要遠離她!』

「嗯……看樣子……專屬奴隸得換人做了……」郁子嘟著嘴道,看著隔壁座位上的芳島麗嘉,輕輕撫摸她染成金色的卷發。

「就你吧。」郁子笑道,低下頭親吻麗嘉,麗嘉溫暖地喘息著,兩腿緩緩分開,讓裕和粗大的肉棒緩緩刺穿內褲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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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之中,野原誠依稀感覺到兩腿間那濕熱的物體在前後蠕動著。

田村先生的女朋友妖嬈的扭動她的腰部,野原誠握住她那對軟綿綿的奶子,聽她嘴里發出的甜蜜呻吟。

只是她脖子上的裂縫越來越大,本來將頭和身體縫在一起的黑色絲線慢慢被重力拉長拉撐,然後一根根的斷裂。

最後,她的頭笑著滾了下來,露出鮮紅的肌肉和頸椎。

鮮血突兀的從已死之人的脖子里面噴泉般的向上飛濺,穿著白色外套的女醫生慢慢倒下。

「啊啊!」野原誠推開棉被,從夢境中逃離,睜開眼睛,身上已全是冷汗。

「……醒了嗎?你還真會睡。」女性的聲音冷冷道。新山絹美兩腿伸直地背靠拉門,坐在走廊附近的塌塌米上,感覺是在監視著他。

野原誠一聽見絹美的聲音,馬上完全清醒過來。

這個叫做新山絹美的女人把他抓來這里之後已經過了兩天,沒有對他解釋任何事情,只是單純的將野原誠軟禁在這寬敞的古老宅邸之中。

絹美穿著黑色的洋裝,在近午的耀眼陽光下,她好像一點都不覺得熱,野原誠甚至還可以感到她身邊傳來的森然寒氣。

「你想把我怎么樣?」野原誠膽怯地問道。

「嗯……我還沒決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絹美歪著頭道。另一邊的拉門被打開。

炯子走進野原誠所在的客房,背後跟著悅之的母親理智子。

「伯母。」絹美向理智子打招呼道。理智子穿著陳舊的運動服,頭上的茶色正在褪去,因此頭上是黑棕相間的。除此之外,她看起來大概只有二十出頭。

「絹美……我是今天嗎?」理智子問道,野原誠並不知道理智子的真正年齡,所以他看著這個把自己打扮的如此老氣的少女,眼中帶著疑惑。

「沒錯,我們走吧。」絹美道。野原誠驚恐的看著絹美,她是要帶著理智子去見那個躺在床上的男孩,但是她一走,這里就只剩自己和那個叫做炯子的女孩了。

「別怕,小誠,」絹美一邊安撫野原,一邊叮嚀炯子道,「你可不能再像昨天一樣嚇他。」

炯子不悅的轉過頭去。絹美嘆了口氣,帶著理智子離開野原誠的房間。

兩人的腳步聲慢慢遠去。

野原誠退到房間的另一邊,這個客房其實只是一個小居間,兩邊都有拉門,如果情勢不對,自己可以馬上逃走。只是不知道自己的速度有沒有比炯子的刀刃快……

炯子抬起頭,她穿著黑色胯褲和白色的道服,臉上紅通通的滿是汗珠,之前可能在做某種運動。

她的腳走在塌塌米上沒有聲音,一轉眼便欺到野原誠身邊,身上散發出類似新山絹美的黑色氣體。

「你為什么要出現?」炯子問道,強制壓抑著聲音中的憤怒,「為什么要出現在絹美的身邊?」

炯子一把抓住野原誠內衣的衣領,將他往下一拽。野原害怕地看著從炯子雙手中滲出的黑色煙霧,她的身材比自己還要瘦小,但卻有驚人的力量,咚地一聲,野原被她重重摔在地上。

「我……不是我自己願意來這里的呀!」野原急迫的辯解道,「是那個女人她把我抓過來這里的,可以的話我也想離開……」

「說謊!」炯子怒道,野原可以感到她身上的熱氣,「有這么多時間你為什么不逃跑?」

「她就在我旁邊,你要我怎么跑?」野原心念一轉,「如果你現在讓我出去的話,我馬上閃的遠遠的……」他試探性的問道。

「那樣沒用的,」炯子的黑色眼眸無比冷酷,「你以為絹美會找不到你嗎?只有死亡才能讓我永久的擺脫你。」

野原誠大駭,炯子右手上的黑氣慢慢凝聚成銳利的尖刃,「不要殺我!請不要殺我!」顫抖著嗓子,野原誠拼命求饒。

「不要。」炯子拒絕道,「你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會阻擋在我和絹美之間了,悅之。」

炯子一怔,刀尖停在野原誠頸子上,仔細的凝視著他的臉。

那張過度清秀的臉,在經過絹美的梳理後,雖然五官不盡相同,卻散發出和悅之類似的氣質。

「……移轉嗎?」炯子低聲喃喃自語,「因為儀式即將失敗,所以要把悅之移轉到這個家伙身上?」

野原誠雖然聽不懂炯子的意思,但自己好像有一線生機了,「請饒了我吧……我馬上就離開這里,離開神無川市,你要我到哪去都可以……」哀求道。

「不行!」炯子斬釘截鐵道,「如果你是悅之移轉用的人柱,那更不能讓你活下去!」

冰涼的刺痛從脖子上傳來,在野原誠還不知道發生什么事的時??候,一個黑影不知從哪竄了出來,飛過他和炯子身旁。

炯子尖叫了一聲,抽回右手,和她初次想要殺害悅之時一樣,光彥又拒絕了炯子的命令,她的右手上滿是血跡。

炯子恨恨的看了野原誠一眼,拋下驚愕地躺在塌塌米上的他,轉頭離去。

『真是個難纏的小鬼……』野原誠轉頭看著自己的左方,一只毛色漆黑的狗站在那里,在它的鼻頭尖端有一根細長的,鮮紅色的角,黑色的翻動嘴皮下,是雪白的利牙,從那滾動的喉嚨中,傳出了這混濁的聲音。

『不過也多虧了她,進度才會這樣的快……嗯?』它邊說,邊轉過頭來看著目瞪口呆地盯著眼前這條狗的野原誠,『這小子干啥這樣看著我這邊?』

黑狗轉頭往另一邊看,『沒人啊?』回過頭來,端詳了野原誠一會,『該不會他看的見我吧?』

「你……你會說話?」野原誠不禁問道。

『哇!』黑狗一驚,大喊一聲,往後跳了半步,『你真的看的見我?』

「嗯……」野原誠點頭道。

『喔喔……這倒奇了……』黑狗歪著頭,用那對深邃的紅色瞳孔注視野原誠,『……原來是水晶眼啊……難怪你看的見……』

『嘿嘿……』野原誠驚訝的看著這只會裂嘴淫笑的狗,那幾排白晃晃的尖牙上下晃動,『這下可撿到寶了……』它笑道。

「剛剛多謝你救了我。」野原誠向它道謝後,起身打算穿上衣服離開這里,心底深處告訴他這條狗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嘿!嘿!』它見野原誠一副要逃走的模樣,連忙道:『你干嘛要走啊?』

「再待下去,等那個叫做新山的女人玩膩了之後,我大概也會被砍成一塊塊的洋芋片吧?只有笨蛋才會繼續待在這里。」野原誠道,迅速的穿上褲子。

『傻子,』黑狗失笑道,野原誠注意到它的身體變大了,本來和普通的狗一般大小,現在它的背已經到了自己的腰,野原不禁害怕起來,『有我在,你怎么可能會吃虧呢?』

「謝謝你。」野原道,往走廊的方向走去。

『哎呀!你別走啊!』它急道,銜住野原的褲管,把他拉了回來,『聽我說啊,留下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放開我,讓我回去!」野原氣急敗壞的道,「我不想再待在這里了!」

『回哪去啊?你的公寓不是都被燒光了嗎?』黑狗獰笑道,『你知不知道現在你已經被警察列為那場火災的重要關系人,只要一走出去就會被抓的。』

野原這才想起自己住的地方已經被絹美縱火燒掉了,而且連自己的上下鄰居都被殺的一干二凈。

「那……那我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警察。」野原道,語氣不大篤定。

『笑話,聰明如你,難道真的以為有警察會相信你所說的故事?』黑狗猙獰的笑著,『那樣只會讓別人把你當瘋子而已。』

「就算那樣,也比待在這里好。」其實野原也知道沒有人會相信他說的話,加上一聽到警察都在抓他,生性膽小的他不禁躊躇起來,因此嘴上雖然逞強,腳卻沒有往外踏出。

『這樣說就不對了,』黑狗察覺到他心中的猶豫,連忙用溫和的口吻道:『你先坐下,讓我解釋給你聽為什么留下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野原誠半信半疑的坐下,那條狗也坐在他旁邊,嘿嘿嘿的奸笑個不停。

『首先要從哪里開始說呢?嗯……』它沉吟道,『不過我實在不知道你留下來有什么壞處耶?』

「這……」野原不禁傻眼,「跟一堆殺人犯在一起,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還說沒有壞處?」

『喔……原來你是怕死啊?』它恍然大悟道。

野原誠不禁感到有點惱羞成怒,「當然了,生命是無價的,更何況是自己的命!」微慍道。

『不過誰敢殺你啊?』它笑道,『除了剛剛那個蠢女孩之外。』

「她一個就已經很多了!」野原焦急道,「你沒看到她剛剛那樣簡單地把我給摔到地上嗎?我的背現在還在痛耶!」

黑色的狗聽到這番話,只是露出它上下交錯的雪白利齒,裂嘴微笑。

『除了這個之外呢?』它問道。

「除了這個之外?」野原誠不禁失笑道,「我剛剛不是才說了嗎?我跟一個殺人犯住在一起,什么時候會被殺都不知道!」

『所以我就是在問除了這個之外,還有什么不好的?』

「這……」野原誠想了一下,道:「我的行動自由被剝奪了,而且……而且……」

不知怎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絹美的身體,手掌傳來她豐滿乳房的柔軟觸感,那扭動不已的曼妙腰肢掠食著陰莖的姿態也閃過眼前。

黑狗的視線往野原的胯下瞄去,野原這才困窘地發現自己竟然勃起了。

『你好像想起什么美麗的回憶了?』它笑道。

野原連忙弓起大腿,遮掩自己的生理現象。

『看樣子,被抓來這里好像也不全都是壞事嘛?』黑狗裂嘴笑道,『新山絹美的身材很好吧?你覺得你一輩子里面還有可能遇到這樣的女人嗎?她含著你的時候,感覺怎樣?是不是很爽?』

「這……」野原不禁臉紅起來,股間的勃起說什么都不肯消退,「還好……」

『犧牲一點小小的自由來玩弄這些美麗的母狗,你不覺得這是很劃算的交易嗎?』它又淫笑道,『更何況,你再也不用勉強自己去記憶一些無聊的知識,不用浪費時間去和別人建立良好的人際關系,只要留在這里,我和那些母狗們就會幫你打點好一切。』聽著它一邊說話,一邊哈哈哈的喘氣,野原逐漸開始動搖。

然而黑狗看見野原心中仍有很大的不安和疑惑。

『剛才那個女孩……你害怕她嗎?』它笑道,『我讓你強暴她怎么樣?就在她自己的房間里面,我不會控制她,只是暫時取走她從我這邊得到的力量,你比她大上四五歲,應該可以很輕易的成功才是。』

「什么?」野原一驚,「不……不用了……」連忙道。

『不用推辭了,就算你嘴巴不承認,』黑狗笑道,緩緩往前走去,它的身軀不知不覺間已經有兩扇拉門加起來那么大,看起來就有如一頭獅子,『你的身體已經躍躍欲試了。』

野原感到自己的劇烈心跳,陰莖腫脹生疼。腦中一片空白??,但身體卻極度興奮。

強暴:用強力迫使他人屈從於施暴者的意志,無視他人人權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