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2 / 2)

地下室的春吟 moslerce 2029 字 2021-01-03

「天哪!」我驚訝地看到:她如飲玉液瓊漿一般,美美的囁吸起絲內褲上的精液和「快活水」來。

悖於初衷、截然相反的結果,搞得我一頭霧水,癱坐在了地毯上……

十幾分鍾後,我拽出了丁蕾嘴巴里的絲內褲。她閉著兩眼、咂巴著嘴,仍然沉浸在快樂與甜美之中。好一會,她才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真舒坦、真刺激啊!……」

我詫異的問她:「你究竟有著什么樣的感受?」

丁蕾含羞地告訴我,在全身緊綳、動彈不得時,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全都變得特別地敏感,極易達到高潮,而在高潮時口中的精液和「快活水」則覺得味美無比。

她又說:「你是男人,你一輩子也體會不到這種美感!」她接著對我說:「你以後別叫我丁蕾了,干脆叫我婷得了。」看見我吃驚的樣子,丁蕾羞澀的向我解釋:「每次你一喊婷,緊接著就開了火。放炮時,你的家伙特硬、特大,讓我舒服得升了天。每當我聽到你喊婷的時候,就像正在參加百米賽,聽見發令員喊「預備」一樣,全身高度的緊張、興奮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丁蕾這番話,讓我笑得前仰後合,捂著笑痛了的肚子我對她說:「行、行、行!就依你!不過,你在我的心目中,遠比那個周婷高大千百倍,我就叫你大婷吧!」

塞進避孕葯膜。拿來一塊尿布,緊緊勒住她的陰部、用絲帶系壓在她的小腹上。為了更有效的避孕,我伸過手去,隔著兜裹著的尿布用力按壓她的陰戶和小腹,迫使她陰道里殘留的精液流淌到尿布上去。按著、壓著,她的身體扭動起來,雙腿夾緊了我的手,耳朵里又聽到了「哼哼」聲。我抬起了頭:「哇!」她的臉上紅雲密布,兩眼炯炯發光、緊緊盯著我……

「哎呀!不好了,她又要……」扔下了手里的避孕葯膜簿,我急忙轉過身去,逃也似的,跑出了理療室從此以後,我的大婷,每次和我過性生活她都要我以「性游戲」的形式進行。要我把她捆緊、綁牢,塞緊嘴巴、兜緊尿布,然後再變換著各種姿勢來性交,最後還要吃掉我射出來的精液。奇怪的是,她從來都不跟我口交。問過幾次,她就是笑而不答。

後來,她又要我把主卧室的門,換成監獄囚室那樣的鐵柵欄門。我大驚,問她:「是不是住地下室,把腦子住壞了?要不,你就搬到二樓去。」她說我是老土,沒品味、不懂時尚潮流!這叫做「另類」,就是匠心獨具的另一類生活方式。

也叫刺激,就像國外的另類,天天晚上睡在棺材里一樣。

漸漸地,大婷對「性游戲」上了癮。她要我把在特種部隊捕俘訓練時所學的各種各樣的捆綁方法,全都應用到她的身上。被她纏得沒有辦法,除了吊打和一些很殘忍的捆綁方法,其它的招數,我全都用過了。

我實在理解不了她的怪異行為,就問她:「是不是書讀得太多,頭腦太夠用了?你的這些做法,是否有變態之嫌?」大婷說,變態是在心理上的徹底改變,她只是在「性游戲」中,扮演「性奴」角色而已。就像演員一樣,台上是角色,下了台,就是普通人!

我又問大婷:「明年你要是考取了研究生,這種游戲會不會隨之結束?」她笑著回答:「考取了再說,考不取呢,就在這兒再當兩年的「性奴」。繼續研究「性游戲」並撰寫一本圖文並茂的、關於「性游戲」方面的學術論著。」以為她是在說笑話,她卻認真的說:「你能說到做到,我也不會只說不做!」我對大婷真是哭笑不得。我又不是虐待狂,而她,怎么會有那么多的稀奇古怪念頭。如果她再要我對她動刑的話,那她就成了一個十足的受虐狂了!

幸好,事態沒有向我想象的方向發展。女人多變,一個多月後,大婷對「性游戲」的「性趣」開始降溫,她似乎玩膩「性游戲」了。

那幾天,她月經來潮、情緒低落,脾氣也變壞了。她不看書、電腦也不玩了,老是坐著發呆。一見到我,就跟我吵、還鬧著要回家。

我問她:「你不考研究生了?不想研究『性游戲』了?」大婷沒了黑眼球,沖我罵了句:「見你的鬼!」坐到床上不再理我了。

我坐到她的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大婷,你別生氣好不好。你要是想家了,明天我送你回去就是了。」

「誰是大婷?我叫丁蕾!我不能讓你有年無月的把我關在這里,做你的金絲雀。」她甩開我,站起身來,走到了書桌旁。看著她漲紅了的臉,沉默了一會兒,我站了起來,開始為她收拾行李。

聽到她的抽泣聲,我轉過臉來:「丁蕾,別哭了。吃過晚飯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家。你放心,我絕對不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她的哭聲更大了,我走到她的面前:「怎么了?回去吧!既然喜歡你,就不能讓你受委屈!」丁蕾撲到我的懷里放聲大哭。

我摟著她,拍著她的背:「說句心里話,我實在舍不得你走!但是,我不能只顧我自己。」

丁蕾擁緊了我,她流著眼淚,熱烈地吻起了我:「我不是想家,大學四年都是在外地讀的。就是悶得慌,每天都吃飯店送來的飯菜,太膩味了。你對我好,我也舍不得離開你……」

聽了丁蕾的這些話,我高興得抱起了她,轉著圈子:「我也是太粗心了,怎么就沒想到這些問題呢?」

「我知道你也很忙,不能時時陪著我。……要是有個人能天天陪著我,那多好啊……」丁蕾喃喃的對我說。

「是啊,要是有一個人既能陪她聊天,又能照料她的生活,那該多好啊!……那不是成了保姆啦!……不過,只有保姆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對!應該為她找一個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