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2)

神秘的欲望用品 罪風 2492 字 2021-01-03

清晨的第一道陽光,從遠方的地平線開始,將整座城市染上金黃色的光暈。

泄身後的虛弱感讓我整個人都癱軟在冰冷的地板上,但我的臉上己經不再是掙扎和迷茫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解放和滿足的笑容,金桔在這具女體中爆發出來的精液也緩緩地從發顫地陰道中緩緩流出。

「將這舔干凈」射完一次依然精力充沛的金桔,無視於我快虛脫的身體將那根依然挺立的陽具放在我的面前。

上面布滿了從我的陰道分泌的淫汁以及射出的精液,強烈的精騷味讓原本應該脫力紅腫的下體再度發癢了起來,不由自主的含起那個堅硬的龜頭,舔弄起上面的穢物。

原本應該腥臭無比的精液不知為何卻成了甘美的滋味,「原來精液這么好吃啊,以前真的太浪費了」在舔完金桔龜頭上殘留的精液,我甚至還趴在地板上貪婪地用舌頭挑起每一滴不小心從陰道里滴落的精液,回想起以前將精液打在衛生紙上的行為,我居然興起了深深的懊悔。

「男人的精液對陷入性欲而無法自拔的女性真的有那么好嗎……告訴我……浩心……難道那一切都有如我所看到的那樣嗎?……唉」看著依然沉浸在女性肉體官能的我,金桔嘆了口氣用手指將我的下巴勾起來,往我的嘴唇親了下去。

「嗚……這就是接吻的感覺嗎……好神奇的觸感……」從未和女生接吻過的我,如今卻將我的初吻獻給了一個男人,但是現在的我不但沒有任何的厭惡感,反而是這個新鮮的體驗帶給我一種奇妙,甚至是依賴的滋味。

「咕嚕……」我猛然地張開了眼睛,驚恐地看著金桔,因為金桔乘著我陶醉在他的舌技的時候,將一個膠囊送入我的口中,我急忙地想把口中的異物吐出,卻又被金桔迅速地捂住嘴巴,同時將下巴往上一提,膠囊很順利地就滑入我的食道中。

「不用擔心……這不是么毒葯……只是特制的強效安眠葯而己……」看到我拼命地挖著自己的喉嚨,金桔聳聳肩輕松地說道。

「為……什……么……?」我拼命的想要集中精神,但所有的問題到了嘴邊卻只剩下了三個字。

「對……不……唯一……朋……友……但……要……答案……」在越來越渙散的意識下,我似乎聽到金桔隱約的在說什么,但……好……困……

(回到二天以前)

「又回來……為什么?……那個混蛋……」

金桔站在本應帶給他溫暖的「家」前面,一種人事已非的悲哀讓他不禁嘀咕了起來。

走進可以被稱作「寬廣」的庭院花園,金桔似乎又回到了那逝去的時光,那段對著父親反抗,對著母親愛戀的日子。

「少爺……」

「是少爺……回來了」仆人們吵雜的聲音將金及天從過去的思緒中拉回。

「是及天嗎?」就在金及天皺了皺眉時,一位約四十歲的中年婦女從前面走了過來,兩旁的仆人自動地安靜的讓出一條路。

「呦……雪姨!這么久不見了,你的氣色還是一樣好啊」看到的人是小時候總是特別照顧自己的雪姨時,金桔原本低落的心情似乎有稍微亮了起來。

「呵呵呵……小天,出去一趟反而嘴巴更甜啰,雪姨可是煮了你最喜歡的東西哦……」聽到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少爺,一如即往的親切,並沒有因為時間而產生隔閡,被稱作雪姨的女性在心里偷偷地松了一口氣。

「哈哈哈,雪姨那我真的是迫不及待想要再吃吃你煮的菜了,希望夠我吃喔。」

「呵呵……那就跟雪姨一起進去吧。」

「……對了……那個天殺的混蛋……現在在干嘛。」

「……小天……唉……」聽到金桔的話里依然透露著一股深深地恨意,雪姨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

「你大伯……他……最近不知道在做什么,整天都躲在內院」想起了最近金行奏總是躲在內院里不知道在忙什么,除了佳儀和那一個奇怪的程式設計師外,所有人都不得接近那里。

「哼……那個死老頭還有什么事,肯定又不知道在想什么壞主意了。」

「……」對於金家內部的糾紛也了解不少內幕的雪姨,聽到金桔這么說,除了苦笑外也無法做任何的評語「好啦……好不容易才剛回來,就不要想那些煩心的事了……先吃個東西吧。」

「嗯……雪姨……可以先等一下嗎……我想先去找那個混蛋」金桔突然停下腳步對雪姨說道。

「雖然很對不起雪姨,但還是先去找那個混蛋好了,他絕對是有其他事情的,不然以他的個性明知道我不會聽他的話,為了讓我回來,居然還用母親做威脅,總覺得不大對勁」對於突然叫他回來的大伯,金桔有種詭異的預感。

「好吧……那我先請福伯帶你去內院吧!」

「呵……雪姨……不用了啦,我又不是小孩子,雖然有段時間沒回來,但我還記得要怎么走!」

「唔……那小天你要注意點,現在還是不要跟你大伯起沖突比較好!」

「嗯……這我知道!」

順著記憶中的地圖,金桔走上一幢戒備森嚴的樓房,在通過身份驗證後,二個看起來相當壯碩的黑衣男子帶著他到四樓的主房,看著眼前的木門,回憶起幾年前他就是在這道門後被自己的母親所趕走,當時自己一時氣憤父親被這個混蛋給害死,但母親卻在幫這個混蛋,卻沒有注意到母親背後的無奈,後來才從雪姨那里知道母親是為了讓自己不被大伯有任何的藉口除去,才將自己趕走同時將她做為籌碼換取兒子的自由及安全,但是當時對母親落下狠話的金桔,這么多年來,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為自己著想的母親,只能一個人狼狽的待在外面,這次回來,金桔抱著有機會可以一定要向母親道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