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1 / 2)

地下室的春吟 moslerce 7635 字 2021-01-03

幾乎一夜沒睡的二婷,做好了早餐。烏青著眼圈,叫醒了所有的人。

我們八個人圍坐在餐桌旁,吃著早餐,誰也沒說一句話,餐廳里顯現出從未有過的壓抑氣氛。

吃完了散伙飯,二婷搶先收拾好餐具。大家拎著行李,默默無語的向外走去。

經過小歌廳時,我放下了手中兩只丁蕾的旅行箱,喊了聲:「大家請留步」大步走到鋼琴前,我打開琴蓋,用剛剛脫離初學者的水平彈奏起了《友誼地久天長》。

琴聲響起,深諳樂曲韻律含義的丁蕾和倪穎已經眼圈發紅,一曲未了,丁蕾的眼淚就簌簌地滑落下來。當我彈奏完了最後一個音符時,她撲上來擁住了我,緊接著她又松開了手、拎起行李,快步走向客廳。

朱小香、呂紅艷、倪穎,三人圍攏過來,輪流擁吻我、泣不成聲。張麗霞、趙倩、汪玲也在一旁抹著眼淚。眼看時間不早了,我喊出了口令:「立正、向後轉、出發!」領著她們出門上車,離開了我的住宅。

兵分兩路。呂紅艷開的別克車,載著倪穎和張麗霞、趙倩、汪玲,直撲火車站。我的桑塔納帶著丁蕾和朱小香,先把朱小香送到了長途汽車站,然後,我送丁蕾來到了火車站。

月台上,我望著遠去的、漸漸變小的列車,感慨萬千:「我的情、我的愛,又一次的離我而去了……」

回到家,我來到人去樓空的地下三層,不禁暗然神傷:「都走了,真安靜啊!」走進丁蕾的房間,床頭櫃上醒目地擺放著鑽石項鏈、手鏈、戒指、銀行存折和那一萬美元現金。她真的不愛財!要不是我在火車站,往她的手提包里偷偷的放進了一萬塊錢,恐怕她連吃午飯的錢也沒有。

呆呆地站在丁蕾的房間里,很久、很久,我才轉過身來,慢慢的走回了客廳。

剛在客廳的沙發上坐定,刺耳的門鈴響了起來。我拖著疲軟的身體,開了院門,把老李和幾個陌生人迎進了客廳。

「我有個壞消息要告訴你,你一定要堅強些!」老李用沉重的聲調對我說。

「什么消息?快告訴我。」我感覺到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就急切的問老李。

「今天凌晨全托幼兒園的大班樓發生了火災。火災中死了五個老師和二十四個孩子,你的兒子也在其中。」

聽了老李的話,我呆坐在沙發上,眼前一黑,一頭栽到了地毯上……

一個星期後,精神醫療中心醫院的病房里,我清醒過來。接到醫院的電話,老李趕來了。坐在病床前,老李握著我的手安慰著我:「多保重,身體要緊!你兒子的善後事宜,我都辦完了。」

「兒子!我的兒子啊……」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失火的時候,幼兒園大班樓的門全都被反鎖了。警方懷疑有人縱火,已經立了案,正在調查之中。」等我稍稍平靜一點,老李告訴我。

「有線索嗎?凶手是誰?這個殘忍的劊子手殺害了我的兒子和那么多無辜的生命。抓住他,我要親手宰了他!」

「我已經在十幾種報刊上連續一周刊登了啟示,懸賞捉拿凶手。提供線索者,獎勵人民幣十萬元;抓住凶手者,獎勵人民幣一百萬元。」

「不!繼續登出啟示,賞金再翻上一倍。你在公司里抽調幾個精干的人,組成一個小組,專門配合警方行動、為警方提供一切便利。不惜一切代價輯拿凶手!」

「凶手絕對逃脫不掉法律的嚴懲!」老李握著我的手說。

我也緊緊握著老李的手:「辛苦你啦,有了消息,請你立即通知我。」

老李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要多保重,盡快養好身體。沒有一個好身體,你又怎么能去替你的兒子報仇呢?」望著老李親切的面容,我點了點頭。

復仇的信念強烈地激勵著我,記牢了老李的話,每天鍛煉身體、配合治療、加強營養。又過了一個星期,我康復出院了。

回到家里,清理完了地下三層,處理掉了儀仗隊服裝、假證件、車牌照等物,我又一次封住了暗門。現在,我只有一個信念:找到凶手,抓住他,親手宰了他!

為我兒子報仇!為二十九條無辜的生命報仇!

連續三天,我都去了公安局的刑偵處。從那里得知:在滅火救人的過程中,火災現場遭到了嚴重破壞。只找到了一個裝汽油的塑料桶,提取了兩枚模糊不清的指紋,警方正在積極尋找其它線索。

傍晚,回到家。放下了隨身攜帶的采訪錄音機,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冥思苦想:「凶手會是什么人?他為什么這樣殘忍?該從哪個方面尋找線索呢?」

正在苦苦思索,大院門鈴響了。「這會兒是誰來呢?該不會是老李得到了什么消息,趕來告訴我吧?」開了大門,院外站著周婷和吳琴。

「你來干什么?有事你去找老李吧。」我對吳琴說。

「周婷不認識這兒,我是陪她來的。」吳琴回答。

周婷紅著眼圈,對我說:「我來和你談談兒子的事。」兒子是她親生的,她也一樣痛苦傷心。我把她們倆讓進了客廳、坐到沙發上,我端來了飲料,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馬爹利酒。這幾天心中傷感,不時的小飲一點。

我把一個紙包遞給周婷:「六萬塊,保險公司和幼兒園送來的,正要叫人給你送去。」周婷愛財,我想用錢來減輕她的痛苦。

「六萬塊?我兒子的一條命,就值六萬嗎?」

「他們按照條款,只能給這么多了。」

「你呢?你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了嗎?要不是你把兒子從我的身邊騙走,送到那個鬼地方去,他會死嗎?」

我無言以對。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如果我把兒子帶在我的身邊,他是不會死的。事到如今,後悔也是無濟於事了。我又拿出來十萬塊錢,交給周婷:「兒子的死,我也悲痛欲絕,請你多加保重!」

周婷接過錢,拿在手上掂了掂:「十萬小錢就想打發我,太便宜了吧?你害得我丟棄了花費五年心血打下來的天下,還把我害到了香港的紅燈區。這一切,你要賠償。」

啊!她來這兒,並不是為了兒子的事。看到坐在一旁冷笑著的吳琴,我明白了:一定是王利宏在出謀劃策,吳琴串通了周婷,前來興師問罪了。看來,這就是他們最近醞釀的陰謀詭計了。

「我還當你王利宏又搞出了什么新鮮玩意兒,這還不是老一套嗎!」我有尋仇大事,也就不想跟她們糾纏不休。

「你要多少錢?」順手按下了采訪錄音機的按鈕,我問周婷。心想,三、五十萬的,打發她走了算了。

「把你的一半財產給我!」周婷的眼睛里放著光。一面打著哈欠,一面對我說。

啊!她真是貪得無厭。而且,她臉上的氣色看上去正如老李所說的,她在吸毒。這樣的話,我連一分錢也不能給她。還沒有來得急反駁周婷,吳琴就在一旁狂喊起來:「另一半是我的!五萬塊錢,你就占有了本小姐,也太便宜你了!要你一半的財產,不為過!」

兩個女人蛇一樣的纏住我,不容我半句分辯。你一句、她一句,吵得我頭昏腦漲。我端著酒杯退到酒櫃前,情急之下,抓起了酒櫃上的電話,要把老李找來。

吳琴躥了上來,奪過電話、摔碎在地上:「我們達不到目的,你就永遠得不到安寧!」

強壓怒火,我喝干了杯中的酒,又把酒杯斟滿,我不再理睬這兩個女人。周婷抓起酒瓶向我砸了過來。被我躲閃過去的酒瓶,砸碎在牆壁上,發出了很大的響聲,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馬爹利酒液沿著牆壁淌到地毯上,客廳里一片狼籍。

忍住憤怒,我端著酒杯慢慢退到了客廳的牆角上,仍舊不理睬她們。

「你還悠閑自在的喝酒!」吳琴撲過來,搶奪我手中的酒杯。閃過吳琴,一口喝干杯中酒,我把空酒杯捏碎在她的臉前,向她發了出了警告。

吳琴打了個寒噤,轉過臉去看了看敞開著的客廳大門,緊接著,她就像過足了鴉片癮的煙鬼一樣,振奮了精神,向我狂吼起來。周婷也沖上來助戰,兩個女人形成了扇面,把我包圍在牆角上,輪番進攻。

酒精在我的肚子里爆燃起來。兩個女人在我的眼前喊著、叫著,蹦著、跳著。

忽然,她們蹦了兩蹦、閃了兩閃,變成了一匹惡狼、一條瘋狗。

惡狼猛撲、瘋狗狂吠。身後是牆壁,我無路可退了!忍無可忍,我的眼睛里噴射出了怒火。一聲大吼,我開始了反擊。

一掌擊出,惡狼哀號著跌到在沙發上,瘋狗見勢不妙抱頭鼠竄。關起門來打狗!我一個箭步躥上前去,一腳踢上了客廳門,瘋狗無路可逃,就在客廳里到處亂鑽。

「哪里跑!」我追了上去,抓住瘋狗推倒在沙發上,正好壓倒了掙扎著爬起來的惡狼,瘋狗惡狼一齊哀號。我猛撲上去、摁住惡狼和瘋狗,撕下兩塊沙發套子上的布,塞住了狼嘴和狗嘴,解開我的鞋帶捆牢了惡狼和瘋狗。

結束狩獵行動,我一手提著惡狼、一手拎著瘋狗向地下室里走去。把這兩個畜牲放在那里,是再合適不過了。

再次打開封住了的暗門,來到地下三層。找來了布條,我把惡狼和瘋狗緊緊捆在一起。出了不少的汗,我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在冷水的刺激下我平靜了下來、酒也醒了。對著洗臉池牆壁上的鏡子,我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

「這事怕是不妙!把她們關在這里總不行。王利宏知道地下室的秘密,他不會想不到這一點。如果他的陰謀里包含了這一部分,我就上他的圈套了!」想到問題的嚴重性,我立即跑到客廳,拿出手機、撥通了黑老哥。

「嘿嘿,小阿弟,這么巧!正要呼你,你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我剛剛得到消息,那家伙被我的手下抓住了,正送往戒毒所。」

「抓到王利宏了?太好了!請你幫我想些辦法,不能讓他逃出戒毒所。就說他瘋了、有精神病。讓戒毒所的工作人員別信他說的任何話,也別讓他和任何人聯系。」

「這都是些小事,好辦、好辦!」

「你的手下是怎么抓到他的?」

「這家伙,跑到森林公園左邊的一條路上,躲藏在路邊的樹林里,鬼頭鬼腦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在他犯了粉癮的時候,我的手下很輕松的抓住了他。」

「謝謝你!黑老哥。弟兄們的幸苦費,我會叫人送到仙境大廈十八樓的a 座去。」

「不用、不用,這點小事還用得著你花錢……」

掛斷電話,我想,王利宏跑到森林公園左邊的一條路上,不就是在我家附近嗎?怪不得吳琴老是向門外張望,原來他們是在里應外合。幸虧黑老哥的手下出手及時,要不然,王利宏這會兒准帶著警察來我家了。

回到地下三層,分開了吳琴和周婷,我把周婷捆在理療室里的一張椅子上、鎖上房門,然後把吳琴拖到了性娛樂室。拽出塞在吳琴嘴里的布團,我對她說:「你年青,容易上當、給人當槍使。只要你把這件事說清楚我就不為難你,馬上放你走。」

吳琴並不吃我這一套,她的嘴很硬:「姓余的!有本事你就狠到底。上當?呸!你也太小看本小姐了!你等著吧,馬上就會有人來收拾你!」看得出來,她是在等待王利宏來救她。

「吳琴,你還不知道吧?准備接應你的人,現在被當作精神病人關在單人囚室里,犯上了粉癮,正在啃著地皮呢!」

吳琴愣住了,隨後她大喊大叫起來:「姓余的!算你狠。快放開我!要不然,本小姐跟你沒完!」

「你把這件事給我說清楚,馬上就放你走。」

「說你媽的頭,快放開我!」吳琴邊罵邊張開嘴巴來咬我。

我抓住了她的頭發向後拉,使她仰面朝天:「來得去不得,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放了你,把那瘋狗王利宏關起來,還有什么用?」

「呸!」吳琴唾了我一口。

我火冒三丈:「你還硬,看你硬到什么時候!」扒光了她的衣服,我用衛生巾塞住她的嘴巴:「你一定缺少衛生巾。要不,你怎么會把我的內褲當成衛生巾用呢?今天給你嘗嘗衛生巾的味道。讓你過足癮!」我把吳琴蹲放著,牢牢地捆在那張特特的靠背椅上,使她絲毫動彈不得:「我叫你施壞,叫你美、叫你騷……」一面罵著,一面取來了耳環槍。

我對吳琴說:「你無情,老子還講點人道!還想讓你少受一點疼痛。」我在她的陰戶和兩個乳頭上噴了氣霧麻醉劑,然後用耳環槍在乳頭和大、小陰唇上各穿了一個孔,在每個孔上都焊裝了一個不銹鋼的小環,又在她的脖子上焊裝上一個寬寬的不銹鋼項圈。最後,我把吳琴的手腕和腳踝,全部焊裝上了不銹鋼環。

我用食指彈著吳琴的乳環,對她說:「等你從我這里出去以後,你就對你的情人講講這些環的故事吧……」

吳琴雖然心靈丑陋,但她的相貌和身材還是一流的。好些日子未沾女色了,看著吳琴簌簌發抖的裸體,我亢奮起來。脫了衣服,我對她的恐怖分子基地,進行了瘋狂的、報復性的打擊……

完成打擊任務後,我用一把小銅鎖,鎖住大陰唇上的兩個環、封住了她的陰戶。又給她打了一針長效避孕針:「要是懷上了我的孩子,她下的功夫就沒有白費……不能讓她的陰謀得逞。」兜上紙尿褲後,我放下了吳琴,把她拖進理療室、鎖在病床上,再給她蓋上一條毛毯。

結束了對吳琴的處理,我把周婷拖到了性娛樂室。

「看在六年前我們之間感情的份上,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快說,你是不是在吸毒?有多長時間了?」拽出她嘴里的布團、按下了采訪錄音機的按鈕,我開始審問周婷。

「將近兩個月了。」打著哈欠,周婷回答我。一個多月,她的毒癮不會很大的。

「你是怎么走上這條道的?」

「我閑著沒事做、悶得很,就學會了抽煙。王利宏來看我,給了我幾包香煙,他說這種香煙解悶很有效。我抽了一根覺得不太舒服,又舍不得扔掉,全都抽完了。再抽別的香煙,一點勁也沒有。王利宏又來了,他告訴了我賣這種香煙的地方。可是,這種香煙越抽癮越大,又很貴,我買不起……」

「你就去賣淫了?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你現在一天要抽幾包這種香煙?」

「要有兩、三包才行。你快給我抽一根吧,我受不了啦。」

「你是怎么想到來這里敲詐我的?」

「吳琴告訴我是你叫人把我騙到香港去的,叫我向你要賠償……讓我抽支煙吧!」

看她難受樣子,我從她衣服口袋里摸出香煙放到她嘴里,點燃後讓她吸了幾口,又把香煙從她嘴里拽出來,掐滅了火。

她還沒到注射吸毒的地步,可能還有救。想到這里,我對周婷說:「就讓吳琴陪著你,在我這兒戒毒吧。」

「快給我煙,我還要抽煙!」周婷說著在地上打起滾來。我按住周婷,開始扒她的衣服。轉移她的注意力,這是讓她戒毒的第一步。

「二翔哥,你是想要我吧?只要你供我這種煙,隨時都會讓你滿足。」周婷說著,停住了掙扎,顯然,她誤解了我的用意。

「呸!你那個當婊子的工具,讓人惡心,我還會再碰一下嗎!我要給你戴上個貞操帶,叫你永遠也賣不起來!」扒光周婷的衣服,我把她捆在柱子上。找來不銹鋼寬帶,做了一個貞操帶。貞操帶做得精巧光滑,不磨皮膚、也不會影響她方便。

貞操帶焊裝在周婷的腰胯上。我又拿來了一支特大號的振動假陽具,套上帶浮點的避孕套、插進了她的陰道,接通電源後,鎖上了貞操帶在陰道口上的活動門:「讓她快活快活,她會暫時忘了毒癮的。」

剛開始,周婷半閉著兩眼,享受了一陣子。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她睜開眼睛,又要起了煙來。看來,她賣淫賣得麻木了,這種方法對她效果不大,我得另做打算。

甜的不行,就換辣的。我用二婷丟下的月經帶勒住了她的嘴巴,沒噴麻葯,就用耳環槍在她的兩個乳頭上各打了一個孔。周婷疼的渾身發抖,月經帶勒住的嘴巴里嗚嗚直叫,我不理會她。給她焊上了兩個不銹鋼乳環。看她疼的厲害,給她打了一針止痛針。

在周婷的四肢和脖子上裝好不銹鋼環後,我把她拖進了理療室的衛生間,按她坐在抽水馬桶上。雖大字形狀,把她的手環和腳環,鎖在了牆壁和地上的固定環上。又把一床毛毯中間剪了一個大洞,套住她的頸子、裹在她的身上。

我拿來兩支根部裝有皮帶的粗短假陽具,拽出塞在吳琴嘴里的衛生巾、捏住她的面腮,把一支假陽具插進她嘴里,在她腦後脖子上系緊了皮帶。

濃牛奶灌入掛在病床邊輸液架上的生理鹽水瓶里,我把輸液管子插進吳琴口中假陽具上的通孔里。她要是渴了,就讓她自己吸牛奶喝。

我對吳琴說:「從現在起你的名字叫八婷,大婷她們是在扮演性奴,你則是個真正的性奴!過去,我只是扮演主人,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主子啦!你要在這里陪著周婷,直到她徹底戒掉了毒癮,你才能從奴隸到將軍。」另一支假陽具插進周婷的嘴里,系好皮帶,同樣掛好了牛奶輸液裝置。

「從現在起,你的名字叫九婷。原先你是真正的婷,是個遛子。如今你是個空子,只能把你貶為九婷啦。」學著京劇《智取威虎山》中坐山雕的腔調,我對周婷說:「你已經墮落到了很可怕的地步!我沒有恨你,還在挽救你。但是,我決不會滿足你日益膨脹的貪心,更不會資助你吸毒。現在,讓你當我的性奴,就是要用這種強制性的辦法幫助你戒毒。沒有戒掉毒癮之前,你是『老九不能走'。直到徹底戒掉了毒癮、剿匪小分隊來了,你才能夠翻身得解放。」

第二天上午,我來到公司找到老李。我把錄音帶交給了他,又把發生的事,從頭到尾細細的說給他聽,但我隱瞞了強迫她們充當性奴的這一部分。聽完之後老李沉思了片刻,他說:「你把她們倆關在地下室里,肯定是違法的,會有很大的麻煩。」

「她們鬧得我犯了糊塗,中了王利宏這條瘋狗的奸計。好在他被關到戒毒所去了。」

「有這盤錄音帶作證,你又有這方面的病史。法律責任要輕些,但經濟賠償肯定是少不了的。」

「只要能挽救周婷,花再多的錢也值得。你幫我找好律師,先做好准備。找個機靈可靠的人付了黑老哥的辛苦費,再把戒毒所那邊搞搞好。」

老李提出來,他要到我的地下室去跟吳琴她們談一談。我想,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能把老李也牽連進去,也就沒有同意他去。老李關照我遇事要冷靜,要三思而後行,千萬不能魯莽行事。

又談了一些別的事情,我就告別了老李回家。途中,我停車購買了一些進行奴化訓練時所需要的服裝和道具。

回到地下三層的理療室。鎖在病床上的八婷,嘴里插了假陽具說不出話,但她掙扎著,還向我瞪著眼睛。給她換紙尿褲時,她還試圖用腳來踢我。看她臭硬的樣子,我怒火中燒。把她的兩腿掰開、豎直吊了起來,開了陰戶鎖、又用我的利器狠狠地教訓了她一通……

解開皮帶,拔出她嘴里的假陽具。八婷惡狠狠地說:「你強奸了我兩次,這筆賬,我是遲早要跟你算的!」

「賬早就預付過了。你拿走了我五萬塊錢,就算五百塊一次,你算一算還欠我多少次。你要再不老實,我就讓你喝小便,看你的嘴還硬不硬?」

聽了我的最後一句話,八婷不敢作聲、老實了下來。查看了八婷身上的環孔,都有些紅腫,給她上了消炎葯。我又對她說:「你應當冷靜地考慮一下你的所作所為以及你現在的處境,我有糊塗病史,你卻涉嫌敲詐勒索,看誰要負的法律責任大?王利宏讓你沖在前面踩地雷,他好坐收漁人之利,你上他的當了!」丟下八婷,我走進了衛生間。九婷低垂著頭,坐在抽水馬桶上,我取出了她口中的假陰具。

「二翔哥,你放了我吧,我疼得受不了啦!」

「你還要不要抽那種香煙啦?」給她上了消炎葯,服下止痛片後,我問她。

「疼得這么厲害,哪里還想抽煙。」

「很好!好得很!這樣戒毒就很有效果。繼續抽下去,你就會注射吸毒,那就是死路一條!你一定要下定決心,徹底戒掉毒癮。」

放下了九婷,我把她拉到大婷住的房間。讓她了洗澡,換上一套緊身的皮革服裝。又給了她一些食品、飲料後,我鎖上了鐵柵欄門。

八婷還算明智,終於向我求饒了。我把她從病床上放下來,讓她過洗澡後,也換上了緊身的皮革服裝,顯現出十足的性奴模樣來,我把她和九婷關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