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悖倫糾纏,歡嘗母湯(1 / 2)

咚咚咚!

懷著無比緊張的心情,神思激盪的少年顫抖著手,敲響了干娘閨房緊閉著的房門。

此刻的少年,心情無比的矛盾。一方面,自從得知自己中的是最可怕的淫毒,聖潔無比的干娘,就將少年絕情般趕出了房間,緊閉起房門。足足三個時辰過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般的少年,根本不清楚房間的干娘,究竟情況如何了。

另外一方面,少年心中某個十分陰暗的角落,竟是無比的興奮和激動;甚至於——某些程度上,還有些感激自己那位卑劣可恥的父親。既然干娘中的是那種無葯可解,只能通過男女交合才能愈痊的淫毒。如果干娘想要恢復健康,只能是找個男人交合……整個偌大的隱月山庄,也只有自己這個男人,與干娘的關系最親近,如果要找男人,自然是要找個熟悉的男人吧?盡管是自己名義上的干娘,其實並沒有半點血緣關系……而且,敏感的少年,隱隱的覺察出,聖潔無比的女人,對自己也有著某種道不明的感情……只是——如果干娘已經完全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一心求死的話……那可糟糕至極!

唉,可惜另外一位心愛的女人菁兒,實在是來去匆匆,不過是一轉眼,拋下一句「我會回來找你」之後,就不知所蹤,害的自己想找個人說說話,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都不行。

鍥而不舍的少年,得不到房內聖潔女子的回應,竟是倔強般一次有一次的敲響這道充滿了旖旎氣息的房門。

「三兒啊,你、你回去休息吧,干娘沒、沒事……你、你讓干娘好好的休息一下,干娘要自己運功療傷……唔唔!」

一顆心神全部放在了干娘身上的少年,聽著女人似乎強忍著什么而假裝出來的平靜語氣,反而更加的焦急萬分。盡管知道這簡直是十分明顯的借口,卻找不到任何繼續留下的理由,只得憂心重重的站立在隔斷了母子交流的門外,死都不願離去。

干娘明明已經是功力全失,不知道她究竟是用什么方法運功療傷呢?疑惑不解的少年,心頭輾轉著如此的念頭。

房內。

聖潔高雅的女人,此刻卻再也沒有人前那股高貴神聖的氣質。羅衫半解,秀發飛舞,近乎於半裸的身體,原本白皙光潔的肌膚,如今卻鋪上了一層嬌艷明媚的玫瑰紅色,無窮無盡的欲潮陣陣侵襲女人聖潔的心靈,死死的咬住嘴唇,苦苦忍耐著那股吞噬人心的瘙癢酥麻……該死的淫毒,一刻不停的讓聖潔無匹的女人身體不由自主的痙攣顫動……淋漓的香汗,早已經濕透了床上的被子與床單。

一對無比完美的半球形豐乳,微微的顫動,半掩半露、若隱若現。

女人一只手兒,用力的搓揉著一只令天下女人無比嫉妒萬分的豐挺玉乳,半球形的完美酥乳,被無情的揉捏出各種香艷無比的形狀……而另外一只手,卻探入了雙腿之間,深處一只青蔥玉指,使力的摳弄著早已經是蜜汁淋淋的肥美蜜鮑……

原來,聖潔的女人,還是無法抵御住淫毒的侵襲,只能是躲在房里自瀆,希望可以緩解那股可怕的欲潮。

然而,身體早已熟透的聖女,深深的知道,自己如今的行為,不過是飲鴆止渴,起不了半點作用。盡管身子在自己強力的褻瀆下,泄了又泄,那股強烈的欲望之火,仍然是沒有被壓制下去,更加可怕的是,心知自己的義子就在門外的女人,自瀆過程中,竟恍惚的幻想著少年肆意的玩弄自己的身體……

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自己怎么能變得這般淫盪無恥,連自己的孩兒都……

又一次泄身的聖潔女人,銀牙咬碎,無比的意志使得她終於停止了手上的可恥行為。匆匆的整理一番身體與床鋪,試探的出言道:「三兒,你還在嗎?快點回去吧,為娘的還沒事,為娘所中之毒,已經給為娘用秘法驅除了,你不用擔心,真的!」

「不!」

門外,倔強無比的少年咬牙道,「干娘,孩兒如果不能親眼見到你沒事,絕對不會離開的!」

唉,冤孽啊!自己如今的身體狀況,一不小心,只怕就會全盤崩潰,哪里還能見人,特別是這個讓自己莫名其妙覺得親切的義子……只是,這個原本靦腆木訥的少年,什么時候竟會變得如此倔強了?如果不給他進來,他一直這般守在門外,遲早會聽出自己的破綻……為什么,自己會這般命苦?若不是為了拯救落難的師門,自己還不如就此毒發死掉算了。

芳心無比凄苦矛盾的的聖女,十分的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不能支持多久,強行壓制下去的淫毒隨時都有可能反噬。就算是死,也要死的庄嚴,不能讓義子發現自己的丑態。不能再耽誤時間了,既然少年一定要看一眼自己的情況,那、那就讓他看看吧,早看早走。再次環視四周房內,直至確定沒有任何破綻,這才無力的嘆息一聲,顫聲道:「既如此,那、那你等等,為娘來給你開門。」

房門緩緩打開,逐漸的映射出聖潔聖女寶相庄嚴的容顏。一如平常所見那般,嫻雅而端庄、高貴而神聖,根本不像一個身中淫毒的女人能夠擁有的優美儀態。

見到干娘好端端的神情,少年長吁一口氣,放下了心頭的擔憂,卻又忍不住的隱隱失落。新下疑惑萬分,暗暗驚訝:莫非,干娘她果真有什么奇門秘法,當真能夠自行逼出體內的淫毒?

看她的舉止神情,的確不似中毒的跡象呀……可是,菁兒說的話是那般肯定,干娘既然暫時性的功力全失,究竟是用什么方法驅毒的?

仍舊不死心的少年,忍不住開口道:「干娘,你中的毒,當真已經驅除干凈了?」

聖潔的聖女聽到少年如此曖昧的疑問,絕美的臉龐浮上一層酡紅之色,心頭暗暗著急,體內那股可怕的欲火,似乎又即將蠢蠢欲動,這可不是閑聊的時候,連忙做出最平靜的神態,微笑道:「當然是真的!干娘連自己的秘密都沒有隱瞞過你,怎么可能會騙你?三兒,為娘的沒事,只是想安靜的呆一會,你、你快點回去休息吧?」

「哦!」

內向的少年分辨不出聖潔女人的神情究竟是真是假,更猜不到女人的心思,只得不甘的隨口一應。就在他即將轉身離開的時候,一陣微風拂面,嗅覺敏感的少年猛然間聞到房內有一股如蘭似麝的奇異味道。而這股味道,陌生中透著熟悉,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聞到過這種味道?大感奇怪的少年,凝神的思索著,究竟是在哪里聞到過這種氣味……

見到少年應了一聲後,就低下頭不知思索著什么,聖潔的聖女心頭愈發著急,忍不住催促道:「三兒,你還磨蹭什么?還不快走?」

進入隱月山庄一個月來,木訥的少年碰到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奇特棘手,尤其是進幾日來,一連串的震驚與打擊,使得少年處事的經驗飛速的提升,心態越加成熟,早已不是剛剛離家時的懵懂少年。干娘似乎越來越焦急的催促,反而讓他感到疑惑起來,莫非干娘還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

思索中的少年,心頭猛然一震,腦際突然爆炸開來。天哪,自己終於知道那是股什么味道了!這、這股子氣味,與前兩次自己與菁兒靈欲交融的歡愛里產生的氣味,幾乎沒有什么區別。……這——這怎么可能?干娘不是說淫毒已經驅除了嗎?難道是干娘房里藏有男人?就是這個男人,得到了干娘神聖無瑕的身體,幫她驅除了淫毒?

得出如此結果的柳無情,猛然間心頭一陣刺痛,猶如野獸肆意的撕咬,痛得眼神都變得模糊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聖潔無匹的干娘可能背叛了自己,做出這等下賤無恥的事情?干娘是我的,誰都不能從我身邊奪走她!

對了!稍稍清醒的少年,立時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干娘中了淫毒的這三個時辰里,自己幾乎是只過片刻就會到干娘房間外探詢,根本就沒有見到過別人來過,而且自己也沒有聽到過任何不尋常的聲音,干娘怎么會背著自己偷男人?可是,這股淫靡的味道……莫非是——干娘的淫毒根本就沒有解,只是在房里偷偷的自瀆緩解淫毒的功效?

想到此,少年心中的大石瞬間落地,一股莫名的歡喜襲上心頭,竟是控制不住的熱淚盈眶!

聖潔的女人幾乎是已經急不可待,體內暫時壓制下的毒氣,再次迅猛的反彈,身體就像被烈火點著般熊熊的燃燒起來,絕美的臉龐一片滾燙,再耽擱下去,欲火焚身的自己不知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來,在少年心中樹立的堅貞形象,難免毀於一旦,後果實在不堪設想……正想開口訓斥,卻意外的發現默然無語的少年,不知為了什么,突然間淚流滿面。

玉卿心心頭大驚,母性的本能使得愛心泛濫,連忙拉起少年的手,急切道:「三兒,發生什么事了?你、你為什么哭了?」

俊美的少年心頭暗自糾結,矛盾萬分。一方面不想讓干娘失望為難,那就是該離開她的房間,可惜自己十分不舍。另一方面,既然干娘的淫毒並沒有驅散,那就是被她強制壓抑住,遲早還是會發作,自己巴不得呆在她身邊等待那一刻到來,自己說不定就能夠……可是,這樣做的話,自己會不會禽獸不如?不過,自己與她沒有半點血緣關系,充其量她不過是自己的干娘或者是師姨,為什么自己不能和她發生點什么?到底自己該不該……

內心的邪惡逐漸占據上風,如果放棄這次機會,後果只有兩個:一是干娘淫毒纏身,無法抵御,只能隨便找個男人交合解毒,這是自己最不能接受的後果,光是那份妒忌,就會讓不可自拔的少年生不如死。另外一種後果是,天性聖潔的干娘不願被男人褻瀆,最終毒發身亡,自己也將永遠的失去心愛的干娘……

思緒電轉,少年終於有了決定,腦際靈光一現:自己何不裝作不知干娘淫毒猶在,盡量纏著干娘,等到她淫毒發作時,就算是神智清醒,也只能夠任由自己攻占完美的身體……

有了如此決定,少年裝作憂傷無比的一嘆,低聲道:「干娘,孩兒是想到沒有好好保護干娘,讓你受了傷害,心頭難過才忍不住哭出來的,讓干娘見笑了……干娘,孩兒從小是個孤兒,從來沒有半點親情的感受,自從干娘認孩兒做義子,孩兒才感覺到家庭的溫暖。孩兒再也不想離開干娘了!從現在起,就讓孩兒永遠陪在干娘身邊,一輩子不離不棄,好嗎?」

聽到少年哀傷無比的話語,加上那句讓人浮想聯翩的「不離不棄」,欲火糾纏的聖女猛然一陣心顫,腦際不由自主的又一次浮現出夢中的少年在自己完美無瑕的身體上盡情馳騁的畫面,狠狠的咬住嘴唇,暗罵自己可恥,一顆心兒,卻是不由的軟化……罷了,難得他這般看重我們母子之情,我又怎能狠心拒絕他的請求?既然他想要陪著自己,那就陪吧……陪他過完這最後一程,等我毒發無可控制的時候,一頭撞死在他面前便了,反正、反正我這樣子,也是生不如死……

於是,母性本能占據上風的聖女,輕輕的點頭,拉著少年的手,回到房內。

房門緩緩關閉,不大的空間,就成了少年與聖女幽秘的樂園。

「干娘,請恕孩兒冒昧,孩兒想問問干娘,你——你是不是還愛著那個柳無心?」

不知該如何拖延時間的少年顯得有些著急,干脆問出了心里最想要知道的問題。

原本以為憑著自己的強烈意志,連柳無心對自己身體的猥褻都能夠忍耐下來的聖女,此時才開始後悔,讓阿三進入房里簡直是大錯特錯,面對這個莫名親切熟悉的少年,自己體內的那股可怕的欲潮更是無比凶猛的侵襲著成熟的身體,腦海中無法控制的再次浮現夢中那次與少年水乳交融般的肉體交纏,淫毒一次次的沖擊腦際,苦苦忍耐的聖女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牙關在輕輕的打顫。聽到少年突兀的問題,嫻美的聖女立時露出憂傷的神情。

「我……為娘也、也說不清楚……那個男人,不管怎么傷害過為娘,可是他、他始終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只是,我也不知道對他的感情是不是就是愛,反正這種感覺……如今已經淡得都快要忘記了……在為娘的心里,絕大多數時間,對他只充滿著無窮無盡的恨意……唔!」

成熟的聖女,一般苦忍著鑽心的瘙癢,一邊裝作若無其事般的娓娓敘述著。

聽到干娘話中語氣,似乎對卑劣可恥的父親不無情意,內心脆弱的少年不由的妒火中燒,心頭恨恨不止,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要讓干娘的心里,只有我這一個唯一的男人!

面前聖潔成熟芳華絕代的女人,端坐的姿勢不住的改變,光滑的額頭,冒出大粒大粒的香汗,銀牙緊咬,一雙完美的玉手死死的抓住兩側的衣襟,下意識的放松、收緊、放松、再收緊。……看出變化的少年,心中暗喜,莫非是她的淫毒,已經開始發作,眼看就要忍耐不住了?

激動的少年故意暗暗的刺激著成熟的聖女,脫口道:「干娘,下一次,要是讓孩兒再見到那個廢人柳無心,孩兒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給干娘你解憤,要讓他永遠從干娘心里消失,讓干娘的心里,從此只有孩兒一人!」

啊!他、他這是什么意思?暗暗覺得有異的成熟聖女面露疑惑,這個少年近來說話,總是有些莫名其妙。莫非他……不願深想的女人連忙打住,無奈的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沖著少年微微點頭。只是,此刻的她,實在不敢開口說話。無窮無盡的欲念深深的摧殘折磨著堅定堅貞的聖女,胸前的雙乳一陣陣膨脹難耐,就連下身可恥的蜜處,都不知羞恥的收縮蠕動著,深深的空虛感百般難以抑制,大汩大汩的蜜汁無可抑制的流瀉出來,將屁股下的坐墊濕得一塌糊塗,空虛難耐的蜜肉,似乎在深深的渴望著一根強壯而火熱的男人肉棒,狠狠的填滿自己的空虛……只怕是自己一開口,就會忍不住發出羞恥無比的呻吟……

敏感的少年將干娘的變化細細的看在眼中,心頭噗噗直跳,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夠享受到這具無比神聖完美的女體,與她合而為一了。興奮的少年一陣陣激動,試探般問道:「干娘你怎么了?為何出了這么多汗?莫非是發燒了?讓孩兒幫你探探!」

說罷,裝模作樣的在成熟聖女光潔的額頭輕輕的撫摸一番。

少年從滿熱力的年輕手掌在自己額角摸索著,成熟的聖女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少年的手掌似乎充滿了魔力,像是要帶著自己進入一個滿是欲望的可怕世界。貞潔的女子死死的抵抗著欲念的沖擊,苦苦忍耐淫毒的侵襲,幾乎要將唇角咬出血來。

「我、我……沒事的!好孩子,你別……唔唔……別擔心!」

說出這幾個字,與淫毒做著殊死抗爭的聖女幾乎脫離一般,汗水將單薄的錦緞制成的衣服緩緩潤透,衣內春光若隱若現。

意外的發現這樣的美景,少年幾乎欲念沸騰,死死的盯住成熟聖女胸口那對緊貼著濕衣的絕美胸形,暗自吞了一口唾液,差點忍不住就要將女人撲到。極力的忍耐著,吞吐道:「可是……可是,干娘你現在的樣子,怎么都不像是沒有事情呀……」

「呀!」

發現了春光外泄的女人,完美的臉龐嫣紅一片,手忙腳亂的雙手掩蓋著胸前的美景。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成熟的聖女苦苦抵御著淫毒的侵襲,暗暗叫苦:還以為自己的定力不錯,實在沒想到,在這孩子面前,自己的定力越來越淺。他、他肯定是看出自己不對勁了!罷了罷了,事到如今,我還是沒能逃脫命運的擺布。

「好孩兒!你說的沒錯!啊……好難過!其實……我體內的毒素還在,這、這……淫毒十分厲害,根本、根本就不可能……驅除。三、三兒…………干娘求你了,你、你快點厲害這里,干娘不想讓你看見她的丑態……唔唔唔,等、等干娘忍不住的時候,就、就會自行了卻殘生……好孩兒,到時……你就將為娘葬在曉雯身邊,讓為娘的排位重歸玄女門……」

啊!原來、原來干娘竟是有這樣的打算……心頭一陣揪痛,內心的邪念逐漸淡化下去,洶涌的愛意更加彌漫,反復猶豫下,少年終於沉聲道:「干娘有這樣的打算,孩兒也不知道怎樣反對。孩兒有幾句心理話,本來一直沒有勇氣,如今干娘打算自己,孩兒再不說,永遠都沒有機會說了……」

欲望交纏的聖潔女人芳心欲碎,苦忍著陣陣酸楚與身體的空虛,顫聲道:「你、你說吧!」

「孩兒本是個內向的人,不懂表達自己的感情。從小到大,受盡了別人的調笑欺凌……是干娘你給了我關愛的溫暖!這些日子來,孩兒內心一直非常糾結,因為——孩兒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上的女人!這個女人,在孩兒的心中,是那樣的完美;仿佛是上天謫落的仙女,讓孩兒自慚形穢,不敢表露出來。這份感情,讓孩兒一度的痛苦茫然,雖然明知是錯,卻不願放棄;然而,孩兒又不知道該怎樣表達出來。只是在心里告訴自己,既然愛了,那就干脆愛到底……而這個女人,就是干娘你!」

啊!越聽悅覺得心驚肉跳的成熟女人,聽完少年的表述,終於忍不住驚叫一聲。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孩子對自己的感情竟然這般深厚,自己的形象,在他的眼中竟會是那樣完美…………難怪,他看著自己的時候,時常會痴痴呆呆的出神……

夢中與少年交媾的一幕,再次沖擊著貞潔的心靈,成熟的聖女又喜又怕,更多的是不敢接受。自己這樣一個女人,身體早已經污穢不堪,而且年紀比他大上十多歲,怎么配接受這等純情少年的情意?況且,自己還是他名義上的母親……

回過神來的聖女,立刻道:「不、不行……這樣是不對的!好孩兒,你……唔唔,你千萬別胡思亂想,我、我是你的干娘啊,你、你怎可以……」

倔強的少年首次打斷心中女神的話,堅定的道:「干娘,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這些對孩兒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你可以拒絕我的示愛,卻沒有權利拒絕我愛你!干娘,在我的心里,早已經將你當做我的女人了……孩兒只想告訴你這個事實!既然你決定輕生,孩兒只怕也攔不住你。但是,只要你死了,孩兒也絕不獨生!」

「嗚嗚……」

幾乎崩潰的聖女,忍不住清淚飛灑,愁腸百結的芳心,不知是感動還是恐懼。眼前的少年,竟然會深情如斯……可是自己,早已是殘敗之身,怎配擁有少年如此濃烈直白的深情?凄苦不堪的聖女,即將到達崩潰的邊緣,顫聲道:「三兒……為娘的不配……嗚嗚嗚……你怎能這樣……」

堅定了內心的少年緩緩的搖頭,沉聲回答道:「我只知道——干娘,我愛你!」

「啊!」

再也不能忍受淫毒洶涌糾纏的聖女,被少年如此深情的表白弄得方寸大亂,不知如何是好的她,突然間一陣決絕,銀牙一咬,狠狠的朝著房中堅實無比的頂梁柱上迎頭撞去,只求一了百了。

「嘭!」

成熟的女人,不但沒有死去,反而一陣溫暖。駭然發現,自己竟然是撞進了及時擋在面前的高大俊朗的少年的懷抱。強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摟住自己脆弱的身體,自己柔軟的胸脯死死的貼住少年堅實寬厚的胸膛。洶涌的欲潮陣陣沖擊著意識逐漸薄弱的聖女,男人的擁抱,簡直成了最致命的武器……

「啊!三兒……快、快點放開我!我、我們不能這樣的……我們是母子呀,這樣是不、不對的,嗚嗚!」

少年沒有遵循干娘的要求,反而摟住心中的女神更緊,一步一步的朝著新換了床單的大床上走去,珍而重之的將女人平放在床上……

「不、不能再錯下去了!嗚嗚……好、好難受啊……三兒,干娘要受不了啦……嗚嗚,求你,快點離開吧……啊啊,啊!你、你要干什么?」